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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呢?秦亦诚眼眸晦涩地靠在顾兰生的耳边,气音低沉:明明是前辈叫得这么sao,怎么能怪我定力不够呢?杀青后,顾兰生的家里多了个年轻男人,天天逼问他:你到底是真的喜欢我,还是演的?顾兰生挑着眼眸耍无赖:冤枉啊,演技好怪我咯?秦亦诚将他压在沙发中,握住他的手腕压过头顶,薄唇贴在他粉嫩透明的唇边,语调深沉地道:前辈,你把我掰弯了,得负责到底吧?*弟弟教哥哥做人,哥哥教弟弟做…的故事吧~天纵奇才任性妄为十八线流氓诱受VS学院派出身前途无量的影帝年下攻【看文须知】*年下,年龄相差十岁以内,具体年龄还没想好,开文的时候定*无娱乐圈原型,纯扯淡☆、047【一更】傅承淮也总是想,如果他的生命中没有出现陆也这个人,那他这一生,又将是会如何度过?毫无疑问,是枯燥且乏味,且日复一日地自我消耗。他的生活就像是一潭死水,潭水周围看似绿意浓阴鲜花似锦,但只有他自己清楚,热闹喧嚣都是旁人的,他的日子早就像是一杯冷掉的白开水,凭空占了个地方而已。而陆也似乎总是一往无前地想要奋力捂暖他。比赛结束,陆也没有成为决赛中六个幸运儿,但不妨碍他在舞台上如此成功地展现过自己的星光。像是一枚热烈四射的四芒星,有锋利的棱角,也有耀眼地光芒。节目组后续另有安排,十二名选手还有饭局,这一次是朱台要求所有人留下,谁也不能拒绝。陆也以为傅承淮既然来观看节目,那必然也会去吃饭,但抵达现场才知道,他不在。今晚,陆也的心跳一直很快。那在心里、脑海里、唇齿间来来回回撕扯过几千遍的告白,看似张扬嚣张的誓言一般的诉说,只有他自己知道,不过是借势逞能而已。他握着手机,大步流星地找了个走廊的僻静处,但是等打开手机拨电话的时候,又不禁犹豫起来。说什么呢?问傅承淮,你听了我的话有什么想法?可是他太害怕傅承淮说自己幼稚,给自己泼冷水了。走廊尽头是窗,楼层高,显得月亮特别大,圆盘似的,又显得人跟月亮也近了。可是陆也知道,这不过是一种自以为是的错觉。月亮就是月亮,不会因为站得高了,就近的。而傅承淮之余自己,也是这样的。陆也手肘顶着墙,盯了一眼左腕的手表,他拧了下表盘,将罗马数字表盘翻过去,看着后面的星光月相盘。在灯光底下,宝石与钻石交相辉映,特别闪烁。他沉默地想傅承淮送自己手表的用意。也就几分钟的时间,手机震动起来。是傅承淮。陆也清清嗓子,平息了下依旧砰砰跳的心脏,又看了一眼走廊另一头,确认没有人之后才接:“喂?”“今晚回家吗?”傅承淮的声音淡淡的,像是很闲适的语调。陆也鼓了鼓脸,这是他面对傅承淮时的习惯性动作,的确是很幼稚的,他自己也清楚知道这一点,通常在面对别人时很少展现。兴许是被傅承淮这种隐晦或者温吞的性格影响了,陆也没有直接说,而是反问道:“哪个家?”这话的确让傅承淮短暂地愣怔了下。陆也在电话这头无声地笑起来。换一种方式跟傅承淮打交道,似乎也有点意思。傅承淮更迂回了:“小陆家。”陆也朝着窗外看月亮,心里琢磨怎么才能勾住傅承淮呢?他顺势道:“说起来好几天没见小陆了。”“我出差前去看过一次,挺好的。”傅承淮的声音透着慵懒,似乎是不着急的。陆也以前没发现,现在自己咂摸起来,似乎两人之前住在一起时,就鲜见傅承淮着急,他不是那种会因为下属办错事或者是合作出问题就在电话中破口大骂的人,但是这样说也不够全面,毕竟傅承淮也随时会因为各种事情开除员工、解约艺人,做事嫌少拖泥带水。站在月下,陆也此时想到一句话:菩萨心肠、金刚手段。越琢磨越像回事。虽然跟傅承淮说说闲话,也挺好的,可是陆也心里更像个孩子想在傅承淮嘴里讨糖吃。他问道:“我今晚表现怎么样?”“可圈可点。”傅承淮道,似乎换了一种更为轻松的语气,“作为一场重大比赛,有点任性了。”陆也轻哼一声,也不表态,更不做声。沉默了几秒钟,傅承淮果然温柔问道:“错了?”陆也不急着去跟选手和节目组的人吃饭喝酒,正好趁此时机面朝夜色,他正色问道:“谁错了?”傅承淮这下笑了。他感觉出来今晚的陆也是不同的。像是燃烧过后的原野,洒下了更为成熟、更为理智的种子。“我。”傅承淮轻叹着道。陆也眯着眼望月,道:“我上次忘了告诉你。”“嗯?”傅承淮回应道,“什么?”陆也漆黑明亮的眼睛里映着两枚月儿,慢慢地道:“除了我,谁也不能说你错了。”傅承淮的声音淡淡的,但又格外凝重:“我自己也不能?”“对。”陆也歪着头,斜睨着酒店楼下的马路,偶尔飞驰过一辆轿车,幻影似的,只有车头灯,看不清车身,他强调一句,“你自己也不能。”两人再度陷入静默中,隔着无线电波,心绪都不平静。远远的,有人朝着陆也走来,扬声道:“你怎么不进去啊?都找你呢!你给谁打电话呢?女朋友啊?”是同陆也一样被淘汰的选手,准备去洗手间,这会儿站定,红光满面地看向陆也。陆也浅笑:“不是,是男朋友。”傅承淮在电话那头,紧着声音轻唤了一声:“阿也……”那人喝了酒,这会儿愣了下,才笑嘻嘻地指了指洗手间,溜之大吉。陆也才对傅承淮道:“我得进去了,喝酒呢。散伙饭吧,朱台长说今天不醉不归。”他没解释刚才的话,也没多说。原本心里想着傅承淮也能来吃饭,能当面说些话,但现在似乎也无必要了,眼下说的这些就足够了。傅承淮道:“去吧。少喝点酒。”陆也还不想这么快挂电话,捉摸着又想说点什么,索性将话又绕回最开始:“我回家呢,你呢?”傅承淮淡淡道:“在等你,结束了就联系我。”陆也嘴角一翘,喜了。“多晚都等?”“多晚都等。”陆也低低头,笑得露出白牙,不过自动抿去笑声,问道:“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