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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哪里谈得来。晚上苏春桃打来电话询问情况,秦尚婉转地表达人姑娘没看上他。苏春桃回来和老姐妹一通气,发现他叫了个白汎去,反到坏事了,一时也不知道作何感想。对这事也是绝口不提,省的在影响人白汎的家庭和谐。裴冀丁回家琢磨了好久才回味过来,在沙发上用脚掌踩着秦尚的大腿:“靠,合着人没看上相亲对象看上陪着你相亲的对象了?”秦尚看他一眼,没搭理他。裴冀丁却变本加厉,嘿嘿笑着:“看来我宝刀未老,魅力犹存啊!”“人逗你玩呢。”秦尚看他一眼,拍了拍在自己腿上作乱的脚丫子。只是他没发现自己语气里有那么一丁点的酸味。裴少爷年轻,长得好看,品味也好。一看就不是什么小家子气的男孩。收拾收拾,的确很得女孩子喜欢。一想到这,秦老板竟然生出了些危机感。他拽了一下裴冀丁,一手握着裴冀丁胳膊,一手撑在沙发边上,把人困在了自己身下。裴冀丁给吓了一跳,等反应过来他意识到,自己好像被沙发咚了……沙发满共就那么大点地方,秦尚曲着的腿就在他胯边摩擦,小臂也也贴着脸颊,guntang的很。裴少爷没出息的脸红了。秦尚凑得很近,等咬到裴冀丁唇rou的时候,身下面的人呼吸都挺停滞了一刻。吻来得很自然,裴冀丁仰着头感受口腔里的侵略感,身体有些战栗。是兴奋的,也是紧张的。沙发太窄,到后来裴冀丁人都扒在秦尚身上,总觉着自己下一刻要掉下去。他不由自主的攀附取悦了秦尚,干脆伸手把人整个给抱起来。“哎!”裴冀丁吓了一跳,然后有点害羞,再后来就是不要脸了。他抱紧了秦尚,低头十分认真地问:“你买……那个东西了吗?”秦尚走不动了。显然是没有的,家里依旧干净纯洁,任何十八禁的小工具都没有。裴冀丁拍拍秦尚的肩膀:“赶紧的放我下来,不安全的性/行为是不被提倡的知道不!?你不会要婚内强//jian吧!”旖旎气氛给破坏得一干二净。秦尚想打小孩了。裴冀丁脚着地,身子还有点软。他其实也挺想做。但是第一裴少爷没做过下面的,就这么被压了还有点不甘心,眼瞅着情况不对就心虚了。第二,下面的要做之前不做准备根本不行,家里什么也没,他真怕做//爱做成了谋杀现场。秦尚对这道理也懂,但还是没忍住把人抓回来揉搓了一顿。恰逢电话响起,裴冀丁拧了个腰逃去接电话了。他看了眼来电人,表情有点扭曲。秦尚看他不对劲,问:“是谁?”裴冀丁抿着唇,心情不太好地回答:“我爸。”这两个字实在没什么好寓意。秦尚皱着眉走到他身边。裴冀丁表情不太好,对着响了半天的电话发呆,最后还是接了起来。“喂?”“冀丁?”裴冀丁愣了,这个称呼显然不会是裴文德,他卡了半刻喊人:“哥?”“是我,我手机没电了,拿爸的电话给你打一个。你在哪呢?”“秦尚这儿呢,出什么事了?”裴冀北顿了一会说:“爸住院了。脑血栓。”这句话过后,电话两边都没了声响。裴文德的身子骨一直很硬朗,拄着个拐棍也是图个样子。这样一个人竟然会住院,让裴冀丁有点意外。“医生说情况不太好,就算治疗情况良好,十年存活率也不高。这个事我觉得应该和你说一声。你不用放在心上。”“嗯,在哪住院呢?”“中心医院。病房号你知道,家里一直定的那个。”裴冀北很快挂了电话,他那边似乎还忙着,环境里一片嘈杂的噪音。裴冀丁抓着电话,心情复杂极了。他对裴文德没什么感情,连因为血脉导致的对父爱的渴求也消磨殆尽了。但真到了自己名义上的亲爹出了这种事,他还是有点过意不去。秦尚在一边听得明白,握住了裴冀丁的手。良久,裴冀丁说:“我想去看看。”“我陪你。”“不用。”裴冀丁下意识拒绝,过后又有点后悔,于是埋着头嘟囔,“你送我吧。”第81章中心医院这地方裴冀丁来过不少次。以往直奔住院部,心里沉甸甸的要看苏春桃。如今住院的换了人,从病房到陪护人员都是最好的。裴冀丁却没有一点欣慰的感觉,只是心里七拧八扭的不知道什么感觉。秦尚把他送到门口就没上去了。拽住下车的裴冀丁在人额头亲了一下说:“去吧,我在外面等你。”裴冀丁不想麻烦秦尚,话到嘴边又止住了,只是点点头往裴冀北说得地方去。裴冀北在病房陪了一晚上。一夜没睡,还在病房外面和主治医师确定相关事宜,看见裴冀丁来得时候还有点惊讶。他昨晚上大半夜赶来医院,眼下的乌青一块一块,看起来累极了。“哥……”裴冀丁叫了一声,陡然有种不称职的愧疚感。“你怎么来了?”裴冀北和主治医生说了几句,就转身来找裴冀丁。“来看看。什么情况?”裴冀丁本来应该说一声“爸”的,但是最终也没出口。裴冀北不在意这些,说:“气得。在外面养的小情人带了个私生子找上门要财产,做了亲子鉴定以后发现孩子不是他的。”“这就气成这样?”“……我妈在场呢。”裴冀北皱着眉,顿了顿说,“爸原本都想认孩子了,那个女人和他时间不短,我妈非要做鉴定……”不需要说完,事情又多狗血就知道了。裴文德在外面找了朵艳丽的野花,本以为养了个真心爱他的娇妻,哪知道实际上头上戴了不止一顶绿帽子。裴冀北的母亲早有预谋,就和当初任由裴冀丁进家里一样,她冷眼看着小情人到处炫耀和不同的男人约会,只等着在最后给出致命一击。“阿姨是不是……有别的打算。”裴冀丁太熟悉他的这个后妈的脾性,裴文德有多少烂桃花她向来不在乎,走的每一步都是为了从裴家挖下来一块rou。裴冀北点点头,叹了口气:“算是撕破脸了。爸半夜气得犯病,来检查才发现算是老毛病了。只是之前不重视,头晕,肢体麻木这些病状都给瞒过去了。”裴冀丁听完了,也不知道该有什么表情,或者有什么情绪。悲伤是丁点都不存在的,他甚至还有点不应该的幸灾乐祸。裴冀北一辈子自私自利,负了多少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