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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引更多的人去那里寻找宝藏。”戈尔多说,“我们把那个王冠也留在那里了。”赛伦皱了皱眉:“难道就没办法破除他的诅咒吗?”“不可能。即使是教皇亲临也未必能做到。一般的牧师来了也只是做无用功。”戈尔多说道,“但那毕竟是人家的陪葬品,不动就不动吧。”赛伦点头:“原来如此。”说着,他指了指睡在房子里的莱科,“那就这样绕过他了?”“他可没那么好过。”莱茵微微皱眉,也往那个方向瞟了一眼,“他是直接接触到过王冠的人,受到诅咒比谁都早、比谁都要深。这是他身上的病症已经褪去,也不可能完全不留痕迹——毕竟黑魔法可不是什么温柔的东西。他可能这辈子都要带着那一身的疤痕生活。这也算做惩戒了吧。”说真的,贫苦的人家想走捷径,于是靠盗取陪葬品为生,这也很常见。只要被盗的墓主人不是自己家的亲戚,一般人即使对盗墓这种行径感到不耻,却也不觉得这算什么祸国殃民的大事。毕竟陪葬品都是些死物,总归没有活人重要。只是这次莱科实在倒霉,居然掘出这么个墓,这才造成了严重的后果。赛伦:“行吧。那我们就对外宣称,是我们把疫病给祛除了……?”戈尔多耸肩:“我无所谓,你可以说是你干的。”赛伦:“得了吧,我就只会些圣骑士的伎俩。”说着,他们同时将视线转移到了亚特里夏身上。戈尔多:“那就这么定了吧。”赛伦:“只能这么定了啊。”亚特里夏:“……”赛伦:“导师,我们只能对外宣称是您妙手回春,清除这个村子的诅咒了。”亚特里夏不怎么在意地挥挥手:“随便你们。”戈尔多于是扭头,对莱茵说:“一会儿你再跟我们回旅舍一趟吧。”莱茵:“啊?”戈尔多:“你们出海的路费我包了——剩下的钱你可以周游其他国家,多增长一点见识。这也算是个难得的机会吧。”莱茵:“……”说真的,在这个印刷术都还没有普及的年代,政府的人下达的通缉令最多只在塞蒙斯这座城市有效,把通缉令传递到别的城市的时候,通缉令上的画像又要重新绘制——到时候通缉令上的画像可能完全就是另一个人了。而且为了减少成本,所有的通缉令都不是彩色的(要知道彩色颜料也是非常昂贵的材料),只是在画像底部注明了通缉犯的一些样貌特征。莱茵有改变发色和瞳色的绝活,被抓到的概率真的不高。所以这次海外逃亡,的确可以当做一场散心的旅程来看待。莱茵愣住了一会儿,笑着回答:“那就谢谢你了。”至此,林边村的疫病算是正式终结。莱茵出村子前再次给自己灌了一瓶药水,让自己的嗓音重新回归了娇嫩的声线,然后因为怕别人看自己的脸,颇为“含羞带怯”地跟着戈尔多回了旅舍的房间,看得队友又是一阵唏嘘。“这真的是爱情吗?”有人问赛伦。“……这和你们没关系。”赛伦满脸黑线地再次离开了旅舍。他还要去和地方的治安长官协商关于林边村的事。现在村子里的瘟疫已经被彻底清除,那些村民也能回家了。莱茵则跟着戈尔多走进房间、关上房门,眼见着戈尔多从储物柜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戈尔多把盒子递给莱茵,莱茵接过去打开,被里头哗啦啦流淌出来的纯金和宝石晃了眼。莱茵有些不可思议:“这些都给我?”戈尔多:“嗯。这只是我的备用财物箱之一。毕竟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放的钱也不多,但够你穷游西大陆。”莱茵:“……”我觉得咱们对于“穷游”的概念大概不是很一样。莱茵深吸了口气:“我拿了钱可直接就走了。”这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呢,值得你这样破费?“不是说了吗,请你周游西大陆,然后多学点东西回来。”戈尔多拍了拍他的肩膀,“现在这个时代真是太缺你这种正经的医师了。”会想起他刚穿越时面临的被放血和被灌肠的危机……简直往事不堪回首。他觉得莱茵照着现在的方向发展下去,能对医学产生巨大的贡献。所以他花钱资助对方出海,也算是某种投资了吧。……反正他也不缺这点钱。“可是我这回根本没有帮上忙。”莱茵有些窘迫地说,“而且我是个黑巫师,虽然主攻魔药,却也不是什么纯粹的医师——”戈尔多:“那就当我是在资助你出海学习黑魔法了。”莱茵:“???”莱茵满头的问号。戈尔多笑着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意思是让他别再问那么多问题了,拿上钱财赶紧离开吧——分别的时刻理应到来了。当天傍晚,莱茵和自己的几位同伴乘上了驶往国外的航船。而神院一行人也终于能够离开旅舍,乘着马车向温登堡进发。外交使团长夏普先生对于戈尔多居然自己回来了这件事表示非常惊喜,同时也分了几个使团里的骑士过来保护神院的师生们。披着银甲、手持盾矛的骑士们将马车团团围住的时候,还引起了学生们的一阵好奇。“厉害啊。”锻造系的休诺看着骑士们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银甲,“这几乎是我们帝国最高级别的锻造工艺……被这些骑士们保护,我都快觉得自己是什么重要的大人物了。”同为队友的伊斯特静静地推了推眼镜:“他们大概是来保护戈尔多和赛伦的吧。”“赛伦也就算了,毕竟是皇子殿下。为什么还有戈尔多?”休诺有些奇怪地问道。“反正他们是在戈尔多回来之后才出现的。”伊斯特沉思了片刻,然后有些无奈地回答道,“而且戈尔多毕竟是学生代表。”说来神院也是头铁,连个候补队员都没有准备。这路上如果有人出了事,他们连出赛队伍都凑不齐。“别大惊小怪。”高瘦的乔迪望窗外望去,低声说道,“这毕竟是在阿奇德帝国的国土上。从前神院的队伍从未在异国他乡出过意外,像戈尔多那样的是其极少有的事件。阿奇德帝国的人固然要为此负责,可是我们在陌生的环境里也得学会自我防卫……难道你还指望阿奇德的皇室派兵来保护我们进温登堡吗?”他话音刚落,前方就传来一阵沉闷而急速的马蹄声。然后马车的车轱辘就“吱呀”一声停下了。“……赛伦殿下!”他们隐约听见有人在马车外喊道,“……奉命前来护卫您回宫!”得,阿奇德皇室还真派人出来了。只是听着对方的语气,他们只想要赛伦跟他们回去,没有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