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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一点,说不准可以等得久一点。这样的滋味,一个人想起来还是太难受了。这样的感情,她因为有着确切的体会,更加没有资格要。“对不起,易总。”易霈的提议,时简又直接拒绝,“我不会考虑的,不要等了。”真是意外,易霈想到自己可能会被拒绝,没想到自己会被拒绝地如此决然。作为一个男人,不是没有挫败感。更多的,是遗憾。遗憾第一次有了想要的女人,却要不到。“时简,为什么?”易霈问,声音很平静,也很温和。易霈那么好。时简转了下头,不知道怎么表达。如果实诚说,她会被看轻,可是事实的确这样。她难以启齿,易霈帮她说了出来:“因为叶珈成吗?”是啊,时简点头。易霈目光炽热:“那就忘了他,时简,忘了他。”忘了他……三个字,时简眼眶红了,怎么忘。五年的记忆怎么忘?时简抬起头,今夜的星星只有几颗,也是有星光的。有些感情,就像她现在看到星星,就会想到她和叶珈成的繁星点点,她的点点。所以她要怎么忘!谁能告诉她,怎么忘……一时间,时简又抱歉又自责,更多是难受。时简这样的反应,易霈同样难受。他心里珍重的女人,却因为不要她的男人,悲痛欲绝。没有生气,是不可能的。易霈吐出一口郁气:“时简,他不值得。”时简默默听着,没有回应,易霈又说了一句:“叶珈成不值得,不值得到你这样的爱,不配的人,是他。”易霈声音带着难得的戾气,时简本能否认,她有些着急地脱口而出:“他值得,易总。你不知道,他曾经对我有多好,我们有多相爱。”易霈沉默,眼神有些冷漠。叶珈成值得的,这是不能被否认的事实。时简掩面,泪水从指缝里出来。一张手帕沉默地递了过来,时简说了声“谢谢”,接了过来。很快,时简擦掉眼泪,收拾了心情,又露出了笑意,“对不起,易总,让你见笑了。”易霈摇摇头,继续沉默。时简摊摊手,自嘲地幽默起来:“易总你看,我其实很糟糕,我甚至对一个伤害过我的男人念念不忘,根本不值得你喜欢。”“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易霈样子坚定,“你在我心里,很好。”然后,时简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她有些好,只是占了年龄的便宜,比如令易霈刮目相看的车技,甚至做事效率。她想,任何一个女孩回到十年前,都有着令人惊讶的不一样……其实真有些好奇,易霈为什么喜欢她,应该就像她想得这样吧。易霈同样侧了侧目,有人不相信呢。他要怎么告诉她,她真的很好,好到应该被人好好珍重呵护。易霈第一次懊恼自己不会说情谊绵长的话,后面说出的话也像是上司对员工的夸赞之词。事实,这也是他看到的她。“时简,你很优秀。”易霈开口,触碰到眼前人不是很相信的眼神,举例说,“你车开得好,工作完成得好,钢琴也弹得好,还有很多……”其实只是比普通女孩更优秀,只是成为了他眼里的人,这些优点,都变成了他眼里的闪光点。易霈说着,时简听着,嘴角微微扬着。是吗?“当然更重要的,你很善良,真诚,用心。”易霈想了想,又说,“同样的,你有着很多女孩没有的阔达和自在。”最多还是自在吧,她每天跟着他做事,像是一股自在又清新的风。只要她在他身边,他就觉得舒服,最大的烦恼都没有了。这是爱么?易霈不知道,只是如果这还不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喜欢。那这个世间,什么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他第一次喜欢一个女人,想拥有这份喜欢,拿出了他所能拿出的最大坦诚和诚意。“所以,时简,不要急着拒绝。”易霈轻声说,声音却带着一种力量,“没有什么感情是忘不掉,我确定我比叶珈成更适合你,对你更好。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我也不会逼你,可以让你慢慢忘掉他。”易霈的话,真是诚意满满。时简除非是眼瞎耳聋,不会感受不到。她已经找不到拒绝理由了,她得到易霈珍重又诚恳地对待,她甚至没办法告诉他真相。这样的时简,有些不耻呢。如果易霈知道了真相,会明白了吧。他所喜欢的女人,不过如此,她只是一个结过婚的女人。“易总,我车开得好,是因为有个男人手把手教出来。我刚开车的时候,别提有多糟糕了……”时简真说了起来,没有犹豫。易霈猛的转过头。时简笑了下,又说:“我工作效率好,因为我参加工作多年了,已经有着五六年的职场经历,真正的我毕业回来,面试易茂置业,被刷了。”“我钢琴弹得不错,因为我曾经一首又一首地弹给我肚子里的宝宝听……”时简说笑了,虽然她也有点想哭。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股子脑儿都说了出来,这个人还是易霈。可能易霈本身有着令人信服的力量,让她信任他。或,有些感情压抑太久了,她也想找个人说说,也想问问别人,她应该怎么办。她这段时间很好,却比任何时候都迷茫。之前,她还有个明确的目标,追着叶珈成跑。现在她要自己过得更好,她是可以成为更好的时简,想到以后没有更好的叶珈成陪着,她还是会很遗憾。“时简……”易霈似乎要打住她的话。他看着她,不可思议,但眼神,也没有怀疑。时简释怀许多,告诉了事情真相:“我结婚过,有过一个很相爱的爱人,不过因为一场飞机失事回到了十年前。”话说到份上,什么都清楚明白了,只有信和不信。易霈忽然想笑,又笑不出来。时简也是,她回过头:“易总,你还记得那份格兰城报告么?我小姨夫非法转包,其实事情不大,如果我不是提前知道有严重的施工意外发生,我不会送报告给你。”易霈缄默不语,在消化,也在接受。从头到尾,他有很多感受,唯独没有怀疑。那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居然连怀疑都没有。因为说这话的人,是时简。“你原来的……爱人,是叶珈成?”易霈问了出来。他还是不想用“丈夫”这个词。“嗯……”时简点了头,“我提早去找了他,结果什么都乱了。”易霈也点头,可以理解,同时,也有些心疼,明明不属于他的心疼。“你没有告诉他吗?”易霈说。现在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