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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点儿稠白,一股子的酥麻便又袭上了阿九心间。刚刚发泄过的部位,隐隐又有了再度起立的可能。亏得邬少把小婉儿抱坐到了一旁去,不然,岩九很又可能遭受一日内短短时间里的两次……不过,小姑娘还没放弃之前的问题,她虽然并不是什麽顶好的学生,但孩子气的好奇心还是有的:“阿九为什麽疼了之後就会流出那种咸咸的牛奶呢?”似乎还是有几分嫌弃的,对於牛奶的味道,小姑娘秉承著应该是甜味正确的念头,质疑著岩九的“产物”。“乖婉儿,这便是师傅要与你讲的另一个知识。”邬少本来是打算偷著乐一阵的,可是突然想到,若是这小东西一直用这样的念头对待“咸牛奶”,他家主人绝对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清清嗓子,摆个严师的表情来,邬思为认真的把这玩意儿给详细分析了个透。“那麽……我刚刚是不是吃掉了阿九的好几个孩子。”这种猎奇的念头,小婉婉你是怎麽在你单纯的脑子里捣腾出来的呢?岩九脸色有些变了,邬少抹了抹脸,不知该如何说才对。小姑娘其实分析得挺在理,虽然……字面上的意思感觉上比较惊悚。“那我以後要吃还是不要吃呢?”还不等两个男人想出完全的应对言辞来,婉婉又来了新一轮的发问。作为一名吃货,虽然对世上能吃的东西都挺看重,却也是明白,不是她愿意吃人家就会给的。“你想也是可以的……”自诩阅人无数的邬少,只能愣愣的顺著小姑娘的话,如是作答。“那麽每个男人的味道都是一样麽?”摆出一副“好想吃遍天下”表情的小姑娘,瞬间击溃了邬思为那不久前刚建立起的强健心房。掏出手绢来细细把人擦了个干净,邬少用一副天塌下来的表情认真道:“婉儿,这东西是男人的宝贝,你可不许随便寻个人就讨来吃……而且,也不是寻常关系的男女就能吃得的……比如你与三爷那种,或者我……”说来说去,邬少把自己给绕了进去,他看著婉婉那越发不明所以的眼神,深深的觉著,为人师傅的,委实有些难度。“婉婉,不许太贪吃,吃之前先问问阿九!”还是岩九尚余了三五分理智,邬少虽对这言辞不满,却也算是默许了。婉婉成日在岩九眼皮下头,至少不会被旁的什麽乌七八糟的男子给哄了去。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小婉婉似乎也明白这个不太好吃的有著“男人子孙液”的“咸奶”是不可以乱吃的。乖乖点头後,小东西探手要阿九抱抱了:“那我刚刚没吃饱,若是午膳还需等著,我可以找阿九再讨些咸奶来喝麽?”“婉婉!”“不可以!”难得的,两个男人一致出言,意思也大约一样。小姑娘耸耸肩,乖乖点了点头,自顾自下地去啪啦啪啦跑向了厨房。不给咸奶她便去吃午膳吧!她不挑的!反正那奶味儿也怪得紧,她不太喜欢。带著nongnong的忧伤之情,以及不知今後应当如何相待的心思,邬少瞪了岩九一眼,赶紧尾随著那娇小身影去了厨房。被迫当了次人体教材的岩九,自是不甘於後的迅速著衣,紧跟了上去。空旷房中残余的膻腥之味,隐隐宣告著,刚刚这里曾发生过什麽。作家的话:我很卡很卡很卡很卡……我就是江湖人称的马卡龙……☆、(12鲜币)是谁干的午膳的味道不错,李mama心疼娃娃,又对她喜欢得紧,饭菜份量上都比平日多出一些。小婉婉吃得肚皮浑圆,眯著漂亮大眼,舒服得只打瞌睡。这模样,俨然一只吃饱喝足的小猫儿,可爱得紧。“小东西,我们……”邬少原本是想说,趁著午睡前的这段时间里,与婉婉好生亲近一番。可小东西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无声述说著对於周公的思念,实在让人忍不下心来再让她撑起眼皮来“温习功课”。叹了口气,无视岩九探来的胳膊,硬是把人圈在怀里,“我们来午睡一会儿吧!”“唔──阿九……”眼皮已经开始打架的小婉儿,这会儿还记得她的专属抱枕,胡乱抓挠了几下,没挠到,浑浑恫恫的还是睡了过去。岩九也不去扰她,只双手叠超著,半依在床边耐心守卫著。心头从不搁事儿的小东西,对於这种目不转睛的注目礼,完全是不予理睬的。更何况,她这会儿还是处於深眠状态。整张小脸歪在邬少胸口上,枕著略显快几拍的心跳,舒坦的享受著轻松午睡时光。显然邬少并不觉得这是个轻松惬意的时刻。当软软的小东西窝在他胸口,暖暖的呼吸隔著薄衫喷入他衣襟,那种带有诱惑性的旖旎气氛就把他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小东西……”用手指刮刮她脸颊,邬少本意是想感慨下自己怎麽会把心遗失的事,可小婉儿的回应却把他整个人给镇住了。“这……”邬少瞪大了双眼,以生平最为震惊的表情凝望著……岩九。“她晚上也这样。”淡漠的回应,冷冽中夹杂了妒意的眼神,让邬思为很快恢复了。不再淤泥与旁的杂事,邬少只微合上双眼,静静感受著婉婉把小手探触在他身体上,那种柔软娇嫩的美妙触感。原来,那些个繁复技巧在真正的心动之前,根本毫无用处。只是简单的碰触,便足以让邬少这等久经沙场的老将迅速兴起。“婉儿……”没有更多的动作,虽然下身已胀痛到极致,但邬思为仍只是维持著拥抱婉婉的姿势,一动不动感受这种甜蜜的折磨。无意识的婉婉,枕在她“熟练”剥干净了的温热胸膛上,有些嫌弃不如往日那般肌rou饱满地撅了撅嘴,随後便懵懂呜咽了几句後,再度陷入沈睡。醒来时已是午後时分,刚抬手准备揉眼睛,婉婉就感觉到面庞上一阵清凉。“乖婉儿,别用手揉眼。”这次帮她洗脸的,是师傅。“好。”乖乖点头,婉婉待到软巾子离开面庞後,这才缓缓张开眼来,“师傅,肚子饿。”“乖,王少在屋中与你备了点心,你去便能吃上。师傅也有帮你寻来豆腐脑,一并放在了王少那头。”突然间想通了什麽的邬思为,说话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但神经里头的紧绷却淡去了许多。明显的,这是顿悟後的转变,但是邬少具体顿悟了什麽,却只有他自个儿知晓。“谢师傅。”婉婉自不会是那般贴心的人,心思都飘到豆腐脑上去的她,待到邬少为她梳理好长发整理好衣衫後飞也似的就跑出了这间屋子,直奔王少闺房。为毛说王少是“闺房”呢?因为这位有著一双狐狸眼的美豔男子,房间里的摆设陈列,无一不与原子里的姐儿们相似……相较於旁的公子们却迥然不同。换句话说,王予书这里的东西,包括他自己,都像个姑娘。“阿书。”婉婉巴巴的伸手,予书就放了块小糕饼在她掌心。然後,小姑娘笑眯眯的啃著,王少便用那美豔不可方物的脸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