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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行啊,居然之前一点风声都没有,不过,吵架归吵架,你也不能把阿居的手弄成那样啊,你知不知道他——”忽然,有个不知什么东西朝阿楠丢了过来,幸亏阿楠反应迅速地抓住了,否则他已经头破血流。清轻震惊地朝东西来源望过去,发现赵字居正面孔铁青地望着他们。阿楠缩了缩脖子,对清轻说:“阿居说了,让我开车送你回家。”清轻咋舌。阿楠主动提出去帮清轻拿行李。清轻走向赵字居。“你手怎么样了?”“没事了。”“不去医院缝针能行吗?”“没问题。”“其实我……”清轻话说一半,忽然感到难过了起来,她不知道她这一走,是否还有机会再见到赵字居,尽管他们才认识不久,她却莫名感到有些舍不得。她静静地站了一会儿,忽然就开了句玩笑:“你刚刚好厉害,居然敢打警察的头——”“因为他是个笨警察。”“他是你弟弟吗还是——”“幸亏不是,否则我每天都会被他气死!”清轻愣住了,随后笑了出来。看见她笑了,赵字居仿佛也松了口气。他朝清轻走近了两步。“回去后,什么也别想,好好跟你男朋友谈,把你的心里话全都对他说出来。”清轻不语。“怎么,还在害怕?”清轻默默地摇了摇头,接着,她像终于下定决心地猛吸了一口气说:“好,我听你的,你比我大,相信你一定比我有经验!”赵字居叹口气道:“也不用这么勉强,慢慢来,问题总能解决的。”清轻怔住,一时间,她有点被赵字居的眼神打动。这时,阿楠拎着清轻的行李箱出来了。赵字居退回柜台,他把该退的押金推到清轻的面前。“好吧,一路顺风。”清轻默默地低着头,好半天后她才能开口:“再见……”说完,她咬咬唇,跟着阿楠走了。坐上车后,清轻几次想回头再看看赵字居,但终究还是忍住了。再见了,赵字居,希望你接下来也一切顺利……她在心里默默地和赵字居道别着……赵字居一直等到阿楠的车开走后,才缓缓地从门后面走出来,他默默地望着车子远去的方向,垂落在腿边的右手的指尖处又在慢慢地滴下血来……“阿楠,一会儿你帮我开车送一下杜小姐……”阿楠一边往赵字居的手上缠纱布一边问:“杜小姐?就刚刚和你一起回来的那个?她是你女朋友吗?”“你别胡说!杜小姐只是我们旅馆的客人……”“啊,那不是太可惜了吗?”阿楠抬头看了看赵字居。“阿居,说真的,你也该开始你的新生活了!难道你要一辈子窝在这个小山村里吗?你的理想呢?你的抱负呢?你的才华难道都要被你荒废在这里吗?”赵字居淡淡地扫阿楠一眼,没说话,半晌后,他起身道:“麻烦你了——”一边开车一边回想着刚刚这些对话的阿楠默默地在心里骂了一句:阿居,你到底还要消沉到什么时候?难道你想要死在这里吗?你一定要用这种方式来惩罚你自己吗?夜色中,阿楠的表情变得越来越严肃了……☆、第15章清轻坐在车里,一边看着窗外的夜景一边在想周翼。不知道周翼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呢?如果他知道我回去了,他会来找我吗?还是说,他现在正在跟那个女人在一起,所以根本就不在乎我在哪里?清轻忽然觉得空气好闷,于是她打开了车窗,让外面的风尽情地吹进来,好带走她内心的烦忧……“杜小姐是吧?”忽然,驾驶座上的阿楠开口了。“哦……是,我叫杜清轻,叫我清轻就可以了……”“清轻,很可爱的名字!”“谢谢……”阿楠转头看了眼清轻,又问:“你有男朋友了吗?”“哈?”清轻吓到,一时间,没有开口。“不好意思,我没有要打探你隐私的意思……”“没关系……”清轻垂下头去,“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这个问题……”“怎么?”清轻摇摇头,没再说下去,因为觉得太羞耻了,而且只要眼前一闪现那封暴露周翼出轨的邮件,她就感到愤懑不堪。然后,阿楠忽然又说:“如果你没有男朋友的话,你要不要考虑一下阿居?”赵字居回到柜台里,他从橱柜拿出酒、打开盖子、往嘴里倒了一大口,辛辣的酒液沿着嘴角流下来,他用缠着绷带的手擦了擦,结果发现绷带已经整个变红了……清轻被阿楠的话吓到了。阿楠随后又紧急停车。“对不起,我可能太冒昧了,”他抱歉地说:“其实我想说的是——”清轻拼命摇起双手来:“不不不,你误会了,我跟赵老板之间什么关系也没有……”谁知阿楠忽然一脸凶恶地朝清轻扑了过来——“你什么意思?瞧不起阿居吗?你别看他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旅馆老板,要搁半年前,围在他身边的女人怕是有一个连!”清轻尴尬地笑着。接着,阿楠又一下子颓了下来:“可惜他现在,非要让自己钻进一个死胡同里……”清轻从阿楠的眼睛里看到了痛惜、悔恨、以及深深的自责……她好奇起来:“赵老板他、曾经发生过什么事吗?”阿楠顿时一脸激动地问:“你有兴趣知道吗?”清轻不知所措地点了点头。阿居曾是某创业公司的领导者……阿楠慢慢地诉说起来:但在他的事业正不断攀向高峰的时候,他女朋友离开了他……清轻回想起来了,“他是有说过、他遭遇了背叛……”“那个该死的女人!”阿楠气愤地拍了下方向盘,“她明知道阿居爱她爱得要死,但她还是移情别恋了!而且找的男人,偏偏还是阿居在工作上的竞争对手!”清轻瞪大双眼,“那他一定很难过吧?”“病了整整大半年!最后连公司也不要去了!你说难不难过?”清轻感伤地低下了头……“真没想到,我还以为他伤得并不重呢,因为他说起这个的时候,样子还蛮云淡风清的……”“那只是他的伪装……”阿楠目露哀伤地说,“而且……那个女人,也已经死了……”清轻瞬间张圆了嘴。赵字居把染满血的绷带扯下,结果掌心中的伤口又开始呼呼地往外冒出血来……“死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