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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这让她心痛的境地。但李天硕快速地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紧紧拉住。孟佳玲回头去看,刚想大叫着放开她,却看见李天硕在她身前直直的跪下,咚的一声,双膝重重的磕在草地上,就那么跪在她的面前。孟佳玲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大叫着:“不……硕硕,你这是做什么啊?!”她弯腰抓住李天硕的手臂,用力想把他拉起来。这个她曾经深爱过的男人跪在她的面前,那么骄傲的他跪在自己面前,让孟佳玲怎么能接受得了?但李天硕没有起来,他依旧跪在地上,拉着她的手臂恳求说:“玲玲,我请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我真的爱着你,我真的爱着你啊!我不想失去你,我真的不想失去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再爱我一次好吗?你……再爱我一次行吗?”“你这是做什么啊……这是做什么啊,啊?李天硕,你这是做什么啊?!”孟佳玲崩溃了,她跌坐在地上痛苦的大声哭了出来,她心疼的无以复加,痛的想要死掉。李天硕跪在她的面前,明明那么骄傲的人如今却跪在她的面前,让她如何不心疼?“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孟佳玲崩溃的一边哭着一边道歉,她的眼泪像是决堤的堤岸一样止不住的流下来,她用手背不停地擦,却怎么也擦不尽,她明明不想哭的这么凄惨,明明失恋的不是她,但她却像是丢失了全世界一样痛苦到难以忍耐,哭的停不下来。而看着她这么痛苦,李天硕的心也跟着一抽一抽的疼,他终于知道,自己该放弃了。后来,孟佳玲跟着路易斯去了国外留学,薛嫣和薛梦泽约好去同一所师范大学,只不过两人一个是土木工程,一个是计算机。薛嫣去的是土木工程,为将来接手家里的公司做准备。韩东升被安排进本地的名牌大学,季纯则靠着优异的成绩考进北大,两个人虽然分居两地,但并没有如其他远距离恋爱的情侣们一样分手,反而约定好毕业之后就结婚,韩东升也承诺要将家里的公司开到首都去。而仿若孑然一身的李天硕则是放弃家里的安排,转而去读了音乐学院。上大学的时候,薛梦泽已经从满脸痘疤、麻子的矮个子,长成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儿,又因为和薛嫣一起习武练出一身漂亮紧绷的肌rou,连脸上也因为薛嫣开的几服药恢复成白嫩光滑的脸蛋儿。两个人同校不同专业,但却是校园里最著名的一对儿情侣,因为他们一个是创建大型3d游戏的游戏公司的年轻总裁,一个是本市最大房地产龙头的商业大亨的女儿,两人又恩爱无比,简直堪称校园模范情侣。时间又过了几年,李天硕已经成为当红的偶像团体中人气最高的队长,他一边进行着自己的音乐事业,一边管理着家里的公司,大概是真的天赋异禀吧,年纪轻轻的他不仅没有因此焦头烂额,反而因为自身的人气,成为他们家的娱乐公司的形象代言人,给自己家的公司带来了巨大的商业利益,无数以艺人为目标的年轻人前仆后继的进入他们公司当实习生。后来的后来,薛嫣和薛梦泽结婚了,生孩子了,最终老了。两人七十岁的时候,年老的薛梦泽得了阿尔茨海默病,也就是俗称的老年痴呆,言行举止越来越像一个小孩儿,记忆力也渐渐的下降,不仅不记得家里怎么走,后来甚至连儿子孙子也都忘记了。但他唯一没有忘记的就是自己的妻子,就是薛嫣。所以即使是年老,他们的日常也是两个人甜蜜蜜的窝在院子里的秋千上,或是听着歌、或是吃着茶点,一起甜蜜的晒太阳。直到有一天,他们的孙子发现天色已晚,想去喊在秋千上闭目午睡的薛嫣和薛梦泽回家,但那个时候他们才发现,两个人已经安详的一起走了,即使是死亡,他们也是一起牵着手走的。因为走得这么安详,又是寿终正寝,他们的家里人虽然悲伤,但并没有接受不了两人的离去,他们将两人的骨灰混在一起放进一个坟墓,在墓碑上贴着两人年轻时候的照片,照片里的两人依旧笑得那么幸福。再次睁开眼睛,薛嫣躺在自己的床上。她用手背挡着自己的眼睛静静地躺了好一会儿,接着忽然喊一声:贾维斯!贾维斯:“是的,我在。”贾维斯?贾维斯:“我在。”贾维斯。贾维斯:“我在。”贾维斯贾维斯贾维斯贾维斯……贾维斯:“别担心,mylove,我在,我一直在,我一直陪在你的身边。”薛嫣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给我唱首歌吧。贾维斯依旧回答:“好的。”然后默默地翻出一堆歌单,问薛嫣:“你想听什么呢?”永远在一起。贾维斯:“好。”那天晚上薛嫣一晚没睡,静静地听贾维斯唱了一夜的歌,然后顶着两个黑眼圈出来吃早饭,并且面无表情的把她弟弟的鸡腿抢走吃了。而看着她的黑眼圈和低气压,薛励愣是没敢和她抢,只能泪流的吃着土豆炖鸡腿里面的土豆。因为黑眼圈而装生气成功并抢到弟弟鸡腿的狡猾jiejie在心里比了一个:(* ̄▽ ̄)y第150章蔲点男主有点怪1青衍门的大殿里人满为患,大多数是六至十二岁的孩童,装扮各异——有的穿得一身华贵,身上绫罗绸缎、腰间挂着美玉、足蹬锦靴,看起来洋洋得意,四处张望,面色骄气得很;有的身穿粗布麻衫,脚下是布鞋、草鞋,聚成一堆低头碎语,畏畏缩缩不敢抬头张望,偶尔露脸,面上也是一片戚戚和惊慌。大殿北面则是一群男女老少,年轻的十五、六岁,年老的四、五十岁,男人均穿着深色或深浅两色相间的衣服,腰间是白玉缎带;女人衣服的颜色却比男人多样化,但以浅色为主,不娇艳夺目也不抢眼,款式大同小异。这些人每人腰上都挂着一个红色的木牌,上面的图案却各不相同,也代表着地位的悬殊。参杂在一片孩童中的钟离穿着破旧的麻布短衫,一条洗的发白的蓝色棉布裤子,只有脚上穿着一双新布鞋,不过还是最老式的黑色布鞋,连个花纹也没有,可比不上那些穿着锦靴的少爷们。他的视线在大殿北面青衍门各大长老中扫了一眼,一名穿着青色长衫的人影于眼帘:那人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