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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蒙在鼓里还弄不清楚事实的真相呢。秦一臻立即站起来,眯着眼抿着唇冷冷的看着她,只淡淡地说,“你要不相信,你找人陪你去验,看看儿子究竟是不是我的。”话说到这个份上,脑抽的也冷静下来,想了想秦一臻的话,北京那么多家医院,要真想验就不怕秦一臻动手脚,秦一臻的能耐还不至于覆盖整个北京城吧。她又捡起地上的报告看了一遍,心里却还仅存半分怀疑,难道是青岛的医院出差错了?孩子真是他的?见她愣怔犯傻的模样,秦一臻也有些不忍,只坐了回去,叹了口气继续说,“淘淘,你之前去国外是不是想瞒着这件事啊?想一个人在国外把孩子生下来,自己一个人照顾?”“嗯”淘淘眼睛还盯着报告,却自觉的点头。“那你总不至于一直待在国外吧,为了隐瞒这件事就擅自跑到国外,你晓不晓得这对我,对其他人是很残酷的,你甚至连个公平竞争的机会都没给其他人留下。”“我又不是不回来了,我就想生了孩子再带回来嘛。”“那孩子你打算让他认谁做父亲,刘昆?”秦一臻知道,刘昆当初差点为她葬送了一条命,她对那小子用情至深不是没道理。但谁知道他这回也猜错了,这脑抽的却是一阵摇晃脑袋,还颇信心满满的说,“我就说在国外领养的干儿子,回来一个人照顾怎么啦,这都不行么?”这回轮到秦一臻傻眼了,合了半天,她打的是怎么个荒诞的主意,秦一臻简直要被她玩死了,她这算盘打得倒精,但想过没有,要不是这次是他先找到她的,要换成其他人,自己儿子岂不是以后就得认贼作父了?一想到这个可能的后果,秦一臻就遍体生寒。好在老天有眼,让他先找到她。秦一臻知道这丫头向来吃软不吃硬,又拉着她揉了揉,轻哄着,“那你想过没有,就你这决定要让儿子一辈子没有父亲么?要他以后问你父亲在哪里,你打算怎么解释呢?”“我……我疼他不就行了。”“我再打比方,如果你以后跟其他人好了,是不是打算让他喊别人父亲啊,万一孩子将来长大了,他知道了真相,如果孩子一时接受不了,这对孩子心理得造成多大的影响,你没看社会上多少这种例子啊,小孩会恨大人的。”“你说的那是电视剧吧?”她明知道秦一臻是想唬自己呢,却还是心虚的回了一嘴。秦一臻眼皮子一抖,差点没被这丫头给气死,好在缓和过来后才继续说,“我爸妈已经跟你爷爷谈过我们的事情了,我估计这几天会跟你提起我们的事。”“你还说这事呢,你妈这两天没在我跟前念叨,她又是长辈,搞得我都不知道怎么跟她说呢。”淘淘皱了皱鼻子,一脸的为难。秦一臻知道这事逼不得她,不忍心她坐着月子还为这种事心烦,只好不再提起这茬子事。淘淘瞅了儿子一眼,见小胖子还睡得正欢,又偷偷瞅了一眼衣领口,实在溢奶得厉害,她只好赶紧催着秦一臻离开,又自个儿跑到浴室里头,只坐在马桶上,粗鲁的扒开自己衣服,按着梁阿姨交的方法轻轻的揉着那儿,但还是觉得疼,只一边咬着牙一边轻轻的挤出来,谁知道秦一臻后脚也跟着进来,看见她一边哭一边给自己揉,不知几心疼,连忙走过去,拉着她的手,生怕她给自己弄伤了。实际上这几天他在网上查阅了不少产后哺乳的问题,多多少少知道孕妇涨奶这回事,却没想到她能疼成这个样子。“你先别揉了,都给你揉红了。”秦一臻哄着她又紧紧的抓着她的手。这脑抽的才抬起头,吸了吸鼻子,“那你给我弄块热毛巾来。”秦一臻给她拧了热毛巾轻轻敷上,又细心的问她,“每天都这么疼的?”“几个小时一次吧,梁阿姨说这产后多多少少都会涨奶。”“你平时就这么挤的?”“吸奶器实在吸不出来,只能这么着。”脑抽也不哭了,自己接过毛巾弄。“那你这么疼也不是办法。”“儿子不吸,奶还留在里头,要是不挤出来更疼。”她小声的哼道,又电推开秦一臻,把衣服给掩上。秦一臻即使再怎么意动,也体贴她刚生完孩子,身体尚且未恢复过来,也只能苦笑着只把她抱回床上。脑抽原本只打算在秦家待个两三天就回自己家的,谁知道梁阿姨那边又出了事情,他儿子才刚回青岛没几天就出了车祸,得在医院住院一段时间,淘淘只好让梁阿姨先回青岛那边照顾儿子,打算多住几天后再托人请个月嫂的,反而于晴比她动作更快,直接把月嫂请到自己家,又征得老爷子同意淘淘在秦家坐月子。老爷子也是没办法,秦赞跟于晴亲自跑医院到自己跟前说的,而且如果孩子是秦家的,既然秦家想照顾自家孙子那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老爷子也不好拦着呀,淘淘坐月子的时候又得有人在旁边照顾着不能出差错,一通权衡下,老爷子才应允了于晴的提议。等在秦家坐完月子后,脑抽的才推着儿子回家,就怕秦家把自己逼得太紧,不过这事情又来了,后天是儿子的满月酒,于晴非要在北京饭店摆上一桌子,还把请帖给发了出去。当然了,宴请的大部分是自家的亲戚,因为考虑儿子跟淘淘还没领证结婚,未婚生子这事怎么用不太好听所以暂时就没让外人知道。但麻烦的是,脑抽的压根就不想给儿子摆满月酒,却偏偏拗不过于晴,她在秦家的身份还尴尬着,她既不想跟秦一臻结婚,又不得不承认儿子可能是秦一臻的事实。所以坐月子那段时间她压根就不敢接其他人的电话,更不敢跟其他人联络。于晴说满月酒就摆一桌,主要是秦家的几个大伯跟姑姑赶过来庆贺,时间也定在下午五点,就当亲戚间吃一顿普通的晚饭。虽是如此,但意外还是发生了。脑抽是失忆了不记得鸟,这北京饭店可是陈弋一亲戚开的,陈弋又是太子爷嫡亲,秦家的人要在北京饭店给孙子摆满月酒的消息怎能不透风呢。不仅是太子爷这边,时刻关注秦家的刘家也在四九城内到处打探淘淘的去向,这不,刘昆很快就晓得秦家在北京饭店摆酒的事情,立即扔下下午的工作从单位赶过去。与此同时,莫墨也在北京饭店跟发改委的几个领导洽谈沈某个大型工程项目,更巧的要是,徐饶这个鬼精的,这段时间又觉得刘昆的行迹挺可疑的,正巧了刚在总军区开完会下来,就碰见刘昆从会议室急匆匆的驱车离开,便心生怀疑,干脆暗中开车跟了上去。咳,这还不是最主要的,这个月只有脑抽的觉得坐月子坐得安心,她以为自己回京是神不知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