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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动道:“还是你最心疼我。你放心,我只拿那些蛀虫开刀,绝对不会连累无辜。”“我自然相信你。”文东延淡定的吃着小菜,对于秀恩爱什么的,他已经能够很好的视若无睹了。水靖心中有些泛酸。文东延是因为没有成亲本身就是孤家寡人一个,而自己却是夫妻两地分居被迫要当个孤家寡人。怎么想都觉的自己分外凄凉。莫名伤感的水靖刚开始伤春,外面就响起了一阵吵杂声。被打断情绪的水靖有些不爽,将守在门外的侍卫叫进来,道:“去看看怎么回事?”侍卫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就回来回道:“有个外地的商客想让楼下唱曲的姑娘去他厢房里唱曲,那唱曲的姑娘不愿意,那外地的商客正巧又喝醉了就发起了酒疯。酒楼里的人已经去处理了。”水靖推开走廊一侧的小窗户。这窗户只有他们这间雅阁才有,从这儿可以清楚的看到楼下的境况。几个东倒西歪的桌椅旁,五六个人正准备将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拖出去,在他们不远处,一个穿着白底绡花衣裙的姑娘正楚楚可怜的站在那里。离得有些远,水靖有些看不清,遂眯起眼睛仔细打量了几眼,招手让那侍卫过来,小声吩咐几句。那侍卫错愕了一下,神色古怪的领命而去。水靖关上窗户,又重新坐回桌旁。水钰好奇道:“叔爷爷,你让他去做什么了?怎么他脸色看起来那么奇怪?”“只是让他去做个试验,看爷相的面对不对。”文东延诧异,“离得这么远,您还能看清楚人的面相?”“几个月前曾在金陵一品楼见过。她的面相颇为有趣,就记住了。”文东延想了想,“是那唱曲的姑娘?”水靖笑着点点头,“你记性倒是好。”文东延笑着摇了摇鹅毛扇,“比不得主子。”“姑父,那姑娘是什么面相?”水靖悠闲的品了品酒,故作神秘的道:“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水钰动了动嘴巴,忍不住说道:“阿清,你能不能不要叫叔爷爷姑父,这样咱俩就差辈儿了。”沐清晃了晃脑袋,揶揄道:“可是我没叫错啊!我要同你一般称呼的话,姑姑不就变成叔奶奶了嘛!我爹肯定不同意啊。”“但我听你那样叫总觉得别扭……叔爷爷,您也说几句啊!”水靖看了他一眼,笑道:“谁让你非要娶清儿的。你不和清儿成亲不就没这档子事了嘛!”水钰愤愤的反驳道:“那怎么不说您和姑奶奶啊!你如果不娶姑奶奶的话,现在也一样没这档子事!”水靖挑了挑眉毛,“我若不娶你姑奶奶的话,你上哪认识清儿去!”水钰一想是这个理,然后更郁闷了。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浑身清爽,谢谢大家的关心与支持哦!第58章四人说笑间,正确来说是水靖和沐清逗弄水钰、文东延间或浇点油时,侍卫回来了,脸色如吞了苍蝇一般,要吐不吐的难看。受叔爷爷、夫人、老师三重大山压迫无比郁闷的水钰一看到侍卫立刻来了精神,“你回来了,快说说叔爷爷让你干什么去了?”侍卫忙正色道:“回九爷的话,老爷让奴才去给那唱曲的姑娘送了二十两银子。”“就这点小事?那怎么会回来的这么晚?”水钰有些生气。若是早回来的话,自己就能早点解脱了。侍卫原本已经恢复正常的脸一下又变成了吃了只苍蝇般的恶心:“奴才被缠住了。”原来侍卫给了唱曲姑娘二十两银子后,唱曲姑娘推脱不要。侍卫倒没觉的有什么怪异的,很多人都注重脸面,认为无功不受禄,又不止唱曲姑娘一个。侍卫刚想劝说一下,唱曲姑娘却又道:“这位爷,奴家知道您好心帮奴家,但我们无名无份的,奴家怎么能要你的钱?”侍卫觉的这推辞的话好像有哪里不对,但一时又想不出所以然来,只好按着水靖的吩咐继续说道:“我知姑娘品性高洁,不愿无功受禄,而且又要赚糊口钱,但姑娘刚刚受了惊讶,还是休息几日为妙。”两滴晶莹剔透的泪珠突然从唱曲姑娘的双眸滑落,配在巴掌大的小脸上,好不惹人怜爱。“没想到爷这般懂奴家,奴家真是三生有幸才能遇到爷。奴家原也是好人家的女儿,不幸遇到恶霸,爹为了保护奴家被恶霸打死。奴家这才背井离乡,凭嗓子赚几个糊口钱。爹临死前曾告诉奴家,做人一定要守本分。所以奴家虽然知道爷是好人,但无名无份的,奴家不能要这个钱。”侍卫总算知道哪里不对劲了。这唱曲姑娘每每推辞的时候都要说一句“无名无份”,“无名无份”一般都出现在想要偷情的男女间的对话中,她完全没有说这个的必要。难道给她钱还需要先给她一个名份?侍卫又想了一下,觉的自己不该把人家想的这么坏,但也不想再和她拉扯下去,遂道:“既然如此,那就不强求……”“爷!”唱曲姑娘突然拔高声音打断了他的话,而后震惊的一副快要晕倒的样子看着他,紧紧攥着他的衣服,梨花带雨道:“爷,您就这么狠心,现在竟要抛下奴家吗?”侍卫一下子懵了。他就是来给个银子的,怎么好像他始乱终弃了一样?围观的人的视线让这个还没成过亲的青涩青年羞的脸红起来,急道:“那把银子给你。”“不不不,我们无名无份,我不能收。”侍卫头都大了,想赶快闪人,但衣服却被唱曲姑娘紧紧攥着。而且因着吩咐他又不能以武力解决,简直是欲哭无泪,想死的心都有了。“后来还是多亏了掌柜的帮忙,奴才才能脱身的……”声音有些小委屈。水靖笑着安慰道:“知道你辛苦了,明后天放你两天假,好好休息一下。先下去吧”“谢老爷体恤。”侍卫走前又鼓起勇气道,“老爷,下次这种事能不能换个人去,奴才宁愿去和人打的头破血流,也不想再接触这么奇特的姑娘。”水靖点头,“嗯,下次换个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