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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上等的甄玉柔,她的容貌和身段都是水钰最喜欢的类型。等甄玉柔成了水钰的宠妃,他就可以透过甄玉柔让水钰把矛头对向水靖。而鹬蚌一旦相争,他这个渔翁就得利了。水钰倒真的把甄玉柔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还像模像样的绕着她转了一圈,可站定后依旧冷淡的说道:“看清楚了,就是丑,会严重拉低朕后宫妃子的颜值。”甄玉柔羞愤欲绝,几要晕倒,如风中的拂柳,惹人怜爱。但水钰不仅没有半点怜惜之前,反而撇了她一眼冷哼一声,一脸傲慢的扬着头,雪中泼水道:“都没朕长得好看,还好意思站在朕的身边。”阴谋还没开始就被打破的太上皇只觉胸口郁闷难当,剧烈起伏数下,也无法疏散那股郁闷之气。甄太贵妃尴尬的扯了扯嘴角,“玉柔这孩子其实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皆精……”“那又如何?”水钰懒懒的抬起眼皮,“妾就是以色侍人的,只需要颜色好行了。既然都不能让朕养眼,朕凭什么要纳她啊!看她朕还不如去照镜子呢!”太上皇没有办法,只好以身份压人,吼道:“只不过是让你立个妃子,这点小事你都敢不听,你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父皇!?不管你愿不愿意,今儿你必须立了她不可。”“这不是眼里有没有您的事。父皇您到大街上随便找个人去问问,男女之事都是你情我愿的。女人被逼着侍候男人的,那叫ji女,男人被逼着侍候女人的,那叫男ji。现在您逼着朕睡/她是怎么回事?”水钰有点烦了,不想再浪费时间,决定速战速决道:“朕听说父皇您当年为了拉拢各方势力纳了不少妃子,甄太贵妃这样的当年都能艳绝后宫,朕简直不敢想象您后宫其她妃子的模样。父皇,您自己卖身就算了,别拉着朕啊!朕是坚决不卖身的。”太上皇真的抓狂了,任谁被隐喻为男ji都不能保持淡定,直叫水钰滚。水钰终于心满意足的听到这个字,二话不说扭头走人。身后传来甄太贵妃的惊呼声和焦急喊太医的声音,都没能让他停顿半步。还没有处理的奏折很多,水钰不得不加快脚步,实在是忙啊——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干得比驴多,也就吃的勉强可以,真不知道那些个兄弟为什么会争的头破血流。行到半路,远远有一绿装的的宫女匆匆走过来,请安后急道:“皇上,娘娘今早就被皇后娘娘叫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皇后还不许娘娘身边有人跟着,也不知道娘娘现在怎么样了。”水钰脸色有些发黑,“只有你家娘娘?”绿装宫女回道,“好像是把宫里所有的娘娘都招过去了。”水钰当即转身,改朝未央宫的方向快步走。绿装宫女忙跟上,小心翼翼当然看了眼水钰的脸色,心里一阵得意。未央宫外,几乎所有的宫女內监都守在门口。“你们也留在这里等着。”水钰吩咐完,径直走了进去。尚未走到第二进院落的梧桐门门口,就隐约听到了几声女子的娇笑,水钰脸色更黑了,真当他不存在啊!大踏步的走进內殿,一看里面的场面,水钰两只眼睛就红了起来,也不知是羡慕还是嫉妒的。皇后沐清慵懒的斜卧在美人塌上,如墨的长发随意的倾泻而下,不添任何珠饰。她的周围萦绕着各色美人,或捏肩,或捶腿,或打扇,或喂葡萄,或弹琴助兴……水钰咳嗽了一声,没人理他,又用力咳嗽了好几声,终于成功吸引了众人的视线。悠闲的众人不慌不忙的起身行了个礼,然后继续做着手头上的事情。沐清美目轻弯,笑意盈盈道,“阿钰怎么来了,平时这个时候你不是都在处理政务吗?”水钰脸微微红了一下,心说自己的皇后怎么笑的这么好看呢,如果能只给自己一个人看就好了。只可惜有些人太碍眼了。水钰走过去,不爽的扫了沐清旁边的那些美人一眼,没好气道,“让让,让让。这是我夫人,你们给我闪一边去。”美人们巧笑着从沐清身边离开,不忘打趣道,“我们都记着呢,皇上您不用一天三次的都提醒我们!”水钰冷哼一声,“你们记什么了,我明明说过你们每隔三天才可以来未央宫的,这离上一次还没到三天吧!”沐清缓缓坐直身子,捏了捏水钰的脸颊,道:“是我让她们来的,你有意见?”“没有……”水钰神情无限委屈。沐清用手指挠挠水钰的下巴,笑道:“好了,别郁闷了。你还没说你今儿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呢?”“还不是都怪她们!”水钰瞪向那些美人,一脸的控诉,“都想的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死法!?摔死淹死也就罢了,这次竟然来个吃葡萄噎死,最离奇的就是那个被从天上掉下来的乌龟砸死的,谁家的乌龟会飞呀?”一美人笑道:“皇上不是长在山野间的,自然是有所不知。老鹰如果抓到了乌龟,老鹰为了吃到乌龟rou,会将它摔在石头上,以毁坏乌龟坚硬的外壳。这若是一个没扔好,正好砸在人的头上,可不是会把人给砸死吗?”又一美人说道,“皇上请放心,这些死法我们都是查证过的,虽然奇葩了点,但都是有理可依,不会被人发现什么疑点的。”“难道就没有稍微正常点的?”“非自然死亡绝大多数就那几个。毒死,打死,用利器刺死,可这些死法我们又不能用。病死、摔死、淹死用多了也会遭人怀疑其中有鬼。其实越奇葩的死法越好,这样岂不更能证明皇上您克妾?其实我们每次都要想新的死法,也是辛苦的很。”水钰抽了抽嘴角,“随你们吧!”沐清挑眉笑道:“你这么问……难道今天终于有人怀疑了?”“是太上皇和甄太贵妃。”没有外人的时候,水钰一般都不会称呼太上皇为父皇,在他心里就从来没有把太上皇当做是父亲看待过,“他们倒没有怀疑梅妃她们是假死,而是怀疑梅妃她们是被人害死的。而这个人就是叔爷爷。”水钰鄙夷的扁扁嘴,“连梅妃她们是真死还是假死都不知道,就来挑拨我和叔爷爷的关系,简直蠢透了。”“听说喜欢用阴谋诡计算计别人的人,都会用同样的眼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