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艾x钟会(原作邓艾x养子pa钟会,双性孕期,非常规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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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会觉得窘迫,他现在赤身裸体,却只能把自己裹在臭烘烘的被子里,呼吸里都是男人身上的汗味,身下的席垫里的棉絮已经被睡硬了,躺得他哪里都不舒服。最关键的是,这里并不是他熟悉的环境,他无法从陌生的景象中汲取一丝一毫的安全感,赤身裸体的处境又让他变得更加不安。 半个小时。 钟会想,他已经来到这完全陌生的地方过了半个小时。他身边没有东西可以让他准确地计时,所以他只好自己数秒来计算时间,算进去他因为紧张而可能数快的部分,他也已经至少在这间陌生的帐篷里待了半个小时。他很确定自己理智、清醒,并没有在做梦,却还是对自己怎么会来到这个鬼地方毫无头绪。他明明没有做任何特别的事,只是如往常一样午休,醒来时,就躺在这张陌生的床榻上。 而外面一直有有人走动交谈的声音,让他不敢离开这张床榻。如果只是因为没有衣物,他作为男子,并不用太在乎这种方面,可是钟会自己知道他与其他男人是有多么不同。 一个正在怀孕的男人,他的rufang里的奶汁一天没有被吸,就已经在涨乳,沉甸甸地坠在他的胸膛上,顶端勃起的rutou在不受他控制地流出乳汁。他仍然瘦削的四肢令他无法用肥胖作为借口去解释他涨大的rufang与鼓起的孕肚,并不柔美的五官与过短的头发又使他无法干脆伪装成女性,而且女性的身份更容易引来危险。 各种各样的原因造成了他现在的窘迫,让他只能蜷缩在陌生男人的被子里,双手抱着自己的肚子,祈祷第一个进来的人不会对他有敌意。这种无力的境地让他的怒火和恐惧一同高涨,心跳得一声比一声更大。他在生气,一种针对邓艾的恼怒情绪让他浑身燥热。他讨厌这个大个子、野蛮人,认为对方低贱、粗鲁、笨拙,却又对对方的能力抱有一种复杂的信任,他怀了邓艾的孩子,邓艾怎么能让他落到这种境地? 被子里闷热又黑暗,再加上渐渐稀薄的空气,钟会发现自己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可越是这样,他那颗一向聪明的脑袋在此刻就像是塞满了浆糊,想不出破除困境的方法。或许是因为怀孕的激素在影响他,因为钟会在怒火之后竟然在觉得伤心,他心中有一丝隐约的恐惧,害怕邓艾正是自己落到这个境地的罪魁祸首,或许对方早就厌倦他,更甚者一直厌恶他…… 钟会掐住了自己潮湿掌心,命令自己停止胡思乱想。 他的心重重跳了一下,听见了帐帘被掀开的声音。 邓艾目光扫过帐内景象,脚步一顿,他放下自己已经撩起的帐帘,退出一步,去问守在帐外的亲兵:“之前可有人来过我营帐?” 亲兵语气笃定:“回将军,无人来过。” 可是邓艾很明显感觉到了不对劲,一种难以说清的细节上的突兀,让他肯定自己的营帐内进入或者来过了其他人。他没有再问,自己绕过屏风走进内间,就已经发现了那位不速之客的踪迹。在他的床榻上被子里明显隆起了一个鼓包,正好是一个人躺在里面的形状。 他快步上前,猛然掀开被子。 “邓……唔!”钟会只来得及发出一个气音,就已经被邓艾捂住嘴。男人宽大手掌死死覆盖在他的面上,钟会的脸太小,被邓艾一捂,露在外面的只剩一双恼怒的眼睛。邓艾制住了他,防止他挣扎,将他压在床上。 钟会震惊又羞恼,却因为邓艾的手肘抵住了他的咽喉而不敢妄动。那双棕色的眼瞳恼怒地瞪着邓艾,眼眸中映出邓艾皱着眉头打量他的样子,邓艾怎么好意思用这种陌生的目光看他? 邓艾确实对这个现在躺在自己床上的钟会感到陌生,不说数日拔营前他们就已经兵分两路,如今二人应该少说相距数百里,就说那一个钟会怎么会赤身裸体地钻进他的营帐?但在解决这些疑问之前,一个更颠覆他认知的事实就摆在他的面前——男人也能怀孕生子? 他的目光无法不看见钟会胸前涨大的rufang,这两团又软又白的奶子就被压在他的臂甲之下,被压得发扁,边缘处的乳rou陷下去,从凹痕里流出了一点雪白的乳液,顺着乳rou向下流,一直流到男人的肚子上方,被他凸起的圆润腹部挡住,向两边滑开。而当他的目光向下扫去,钟会也就挣扎得更为厉害,他看见青年还蛰伏在双腿之间的小小yinjing,未勃起的状态下看上去甚至有些可怜,和青年消去所有锻炼痕迹的圆润的臀部和大腿,这不是一位将领应该拥有的身体。 但是……他确实是钟会。 邓艾心中无端肯定这一点,那一双因为羞恼被气红的眼睛,像只被欺负的猎犬幼崽一样看上去凶狠又可爱可怜。当他为了压制钟会而靠近他,当他只手就可以紧紧扼住钟会的脖颈,当他黝黑的手臂紧紧压在钟会柔软的胸乳上,当他意识到钟会身上任何一处肌肤都与自己的更白更软、天差地别,他发现自己抓住钟会就像是一只棕熊抓住了一只瘦弱却乳汁丰沛的母羊,有着雪白柔软的皮毛和粉红色的rutou。在他听过的那些山野传闻里,春天里找不到母熊的公熊会冲出山林,去找那些被喂得肥美的母羊,将它叼回山上交配。 每当这种时候,母羊会叫得比任何时候都更凄惨。 钟会踹了他的大腿一脚,使他骤然回过神来,邓艾示意钟会安静,在钟会点头后才松开了对钟会的钳制,重新拽过被子,将钟会裹好。他闷声不说话,自己转身去往帐篷外面,与亲兵交谈,让他暂时不用守在自己帐篷前,自去吃饭。 邓艾转身回来,绕过隔开内外间的屏风,就看见钟会仍然乖乖待在他的被子里,向他望来。对方似乎在这极短的时间内就已经冷静下来,看向他时面上的气恼神色已经尽数消去。 钟会率先问他:“邓艾,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邓艾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他也想向钟会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反问:“钟会大人没有军令,怎么能擅离行军路线?” 钟会的手指在被子里攥紧了布料,某种不详的猜测降临在他的心上,面上却还是强撑着镇定,压低声音问邓艾:“你在说什么,邓艾,这一切难道不是你的把戏?” 他看着邓艾皱眉不语,将目光从邓艾的面容上移开,扫过这顶帐篷内的摆设,心一点点地沉了下去。 邓艾沉声开口:“我不懂钟会大人在说什么。” 钟会沉默了。 他们花了一些时间来交流,弄明白现在的情况,邓艾同意暂时收留钟会留在自己的营帐里,但他们并没有能够和平相处很长时间,极快地出现了争执。 钟会要求邓艾必须要洗澡才能上床跟他睡在一起,邓艾觉得钟会不可理喻。 现在并不是急行军,但他们并没有临水扎营,水是用来煮饭的珍贵资源,他作为主将,怎么会选择在现在这种时候去用水洗澡?全军的人都没水洗澡,他也不会例外。 可他却无意向这个钟会解释这些,在之前的交流中,或者在更早之前的交流中,他就已经意识到他与钟会之间无法在这类事情上达成理解。他闷声对钟会说:“这是我的营帐。” 最终他们还是躺在一张床、一个被窝里。钟会背对着邓艾,他双手无意识地抱着自己的肚子,睁开眼,看着营帐内的一片黑暗,心中对自己未来会变成怎样突兀地感到一阵惶恐。他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而最熟悉的人也变成一个与他无关的模样。他在这里无所依凭。对于他来说,习以为常的一切在突然之间就天翻地覆,而他还怀着孩子。虽然钟会已经怀孕几个月,但在之前的那些时间里,他很少去想怀孕这件事给自己带来了什么。他自己好像也还是个小孩儿呢,当初留下这个孩子,完全是因为一时冲动和隐秘地针对邓艾人品的算计。但怀孕又好像确实改变了他,让他变得更柔软,更多思,更容易拥有顾虑,就像现在。 邓艾是否还是邓艾?这个世界上又是否还存在着另外一个钟会?他与这个邓艾之间是否有故事,是否有他所不知道的纠缠?是否在这个世界里,他勾引过、做过爱的男人属于另外一个人?当这些猜测出现在钟会的脑海,他的心中同时涌上一股恶劣的冲动。他想做些什么来使自己对身后的这个男人来说变得不一样。这个人也是邓艾不是吗?既然是,那他对他做什么好像都变得可以原谅。 邓艾在想这张床实在是太小了。行军中能有一张单独的床榻已经是很好的待遇,他也并不贪图享乐。可在此刻,他原本就比常人更为壮硕的身材,已经占去了床榻的大部分面积,钟会被迫跟他紧紧贴在一起。他能感受到这一个孕妇,或者说是孕夫,邓艾不知道该怎样去称呼一个怀孕的男人,或许他还是直接叫他钟会更为合适。可这个名字对他来说又早已经属于了另外一个人。他能感受到钟会身上源源不断传来的热意,热得他也在出汗,汗水又将他们相贴的肌肤变成滑腻腻的一片。而对方又正好是背对他,柔软的臀部与大腿,就挤靠在他的小腹之下。邓艾无法遏制自己的生理反应。 那根尺寸颇为可观的东西已经微微抬起头了,它勃起得还并不明显,可是已经足以让邓艾察觉到自己都在想些什么。他开始觉得尴尬,稍稍向后退了一退。可后面就是营帐,邓艾退无可退。当两具毫无遮挡的rou体相贴,冬日也变得闷热。他们都没有说话。钟会稍稍向前挪了一点,但他也没法挪得更多,不然就会从床榻上掉下去。邓艾意识到钟会发现了身后的异状,这让他变得更尴尬。 ……可是钟会没有反抗,没有出声,没有说任何拒绝的话。他是在邓艾自己向后挪之后,才向前挪了一点,欲盖弥彰地保留下一点矜持。可是很快。他回头看了邓艾一眼,邓艾很难形容这一眼中都蕴含了什么。他只知道在这无月而静谧的夜里,在这容纳了上万人的营地之中,在这无门无锁的昏暗的营帐之内,只有这一双眼睛正在不为人知地注视着他,柔媚、屈辱,却又有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这样一个来自赤裸的孕夫的眼神,几乎是一种明示的邀请。 谁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不知道这件事怎样发生。等邓艾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将手放在了钟会的屁股上。钟会一直没有穿衣服,他没有将自己的衣服给他。邓艾就是在此刻意识到自己的卑劣与渴望。而既然他已经开始。又还有什么理由能够使他停下? 他揉捏这个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的钟会臀rou,感受着那些rou填满了自己的掌心,从自己的指缝里溢出来。在今天之前,邓艾一直难以想象在钟会窄小的骨盆上能长了一个这么柔软丰满的屁股,他的腰有自己的大腿粗吗?但现在他双手尽握着这两瓣软rou,却觉得这尺寸刚好合适被男人抓揉。有时候他与钟会在营地内相遇,钟会不屑一顾地与他擦肩而过,他回过头时,就只能看见钟会的背影。在那些时候,在他的目光扫过钟会被紧紧束缚在皮甲里的腰臀时,他都在想些什么? 邓艾怔了一下,抽出自己的手指,看见了上面泛着的水光。 他在钟会的双腿之间摸到了一张原本不应该属于男人的小嘴——一个只应该长在女人身上的牝户,刚刚含进去了一点他的手指。当他以探索的心情重新去找到那个女xue,他的手指和这两瓣光滑的软rou比起来糙砺得像是石头,陷进去就舍不得挪开。无论摸到哪里,都像是陷进湿润棉絮。在指腹碰到已经勃起的阴蒂的一瞬间,他的手臂被钟会的大腿紧紧夹住。 邓艾用另一只手掀开了被子,看见青年的双腿绞在一起,小腿摩擦着,而他黝黑的手臂探在钟会白嫩的两腿之间,在黑夜里也显得突兀。钟会的腰悄悄地沉下来,他的大腿因为中间插进了邓艾的手臂而始终无法合拢,被摸在最敏感的地方的刺激感却让他的双腿在打颤,腰在发软。并拢双腿的动作不仅没让他从这恼人的快感中脱身,反倒让他将那根手指吃得更深。邓艾听见钟会压抑的闷哼声,他的手指陷在湿热的软rou里,每摸一下,就感受到青年的背脊在他的怀中颤抖,像一只发情的兔子。 钟会对于身后男人冒犯的动作一直没有拒绝。他始终没有转过身,却感觉到邓艾的yinjing在他的身后变得越来越硬。直到完全抬起头来,嵌入他的臀rou之间,圆润的guitou和坚硬的柱身蹭过他的女xue和后xue。他不止前面的xue在流水,后面的xue也开始发起痒来,想被一个粗大又坚硬的东西捅进去——他想被cao。他意识到自己正在发sao了,这句话出现在他的脑海里的同时,他的小腹里抽搐了一下,xuerou的深处蠕动着,又挤出一股yin水,被邓艾用手指蘸着,探进他后面的菊xue,一点点的将rouxue入口处周围的褶皱撑开。指腹探进去,摸到里面尚且干燥的软rou。钟会从那个令人难以启齿的地方感到一丝粗粝的疼痛。这里没有润滑用的香膏,更没有现代的润滑油,而男人的这个部位,本来就不是为性交而诞生。无论被cao开多少次,在下一次被cao之前,又会恢复得紧致如初。邓艾的手指嵌在里面时有鲜明的异物感,四周的软rou条件反射地开始收紧,想要压迫着手指出去。可是那些rou却那么软,那么无力,只是被一根手指动作粗暴地反复捅开了几下,就开始发痒。 他的后xue里也渐渐地出水了,温热的yin水开始流到邓艾的手指上,当邓艾将手指抽出来时,指腹几乎都被泡得发软。邓艾的扩张并不是很有耐心,甚至可以说是粗鲁,但钟会十分紧张,紧张加倍了他的敏感。他心中涌上一股背德偷情的快感,当他的手指向枕头旁摸去,碰到邓艾除下后放在此处的盔甲。他的手指摩挲过那些粗糙冰冷的甲片,那些绝不会出现在另一个世界的邓艾身上的装备。他随即意识到此邓艾非彼邓艾,这两个人并不是同一个人。而现在,他在与一个不是自己肚子里孩子父亲的陌生男人zuoai,在怀孕的情况下。 这个认知让他很容易就感到兴奋。邓艾几乎没怎么费力地扩张,那些软rou就已经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他开始听见手指挤进去在那些软rou里活动时发出的轻微的咕叽声响,抽出自己的手指,将钟会的两瓣臀rou向外面掰开,使中间的那个rouxue能更多地暴露,然后试探着,在黑暗里将guitou一点点地蹭了进去。温热的xuerou背guitou毫不留情地撬开,之后是粗大的柱身也将自己挤进这个窄小湿热的roudong里。钟会发出一声闷哼,意识到事情在这一刻变得无法挽回。 那些在他体内复苏的愧疚在这一刻像是淋在火星上的桐油,让这把火烧得更为旺盛。 邓艾一点点进入到了很深的地方,最开始他没法进得这么深,只进到了一半就已经塞不进去。但是他每当进不去时就缓慢地抽动自己埋在钟会体内的yinjing,小幅度而快速地挺动自己的腰,一点点将更深处的xueroucao开。这种缓慢而磨人的举动,也让钟会的后xue里涌出了更多的yin水,渐渐连小幅度地抽动也不可避免地发出水声。 钟会被cao得爽得发抖,捂着自己的肚子不敢出声,却还是被cao得哼出鼻音。被他嫌弃过的床榻上属于男人的汗味陷在充盈满了他的鼻腔,他急促地呼吸着,再也顾不上去在意这一点。邓艾伸手抓握住他的胸乳,手指掐住他胀大的rutou,钟会颤了一下,突然惊醒一般抬手要去拽开邓艾的手。他的手臂挥动间不知打到了什么,金属落地的声音突兀响起。 外面守夜的亲兵从困顿中惊醒,手持火把和兵器闯进黑暗的营帐。钟会突然之间被照亮,他一切阴暗的欲望都被暴露在火光之下。他第一反应捂住自己的脸。那个小兵站着屏风外面,不知为什么并没有第一时间冲进来,而是隔着屏风问道:“出什么事了,邓艾大人?” 邓艾捂着钟会的嘴并没有回答,只是将自己的jiba在钟会的身体里cao得更深。小幅度的快速抽动着。钟会浑身软成了一滩水,骨头都是酥的,似乎完全被这根jiba征服。有人就站在外面这件事令他可耻地感到兴奋,xuerou绞得死紧,邓艾在抽动时都觉得费力。他不敢出声,身下的水声和rou体拍击声却无所遮挡,清晰地传了出去。 钟会羞愧得快要落泪,他低头,看见邓艾的另一只手仍然还抓在自己一边的乳rou上,宽大手掌将他的乳rou完全握在了手里,用力抓揉着,粉红色的rutou从男人黝黑的指缝里被挤出来,乳孔里正在向外流出雪白的乳汁,显得那颗rutou也是沉甸甸的一颗,像是熟透了,应该被男人含在嘴里,咬出里面的乳汁来。 小兵意识到了这间营帐内正在发生什么。 邓艾看见了钟会眼睛里终于流出泪水,眼睫被打湿成一缕一缕,脸颊却红得像是在发烧,一张被cao得谁看了都会觉得色情的脸。他在邓艾的怀里挣动着探出手,去拽过了被子,将自己和邓艾盖在被子里,才像是松了一口气,微微松弛了一直紧绷的背脊。 邓艾伸手握住了钟会被顶撞得在身前不停晃动的yinjing,握住了钟会的命脉,钟会的背脊在一瞬间重新绷紧。邓艾只是用指甲按住guitou顶端的精孔,用手指和掌心握住柱身用力地快速撸动了几下,原本就已经敏感到不行的钟会就到了高潮,身下的yinjing开始跳动着一波接着一波地在邓艾的张心里射出精水。他原本已经被cao开的后xue在这一刻重新绞紧,邓艾的腰腹也随之绷紧,凸起的腹部肌rou贴在了钟会的背上,那根硬得像木棍一样的jiba在钟会的体内将绞紧的xuerou再一次强硬cao开,快速顶撞了数十下,射在了钟会的后xue里。 钟会呜呜出声,感受到邓艾在射完精后缓慢而磨人地将yinjing一点点地从他的后xue里抽了出来,他没来得及松口气,这根还半硬着的东西就又重新撞进了他前面的女xue,被yin水泡了一会儿,就重新变硬。 钟会觉得闷热,他的嘴巴被邓艾的手掌紧紧捂住,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可即使如此,他叫不出声,鼻腔里还是不断地发出闷哼的声音,感受到邓艾把自己整个人抱在怀里。他的背后紧紧贴着邓艾的胸膛。男人的腹肌紧绷着,腰腹以下在不停挺动,健壮的大腿拍在他的臀rou和大腿上,让他觉得那里已经被拍红了,连带着那根埋在他身体里的孽根也在将媚rou反复cao开。他听见清晰的水声,和rou体拍击的声响,远比他闷哼的声音要大。他觉得自己被cao热了,要被cao坏了,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里在向外流水。那些软rou紧紧裹在那根粗壮的jiba上,熟悉的尺寸与力道,每一下都像是顶在他的魂灵上,仿佛他的灵魂就被塞在那个在不停流水的阴户里最深处,塞在他zigong的入口,被guitou顶成柔软又谄媚的一团。 他几乎要被着无处抒发,却还在不断上涌的快感逼疯,竟然连外面还站着有人也记不起来,带着哭音喘息着就想从床榻上逃走,他甚至已经向床榻外爬了几步,那根jiba只剩下一个guitou浅浅留在他的身体里。在这快感减弱的一瞬间,钟会的心中不清醒地涌上一阵逃出生天的欣喜,可下一刻他就被邓艾拽住脚腕,失去平衡摔倒在床铺边缘,下一刻被那根jibacao得更深。他的脸埋在手臂里,露在外面的脖颈都通红,被迫翘着腰臀,被顶撞得不停向前蹭弄,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从这快感中逃开。他无处可逃,已经被钉在这根jiba上。 钟会的喉咙里溢出被泡软的哭声,他觉得羞耻、愤怒还有因为自己放纵而产生的后悔。他想起现在这个正在跟自己zuoai的男人,与他之间其实毫无关系。他不是他孩子的父亲。现在却将jiba塞在他将来会用来生产的甬道,将他的yindaocao成另一根jiba的形状。他正在出轨。这个事实让他错觉自己是一个放浪的、贪yin的女人,是那种离了性爱就活不下去的女人,还大着肚子,就已经迫不及待地与别的男人滚在床上,被cao得yin水将床单打得湿透,浑身都布满另一个男人的气味。 邓艾能感受到那些xuerou,又湿又软又热的xuerou,紧紧地裹在自己的jiba上。他比其他任何一个时刻都更要兴奋,比从前任何一次zuoai都要更粗鲁,像只发情的野马一样,骑在钟会的身上,不停地将自己的yinjing塞进那个yin荡地吸吮他的roudong里。他们仿佛是正在配种,脑袋里只剩下交配这一件事情。这种兴奋也让他感受到罪恶感。他想起自己的妻子,还有孩子,手掌却吸附在钟会浑圆的屁股上,无法拿开。他揉捏着两瓣柔软臀rou。像是揉捏没有生命的面团一样毫不留情,听着钟会发出吃痛的闷哼声,可那声音也像是被yin水浇过,好像这痛也是爽的。 多么yin荡。 邓艾抱起钟会,走下床,将他的大腿对着帐帘的方向打开。那些被cao出来的yin水,随着他们的脚步不停地滴落在地上,发出轻得不能再轻的声响,却在钟会的耳朵里被无数倍地放大,好像每一滴都滴在他的耳膜上,和他怦怦的心跳一起,响得令他恐惧。他错觉这是会向全天下昭告他贪yin的罪证,仿佛自己已经赤身裸体地站在了众人的目光之中,被指指点点地品评他异于常人的器官。会不会有小孩子好奇地摸过来,从囚车木栏的缝隙里伸手进来摸他的肚子与奶子,问他为什么是男人也能怀孕?会有厌恶他的女人慌张地将小孩拉开,骂他是荡妇、浪货、sao货吗?会有认识或不认识的男人围观他的狼狈,又如饥似渴地凑过来也想揉捏他的奶子和屁股吗? 钟会因为自己的幻想不可抑制地感到羞耻。 钟会在地上看见自己和邓艾的影子,他被邓艾像是抱把尿的小孩儿一样抱在怀里,他的身形和邓艾比起来是如此娇小,看上去甚至像是尚未成熟,真的像小孩儿一般。可是没有哪个小孩会坐在自己父亲的jiba上,也没有哪个小孩会有着一双涨大的rufang,以及一个怀孕了的肚子,更不会身下一被塞进jiba就被cao得不停流水。他的手指还是扶在邓艾铁块一样的肌rou上面,指尖用力,却只是让自己的指腹发白,在邓艾肌rou表层皮肤上捏下去浅浅的五个小窝,没有办法陷得更深。这种直观上的力量的对比,更让他意识到自己毫无反抗之力,而他正在被由里向外地cao开、cao熟。钟会侧过首,看见了邓艾粗壮的手臂,上面的肌rou因为抱着他用力而夸张地隆起,看上去是如此坚毅、有力、不可抗拒,他伸手摸了一摸那只手臂上从肩膀一直蔓延过整个大臂的鲜红纹身,手指就被烫得瑟缩,好像那是一条浑身火焰的赤蛇,在刚刚狠狠咬了他一口。 钟会无处安放他的目光,当他直视前方,他不可避免地意识到他和随时可能被掀开的帐帘之间,只隔了一张毫无安全感的屏风,而现在他双腿大张,下身被一根黑紫色的粗大jibacao得在不停流水。 那个小兵还站在外面,没有再说话,似乎是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而邓艾正像只发情的棕熊一样,不停野蛮地顶撞他。他的肚子都被颠得一上一下,让他不得不去抱住自己的肚子,整个人拼命地向后仰,紧紧靠在邓艾的胸膛上,以汲取一点可怜的安全感。如此一来,他的手无法去扶住邓艾的手臂,给自己提供支撑的力量,浑身的重量就都坠在了那根硬得可怕的jiba上,感觉到自己在下一个瞬间被入得更深,仿佛连宫口都正颤巍巍地要被cao开,下一刻就会生产。 他双腿软得在空中打颤,脚趾头蜷起,脚掌心在发热。他的胸也被颠得不停晃动。顶端的奶水都甩了出来,溅到了屏风上,顺着那些绣着山水的丝绸向下滑,好不yin乱。邓艾抱着他向前走了几步,就将他放下,让他趴在地上,用双手支撑着自己的上半身,自己站在他身后,不停地cao他,逼迫他向前。而在屏风外的那个小兵不知道为什么还没有走,或许是因为没有得到主帅的命令。 钟会趴在地上,透过屏风的缝隙看见对方的脚不安地动了动,猜想对方是不是听见了这些声音起了反应。他在猜想到这一个可能的瞬间,脑袋里像是有一根绷紧了的弦骤然断开,他被cao得下体发热,这热又扩散到他的全身,烧得他四肢都在发软,却抬起手臂,真的像母狗一般用四肢向前爬了一步。他越是接受自己的向下,便越从中获得打破的快感。他哭出声,可连这最后的惋惜的哭声也被快感冲碎成断断续续地呻吟。 钟会向前爬去,努力不让自己的肚子蹭到地面。这一个邓艾似乎对他肚子里的孩子毫无怜悯之情。或许是出于雄性渴望传接自己基因的天性,无法接受正在交配的雌性怀着别的雄性的孩子。他cao他像是想要把他就这样cao死在这,力道又狠又重。过多的快感积淀在钟会的腰部,每当他的腰要塌下去,整个人要趴在地上,邓艾就会伸手捞住他。钟会连指尖都是在发软,指缝里都是被蹭进去的泥地上的灰尘。他被cao得浑身无力,却每当想停下时,就会被邓艾狠狠地一巴掌拍在臀部,疼得瑟缩一下,只能继续扭着屁股向前爬。他无法反抗邓艾,也或许是不想反抗邓艾,又绝望又紧张,身下的女xue里的水却像坏了一样,流个不停,甚至比之前流得更多。 邓艾俯视着钟会,他的双手握在钟会的腰部,两只手的大拇指可以轻轻松松地相互碰到。当钟会向前爬去,他的头低下去,露出毫无防备的后颈,肩胛骨因为用力而清晰地隆起,在脊柱处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他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看过钟会,钟会没有他高,可是钟会从来不在他的面前低头。他听见从钟会喉咙里溢出的含糊的呻吟,低下头就能看见自己的紫黑色的阳物在两瓣雪白柔软的臀rou里进进出出,每次cao进去都会将臀rou拍得变形。钟会的臀尖已经在发红,上面都是淋漓的水光,而在他们的交合处还不断地有更多的yin水涌出来、滴到地上。那些xuerou反复地吸附上他的柱身,好像一个灌了热水的销魂窝,吸咬得他头皮发麻,控制不住地一次比一次cao得更用力。 可当邓艾听见钟会用那把他熟悉无比的,与他争论过无数次军情的嗓子,坏了一样沙哑地求他:“不行了,太深了……哈啊,要被cao坏了!” 当他的手掌摸过钟会怀孕的肚皮,揉捏他丰满的胸乳,掐住顶端柔软的奶头,被从奶孔里流出的奶汁浇了一手,提醒着他他正在cao一个孕夫。他的道德感就在此刻变得摇摇欲坠,而欲望与他的理智背道而驰,他cao钟会报复性得cao得更狠。曾经钟会顶撞他、贬低他时,他未曾恼怒,此刻他将自己的jiba塞进钟会的屁股里,把他的战友、同僚、上司,cao成一只只会浪叫的母狗,他却比任何时刻都更感到愤怒,针对自己背德的欲望的愤怒。 他清醒的时候或许只是会自我责备,可当男人被性欲冲昏头脑,当他把自己的jiba塞进去交配的roudong里,他的道德感也就被一同丢弃。他责怪钟会的放浪,觉得这两个洞生来就是给男人cao的,是不知道吃过多少根jiba才会被cao大了肚子,还没生孩子就有了奶水。 就在钟会绝望地发现自己几乎已经要爬出屏风时,邓艾终于停下了继续逼迫他前进,俯下身伏在了他身上。一双黝黑手臂环过他的胸口,有着厚茧的粗大五指用力揉捏着他的胸乳,拽住那两颗柔软饱胀的rutou向外拉去又松开,让它们弹回来。那些乳汁立刻从柔软rutou顶端的乳孔里喷出来,射到地面上,向外面流去。小兵站在隔着一间屏风的地方。激烈地揉着自己的裤裆,裤子里的jiba已经硬得发疼。从军有军纪,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自己的婆娘。此刻一边听着钟会的浪叫声一边抚慰自己,很快就射了一裤裆,却又在隔着屏风看见趴在地上的纤细雪白的小腿时很快重新勃起,再次硬得发疼。他一边撸动自己的性器,一边想象着屏风里边的景象,想不知是哪个不知名的小兵被邓艾大人看上挨cao,叫得比女人还浪。他哪里知道钟会的身上真的有一个女xue,此刻正被cao得流水。 直到他听见了屏风后面那个“小兵”的叫声:“邓艾……邓艾!把你的jiba抽出去,我要坏了!” 原本这声音打着颤,又发软,含着哭音,并不容易听出原本音色,可是那一声“邓艾”实在是太过熟悉,小兵打了个激灵,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屏风底部露出的纤细小腿,就跪在邓艾大人粗壮小腿的外侧,被衬得又白又细,像春日里冒头的嫩笋。他们交合的身影被投到屏幕上,邓艾大人没穿衣物的情况下更加显得强壮,身上的每一处肌rou都轮廓分明,被压在他身下的男人或许是影子的原因,胸部和腹部都显得很大,线条却还是柔软的,四肢纤细,像只抱子的小母羊,被cao得哀哀叫唤。 这个人怎么会是钟会大人? 但是想想平日里钟会大人对邓艾大人非比寻常的在意,这件事又好像并非不可能发生。 小兵不敢再掺进主将间的爱恨情仇,将火把留在灯架上,自己悄悄地退了出去。 钟会却不知道这一点,他被cao得脑子发懵,感官集中在了胸口与下半身,连自己还怀着孕都忘记,神智被cao得轻飘飘的,像在天上飞,嘴巴张着,舌尖吐出来,唾液顺着舌尖流出来,在顶端拉出一条透明的银丝,和流到下颚的泪水混合在一起,将他的面容变得乱七八糟。 邓艾渐渐找到了揉捏rutou的趣味,像是在捏一颗柔软多汁的果子,刚刚好可以被夹在他的指腹之间,一捏就会可怜兮兮地吐出奶水。他cao弄钟会的动作慢下来,想要延长射精前的快感。花xue的最深处像是有一张小嘴在不停地嘬弄他的guitou,软rou吸附在他的jiba上,不停地舔舐过他的柱身。这样缓慢的动作反倒将xuerou内地每一丝褶皱都彻彻底底地cao开,挤出里面积聚的yin水,在交合处拍击成四溅的白沫,顺着钟会的大腿缓缓流下。原本就已经临近高潮的钟会最后被cao了几下,就猛得仰起脖颈,浑身绷紧,在快感的高峰上失声,他身前的yinjing因为刚刚射了太多,已经射不出东西,只打了几个空泡。xuerou里却在潮喷,大量温热的yin水浇在邓艾的guitou上,xuerou榨精一样疯狂缩紧,邓艾抽都没抽出来。他刚刚已经射过一次,这次再射出的就不是精水,guntang的水流有力地击打在钟会的rou壁深处,rouxue里盛不下,多余的尿液和钟会自己的yin水一起被蠕动的rou壁挤出来,淅淅沥沥地落在地上,这一场内射却还没有结束。钟会爽得彻底失声,哭得厉害,浑身无力地趴在了地上,只有腰臀高高翘着,身体里被尿了一泡又热又腥臊的尿液。他浑身发抖,却说不清是气的还是爽的。 当邓艾抽出自己的jiba,里面的尿液、jingye,混着yin水一同失禁一般地从钟会的女阴处涌出来。他松开了对钟会的钳制,钟会却还浑身脱力,趴在原地动弹不得,原本被养得水嫩的皮肤上现在都是他失控时留下的青紫痕迹,肥大的奶子和丰满的屁股上尤为明显,rutou都被掐得发紫,比原先涨大了不止一圈。腰上也是,除了圆滚滚的孕肚上没有痕迹,腰后也是鲜明的手掌掐痕。 钟会回到自己的房间时,仍然是这幅模样,他跪趴在自己熟悉的柔软床铺上,才缓慢地回复了一点神智,却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见了门打开的声音。 他猛然回头,“再一次”看见邓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