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散】只有她不存在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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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昨夜下了一场雨后奥摩斯港街道上积水未消,水潭如镜面一般透彻倒映出天空。早晨集市人群熙熙攘攘,香辛料与炭火的气息浸染于氛围中,连发丝沾染上这份灼热。浮浪人喜欢这样热闹的景象,烟火气息的熏陶会让他越发与人类相似,或许在某天就不必在意自己并非人类的事实。 他学习着人类进食,慢条斯理地咬一口口袋饼,整切的rou块与蔬果被嚼碎混合成糜挤压入食道中,往返同一个动作思绪放空,街道上来往的人的神态尽收入眼底,喜悦、焦虑、苦恼,各式的情绪汇聚成河,又在他的心底模糊成模板,若是感受到这种情绪原来会露出这样的表情,这是缺少心的他永远感受不到的。 水镜因晴朗的天气逐渐缩小,仅仅装得下几缕云朵,这时又被鞋底践踏,原本规整的圆飞散出丝绒,拖拽清晰的脚印延伸至不远处。 在浮浪人看来,脚印的主人是一个奇怪的女孩。 一身与这里格格不入的白裙,手腕与脚踝处以铠甲覆盖,轻与重本该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却融合得十分完美,脖子上随着动作飘动的围巾与如花瓣一般的裙摆使得她看上去轻飘飘的,是被风吹到他眼前的云朵。 她的行为很古怪,对着她身前的每一个人都做出把手放在他们视野范围内挥舞的动作,但所有人就像是看不到她一样继续自己的行动。 她似乎本身并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一样。 因此当涌动的人群像是溪流一样汇聚起来时,她像是无根的浮萍被横冲直撞地带着漂流,飞鱼逆流而上,在脱离出水面时陡然被绊倒。 我应该帮帮她,浮浪人身体比内心想法更快一步做出行动进入人流想要去牵住她的手,只可惜还是慢了一步,心中飘忽过一丝惆怅,他只得挤出笑容并以身躯为她挡住人流使得她不被踩踏。 “你……”少女还呆做在地上,她瞪大双眼,瞳孔有一瞬微缩,略微迟疑地问道:“看得见我吗?” “嗯,我看得见你。”浮浪人实话实说,将少女错愕的神态收入眸中,情绪是白色在水潭沉淀,澄净染上浑浊。 “小哥,对、对不起,没看到你,你的帽子真大!”壮汉陡然碰到了他的肩膀。 浮浪人身形一抖,头上的帽子坠落,在触碰到地底时被少女捞起。他的眼神一顿,犹如外来之风拨起涟漪,轻薄的假象掩盖住渐高的水温。 “没关系”他听到自己轻声低喃,那人已经远去,人群亦变得稀疏。 在脱离意外地状况后,少女干净利落地起身,她将帽子递到浮浪人的眼前,略带希冀地对他说:“你的帽子。” 他自如地顺手接过,有些感激地道谢,一边带上帽子一边观察她的神情,她那如蜜般的双眼中只盛满自己,她需要我,浮浪人断定到,如果能够帮助到其他人,或许自己便不再会那么空虚了,“你要和我一起吃饭吗” “诶?”她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人类在饭桌上会打开话匣子难道不适应于她吗? 浮浪人补充说道:“我是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能够和我聊一聊你的情况吗?为什么你就在我的眼前,却要问我能够看到你吗?”这样说不知是否会戳到她的伤心事,但是他想要弄清楚这件事。 “这样啊......”少女沉思了几秒,“确实,这里不是说话的好地方,你是对的,但是我没有钱哦,要让你破费了。” “就当是回答我的问题的咨询费吧。”浮浪人手稍微地下压帽沿,“对了,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名字,我是浮浪人。” “我是荧。” 荧......浮浪人在心底反复地咀嚼这个名字,“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是。” 2 在某一天,少女发现自己在完全陌生的街道醒来。 这里不是她所在的天空,双子星的另外一半也消失不见,因此她尝试着向其他人求助,有谁可以帮助她归于天上。 但谁都看不见她,谁都听不到她的声音。 本该悬挂于天上的星成为这个世界的囚徒。 她理解到了现实,改变了自己的愿望,寻求谁能够证明她的存在。 这幅身体不知疲惫,不需要睡觉也不需要进食,她茫然地流落于街头,对着每一个经过她身边的人打招呼。 每一次她都在都失望,得不到回应。 我不能够绝望。 但她只剩下自己的意志在试探着其他人,如果是不难过,不失落的不可能的,此时她已经看不到自己的内心,或许再过不久就会成为真正游荡于街头的幽灵。 此刻命运安排了一位特殊的存在,能够观测到她终于出现。 看到了希望的她终于松了一口气,卸下了防备心将自己的遭遇算盘拖出,反正没有比现在的情况更坏了。 奥摩斯港口的某家咖啡厅,一早便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他点毫不犹豫地点了两杯咖啡与两份椰炭饼,坐在角落中开始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当他喝上第一口咖啡时,荧已经简要地说明完自己的故事。 “你是怎么想的,对我现在的情况?”荧问道。 “在全然陌生的环境醒来,谁都看不到你……我没有遭遇过这种情况,完全想象不出来,也不好评价……”浮浪人交握的双手拇指相互摩擦着,“但是,我很喜欢你的坚持与像是熊熊燃烧的火焰的意志,或许,你的情况已经在好转了,能够寻找到第一个看得见你的人,一定也会有第二个吧。” “确实,今天是我第一次获得回应。” “你在接下来有什么计划,在这之中有什么我能够帮到你的吗?”浮浪人开口说道,他认为自己此刻怜悯心泛滥着,荧就是像是一只迷路的小猫让他担忧着放着不管情况就会变得很加糟糕,他在希望着如果像是他这样的存在也能够帮到她就好了。 “你已经给了我很大的帮助。”荧十分茫然地说道,先前她仅是像无头苍蝇一般尝试,根本没有搞清楚她为什么被抹除了存在,即便第一个看得见她的人出现,对接下来的计划一头雾水,“我已经进行过很多的测试,都不是解决目前情况的方法。” “如果是我们两个人的话,情况或许会变得不一样。”浮浪人有些着急地接上荧的话语,咖啡的余香还残留于舌尖,醇厚的苦与酸混合搅动着深色的流体,他在其中看到自己并不自然的表情,了然自己在隐约之间试探着自己没心的底线,怀抱着隐秘的期待真的可以吗? “这样啊……”荧思索着。 她并没有其他的事情可做了,所以,他是唯一选择。 “那麻烦你了。” 回答与自己期待的一致,此时浮浪人在内心松了一口气,而此刻他才能够把想法说出,“你现在还残存着多少的人性。” “人性?” “是的,我看你一直不吃东西。” “我变成这幅样子后已经感受不到饥饿。” “但是你是个人类。” 浮浪人闭上眼,区别于生物与非生物的行为大概就是如此吧,人类不吃饭放就会饿死。说到底不需进食就活着的人类真的存在吗?因此他模仿人类进食是为了接近人类。略微地下定决心后他盯着荧的眼睛露出严肃的表情说道:“这么说吧,先是忘记怎么吃饭,或许后来就会遗忘怎么呼吸,如果有一天你恢复正常也无法生活于现世中。” 话一出口荧略微有些皱眉,也不知是为让自己好受还是单纯为了安慰她,浮浪人补充道:“这些都是我的个人之见,抱歉,让你心理不愉快并非我的本意。” “不。”荧摇了摇头,“你说得对,在思考存在本身也不能够忘记如何保存自己。” 她拿起在自己眼前的椰炭饼咬了一口,金色的眼如同被风吹拂的水面,泛起阵阵涟漪,倾泄出怀念的神色。 “不好吃吗?” “味道很好。”荧很快就平复了心情,释然而放松的状态出现在她身上,"我感受到了......像是饿了很久终于吃到第一口饭,平常没有什么感觉的器官涌现饥饿感。" “你说得对,谢谢你。”她勾起唇角,对他释放了一个明媚的笑,有些晃花了浮浪人的眼,然后她就看向天花板,轻叹道:“我们是不是曾经认识。” “诶?为什么这样说?” “初次见面,你就像是朋友一样关心我。” 浮浪人看不叫荧的表情,但他认为她意有所指,“嗯......我也有这样的感觉,这大概就是一见如故。” “你不是人类。” 荧的话语在一瞬间将浮浪人的情绪搅得天翻地覆,他迟疑地开口:“我几乎都没有告诉过别人这件事,你怎么知道?” 荧用手指着她的头部,笃定地回答道:"你相信直觉吗?好吧我也不开玩笑了,你没有呼吸,所以我判断你不是人类,然后就随便猜了一下,你的表情就出卖了你。" “你知道我的秘密,我知道你的秘密,现在我们扯平。”她用手指对准浮浪人的鼻尖,“在这段时间我就赖定你了。” 这都是什么啊? “哈哈哈哈......”浮浪人忍俊不禁地笑出声。 他感受到一种冲上脑袋的冰冷感,胸口的空洞感弥散,以及某种莫名的感觉,嘴角忍不住长合上扬,在身体背离了主人的本意后,只能够用手捂住自己的下半涨脸。 自己究竟怎么了? “好啊。” “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同伴了。” “你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比任何人都更容易诞生出愿望,并对此趋之若鹜的空洞,在这时得到片刻满足,这样特殊的事情,比以往的事情都棘手,或许能够帮助他得到一直以来想要的。 3 目标是什么,如果可以的话当然是恢复自己在现实中的存在,荧回答到,但是该如何做,目前完全没有头绪。 浮浪人和荧这几天都是一起度过的,她用自己的述说着自己目前的情况。 除了浮浪人以外,无人可以看到她,也听不到她的话语。若是她主动地触碰某个人,对方对此没有感觉,被她挪动与破坏的东西,都会合理化成意外。涉及流血与性命的部分,荧并没有进行测试。 所以,浮浪人提出来了,让荧给予他伤口,观察他的反应? 荧很果断地用刀划伤了他的手指,星空般蓝色的血液从伤口处溢出。 随后他震惊于荧意外的动作,湿润的口腔在不久后就包裹住他的手指,带着许些温度,浅浅的呼吸打在他的手背上,让他略微有些头皮发麻,这是他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 “啊……”奇怪的感觉。 荧很快就放开他的手,只残余下指尖的湿润,他有些不知所措,手指不然收合又张开。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荧期待着他的回答。 在一开始的失措中脱离之后,又是一种不同的体验,至少,浮浪人感觉自己的手不是自己的,不需要呼吸的他倒吸几口凉气,呼出的气息却有些灼热,他并不想让荧发现他的分心,回答道:“我还好,也还记得伤口是怎么来的。” “那么,也就是说除了可以看到我之外,我对你做任何事情,你都可以记住。”荧思索后下了结论,虽然不知道这究竟有什么用处,也比之前什么都做不了好多了,“你的伤口疼吗?”她还记得自己刚刚对他动刀子的事情。 “不会。”他对于疼痛的忍耐性颇高,这点伤还不至于。 “那么,下一个测试。” 在那之后他们又测试了如果通过浮浪人传话,其他人是都可以听到,却得到了意外的答案,如果浮浪人传达出来的想法并不是他自己的,其他人就可以听到,而如果仅仅是照搬荧的原意,则会被模糊掉,这简直就像是要讲她的存在抹杀掉一般。 荧对这个结果稍微有些沮丧,她并不明白为何这个世界要对她那么大的恶意,这种情况也仅仅只有用恶意来形容比较准确,而事情的陷入困境中,既然这个世界有意抹除她,那么比起证明她的存在,直接离开这里会更加快,实际上,她却失去了穿越星海的能力,以前的力量也遗失,仅剩下这幅锻炼许久的躯体。 无从下手的荧不得不休息了几天。 这是浮浪人提议的,即便不用睡觉,精神上的疲惫也无法避免,闭眼冥想,把自己的所有想法摒弃,获得片刻的宁静后再从新思考将来,她听取了意见。 实际上浮浪人似乎比荧对未来更加担忧,他原本是希冀于事件能够顺利进行,可如今却停下了脚步,该如何才能够推进,以自己作为媒介,帮助荧解决问题。 经过几日的苦思冥想,他认为自己寻找到了一种方法。 荧与这个世界的隔阂的突破口只有自己。世界排斥着她,所以不愿她的任何东西存在于世,包括她的想法。如果这份想法变成自己的,就能够被世界接受,若是自己成为荧记录的载体,成为她的世界,深刻地呼唤着荧的存在,那么,是否只要这份感情与呐喊足够深刻,就能够使得荧降临在世界上。 这个世界上最为深刻的东西,莫不过于“爱”,人对它趋之若鹜,用诸多的诗歌颂赞,只要他“爱”上荧,这件事或许就能够解决。 而爱又与人类的性行为挂钩,他要和荧zuoai,他要迷恋上荧。 得到答案后的浮浪人很兴冲冲地去找了,此刻她正双腿盘坐闭眼沉思着,深知她没有睡,所以他直接发出邀请:“荧,和我zuoai吧” “……”荧缓缓地睁开眼,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是这样的……”浮浪人给荧解释了他的想法,并希望得到她肯定的回答。 “你并不需要做出这样的牺牲。” “这并不是牺牲,这仅仅是一次实验。我自愿成为你的试验品。” 他温润的嗓音带着几分蛊惑,或许在某一时刻说服了荧,她原本构筑的防线放松。 他是知道的,“实验”一旦失败就会发生无可挽回的事情。一句话重复多次,就会变成真实,对着一朵花奉献出自己,园丁会认为自己是花朵的恋人,如果在最后被推开,他会变成什么样,总是有魔鬼的声音对他蛊惑着,一切都是已经注定好的,你只需要凭借自己的第六感走下去就可以。 说起来,这算不算是人类的相互利用,他需要认清自己,她需要证明自己的存在,但是本质上她是个善良的人,便无法对再他做出这样残忍的事情。 浮浪人缓缓地脱下自己的衣服,荧此刻并没有制止他,只是露出了略微复杂的神情。 将自己的一切奉献给云上佛神,身体作祭品,求得万事如意。 他对她展示自己。 相较于一般少年来说纤细的身躯泛着瓷白,青色的纹路刻印与球关节挑明其非人的身份。他睫毛轻颤,主动退去衣服如自己平常削去表皮的水果,拨开外表后显露出可口脆甜得rou,而手指被透明而甜腻得汁水吮吸出黏糊糊的腻。 浮浪人略微克服了自己的不适,抓住了荧的手,比他的略微小的手掌带着他所渴望的温度,柔软的血rou与有些粗粝指头摩擦着他的掌心,细微的痒在接触处肆意,某种奇妙的感觉藤蔓攀附细枝生长,冰冷与束缚盛开人所赞叹的绿意。 他对于生命爱不释手,脑海除却荧本身之外什么都装不下,欣然接受着荧的另外一只手在他的身上游走。这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触碰他,那感觉并不舒服,本能地想要逃开,翻过着的念头又被理智压下,要奉献一切,要与园丁一样迷恋上他的花。 最后荧的手停留在了他的腹部散发着细微光芒的纹路处,他顺势带着她倾倒于床上,这份柔软压在他的身上。 欲河流淌,细密且迷乱情绪在泉眼冒出,和自我混合为一体,教他不得分辨本质。在迷乱之下,他牵引着她来到某个沉睡的地方。 温暖的手掌心包裹住他的性器,手指头熟练地刮过头部,一阵阵酥麻感脑由此地蔓延开,让他不自觉地像是人类那样低喘。 但荧此刻并不开心,表情严肃,她半垂着眼眸,眼尾橘色的眼影亮晶晶的,眉头拧着,仅是为了完成任务而触摸他,让人想亲吻她的眼,舔去她的冷漠。 她坐在浮浪人的两腿中间,使他不得不敞开自己,已然挺立的欲望不断地溢出清液,身体不知廉耻地妄图索要更多,这种失控感让他忍不住想要落泪,事实上他根本哭不出来。 在不断的刺激下,浮浪人逐渐地放开,细密的快感传达至脑海,在即为兴奋的情况下,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荧的动作,是一如既往地温柔,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在“爱”着对方,并为此雀跃,为此哭泣,唇角不断溢出呻吟。 我与人类别无一致,我已经学会了如何去“爱”。 为什么就算是与人类那么相似,依旧融入不了他们,我亦不为爱与被爱喜悦。 他在困惑中攀附上欲望的最高峰,脑海中白光一闪,终止了他漫无目的妄想。 4 是他还不够纯粹,不能够为理想奉献一切,舍弃无所谓的理智,将躯体深深地埋藏在蜜糖中,以身饲佛。 “你真的打算这样做吗?”荧在看到浮浪人给她的东西后反问道,这实在是尺度太大了...... 口球、束缚带、乳夹、尿道棒,肛塞...... “没关系的,我很期待你对我使用,如果你能够玩得开心就更好了。”浮浪人用一脸无辜的表情说出杀伤力很大的话。 “哎。”荧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道:“我可不擅长这些,万一你受伤了就不好了。” “这幅身体比一般人类耐受,你就放心好了。”浮浪人安慰她,不熟练只要多练练就可以了,他看到荧的态度软化,很顺从地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 他感受到荧的视线,“怎么了?” "没什么。"荧看起了他给的那些道具。 这些东西可是这几天他努力的结果,在情趣用品店咨询店员做足了功课才买下的,适合让她上手,当时店员还用一种神秘的表情对他挤眉弄眼的,“你的恋人可真幸福,有你这样一个体贴的伴侣。” 我和她不是那种关系,他默默地反驳,也好奇起究竟这样算是什么关系。 恋人?不,他们并没有相爱。 朋友?虽然是友谊却掺杂了性关系。 唯有伪神与信徒稍微地能够形容,供奉着在这个世界上看不到的神秘少女,这不就与许多故事一般,只有信徒才会做这样的事情。 她会用这些东西赐予他什么样的爱? 只见荧拿起润滑剂到在上,他只能够在床上乖乖地掰开自己的双腿方便她的动作,冰凉的液体在臀部划开轨迹,来到xue口处。 虽说浮浪人早就做好了随意她怎么玩的思想准备,在被纤细的手指入侵自己的身体时,还是不由得夹紧,被异物入侵的阻塞感反而更加明显,他不断地说服自己放松,还是无法无视这种不自在感。 “看着我。”荧的话语引到浮浪人看着她的脸,视线相交,她用另外一只自己的手抚摸着他的头,柔顺的发变得凌乱,但不知为何反而比之前平静了不少,随后那只手来到他的耳边,揉搓着他的耳垂,扫过脸颊。 别走。 他抓住荧的手,用脸颊磨蹭着,一种头晕目眩的感官伴随着他。 吃下苦果,因此乃你所孕育。 他舔过荧的手指,将之变得湿润,将她拖入苦海。 他不知为何此时自己这样失控,比起身下被荧扩展的触感,他更加在意他口中略微湿咸的手指,尊从本能深深地含住,指头触及喉咙带给他一种呕吐的快意,体内的气疯狂地翻涌着。这让他很兴奋,性器微微充血。 而此刻手指终于触碰到xue中的敏感处,被抠挖与挤压着,顿时快感在脑海中炸开。 这是荧在惩罚他露出痴相。 “呕......”他抽出荧的手指,来不及吞咽的水从嘴角留下,双腿因超出语气的感官颤抖着,不由得夹紧双腿,盘于荧的腰上。 “你说了我做什么事情都可以对吧。”她语气寡淡。 “嗯。”挺立的欲望磨蹭于她的白裙。 她露出嫌恶的表情,“该管好你自己的东西了。”她触摸着那份冰冷,在溢出液体的源头轻轻一抹,拨开了那层防护,触碰到脆弱的口,摸了摸放在一旁的尿道棒,毫不犹豫地从那个小口插入。 就算是人偶,不该被当做容器的地方被捅开也会感到难受,但浮浪人一一忍受下了。 “嗯......”身体想要释放自己的欲望,发泄口偏偏被堵住,液体逆流与忍受欲望带给他不适感。 这或许就是修行不够的惩罚,本因剥离五感,摒弃欲望修成如琉璃心半通透的心,但他仍旧迷恋于尘世,花鸟草木的生机另他艳羡,欲先体会尘世才能够舍弃尘缘,他体会了一把去除烦恼根的经历。 浮浪人此刻脸颊通红,当真羞愧。 棒子的末端雕了一朵莲花,恰好堵住了口又装饰了丑陋。 荧又拿起乳夹,手在他平坦的胸上揉搓着,“刚被刺激一下这里就硬了。”她捏着他的rutou,冰冷与轻微的疼痛开始疼爱这里。 口球与项圈也被如法炮制地束缚于浮浪人身上,粗暴地将他像是案板上的鱼那样翻了个面,双手被皮带绑在身后,脸被迫与枕头接触,腰部部抬起。 这实在是太糟糕了,短短一瞬间变得这样狼狈,他想不明为什么突然就会失去自由,身体连违抗的意志都没有。 她一定是把我当成了情绪的发泄口,之前累积了那么多的压力,在向我求助,所以我只要接受就可以了。 “还有这里,我可是一点都没有碰到它,还是那么兴奋。” 浮浪人看不到她的动作,但大概猜得到她在做什么,他的身体被挤入许多润滑剂,在那之后她的手指顺着润滑剂前进的路途进行抽插与开拓,却又不触碰他的敏感点,只把他当做容器一样探索者,来到还未进入的深处。 一瞬间黑色的情绪在心底翻涌。 在扩长得差不多时,荧的手指抽出,将蓄势待发已久的按摩棒推入已经准备好的容器。 比相像中的更加契合,按摩棒破开一层层防护,顺畅地被推到最深处,此时,按摩棒的开关也被打开。 “唔......啊......”超出意料的快感。 即便荧再怎么用手指刺激浮浪人的敏感点,她会顾忌着他的感受,人手指的刺激依旧是比不上死物。 那根按摩棒不断的刺激着浮浪人的敏感点让他无处可逃。 太多了,太刺激了,刹那间便被快感夺走了大部分的行动力,酸涩感在后xue中酝酿着,逐渐扩散到身体的各个地方,肚子发热,腿根发软,可他还惦记着这是荧让他保持的姿势,只能够苦苦地忍耐着,胸膛摩擦了下床单,因为乳夹的存在感受到一瞬间的疼,虽夹杂着几分快感,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呜呜......”呻吟声被口球堵住只能够发出咽呜声,听上去像是哭出来一样,铃口的哭泣也被堵住,好不可怜。 过激的快感也导致他希冀夹紧后面停止这份折磨,可不料绞紧xue道反而更加刺激,顿时腿根失去了力气,整个人摊倒,眼角湿润,在洁白上晕染出深色。 快停下。 再这样下去我就要。 不断积累地快感没有停下对他的追击,将他的灵魂扯上高空,距离意识的平地越来越远,面前的口一直被堵着无法发泄,身后也产生了奇怪的感觉。 不可以。 牵着人偶的丝线在此刻断裂。 他察觉到一种强烈的快感从身后传来,于此同时的是一种精神上的放松,他用后面潮吹了,只因被堵住了前面的发泄口只得寻求其他的出路。 而当荧拔出按摩棒时,已然分不清是他自己的还是润滑剂。 他在高潮后有些迷迷糊糊的,视线模糊成一片,依稀可见金色的她也爬上了床抱住他,解下他的口球,并亲吻了他。 她的舌头伸入自己的口中搅动着,两个人的气息交汇于一处,尝试安抚他。 啊......为什么这样? 他突然感受到一种悲伤,眼角落下委屈的泪水。 我就是我想要的吗? 你怎么这么熟练,就竟和我不知道的谁亲吻过很多次? 就算是这样,我也想为你奉献出一切,即便这会让自我消失。 无怨无悔。 5 流浪者在今天主动地找布耶尔申请暂时休学,在被问到原因时,也有些遮遮掩掩地,但布耶尔不是爱窥探别人心事的人,也就批准了他的申请。 这真的说不出口,被不知名的人侵犯这件事。 起先是某天在上课时有人抚摸了自己的性器,他根本找不到对手,只能够一边气愤一边勃起,在教室中苦苦地锁住自己的呻吟,结果那天就是忍受着自己射出来的黏腻在课室坐了一节课。 在那不就之后的,更过分的出现,当时他正站在讲台上讲解论文,感受着口中被塞入东西,rutou也被某物夹着,后面还插入振动棒,明明自己身体内空无一物,身体的欲望依旧被唤醒。 他着急地请假离开这里找了个地方躲起来,果不然后xue就开始被剧烈刺激,致使他腰酸腿软的,他尝试搞清楚原因伸手探入后xue查明原因,仅体会到被yin荡的xuerou包裹着自己手指,退出后还残留着黏腻的液体。 可恶,等我知道是谁...... 他在心底咒骂着,后xue不断地搅紧空气,并泄出液体。 说实话,他很熟悉自己被这样玩弄的感觉,这种手法和这个玩法总是万分熟悉,他曾经应当和那个人做过。 他伸出舌头似乎想要探求什么,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后又在唾弃自己。 一想到这件事,总会有种心如刀割的感觉。 一定,一定要从他的手中抢夺回来。 那个重要的存在。 没想到会那么快就遇到,他离开须弥城寻找有关于自己身体与某个存在的线索,却不想到在奥摩斯港遇到一个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跟上他,没有由来地,他相信自己的感觉。 随后一切的真相解开。 他看到了一位金发少女正在与那个人玩情趣游戏。 他莫名地对金发少女感到熟悉,一个名字呼之欲出,脑海中涌现出许多记忆片段。 他理解了金发少女的名字与他们的纠缠之缘。 他不知道自己恍惚了多久,再次恢复意识时,荧正牵着浮浪人的牵引绳,浮浪人正浑身赤裸地四肢着地,一根带着猫尾巴的按摩棒塞在后xue中,头上还有一对猫耳朵,于此同时,流浪者也感受到自己后面的异物感。 原来是这样,他们就是困扰自己的源头,这样说来他们已经...... 做了很多次了。 只要想到这个事实,终于得到她的苦涩感混合着名为嫉妒的晦涩情感填满了他的心脏。 他直接闯入了房间中,用看着死人的眼神蔑视浮浪人,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在玩什么游戏呢,有兴趣让我参与一下吗。” 只可惜突然启动的震动棒打断了他,本身被调教得十分敏感的身体对快感丝毫没有抵抗力,裤子顶起一个微妙的弧度,他只能够凭借最后的本能抱住荧。 “你是故意的。”流浪者笃定地说。 “你猜。”她俏皮的身影调笑着他。 “唔......啊......”流浪者把自己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靠在她的身上。 “你用尾巴让自己高潮吧。”被流浪者闷在怀里,荧也没忘记浮浪人就在她的身边。 一时间,房间里是此起彼伏的呻吟声。 “够了,别玩了,嗯......”流浪者夹紧了腿,他知道自己现在很狼狈,裤子一定湿了。 “你敢做出那种事就知道我很生气。”荧终于说出了他的目的。 “哈哈哈哈,又打算像那个时候那样绝情吗?”浮浪人忍不住嘲讽着。 命中注定的星光与影在须弥开始了依存关系。 影子是因为光的存在出现的,是他过去的记录者,是他在这个世界最初的锚点。 即便影子后来在这个世界留下了其他锚点,最初的锚点总是特殊的。 但是光来自于这个世界之外,即便是世界树也无法记录她的存在,影子预感到,光在某一天消失的话,他将会体会到血rou剥离的痛苦。 我要你留下来。 他以自身储存着所有关于她的记录,将她与太阳分开。 自此,星光无法归天,也无法坠落,只能够成为他一个人的光。 却不知在哪里出了错,连他自己也遗忘了这件事。 无人能够观察到她,就无法判断其生死,当第一个看到她的人出现,她被断定为生。 庞大的情感维系着她的存在,将她从不知生死的状态中解脱。 或许只要再花一些时间,她就能够再次降临于世。 “你为什么这么想,我又不是不带上你。”荧抚摸着他的背,“只要你收下我的礼物。” 那是刻印着他的名字的猫型项圈。 只要收下它就能够。 荧亲了亲流浪者,他真的无法拒绝这种柔和的纠缠,扯着荧飘带的手握紧有放松,又看到浮浪人看着他怜悯的神色。 只能够缓缓地吐出。 “好。” 你再也不能够丢弃我,下一次我要把你杀了。 在那之后,小屋中交替着传来充满快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