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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二传,包括聊天群。 01 绝望 游惑身着红衣,盖着头盖,端坐在纱帘后,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花魁初夜拍卖,为了给买家留下好印象,房间往往会布置成大婚的模样。此刻房内燃着的龙凤花烛、桌上搁的合卺酒、被褥下铺满的红枣桂圆,落在游惑眼中,不过是徒增悲凉。 他也曾感叹不公,自小就被卖进了这胭脂楼。原以为能凭借一技之长做个清倌,有朝一日兴许能攒够银子赎身,却不想命运弄人,他在花魁选拔中一举夺魁。在青楼耳濡目染多年,他自是也了解这些惯例——花魁大赛后便是拍卖花魁初夜,当真要清白不保,任人作弄。 昨日夺魁后,京城有名的富商便看上了游惑,在众人面前扬言,势必要拍下他这初夜,再带回府中让他日日承欢。老鸨满脸笑意奉承着,游惑却看得分明,她定是要在这拍卖上狠敲一笔。 从心而言,他也并不想被富商赎走。这富商是胭脂楼的常客,已拍走了数名花魁,带到府中后,遍邀好友肆意玩弄,往往非死即残,玩坏了就再买下一个。一样是毫无尊严任人践踏,在胭脂楼或许还能博得一点生的希望。 只是游惑已别无选择——难道有朝一日要用这条命来买自由?他不知道。 在胭脂楼多年,游惑早已变得麻木。左不过是草草一生,他已经在这漩涡中搏了多年,此刻心灰意冷,不想再徒劳挣扎了。 02 转机 珠帘被拨动的哗啦声砸在游惑心上,让他几乎无法呼吸。透过盖头,他能看到男人的身影向他靠近。即便是绝望袭来,他也仍克制着身体的战栗。可衣袖下露出的一截手腕白得脆弱,白得勾人,绷紧着出卖他的不堪。 那人已经靠近了,而游惑太绝望无措,以至于没能察觉不同——只有一人进来,静悄悄地,外间的人也已经被屏退了。照往常,拍到花魁的人都乐意炫耀,往往当着众人的面调教羞辱。 玉制秤杆被拿起时和托盘轻微碰撞,发出好听的脆响,却让游惑的精神绷紧到了极致,他知道他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也早在拍卖前被逼迫着学习了规矩——他该乖乖叫主人,主动服侍着寻欢,让客人尽兴。耻辱的规矩在心底过了一遍又一遍,在盖头被挑起的那一刻,游惑愣住了—— 不是昨日羞辱他的富商,是他没见过的面庞。来人眉眼英俊,下颚线条瘦削深刻,嘴角明明带着笑意,游惑却能察觉到沉沉笼罩过来的压迫感。那人就这样盯着他,目光深邃,含着他看不懂的情绪。 游惑压下种种念头,强迫自己开口喊道:“主人。” 可他还是深觉耻辱,话出口的那一刻睫毛抖了又抖,撑不住般闭上了眼。 “不愿意叫?”那人声音低沉好听,游惑却无心欣赏,为这四个字背后可能蕴含的不满再次紧绷起来。没等他开口,那人的声音又传来: “那可以叫我秦究。” 游惑猛然睁开了眼,这应该是他的本名吧?又或是化名?那人仍保持着掀开盖头时的距离,他抬眼落进深沉的目光,竟莫名平静了一点。但这不合规矩,游惑念及此,便也这般说了。 秦究似笑非笑:“规矩不是乖乖听我的话?” 游惑咬咬牙,莫名觉得羞耻:“...是。” “那叫我什么?” “...秦究。” 秦究仍没把目光移开,挺满意的样子。语调含笑,倒像是故意调戏人:“接下来呢,还有什么规矩?” “喝合卺酒。”游惑终于找到机会脱离秦究灼热的目光,头稍稍偏向桌子示意。见秦究没反对,便起身去倒酒。 没有羞辱、没有粗暴,一切都平静地让游惑有点恍惚,仿佛真的在大婚一般。他自嘲地笑了笑,端着酒杯转身,递给秦究。 目光相贴,呼吸交缠,秦究喝得不紧不慢,游惑便也只能维持着这般姿势等他。那酒是催情的,两人又贴得这般近,游惑很快觉得浑身燥热。 待到喝光了酒,他已被秦究搂抱着跨坐在人身上了。秦究一手环在腰上,一手抚过脊背,激得游惑细微颤抖。他穿得太单薄,秦究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灼烧上来,烫到心口。 游惑垂下目光,自己解开绶带,褪去了外衣。 随着衣物滑落,内层露出的竟是一层纱衣,朦胧勾勒着动人的身体线条,在臀瓣处顶起好看的弧度,又垂坠下去,衬得腰线更窄,掐握住cao弄的时候必定浪荡勾人。而下身竟没穿亵裤,每一寸肌肤都显露出来,邀请人肆意玩弄。腿间的玉茎粉嫩,已然因为催情酒而微微挺立,隔着纱衣看不真切,但那私密处的毛发已经被清理干净了,白白净净,任人一看就知道是要挨cao的。 秦究环在他腰上的手猛然收紧,躯体紧密相贴,游惑很快察觉到他胯下的硬热。游惑颤着眼皮抬眸:那人的目光变得更加深沉,显然是被眼前的漂亮美人勾得冒火,却迟迟没有进一步动作。 游惑心中一下涌上了浓烈的羞耻和不安——面上冰冷自持的人内里竟穿成这般,秦究怕是也觉得他浪荡极了吧。 他伸手去解秦究的衣物,却实在从没做过,羞耻感紧紧笼着不散,扯开绶带、抬手去脱秦究同样大红色的外衣,便再也撑不住,浑身都发起抖来。 秦究显然发觉了怀里人的不安,环在腰背上的手缓缓抚着,给他养的白猫顺毛一般,他贴近了游惑耳边,嗓音温柔低沉,开口哄道: “乖,我来。” 03 春宵一夜 秦究揽着游惑将他压在大红被褥上,啄吻眼角,哄人睁眼看自己,那吻细细密密地向下,吻到清瘦的下颚线条,再在脖颈上嘬出点红痕。水声啧啧,旖旎而羞耻,游惑耳后渐渐漫上薄红。 秦究的唇稍微离开了片刻,盯上了在纱衣映衬下红得勾人的乳尖,思索着怎么欺负,还没待游惑喘口气,便猛地隔着纱衣嘬了上去。这下太过突然,游惑终于绷不住敏感的身体,被咬得闷哼出声,惹得秦究更加欺负两粒乳尖,纱衣都被又嘬又舔得湿了一片,紧贴在身上,看起来可怜而浪荡。 秦究抬起身欣赏了会儿,仍觉得不够,又朝着湿漉漉的乳尖吹了口气。游惑狠狠颤了一下,又哼了一声。这声可比刚才勾人多了,随便来人听都知道是已经动了情,羞耻混杂快感,再加上催情酒的作用,让他的身体敏感无比。 秦究隔着纱衣拨弄着游惑半硬的性器,很快就将它玩得挺立,茎头渗出的蜜液已经沾湿了面料,摩擦的快感变得更加鲜明,游惑受不住般小幅度挺动着,着实勾人。 秦究不紧不慢地勾着系带,扒开了纱衣,手摸着臀缝找到了紧缩的小口,却意外地感到了潮湿,他哼笑了一声,开口道:“自己做过?” 见人紧闭着眼不回答,他也没有逼迫,手在潮湿处揉了揉,便惹来游惑不住地颤抖收缩。xue口周围太过敏感,一点细微的触碰都引起肌rou不住痉挛,更何况是这般玩弄的手法。他下意识要夹紧腿,内侧极嫩的腿rou触到秦究发烫的皮肤、灼得他立刻又打开了。 花苞微微张合,一根手指轻易地破入进去,勾着xue道深处涌出更多yin水,顺着手指流下来,滴湿了身下的床单。秦究不再怜惜,两根手指并拢着、毫不犹豫地深探进去,游惑闷哼一声,咬得更紧。 那xuerou柔软湿滑,本是随着游惑的呼吸有规律地收缩蠕动,却被在xue道里作乱的手指扰得不住痉挛、越咬越紧,游惑无措极了:咬紧手指会带来更猛烈的刺激,放松下来任人侵犯却让他感到失控、痉挛的感觉越发鲜明。秦究的手骨节分明,布着茧子,磨得每一寸嫩rou都舒服,身体愈发燥热,他情难自抑地配合着秦究的动作扭动起来,渴求更多的快感。 游惑面上绷着表情,身子却完全瘫软了:那两指直进直出几次后、便开始在xue里转着按揉,像是要把那口软xue摸透一般。xue心被找到细细按揉时,游惑再也受不住,哼叫声骤然拔高,浪得出水。 身体猛然向后逃离、双腿夹紧蜷缩,xuerou也随之吸得更紧,咬得秦究动弹不得。偏偏指腹还压在那点上,随着xue壁的每一次收缩、不断挤压刺激着。可他想让人移开就势必要在秦究的注视下主动张开腿。 浑身上下都在发烫,xue里的手指、秦究guntang的腰侧,温度交融,甚至分不出谁更热一点。游惑从未和人这般近距离接触过,陌生的感觉在此刻堆积到巅峰,让他难以招架,崩溃地呜咽出声。 出乎意料地、唇上感到柔软,是秦究在啄吻他。游惑逃避般闭紧了眼,睫毛颤个不停,随即被更深地吻上。软舌被勾缠着戏弄,很快吻出了水声,这声音让他耳尖发红,却又被安抚下来。秦究身体下压,让他喘口气又继续深深吻上。敏感的唇瓣、口腔都被重重舔过,像猛兽进食般要将他拆吃入腹,却又无比怜惜,仿佛身下人不是他刚拍下的花魁,而是真正的新婚夫人。 游惑深深感受到这般情绪,甚至眼眶发烫要落泪下来。 身在胭脂楼这样的地方,他何曾感受过真情,明知不可能,游惑仍想欺骗自己一晚。只一晚,游惑在心底默念,而后抬手,在今夜第一次主动搂紧秦究,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额头相抵,都重重地喘息着,气息交缠。秦究动了动仍被夹紧在游惑臀腿间的手,惹得人又一声闷哼,恼怒地抬眼瞪他。 秦究轻笑一声,在人唇上又亲了一口,压低声线哄道: “乖,把腿张开。” 游惑瞪着人,一副炸毛小猫的样子,却仍乖乖地分开了腿。秦究在感觉他放松的那一刻,深插到底,而后蓦地分开两指,撑开了紧紧咬着他的xuerou。凉风一下顺着红肿的xue口灌进去,游惑脆弱地哼出声,小声制止道:“别...” 秦究哪里会听,趁着xue口被扩开的间隙,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缓缓开拓着青涩的xiaoxue。 快感逐渐堆叠,游惑感到一股陌生的冲动涌上身体,未知的不安使他微微颤抖,下身收缩扭动着。环着秦究的手不自觉收紧,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开口轻轻唤道:“秦究...秦究......” 游惑自己也不知道想被如何对待,他只觉得茫然而无措。但被秦究细密笼罩在身下,这般对待心上人的方式又让他不自觉地沉沦,感到安全而可靠。莫名的情绪胡乱堆叠,他只能喊着人的名字发泄。 “我在,”秦究低下头怜惜地吻他,三指在xue心处轻轻按揉,话语和吻一同安抚着:“别怕,让你舒服”。话音刚落,三指便用力地按压下去。 游惑在这一刻就被刺激到高潮了,先前的含在嗓子里的哼声骤然拔高,动情地yin叫着,这声音又被身体反射性地痉挛颤抖逼得破碎,可怜极了。要不是外间的人已被秦究屏退,怕是都要忍不住进来一同玩弄,直到把他玩坏才好。 被养得纤细的小腿在他腰上磨人地蹭,但秦究没有停,手上仍不断地刺激着xue心,逼得游惑浪叫着吐出一股又一股水,打湿了身下一片被褥。 游惑漂亮的琥珀眸像猫一般,此刻高潮后微红而脆弱,让秦究硬得不能再忍。他本也不是什么好人,虽可怜游惑身世,却也没想拒绝合胃口的美人,更何况美人主动投怀送抱,那他自然也是笑纳。 游惑仍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颤抖,第一次高潮让他感到不安,遑论这般强烈的刺激。快感稍稍平息后,他感受到身下被褥被自己的yin水打湿,更是难堪得想躲。可他能躲去哪?最多是钻进秦究怀里指望主人疼惜罢了。 秦究侧身搂着人,安抚着仍在颤抖的身躯,从脖颈处一直抚摸到尾椎。嘴上也没闲着,不着调地胡乱夸他哄他。听得游惑高潮后的脸更加泛红。 见游惑稍稍缓过来,秦究安抚的动作也不那么安分了——尾椎处的手在挺翘的臀瓣上揉捏,间或轻拍两下,激起一阵臀浪,再游移到xue口处打转,让人随着动作再次轻轻颤抖起来。不甚明显,倒像是不断喘息的兔子般安全无害,却又乖巧得勾人。 秦究握着他的手伸向自己的衣袍,游惑自觉继续着刚才没完成的动作。高潮过后他整个人都变得熟而软,勾着秦究的衣带一件件扒下,再切实感受到他下身炙热的温度。 一夜春宵。 04 温存 虽然心疼到手的美人,但秦究确确实实被勾着了:游惑被养得清瘦,腰也细窄,被他抓在手里的时候,扭得像要把人榨干。偏偏屁股上又有rou,好摸得很,美人乖乖窝怀里任他揉捏拍打,现在白皙的臀瓣上还有被掐出来的红痕和两个巴掌印,一看就被人好好疼爱过。rutou也被他咬肿了,一碰就能听到敏感的闷哼。那xiaoxue更是温度极高,会吸又会咬,馋男人馋得厉害,恨不得将人带回家去,让他日日夜夜承欢呻吟。青楼养的花魁哪里比得上大将军的体力,游惑被cao弄到脱力、再也射不出了才被放过。 秦究把人搂在怀里哄吻着,还在回味这极品的美人,盘算着带他回去住哪里好,却察觉怀里渐渐平复下来的人不安分地挣动。他稍稍松了怀抱,想去看人的表情,却不想游惑趁着这个空当撑身坐起,而后便要下床。 被秦究紧搂在怀里这般温存,游惑几乎晃神忘了自己的身份,却又在渐渐平复后清晰地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假象,心脏丝丝缕缕地抽疼起来。这美梦该结束了,他该爬起来伺候主人梳洗干净。秦究的温柔让他无可抑制地沉沦,却又不能放任自己如此。 他随着秦究松开怀抱的动作起身,要下床喊人抬水,却未想到此刻虚软到这种地步,触地的那一刻便腿软向前栽去,被秦究从背后拦腰搂住。事后低沉的嗓音裹挟着炙热的气息扑到耳边:“怎么了?乖乖。” “别跑,要做什么我帮你,嗯?”似乎仍觉不够,秦究将人打横抱起回了床上,黏糊地继续吻上耳边。 游惑狠狠闭了下眼:还没离开就已经不舍了,秦究的亲吻给了他自己被珍视的错觉。自己大抵也还算幸运,至少这一晚,他能欺骗自己秦究是怜惜他的。 往常的花魁会被怎样对待,他也有所目睹——往往会被主人拖出去当众弄,抵在这间所谓婚房的阁楼处,任人观看羞辱。更有甚者,会被带下去群交,跪在大厅被前后插满,再被射满全身,直至昏厥都未必能结束。事后,老鸨会把人带走洗干净,这洗净的过程自然也是羞辱不堪。自此,便没人再会记得他原是个清倌,不过是任人玩弄的rou便器。而这般下来往往会造成不可逆的损伤,此后的下场便是被挂上最低级的牌子,送去下层不间断地接客。 而自己总归是只在一人身下,还被这般温柔对待,他该知足,懂得分寸,别惹得秦究恼怒。 再睁开眼睛时,游惑已然将心底的动摇抹去,看着秦究乖巧开口道:“主人,我伺候您梳洗。” 他原以为秦究会让他去准备,却不想那人收了一直挂着的笑意,威压沉沉笼罩下来,让他几乎不能呼吸,溺死在那双漆黑的眼眸里。事后未散的情热骤然冷透了,游惑感到自己被秦究温热掌心一遍遍抚过的脊背发凉,心中一沉——他惹怒秦究了。 游惑没敢将目光移开,回想着秦究态度转变的原因:自己下床前还都无事,被揽着抱回床上时也未见秦究不虞,直到...自己说要伺候主人洗漱后?那想来是自己动作太慢了,事后平复了许久才猛地记起规矩,惹秦究不悦。他努力克制住不安带来的身体颤抖,想要平息秦究的怒火,却不料开口就被打断了—— “主人..” “我让你叫我什么?” 游惑猛地一颤,下意识就要垂眸避开目光,却又被秦究打断—— “看着我。跑什么?嗯?” 游惑撑着威压抬眼,刚刚在情事中哭过的漂亮眼睛还泛着红,看起来可怜脆弱极了。惹得秦究稍稍收了压迫力,放柔了些语调哄道:“乖乖,叫我什么?” 游惑咬了咬下唇,却被秦究拨开摩挲,早先被吻肿的唇此刻艳红得勾人,更是极其敏感,他咬咬牙开口道:“...秦究。” 见人没反应,只是继续摩挲着他的下唇,游惑继续道:“按照规矩,应当在...伺候主人梳洗。”被人磨蹭着唇说话,让游惑心底生出点别样的温存感,但在这样的场景下又徒增色情,痒意直抵心间。 秦究似乎收敛了不悦,手也挪开了,转而撑在他脸侧——如刚才cao弄时的姿势一般: “在什么?都被cao到脱精了还有力气伺候主人?” 这般直白的调戏让游惑根本无法回答,而确实也如秦究所说一般,他早就没力气了,怕是不能伺候得好。游惑沉默着思索:外面原应有伺候的人,但似乎都被秦究屏退了,他大抵是不喜欢被打扰。况且本应自己伺候主人尽兴,这般怕是... 秦究见人不吭声,似乎也担心自己真的凶到人了,缓了缓气息,伏在人耳边:“乖乖等我,我去叫人抬水。”随后又在人眼角亲了亲才起身离开。 05 不舍 被打横抱起时游惑仍觉得不安,想挣脱了自己走。秦究却好似察觉了他的想法,腿弯处的手警告性地在臀瓣上捏了捏。游惑一下僵住不敢再动。 温热的水很好地缓解了浑身的酸疼,紧绷的精神却未随之放松。本该是他伺候主人,现在却——秦究轻柔地把他搂在怀里,手指探入红肿的小口将射了满肚子的东西导出。水不可避免地灌入xue道,刺激得他收缩夹紧,又被秦究哄着吻着,让他稍微忍耐放松。 其间换了两次干净的水,一直保持着舒适的温度。清洗完后,秦究独自跨出去擦干,披了件里衣就朝着外间走去。游惑仍浸泡在温热的水中,明知道秦究已经极尽温柔耐心,甚至还给他清理干净,却仍为主人把自己扔下离开而感到失落。 他缓了缓情绪,准备自己出去擦干,却仍是酸软无力,撑着边缘起身便已经是极限。身体猛然离开热水,更是被刺激得打了个寒战。却在环视四周寻找浴巾时,和抱着新被褥的秦究四目相对,游惑猛地愣住了。 秦究似乎也惊讶于他的起身,将新被褥草草放下便来抱他,厚实的棉布和怀抱将游惑包裹,刚刚那点凉意已被驱赶殆尽。 “乖乖,怎么不等我?”秦究低头亲了亲唇边,把人抱到椅子边,扯过被褥垫着,才把人放下坐好。转身取了块棉巾帮人绞干头发,换了几块后才觉得干透。打开浴巾开始擦干身上。 游惑这幅任他擦水的样子乖得不行,秦究没忍住亲了又亲,擦到下身时候小猫还害羞得想夹腿,被哄着打开检查上药。初次承欢就这般激烈,xue口到底还是有些红肿,秦究看着心生怜惜,低头凑近,在xue口亲了响亮的一口。 “呜!”游惑一下羞透了,什么规矩不规矩主人不主人都被他抛在脑后,下意识收紧了腿,细腻白皙的腿rou夹紧了秦究,又被仍有些潮湿发凉的发刺激到轻颤。但他又很快意识到,颤抖着强迫自己打开。听到秦究的哼笑,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干脆闭上眼睛装死。 秦究声音含笑,又在xue口亲了一口。这次游惑颤了颤腿,但乖乖打开了,没再夹人。秦究低声哄道:“不羞,我喜欢。” 被人抱回床边看他铺开新的被褥,游惑只觉今晚温存得不可思议。他何德何能遇到这般温暖的人,相处短短几个时辰,却让游惑被冰封的心脏鲜活地跳动起来。哪怕只是作为玩物,游惑也格外珍惜这一晚。 06 愿不愿意跟我走? 被妥帖地塞进干净被褥时,游惑已累得眼皮打架,却仍被心里那点说不清的情绪吊着,不愿合眼,想盯着人直到他走。却不想秦究将自己头发绞干后,掀开被子一侧,也躺了进来。自然地收紧怀抱,将他再次搂进怀里。游惑心脏狂跳起来。 “乖乖...”秦究在他额头落下亲吻。乖乖,游惑细细品味着这两个字,他从未想过会被人这样称呼,但又不可抑制地喜欢上,仿佛自己也被宠爱着、偏疼着,会被人一直搂在怀里哄。 他放任自己在秦究的怀抱、亲吻中放松下来,却又因下一句问话猛然清醒:“愿意跟我走吗?” 游惑抬头对上秦究的目光,那人眼中温柔坦荡,仿佛只是普通的问话。游惑心脏怦怦跳动起来,却不断在心底提醒自己,曾动了情、被带走的花魁是什么遭遇。他万分不想秦究也是这般,甚至冲动地想跟他走,却又不敢迈出——他没有试错的机会,他只是胭脂楼的花魁,他一无所有。他不敢赌。 被秦究这般盯着,游惑恍惚有种自己被看透了的感觉,这使他感到不安,手心已经在无意识中地掐出了月牙,却被秦究带着放松了握紧的手、再被引导着十指相扣。 游惑不安极了,眼前的人是他的稻草,却也可能是毒药。但他仍不可抑制地沉沦,低声唤到:“...秦究。” “嗯。” “...秦究。” “我在。” “秦究。” “乖乖,我不走,累了就睡吧。”秦究又在他额头上吻了吻,收紧的怀抱和低沉的回应抚平了游惑心中的不安,他终于放任自己沉沉睡去。 07 不乖 龙凤花烛燃了整整一夜,床上的人也相拥着睡了一宿,倘若不知道内情的人看到这般亲密无间地睡姿,定会感叹他们感情极好。 秦大将军享受了春宵一夜,也仍能保持着多年养成的作息,早早便醒了。 怀里新得的美人没醒,眉微微蹙起,睡得不太安稳。秦究给人揉着眉心,吻了又吻,哄梦中的小猫放下防备。但游惑看起来仍有些疲惫。 他想大抵是昨晚做得太过,游惑初经疼爱的青涩身体仍觉酸涩。便伸手够了床头的药膏,想给人再抹点。 拉开被子时,秦究却一下怔住了——早起本就容易动情,更何况游惑此刻这般侧躺着窝进他怀里的姿势,臀瓣向后翘起,显出勾人的弧度。上面被自己弄出的红痕还没彻底消去,秦究自觉还是收着力的,只是今天看来,他的小猫太嫩了,禁不得一点欺负。 他转到人身后,掐着紧紧相贴的臀瓣向两边分开,漂亮的xue口便毫无保留地展露在眼前。游惑仍熟睡着,长缓的呼吸带动xue口收缩舒展,毫无所觉自己落在什么样危险的境地。 这药膏是秦究随身带着的上好创药,xiaoxue含了一晚,已看不出什么肿胀了。但他仍觉得游惑的xue口变得比昨日更加深红,怕是因为已经吃过男人的东西,乖乖地熟透了。 昨日的欢愉仍清晰在目,这样毫无防备睡着的、刚被自己狠狠疼爱过的美人,谁能忍得住不欺负?秦究手上更用力地把饱满的臀rou分开,低头凑近,在人xue口轻吻着。 游惑很快被xue口的湿润触感作弄醒了,但没完全从睡梦中脱离,尚未想明白发生了什么,只被身后的痒意刺激得下意识夹紧了臀瓣——把秦究完全夹住了,脸侧和臀rou紧紧相贴,看起来是个埋头在美人xue口贪婪啜吸的好色模样,游惑倘若看到,定会羞得无地自容。 秦究哼笑了一声,在人臀瓣上亲昵地拍了拍。那两瓣昨晚就被拍熟的臀rou便乖乖放松了,任他玩弄舔舐。 身体疲惫不堪,情绪也经几次起落,游惑当真是累极了,即便被身后人流氓般的动作闹醒了些,也仍觉得昏昏沉沉。 他慢慢回想起自己昨天被秦究拍下、渡过这欢愉至极的一夜,但拒绝了被赎走的提议...想来今日秦究便会离开吧,昨日做得实在太过,浑身酸软,今日伺候新主人怕是吃力...后面不知道还肿不肿... 游惑迷迷糊糊地想着,下意识收缩了xue道,却在下一刻被柔软湿润的触感刺激得清醒——秦究正抓着他浑圆的翘臀、舌尖深深探入,埋首舔舐xiaoxue。仿佛想将每一寸被磨肿的xuerou都好好怜惜。 游惑羞得夹紧了腿根,被掰开的臀rou也随之收缩,反倒让秦究埋得更深了。秦究哼笑了一声,温热的气流全扑在他最私密处,刚承欢一晚的身体浪得出水,他难以控制地呜咽出声。 躯体却早已经记住了秦究——昨晚他受不住秦究猛烈地cao弄,夹紧腿想要逃离,咬得秦究动弹不得,屁股狠狠挨了一掌,好看的臀rou印上清晰的巴掌印,羞得他发抖。却又听到到身上人俯在他耳边低声诱哄, “乖乖,不许夹了。” 话音落,另一边屁股也狠狠挨了一掌,游惑彻底叫出声来,委屈得很,却仍乖乖放松了领地,任人侵犯。秦究似是很满意他的乖觉,揉着臀瓣给人缓解疼痛。挤压的动作却带动xue道收缩,爽得秦究不住从喉咙深处低吼。 他倒是也想怜惜美人,可游惑实在是太极品太会勾,原始的雄性冲动笼罩着他,把不开口求饶的清冷美人狠狠欺负了个够,调教得会叫又听话,当真是主人的乖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