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门技献给贼菩萨
未央生其人,上辈子纵情,yin人妻女,这辈子纵欲,辱人yin之。 他性格风流,食欲为饭,前世既已享福‘狗肾阳具’,今生再做一副‘女xue生门’。列位且听说了,他阳物后面的粉嫩xiaoxue,实为yinxue,竟在京中顾仙娘那里学得三门独技,一为俯阴就阳、二为耸阴接阳、三为舍阴助阳。 日日对镜亵玩,心下要找一人破功试法宝。 一日,旧友来访。 赛昆仑恭维道:“相公慕功名前程,小人下贱不敢叨唠。” 未央生忆起他,是前生贼菩萨,平生义气五不偷,尚是贼中豪杰。不如就借他的身子试一试。思量一番,内心几分雀跃。 赛昆仑道:“相公独坐寂寞,小人带了壶好酒来,且同饮一杯如何?” 未央生应允,几杯酒下肚。问起他对‘欲’之看法。 赛昆仑斟酌道:“曰养人之物,《本草纲目·外篇》上尚有记载,药性与人参附子相同,是大补之物,有解郁滋补之效,亦长疏不可久密。” 未央生拍掌大笑,“兄长,有此一番我便放心了。如今,也有此药,尚你一试。” 赛昆仑道:“相公肯施与小人?” 未央生道:“你我二人,既早已兄弟相称,如今又何必客气。” 于是把赛昆仑带去卧房里,直接脱了衣物,他浑身细白窈窕,腰肢九细又柔软,往赛昆仑面上一瞥,星眸含羞,又勾作人心。赛昆仑早就心动,细闻缠绵体香,娇啼声脉脉,睁眼四目相看,两心火热。 先叫赛昆仑脱了衣物,去床上仰面躺了,未央生自己干湿,爬上身去,把那黑状粗大的阳物插入女xue中。起先是一股生涩难痒,他立起来taonong一阵,又坐下来揉捏一阵,上上下下,又喘又笑。赛昆仑锢住他的腿,抓着他的细腰使劲往下按。 未央生舒服地哼出声:“嗯哼……再重点哈……” 他不似女人弄几下腿酸脚软,反而越插越带劲,逼近瘙痒之处,扯着赛昆仑的头发大叫:“啊啊啊——好哥哥,舒服嗯……” 赛昆仑自然享受到这番妙处,虽说是仰面躺着,也出力十分,得他奉承,自己也快活,不由地跟着未央生低喘出声。 “嗯哼。” 好听地未央生直接射在他的小腹上。 未央生趴在赛昆仑胸膛,咬着他的耳朵出气,“这是第一招,名为俯阴就阳。” 赛昆仑眼睛一亮,把人翻了个身,压在身子底下,自顾自地耸动起来。赛昆仑在上面抵一抵,未央生就在下面迎一迎,两人水rujiao融,可比那木头美人腰间挖一深孔抽插来得得趣。 未央生一面和赛昆仑亲嘴,由着他含咬自己的小舌,一面抓着赛昆仑的背,把脚都缠上去,深深浅浅地低吟。 “这个呢?” 未央生笑道:“啊哈……这嗯、叫做哈,耸阴接阳啊啊啊……” 只见赛昆仑cao到深出,把阳物抵在胞宫口,哄着人要进去射精,“乖,松一松。” 未央生不肯,浑身酥酥麻麻地爽感,他一抽一抽身子,扭头过去,“你别弄进来,我教你个更舒服地法子——” 将丢未丢之际,赛昆仑忍得难受,只得小声催促。 未央生便教他吸精之法,要他浑身似铁柱一样,自己磨着身子把胞宫一口与guitou一口相对,阴精和阳精同时泄出,混合的yin液被阳物吸入,径入丹田。 “嗯啊……哈!” 赛昆仑抱住未央生的身子,一时难以放手,只觉全身搁在云雾里,一阵轻松。 未央生仰面笑道:“这便是第三个法子,叫舍阴助阳,可不是什么人参附子可以比的。” 赛昆仑低笑一阵,揉了揉未央生的头发,“便是你去京城所学?” 未央生骄傲出声:“这是娼门里的鸨母顾仙娘所授,享了三十余年的盛名!” 赛昆仑道:“如今所学,可有想法?” 未央生道:“我是第一次试做,才知这般爽利,不可白白浪费。” 赛昆仑半愣半叹:“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