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前三思05(拉达冈/褪,yin药道具,开乳孔和尿道,犬调预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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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达冈想起了火山的热风。 和亚坛高原以及临近雪山的王城相比,格密尔火山的温度可以说是酷热难当。那儿的空气在大部分时候都凝滞而厚重,带着令人喘不过气的闷热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身上。而如果起了风,字面意义上掺杂火星的空气就会扑打在每个人的脸上,从鼻腔到喉咙的水分都被快速烘干,如果用力吸气甚至还会撕裂黏膜,然后嗅到并尝到自己的鲜血。 在那样的环境里,再训练有素的军队也难免浮躁,白天越令行禁止,到了休息的时候就会越肆意妄为。拉达冈对此心知肚明,也做好了对一些摩擦和冲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准备。 但士兵们发泄的方式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一开始在营帐间听到抱怨艾尔登之王为何不随行的只言片语时,他并未留心,只当那是普通的牢sao。可是等夜晚真正降临,吃饱喝足的士兵们围坐在火堆边悄声闲聊,他才从那些刻意压低的声音里明白为什么蒙葛特先前会是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新王没有名字,士兵们就管他叫“那个褪色者”。在之后的每一个夜晚,“那个褪色者”辗转在士兵们口中,被剥夺武器和铠甲然后陷入各种各样yin靡的困境,不断重复着哭泣求饶,然后被敌人和臣民们骑在胯下灌精的过程。 和蒙葛特一样,拉达冈没有立即发作。 而和蒙葛特不一样的是,对于拉达冈来说,从军队里找出谣言的源头并不难——处理也不难。 可以让大军穿过断桥的木道搭建好了之后,恰好有一只腐烂树灵拦在了通往火山官邸的路上。 之后的事情便不必赘述了。 流言当然不会就此彻底停止,但少了推动者,加上战斗一天天变得更加密集,士兵们逐渐就没了在夜晚意yin新王的精力。 于是拉达冈也几乎忘了那些在灼热夜风中飘进他耳朵里的窃窃私语,和在必须弑亲的痛楚下被他短暂放任过的黏腻欲望。 “对了,行军的时候,你有听说什么有趣的事情吗?” ——几乎。 “没有。”拉达冈平静地回答。 他确实不觉得那些恶俗的妄念能称得上是有趣。 “可惜。”褪色者的语调意味深长,但他没有追问下去,因为拉达冈已经选中了第一样要用在他身上的道具,而他只看一眼就差点笑岔了气。 “噗哈哈哈哈……我说你啊……”新王乐不可支地歪倒在一个巨大的靠枕上,诚恳地问道,“有必要这么记仇吗?” “它离我最近。” “啊对对对,简直是命中注定的距离。”褪色者敷衍地应声,抬手拢起长发,露出苍白的脖颈线条,“那么来吧。” 悬在王夫指间的皮革束带色泽陈旧,边缘翘着毛刺,就连金属扣也黯淡无光,和其他物件相比显得格外被使用过度。它已经陪伴了褪色者很久,但今天却是它第一次被套到主人的脖子上。项圈正面的金属牌子摇摇晃晃地旋转,最后把带着刻痕的一面展示在拉达冈眼前。他捏住那枚小牌子看了一眼,又看向新王,后者弯了弯眼睛,甜声问:“后面还空着呢,要刻上你的名字吗?” 神祇的手指在冰冷的金属上摩挲了一下,锋利而又充满羞辱意味的刻痕擦过他的指腹,留下一道细微的瘙痒。 “盛情难却。”他轻声说。 金属铭牌很快带着新鲜的痕迹落回褪色者的皮肤上,刻痕之中残留着圣光的热意,它们渗入他的皮肤,仿佛把那串字符也烙了进去。褪色者弹了弹铭牌,在微妙的滑稽感中半是调笑半是挑衅地问:“既然项圈都戴上了,你等下是不是该牵我出去散个步?” 他的王夫却并没有因为这个yin荡的提议而窘迫不安,红发的神祇堪称冷静地看了褪色者一眼,灿金虹膜中隐约浮动着隐晦的深色。 “不急。” 那语调下暗藏的意味令褪色者舔了一下自己的牙齿。 要见好就收吗?他漫不经心地想,然后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不,当然不,他早就忘了见好就收是怎么一回事了。 “我还以为你会硬不起来呢。” 轻慢又恶意的声音让拉达冈停下了挑选道具的动作,他看向褪色者,视线撞进一个灿烂到腻人的笑容里。 “你看。”褪色者笑眯眯地说,“因为你才杀了个儿子嘛,我觉得换了任何一个好爸爸都肯定会难过得软趴趴的,不过好像是我想太多了哦?” 拉达冈默然不语。 他当然不会告诉面前的人,和当下类似的场景,他早在火山的时候就已经幻想过很多、很多次了。 要说为什么,不过是他没法去面对脑子里的其他事情而已。 越是深入火山,拉达冈就越是意识到征讨火山官邸这件事没有任何转圜余地——哪怕新王愿意网开一面,律法也不会容忍这样无可救药的亵渎者继续存在。而身为律法的代行者,他既不能,也没有资格心软。 于是他竭尽全力地逼迫自己不去回忆从前是如何手把手地教拉卡德挥动他的第一把剑,也不去想蕾娜菈如果听闻儿子的死讯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可仅仅逃避是不够的,因为哪怕神也无法逃离自己的思绪。所以在夜风第一次送来那些污言秽语的时候,拉达冈把自己藏进魔法制造的阴影里,听完了每一句话。 记忆中敏感多情的躯体和耳边听到的下流妄想纠缠到一起,构筑出一个扭曲又另类的避风港。他放任自己沉溺其中,度过了一个充实到无暇他顾的夜晚。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除去盘踞不散的自我厌恶和条件反射般的后遗症,就最终结果而言,这法子很有效……甚至是过于有效了。即便是回到王城的现在,他的大脑也还是熟练地把所有压抑的怒火、悲伤和痛苦都投入那座避风港里,再由翻涌不息的火山热风熔铸成黏稠guntang的欲望,源源不断地流向他的王。 “啊……呃。” 褪色者很快看见了这次挑衅的结果,他欲言又止,但终于还是在拉达冈拿着圆头刷子直接捅进他的特制油膏里时忍不住开口:“你倒是稀释一下再用。”他心痛地抱怨,“这药很难做的,我可就剩下这一罐了。而且这个分量,你是想把我折腾到脱水吗?” 王夫抬起眼睛,一边继续在罐子里转动刷子,一边用晦暗的目光无声询问:不可以吗? 明明还没有被插入或触碰,可那个眼神却令褪色者感到下腹忽然浮起一阵奇异的酸软。他噘了一下嘴唇,没有再抗议。 在褪色者还愿意的时候,他可以信守自己的每一个承诺——哪怕他很快就会为自己不知轻重的诺言付出惨烈的代价。 原本蓬松的刷头在蘸饱了油膏后沉甸甸地拢作一束,尖端的膏体浓而稠,已经微微化开,泛着湿漉漉的油光。拉达冈还不清楚这药的效果,褪色者却再了解不过。他紧张又期待地看着那只毛刷,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被褥,一下一下磨蹭起来。 王夫用空着的手捏住新王的后颈,把他从怀里拉开了一点。泛着浓郁甜香的毛刷点在褪色者的胸口,浓郁的膏体被一点点抹开,在褪色者肌理分明的胸膛上溶出一片莹润的脂光。 “唔……”经过反复提纯的药膏起效飞快,被毛刷扫过的地方立竿见影地变得又痒又烫。褪色者最近本来就有了少许要涨奶的迹象,现在又被上了药,两片薄薄的奶子就愈发闷涨了。他忍耐了几秒就有些受不住,但手才抬起来,还没摸到自己的胸口,拉达冈就用刷子的手柄末端敲了敲他项圈上的铭牌——那枚写着佩戴者身份和其主人名字的铭牌。 褪色者深吸一口气,把手放回原位,咬牙切齿地笑出了声:“……你最好……真能折腾上一整天……” 拉达冈并不作答,他仔仔细细地给褪色者的胸膛涂满药膏,然后出声问:“这个能吃吗?” “能。”褪色者不耐烦地咕哝,“除了发情之外也没什么后遗症。” “张嘴。” “……” 言出必行的新王不情不愿地张开了嘴,毛刷探进他嘴里,在他舌面上重重一压,然后犹觉不足似的,又用末端在他舌尖撇了好几下才退出去。植物提取物的苦涩味道和热烫的痒胀感一并飞快地占据整条舌头的感官,褪色者皱起脸,一边急促地吸气呼气,一边在拉达冈的摆弄下转过身换成了跪趴的姿势。 毛刷带着剩余的膏体扫过他的臀尖和会阴,最后来到性器上,从yinnang到guitou,没有一丝遗漏。褪色者低头看着毛刷的顶端刺入马眼轻轻搔刮,在尖锐的酸楚感中被逼红了眼眶。 现在想起来,他好像确实……从没被插过尿道。 毛刷很快离开了,但瘙痒感却跟着化开的油膏,一路流进了尿管里怎么也抓挠不到的深处。在不断发酵的药效中,褪色者恍惚又回到了初次被撬开生殖道时的情形,眼前一片模糊,光影缭乱,直到脸上多出冰凉的触感,他才回过神来。 “唔……”褪色者垂眸看了眼脸上多出的东西,忍不住嗤道,“你这也叫不记仇吗?” 拉达冈隔着金属口笼用指尖摸了摸他的嘴唇,没有说话。褪色者于是换了个问题:“后面不涂了?” “不。”这次王夫开口了,“否则你恐怕没有散步的力气了。” “嗯哼……”褪色者舔舔冰凉的口笼,稍微缓解舌面上的热烫感后慢吞吞地问:“那别的东西还玩吗?” 回答他的是两朵雷电花乳针——也就是之前拉达冈询问过的器具。私生活远不如褪色者放浪形骸的神祇以为那只是两朵用金属做成的花,但在旋开花苞,露出其中纤细带电、顶端涂红的小针后,他只拿着花在褪色者甚至稍作比划就明白了它的作用。 小巧的花朵状yin具被打开来,倒扣在褪色者胸口,然后自发收缩旋紧。褪色者的rutou被花蕊牢牢夹住,花蕊中间的小针抵住乳尖,随着拉达冈拧转底座的动作缓缓刺入。 “啊……啊!嗯呜……”褪色者吐着发烫的舌尖呜咽,“慢一点……嘶……嘶啊!” “别怕。”拉达冈停下来轻声说,“不会现在就全部进去的。”他将手里的底座又拧动少许,让淡红针尖完全刺进rutou里生涩的小孔后就停了下来,接着对另一边rutou如法炮制。 然而即便只是刺入针尖,陌生而锋锐的酸涩也让褪色者出了一身薄汗。拉达冈把他抱起来的时候,他小心翼翼地护着胸口,生怕被碰到挂在针尖上的rutou。 褪色者的这副模样让拉达冈垂下眼睛,对他又说了一次:“别怕,暂时不会让它整根插进去,也不会让它电你的。” “唔。”褪色者不置可否地咕哝。他把红热的脸埋进王夫胸口,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那些被他用这两枚乳针玩过的人。 会很爽的吧,他迷乱地想,乳孔被彻底凿穿,用带着电流的细针来回cao干,插得乳汁横流……他们全都爽得不行的样子…… 第四件被妆点到褪色者身上的道具是一丛取材自陆章鱼的腕足。它被几条束带牵着,牢牢固定在褪色者的双腿之间。这东西原本是给女人用的,但在上了药之后,用在男人身上倒也不算浪费。 只需要输入足量魔力,腕足丛就精神抖擞地蠕动起来。或大或小的吸盘吮吻着敏感的会阴,更多的腕足则直接顺着股沟伸进了屁眼。它们不能进行激烈的抽插,但密布在腕足上的吸盘却能不停地拉扯每一寸敏感的黏膜,让穿戴着它的人时刻陷在雌兽发情一般的潮热与湿润里,随时都能接受更凶悍暴戾的jianyin。 腕足丛的吸吮和舔舐让褪色者体内的药效烧得更加炙烫,他在下体叽叽咕咕的水声里用戴着口笼的脸蹭拉达冈的胸膛,还极力吐出嫩红的舌头,从金属栏杆的缝隙里一点点舔掉了自己蹭上去的汗水。而在他这么做的时候,拉达冈挑好了最后一样道具。 “这可能会有点痛。”王夫说着,低下头,在被褪色者汗湿的额角落下一个吻。褪色者舔舔嘴唇,转头,毫不意外地看见一簇苍白的骨质物。 哎呀……罗杰尔,罗杰尔……褪色者在心里闷笑起来:如果你看到这一幕,会高呼报应不shuangma? 半圆形的骨刺抱住褪色者的yinjing,箍紧,随后细长的骨棒被拉达冈捏着,刺入了毫无防备的铃口。异物的冰凉触感从火热的性器顶端进入,直冲脊椎,瞬间在褪色者的脑子里炸开一片蚀骨的酸麻。 他死死抓着拉达冈的手臂,无法自抑地悲鸣出声。 “不行……不行!”褪色者的指尖几乎抠进神祇的皮肤,他拼命地试图把拉达冈的手拽开,可是当那根细棒真的后退了一点,他又抱着王夫的手臂,呜呜叫着把下身往他手上送,“好酸……里面啊啊,啊……插进去,快点……呜要坏掉了!” 不管是想逃脱还是想被穿透,褪色者都扭动得厉害,拉达冈又不敢用力抱他,只好用一只手小心地环住他的肚皮,另一只手则用三指捏住guitou,食指和中指夹着尿道棒,一点一点往里推。 褪色者止不住地啜泣。 他的尿道被油膏浸透,敏感到了极点,别说被插入,哪怕是射精也许都能让他爽得潮吹。而更糟的是他为了折磨床伴,又刻意把这根骨棒打磨得粗糙而险恶,没有在上面留下一分一毫的光滑表面。 现在他十倍百倍地尝到了被这根刑具折磨的苦楚,偏偏他的尿管里痒得钻心,再怎么受不了,他也舍不得放那根细棒出去。 “重一点……呜!太深了,不行……”褪色者的声音高高低低地回荡在卧室里,伴随着湿漉漉的黏糊响动和不安分的挣扎,一个劲地挑衅着拉达冈的耐性。王夫的额角冒出少许汗水,他抿着嘴,竭力放慢动作。 他原本可以做得很好,但问题是,在过去的近一个月里,在那些只能与脑中幻象厮磨的夜晚——他最不需要做的就是忍耐。 所以当褪色者又一次请求他“插进去”的时候,拉达冈的手指一滑,将手里的尿道棒捅进了一大截。突如其来的粗暴让褪色者瞬间失声,他软在神祇怀里,不停地发抖,过了好一会儿才挤出一丝湿润的呜咽。 “好了,好了。”拉达冈贴着褪色者汗湿的脸颊,一边放柔了声音安抚他,一边捏住细棒的底端,毫不留情地把最后一截也插进了褪色者的尿道里,然后浅浅旋转、抽插。他怀里的躯体在最开始忍不住瑟缩,但被骨棒jian插的尿道很快分泌出了更多液体,里面越来越湿滑,抽插间甚至冒出了细细的水声。 在拉达冈将细棒抽出大半又一口气插到底时,褪色者拱起腰,长长地呻吟了一声。盘踞在他双腿之间的腕足依旧慢条斯理地蠕动,但在虬结的触肢间,却忽然有越来越多的黏滑体液被抖落,淋湿了一小片床单和褪色者自己的长发。 王夫松开手指,吻了吻新王的脸。等到褪色者睁开湿漉漉的眼睛,他捏住那枚被褪色者的体温煨热的铭牌,低声问:“你还想出去散步吗?” 他的语气介于警告和询问之间,刚刚高潮的褪色者分辨不出到底更倾向于哪一边。他想了想,最后被药效侵染的大脑决定把这当成一个警告。 “当然。”褪色者抬起下巴回答,“我想去看看我的礼物。” 拉达冈在他的视线下点头,接着伸出手,看都没看就准确地从床上凌乱道具里拣出了和项圈配套的铁质锁链。 在铁链的撞击声中,拉达冈用末端的锁扣扣住挂着铭牌的圆环,然后捏着锁链另一头的皮革握把,弯腰把一个吻落在被褪色者舔得发热的金属口笼上。 “如您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