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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负他的期望,还给他带来了额外的惊喜。陆沉将暗影阁明里与宁王一派连为一体,不仅省了他再派眼线打入宁王内部,又能借宁王之势壮大暗影阁,并且,江湖暗地里的组织明目张胆与宁王往来,足够引起父皇以及多方势力忌惮,绝对是个一石三鸟的好手段!他当日果然没有看错人!“这是陆沉分内之事,不敢当得主上夸奖。”陆沉微微低着头,抱拳拱手。“很好。”粟王赵元醴满意的笑着,“任务成功,还是要赏。说吧,你有什么想要的?”陆沉沉默了一会,粟王却也不着急,静静站在那儿等着她的回复。“属下别无所求,只求得一人。”陆沉思量许久,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不然,更没机会了。“哦?”赵元醴挑眉,这次居然还真有所求,她以前可从来都是无欲无求的。每次他只能做主,赏些金珠宝贝什么的。赵元醴看着很少下跪的陆沉,居然缓缓跪在了地上,匍匐着身子,深深拜了下去,不知觉眉头微皱,“主上,陆沉此生,只求一事,别无他念。”陆沉深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坚定,“我想与谢墨染相伴一生,请主上成全。”“谢墨薰幺弟,谢府小公子,谢墨染?”“正是。”“你先起来吧。”粟王将陆沉扶了起来,审视了一会儿,说道:“你心悦于他?”“是。”陆沉回答的干脆利落。赵元醴沉默不语,没想到,陆沉居然喜欢上了谢墨染,看她坚定果决的样子,定是情根深种了,没想到冷静自持的陆沉居然看上这样一个无官无权不知世事的人。虽然陆沉只是他的手下,但他还是想让她能心甘情愿为他做事,因此一向待她不薄。如果遂了她的意,她以后定能对自己死心塌地,并且,谢墨染也是谢家之人,有她在,定能更好的掌控探听谢家,但,谢墨薰……“我好好考虑一下吧。”赵元醴捋了捋袖口,对陆沉道。陆沉啊陆沉,不是我不成全你,只是谢墨染不是谢墨薰,无权无势、无谋无略,不能为我所用。然后顿了一下,又说道,“先去三刑堂领罚,再去看看你的母弟吧。”陆沉没什么表情,坦然的领命告退。这也是情理之中,她既然说了,就预料到会有这一遭。虽然成功完成任务该奖赏,但毕竟犯了不能动私情动私欲的暗探的大忌,只是到三刑堂领罚,已经是看自己完成任务且坦白从宽而格外开恩了。而且,既然粟王已经答应考虑,那么,如无意外,十之八九是能成的。刑堂并没有别人想象中那么的血腥,三刑堂更是整洁干净,到处空荡荡的,只有几个订成十字形的木头架子,上面缠绕着一些粗韧的绳子。木架旁边,刑堂的人放上了一盆水和几叠桑纸。此刑罚名为“贴加官”,虽看上去简单无伤,却另他们这些暗探闻之色变,那种反反复复窒息的感觉,远比那些看上去血rou模糊的鞭刑、杖刑更为可怖。……一个时辰之后,刑罚结束,陆沉已经冷汗琳琳,脸色苍白的吓人,整个身体都在不停地打颤,手上的青筋爆出,仿佛要炸裂一般。刑堂的人将她手上的绳子解开,她一下子跌在地上。那人见怪不怪,收拾了一下湿掉的几张桑皮纸,端着水盆出去了。陆沉挣扎了几次,想爬起来,却没有成功。只能躺在冰凉的地板上,等待气力恢复……她艰难的抬起右手,就着窗外泻进来的一缕柔和月光,凝视着上面暴起的青筋,想到自己曾用这只手雕刻的檀香木的龙和马,想到那个心地纯良、活泼精怪的人,掀了掀唇角,他就像那道柔和的月光一般,让她灰暗的人生有了光亮。然后,颓然的垂下了手,昏睡了过去。25.归家陆晏正蹲在小院中的地上,今日清闲,日头也好,他便将摞在一块的书卷拿出来晾晒,再整理一番,听见门嘎吱的声响,一抬头便看见陆沉正推门进来。他笑得眉眼弯弯,将手上的书往地上一丢,便冲到陆沉跟前,“jiejie,你回来了。”陆沉嗯了一声,伸手抚着他的头顶,“又长高不少。”陆晏怀抱着陆沉的腰,蹭了蹭,又向着厨房喊道,“娘,jiejie回来了。”只听得厨房一阵叮当响声,一个年近半百慈眉善目的女人冲了出来,她看着半年多未见过的女儿,眼中一酸,泪水便簌簌流了下来,上前一把抱住陆沉,“梨儿,你可算回来了。”“娘亲。”陆沉紧紧抱着母亲,心中也不由犯了一阵酸意。“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快进屋。”陆母拽着陆沉进了屋里,陆晏很想跟进去和jiejie好好说说话,但抬头看了看日头已经快近中天,径直向厨房走去。陆晏今年方十三岁,但他已经早早便学会了洗衣做饭。“梨儿,这些日子又去了哪里?可还好么?”陆母擦拭了眼泪,拉着陆沉的手问道,一脸关切。“也没去哪儿,就在京城待着呢,最近王府事情多,这回儿才抽开身,王爷便允我回来。”陆沉轻轻拂过陆母的耳畔,将一缕匆忙中掉下的头发抿了下去,“母亲是不是又没好生保养,是银钱不够用么?”“够啦,我一个老婆子,哪里用得着那样成天山珍海味的,况且闲着也是闲着,就给人家略做些缝缝补补的,也打发时间。”陆母道,“何况,一家的花销全在你一个人身上,你赚得多,也不能乱花,将来还要留着给你自己当嫁妆。我是没什么能给你的,也就只能委屈你自己准备了。”“娘不用顾虑这么多,我得的银钱很多。”陆沉规劝着,“况且,我就你和宴儿两个亲人,不把你们照顾好,还能照顾谁去。”“你说实话,是不是压根就没想过嫁人生子的事情?”陆母脸色沉了下来,定定的看着陆沉,“你如今都二十有一了,别人家的闺女,哪个不是……”“娘,我们不谈这个好么?”陆沉打断陆母,不让她继续说下去。“你不用什么都瞒着我,真当我是睁眼瞎子么?”一听陆沉这么说,陆母隐忍多年的话,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你总是说,王爷留你在王府里当差,当的什么差使能给这么多赏赐,竟是比个正经的主子的月钱都多?”陆母看着陆沉默然不语,心下更是酸楚,她的女儿为了他们母子,遭了多少罪,她这个母亲虽愚钝,怎么可能半点不知。“若只是普通差使,你这身上怎么那么多伤疤?”说着,便欲扯开陆沉的衣袖,陆沉一向惯于穿着窄袖劲装,哪里掀得开?陆沉抽回手臂,拢了拢衣袖,“母亲,这是不小心……”“不小心?不小心能弄得一处好皮都没有?”陆母哽咽着,“我就知道,这个粟王不会那么好心,当初帮了我们,也不过图……”“娘,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