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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心一横直接越过将军把剿匪这事给办了?这样一来,将军可就真是无功而返了。”徐冉夺过酒碗,道:“不会。”“你怎么知道?”魏狄又去伸手拿酒碗。徐冉半路截胡,说:“你也知道段荀把远安城当成自家后院,凭的是什么?是他脑袋上这顶乌纱帽。皇帝钦封的征西将军都到任了,他区区一个刺史敢越过皇帝旨意办事,若被薛将军捅去京城,指不定嫌弃什么浪,再来个钦差大人南下溜一圈,他不就什么都露馅了么。段荀在这种方面怂得很,你该担心的是他会来个杀人灭口,再顺水推舟把屎盆子往匪寨头上一扣,打着替薛将军报仇的旗号联手祁振把匪患平了,所有好事就都落他头上了。”“想得倒美。”魏狄冷哼一声,劈手又把酒碗给夺了。徐冉才喝了半口,登时就怒了,咬牙切齿道:“魏狄,你是专门来劫我的酒的吧?”魏狄毫不犹豫地又一口闷完,末了眉眼舒展赞一句好酒,惹徐冉拿花生摔他满头满脸,这才一面笑着一面把酒碗还给徐冉。“脸皮忒厚!”徐冉嘟囔一句,撇着嘴道:“早知道在外头喝了。”“好啊!”魏狄一拍大腿,道:“反正也睡不着,出去喝两坛松快松快。”徐冉连连摇头,“可别,明日还有事,要把你给喝趴了,薛铖得抓我去当苦力。改日吧。”“那就改日。”魏狄笑道:“说好了啊,改日请我喝个痛快。”徐冉啧了一声,抬眸盯着魏狄看了半晌,看得魏狄几乎以为自己脸上贴花了,这才幽幽道:“魏狄,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呢?你一个吃朝廷俸禄的,喊我一个山沟沟里的请你喝酒?”“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看你坐拥整个苍山,连远安城都有你的房子。我呢?”魏狄一摊手,低头瞅了瞅自己,十分无辜道:“我啥也没有啊。”徐冉一口酒差点噎了,捂着嘴瞪魏狄:“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欠抽呢?”“我这是实话实说。”“皮痒了?要不要给你挠挠?”“可别,你这一爪子下来得刮一层rou,受不起。”二人在桌边围着一只酒碗吵个没完,最后惹得屋里溯辞软绵绵地向外喊道:“冉冉,你们大半夜打情骂俏可不可以小点声嘛。”徐冉、魏狄:……完了,将军被吵醒了!作者有话要说: 徐冉:有山有房等一压寨夫婿第87章商家薛铖等人一夜未归将军府,令潜伏入府意欲行刺的祁振等人扑了个空。翌日上午,薛铖魏狄前去兵马营的消息便递到了段荀的跟前。祁振抱着手臂靠在一旁,冷笑道:“我看这薛铖没你说的这么简单。”“他手上只有区区一个兵马营,能翻出什么浪来。”段荀睨他一眼,道:“你莫不是怕了吧?”“我怕他作甚!”祁振不屑道:“堂堂黑龙寨祁四爷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他一个没兵的光杆将军,扑腾不了多久。”“那就好。”段荀点点头,“兵马营荒郊野岭的,你动起手来也方便。尽快动手解决薛铖,以免夜长梦多。”“放心,今夜我就带人去山上探一探。”***薛铖和魏狄在城中买好被褥和修葺房屋所需的一应物资,流水般运上兵马营。单青等人又是惊诧又是感激,忙喊上营中青壮一同来帮忙。有的清点分发被褥,有的腾出仓库囤放修葺物资,有的已经开始搭上手脚架,呼朋喊伴准备翻修营房。薛铖与单青仔细核对营中名单,挑出可用之人重新编整,其余人皆编入后勤。魏狄则同营里的弟兄一道忙着翻修事宜,忙得脚不沾地。兵马营突然有了主心骨,又是位靠得住的将军,营中士气突然间高涨起来,就连那些老弱残兵都忍不住凑一份力。实在肩不挑手不能提的就窝去伙房,为劳碌的弟兄们准备酒水吃食。营中物资有限,但即便是最普通的粗茶淡饭,却令这些军士们尝出了堪比澄心楼招牌菜的滋味。兵马营的事有条不紊地进行,西南各地收到消息的暗卫们也在策马扬鞭赶来的路上,有不少已经抵达远安城,低调地窝在各个不起眼的角落,静候薛铖的命令。与此同时,京城的消息也递到了薛铖手里。这几个月来,京城的局势又变了一轮。宁王云游归京,带回来一个世外高人,说是隐居桃园的道士,道行极高,甫一入京便被带进皇宫。说起来这道士的确有几分本事,短短几日时间便把昏迷不醒的承光帝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得了承光帝的赏识,把这龙体交给道士调养。太子薛昭仁又惊又怒,却更怕事情败露。他买通太医令李荣林给承光帝日常汤药中添些相克药材的事本可以瞒得滴水不漏,但如今宁王插手进来,有得了承光帝信任,万一摸出什么蛛丝马迹,他的太子位便岌岌可危。反倒瑞王薛昭珩松了口气,承光帝活的时间越长,他便有越多的时间筹谋废储之事。可惜薛昭珩没能开心太久,苍城铸造坊爆炸失火一事不知怎的被人捅了上来,种种证据直至有人私铸大量兵器、意图谋反。京中风声顿时紧张起来,承光帝勒令大理寺连同兵部刑部彻查此事。钦差没到苍城几天便摸出了铸造坊背后的管事,从他的府邸竟抄出了与瑞王来往书信。大理寺秘而不宣,直接向承光帝请了手谕,趁着薛昭珩在宫中与淑妃说话的功夫,直奔瑞王府邸,竟在后花园中掘出了三大箱兵器。无论制式做工,和苍城铸造坊废墟中清理出的兵器一模一样!铁证如山,薛昭珩百口莫辩,除了拼命自述蒙冤外,竟找不出任何可驳斥书信与兵器的证据来。淑妃疯了一般跪在御书房门前求情,却惹恼了承光帝,废去妃位,被人拖回宫中、不许再踏出宫门半步。但对于薛昭珩,承光帝终究没有痛下杀手,削去亲王封号,禁足府邸。瑞王一派顷刻间树倒猢狲散,有些立场不稳的门客还捅出了瑞王密谋废储一事,惹来朝野震怒。纵有两三人拼命周旋,也无力回天。得知淑妃被废、瑞王被贬的消息后,孟皇后多饮了一盏酪,低声叹了句天道轮回,然而薛昭仁心中却隐有不安。自宁王归京后,这接二连三发生的事太巧了,尤其他在御书房中状似痛心的一句——“江山是父皇的江山,九哥糊涂,怎敢觊觎父皇的山河呢!”他还记得承光帝听得此话后眼里如鹰一般警惕又猜疑的眼神,这种眼神他已经很久没有在承光帝身上见到过了。九五之尊人中之龙,身居那万万人之上的位子,就绝不会容许有第二人敢肖想此位,哪怕是他的儿子。被安逸岁月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