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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多少,我都说给你听……”上善无奈地妥协道。忽然墙上一动,一个镜子掉了出来,我弯腰拣了起来。这是溯影镜!滴精血于溯影镜上,可回溯镜中所录之往事。镜子上刻着繁复的花纹,这的确是溯影镜,但却不是那日上善给我看过的那一个溯影镜。我摸着镜子边上的花纹,却被上面的凸出的小刺划到,指尖很快便冒出了血珠,而那血珠,很快便被镜子吸了进去。我本欲扔开,我并无可溯之事,但镜上很快出现的两个模糊的人影却让我改了主意。因为那其中一人是天帝,另一人只露出一个背影。镜中人不断说着什么,我一点一点看着,却觉得心在滴血。我闭上眼,坐在了地上。“连城,孤喜欢你,已两千多年了。”“连城,你是不是听到我的情话太高兴了?”墙的另一边传来上善的声音。“我累了。”我对着墙说了一句。“那我明日再和你说,连城,孤是真心想娶你的。”上善的声音带着几分热切,但我却没有什么力气回应了。作者有话要说: “东武望余杭,云海天涯两渺茫。何日功成名遂了,还乡,醉笑陪公三万场。不用诉离觞,痛饮从来别有肠。今夜送归灯火冷,河塘,堕泪羊公却姓杨。”出自苏轼的☆、别有天地非人间(十三)天帝早前允诺过,在今日便会把孤桑给我。我坐在梳妆镜前,藏在衣袖中的手紧紧地攥着师兄给我的那根木簪,任由青蕖打扮着我。青蕖摸着我的头发,啧啧叹道:“想不到你竟这么急切地同上善成亲?不过你瞧着怎么有些憔悴,难道昨夜高兴得睡不着了?”我笑了笑,没有说话。“青蕖,我想送你一件礼。”我从袖子里拿出一本话本,是我珍藏已久的。青蕖接过话本,又疑惑地看了我一眼,犹豫着不知该不该收下。“连城你忽然这么大方,我总觉着你不怀好意。”“若是不要便算了……”我伸手便欲夺回话本,但青蕖却飞快地把话本收到了袖子中。“盟主之赐,不敢辞。”青蕖笑着道。“青蕖,你和郁离好好的。”临盖盖头前,我突然握着青蕖的手说道。青蕖抽开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又自顾自地说道:“连城你没生病啊,怎的今日这般奇怪?”我自己盖上了盖头,青蕖扶着我一步一步走向了屋外,上善早已在外面等着了。红盖头挡住了上善的脸,只看见他的浮云白底鞋和温热的手。上善从青蕖手中接过了我的手,扶着我上了流云。哪怕我早已住进了上善的长生殿里,但天庭的规矩是成亲时要在天庭乘着流云兜上一圈。“连城,孤想你想得好苦。”上善低声在我耳旁说道。“连城,你是不是想着要嫁给孤,开心得说不出话来了。”上善用手挠着我的手心道。“连城,孤好想瞧瞧你此刻的模样。”上善隔着盖头摸着我的脸。我伸手掀开了盖头,上善却猛地转过头去。“连城,我只是说说,洞房之前掀盖头是不吉利的。”上善别扭地说道。“我想看看你。”我说道。上善缓缓地转过头来,露出一张如玉的脸庞,红衣胜血,面白似玉。这便是今日要娶我的人。“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心头忽然浮起这几句来。“你怎的不说话?”上善问我。“你太好看了。”我恍惚地答道。上善的脸上忽然浮出一丝红霞,随即别扭地说道:“孤也觉得今日的你很好看。”我伸手抱住了上善,他身上的气味,很好闻。上善不知所措地任我抱着,吞吞吐吐地说道:“好连城,待会儿洞房时你想要抱多久我便让你抱多久,但此刻我们还在流云上,好多神仙都看着我们呢”我眼眶一红,却没落下泪来。抱了许久,我才松开手。上善无奈地看着我,眼里却是满满的笑意,揉了揉我的头,道:“孤是被你拴住了。”我何尝又不是被你拴住了呢?上善替我盖上了盖头。不知过了多久,流云停了下来。“连城,我们要去拜堂了。”上善压低了声音说道。我能察觉到他微湿的手心,也明白自己多想和他成亲。我放弃了挣扎,和上善一同迈进了长生殿。殿中早已满是宾客,天帝和天后坐在殿中。我听不见四周仙人们的议论,只听见自己的脚步声。“一拜天地。”我和上善冲殿外鞠了一躬。彼时我不明白话本里男萝卜和女萝卜成亲之时为何总是要拜天地,此刻却是明了了。拜天地即是祈求天地为明证,证明此时此刻,两个人之间互为情之所牵。凡人连同我们这群凡人眼中高高在上的神仙,不过都只是一堆不知何时生何时死的蜉蝣。渺小的蜉蝣并不打动我心,打动我心的是拜堂时两只蜉蝣心中藏着的互通的情意。上善,此刻前的每一刻,我都是想要和你在一起的。但此刻后的每一刻,我们都不会再有牵扯。“二拜高堂。”我和上善屈身冲天帝和天后行了礼,天帝笑眯眯地扶起我,从怀里摸出孤桑给了我。我接过孤桑,低声说了一句。“你不该害了师兄的性命,有朝一日,我一定会回来找你报仇的。”天帝脸色一白,惊诧地看着我,一旁的天后也是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我掀开盖头,满堂的宾客都看着我,显然已被我的举动吓得不轻。上善也一脸惊诧地看着我,他颤抖着声音说道:“连城你怎么了?”青蕖也围上来殷切地问道:“连城你怎么了?”我没有说话,看了上善一眼,唤出云舟,飞身上了云舟。我正欲走时,上善却忽然跳上了云舟,拉住了我的衣袖。“连城,你这是怎么了?是孤哪里做得不好吗?”“当年师兄被人放冷箭是天帝的手笔,是天帝害死了他。”“阿爹他不会做这事的。”上善摇了摇头,道:“连城,你别走,好不好?是不是我昨晚的情话说得不够?你留下来,你要听多少,我都和你说。”上善红着眼睛看着我,一脸的祈求之色。上善穿这红衣真是好看得很,可是现在我闭上眼睁开眼,都是师兄临死前的样子。师兄破碎的表情,师兄染血的衣襟,师兄脸上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