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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X杨修)余醺

    赌坊初见时你们生死博弈,共历米rou风波,你救了他;刘府再遇,你以德报怨,他又承了你的情;逃出生天之后,你带着他回马折返为袁夫人讨回公道……

    不知从何时起,被前主苛待不再信任人类的矜贵小猫对你放下了戒备收起了爪,真正认为自己是这个家的主人了。

    “什么啊,还不说喜欢本公子。”嘴上嘟囔着,神色懒散的华服公子倚靠着软垫,又饮下一口酒,精致小巧的六面骰被丢在一旁,随意拿来抛接把玩着的一串六颗橙色小石赫然是你倾家荡产在观星台所得的天外异宝。

    “下次出任务多给她丢几个12玩玩。”醉意醺醺的杨修这样想着,摇摇晃晃地站起了身,为得自在打发走了仆人,出了门无人递炉添衣时又觉起跟了你这落魄亲王少了杨氏公子的排场委屈起来。

    春雪渐融,寒风料峭,酒足饭饱的小猫也当寻个有着安心气味的暖处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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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理完一天的公务,你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漱完熄了灯正要躺下,忽觉触感不对,柔软的被褥下竟藏了人,那人大约身量不大,几乎陷进了软塌中,你工作得疲了又信任守卫的鸢使,一开始才并未发现。

    你疑心有刺客,从枕下摸出匕首抵上了那人咽喉。塌上的人身子温热,呼吸均匀,柔软的颈部被冰冷的硬物抵上,转瞬便从睡梦中惊醒叫嚷起来。

    “广陵王!你疯了?!大半夜闯进本公子房间做什么?痛痛痛…快把你那破刀放下!”

    听闻熟悉的声音,你将匕首收回妥帖地放好,重燃起了烛光,又耐着性子向杨修阐明这到底是谁的房间。

    杨氏的小公子被毛领的外套拥着,坐在柔软的被褥间,高高的冠不知丢在了哪,凌乱着发像炸了毛的小猫,显得有些中气不足。

    他晃了晃脑袋,略心虚地瞟了你一眼,又借着残存的酒意理直气壮道:“你的房间你的床又怎么样?袁氏睡得,本公子自然也睡得!”

    你本想赶他走,又见这醉猫在此处安心地睡得白净的肩颈锁骨上都晕了红,鼻头眼角也是醉意娇憨,想起他有次也是喝醉了硬挤进你怀里说什么朱门金瓦之中,风霜彻骨寒冷,非要你抱抱他。

    你心软了,要他靠里些,广陵王府床很大,就这样凑合一晚也无不可。

    你们便并排躺着,你是绣衣楼主,日理万机,很快陷入浅眠,杨修却是个闲人,喝了酒睡了一天,此刻正是精神百倍,因着些余醺壮了胆,便猫猫祟祟地在你身上这里摸摸那里碰碰,见你不动更是放开了手脚,虚撑在你上方,用鼻尖蹭了蹭你的脸,却冷不防被你双手箍住了腰,受了惊的猫似的弹起来想跑,却被箍得更紧,整个人都同你贴在了一起。

    “混账!放开本公子…”杨修惊慌失措地在你身上挣扎,温软的身子乱拱一通,湿热的气息在你耳畔喷洒,气氛陡然间更加旖旎。

    你本来只是脑子被闹醒了,现在身体也彻底清醒了。

    “不睡是吧,那就都别睡了!”

    感受到紧贴着的你的身体的变化,杨修面上微热,黑暗中你看不到他眼中猫似的狡黠,只听得他轻哼了一声,“来就来,本公子怕了你不成?”

    情场如赌场,在赌场里问问题,要先赢一把才有答案。

    傲气的小猫嘴上说着不怕,身子却娇的紧,你耐心地在黑暗中为他扩张许久,久到你自己都硬的发疼了,真要扶着软热的臀坐上你那rou刃时,他还是怕得要死,颤着声道:“广陵王…本公子都要纡尊降贵主动献身了,你怎么也不知道说些好听的鼓励鼓励我?”

    你便一边叫着好心肝儿,忍一忍,明日给你拿下洛阳最大最繁华的赌场来玩,一边强按着他的腰向上顶,他身量小,谷道也窄短,又紧张吃不下你,不上不下的卡在中间,你们都难受得厉害。

    “呜……好疼…你拔出来……不是要你说这个!”杨修带着哭腔气急败坏,将你夹得更紧。

    你又揉着他的乳尖臀缝叫宝贝放松些,许诺着更精致高巧的头冠,更离奇贵重的赌具。

    他的身子倒是真叫你揉软了,那样大的性器吃下去,几乎顶上了肚子。杨修惊恐地哭叫着摇头,却被你不由分说地破开身子顶弄起来。

    “不……也不是…别……会死的……我不敢了…”

    “…睡觉好不好?……放过我……啊…”

    杨修觉得自己像是雨夜里被重锚钉在岸旁的小舟,雨幕洗刷,巨浪一叠又一叠袭来拍打,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铺天盖地的痛和快感击的粉碎。

    “…呜…混蛋广陵王…”

    夜色浓时,杨修前端涩疼得厉害,虚硬着射不出来,摇头晃脑半晌才红肿着滴出几滴清液,后xue再流不出水,不知被第多少次强行cao弄上高潮时只能干着身子抽搐,已经说不出话了还是喃喃念叨着不是…不对…

    倒像是他那疯疯癫癫的故去的娘了。

    你为他清洗了身子,唇贴着唇渡了水补充水分。他得了你不算吻的吻,神智才有些清明。你问他到底想要听什么。他咬牙切齿道,“你怎么同袁氏一起时知情识趣,到本公子这就成了榆木脑袋!”

    “你要说,你喜欢我。”踌躇半晌,杨修还是开了口,说到后半句,骄矜的小公子声音细如蚊呐。

    “我当然喜欢你。”你给他掖了掖被角,看着他满意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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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当然知道你八成是随口说的,只那也不影响他听得高兴,况且愿赌服输,他败在你手里,死在你手里,倒也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