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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用了早饭就和菱姑娘、游姑娘一起出门去了。”他问道:“可有说去哪儿?”那人摇摇头。一个丫鬟在旁插话:“今天十五,城外有庙会,闻姑娘她们说不定逛庙会了?”方新挑此时行动,应该是对她们日常的活动了如指掌,以他面面俱到的性子,大概从进济南城起就已派人在附近监视了……说到监视。杨晋蓦地想到了他不久前逮住的那个鬼祟的灰衣男子,当下让施百川跑了趟千户所,很快后者便不负所望的给他带了个消息。“哥,人审出来了。”施百川微喘了口气,严肃道,“你看这个。”他摊开掌心,一枚铜钱大小的圆形玉石平躺在其中,周遭一圈似被血染就,呈现一抹不自然的红,而中间却端端正正刻了一朵盛放的红莲。杨晋和施百川都是在红莲教待过的,自然一瞧便知这是何物。难道当初肆虐大齐大江南北的红莲,又再度浴火重生了么?施百川看着他的表情,又补充道:“方才我听官府的人来报,说今早城郊庙会上出现了一群来历不明的山匪,使的是专门放倒马的蒙汗药,劫走了好几个人……不知里面会不会有闻姑娘。”杨晋狠狠抿唇,接过玉石来握在手里,“走,去看看。”千户所内,留守的几个锦衣卫屏气敛息地站在牢门外,一改先前的不以为意,个个面容肃然,如临大敌。当初还以为只是不长眼的宵小,谁能料到会牵出这么大个祸害,简直飞来横祸。一帮人皆是小旗身份,眼见杨晋行来,忙拱手施礼。“杨大人。”他短短地应了声,朝牢房内已被揍得面目全非的人看了一眼,还未言语就有会来事儿的锦衣卫上前回禀,“启禀大人,此人姓李,两年前犯了事被发配到边疆,是最近跟着殷方新一块儿从辽东逃出来的。据他交代,此次随这魔头南下的共有数十人,且在途中还招揽了好些打家劫舍的匪贼,眼下估摸着已有百余人之多了。”拉拢强盗地痞的确是方新惯用的伎俩。杨晋道:“还有呢?知道红莲教如今的老巢在何处么?”那小旗好似犹豫了片刻,最后吞吞吐吐的开了口:“在……咱们济南府。”早些时候听闻殷方新一路跟踪他,还以为他过得落魄不已,只想找个机会暗算自己,杨晋怎么也没料到短短几个月他就发展出了这般的势力,甚至还将盘踞地堂而皇之的放在了济南这个人多眼杂的地方。他分明是在挑衅!灰衣男毕竟是个凡夫俗子,又未能被红莲教洗脑出钢筋铁骨的意志,很快就全部招了。在城南千佛山脚下,五株枫树后的山洞内,从十月月初开始,那些新的旧的红莲教部众便陆续往此处赶。剿灭邪教虽还能再从长计议,但杨晋自知时间有限,他片刻也等不下去,迅速将千户所里能用的锦衣卫点齐,又派人告知本地知府和巡抚准备后援,草草把施百川留下听候,便直奔城南。千佛山这一带入冬便是满目荒芜,加之距离官道又远,几乎鲜少有人会往深处走。秋日里的满地枫叶已尽数掩埋在白雪之中,马蹄行过有深深的足迹。那红枫后的山洞从外望去虽简陋,红莲教的众人们倒也不甘寂寞地鼓捣了一扇木门用以撑住门面。时至正午,负责巡逻的守卫刚换了班,只听得一声巨响,那难得体面的门竟让人一脚踹开,尘土飞扬地砸在地上。巡逻的教众边咳边用袖子拨开眼前的迷雾,抬眼看去。洞外逆光而立的,是个身姿挺拔的青年,沉在阴影里的眉眼看不清情绪,腰间的绣春刀却已然出鞘,杀意尽显地斜斜横在身前。虽知道锦衣卫会来,但守卫万万没想到他会来得这么快!怔忡之后,为首的那人上前几步,提起刀嚣张道:“哪位是杨晋杨公子?我家大哥有……”“话”字尚未出口,脖颈处一股冰凉的刺痛骤然袭来,他双目瞪得极大,一张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连吭也没吭出一声,就被抹了脖子。鲜血在视线里飞溅,临死前只听到杨晋在耳畔冷声说道:“我不谈条件。”割喉的力度深浅拿捏得恰到好处,对方几乎是当场毙命。他握住尸首的肩膀,狠狠仍在一旁,举刀将血迹甩下,朝对面还在发怔的红莲教众道:“把人交出来。”变故太快,连跟在身后的锦衣卫也一并愣了愣,没料到自家大人会简单粗暴到如此程度。一个守卫讷讷看着地上尸骨未寒的头领,总算回过味儿,觉得来者也未免太不讲道理了,出声质问:“你、你就不怕我们把那个女人……”他话音未落,身侧一股冷风吹来,杨晋横刀从旁边割过去,刀刃划破衣甲,劈开腹部,几乎将他整个人腰斩。溅出的鲜血洒了他半个身子,沾了腥红的脸颊鬼魅般透着森森的杀意。“我说过。”他低沉道,“我不谈条件。”在场的土匪山贼打劫绑架多次,大概是从没见过这样上门要人的手段,呆了许久才回过神,一连死了两个教众,也终于意识到此人不能用正常方式沟通交流,纷纷抄起兵刃,大喝着涌上来。杨晋一言不发,提刀撞上那些里三层外三层的明枪暗箭,在重重包围中破开一条血路。从进门到开打,连半盏茶的时间都没有,两边的人马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兵刃交锋。不能多问。不能多答。面对殷方新,他不能给他任何占上风的机会。锦衣卫到底是百里挑一的高手,与这些乌合之众相比几乎是压倒性的优势,杨晋抬脚扫开一个不自量力的教众,随即倾身上去,刀尖猛地扎进他肩膀。四下里是震耳欲聋的惨叫声,他面无表情地将刀柄微旋,顷刻间伤口处像是决堤的洪水血流不止。“人在什么地方?”那人咬着牙伸手朝里面指了指,企图求他给几分活路。杨晋连眼皮也没抬,快刀斩乱麻地灭了口,顺着他所示的方向跑去。身后是一地狼藉的尸体。山洞并不宽敞,但出奇的深,一行人走了没多久,面前就出现了岔道,他当机立断将人分成两拨,各自进发。锦衣卫杀进来的消息像是一阵带了声音的风,席卷过这个匿藏反贼的山洞,狭长的甬道内不断有教众出其不意地偷袭,仿佛打起了车轮战,哪怕已死伤无数居然也不知死活,义无反顾地扑上来。时间一长,众人也隐约发现了不对劲之处。他们的火铳早弹尽粮绝,但这些红莲教徒的数量不仅没有减少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