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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纤细。她抬头瞥了他一眼,那双眼睛弯弯的,似乎是在笑,在灯光下流淌着流光,说不出的明媚。一只手有些不太方便,她干脆把筷子叼在嘴里,那微微带着凉意的指尖从他的手臂上掠过,蜻蜓点水般,柔软又稚嫩的触感。闻歌解开扣子,顺着他的手臂往上折了折,刚抬头,就对上了他含笑的眼神,似深幽的古井,幽然沉静。带了笑意,那笑容便似扩开的水纹,丝缕荡漾。闻歌一顿,还未收回的手在他的手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突然就笑了起来:“我饿了。”温少远反手握住她不安分的手,趁徐丽青没注意,牵到唇边亲了亲:“嗯,给你做饭。”那一声刻意压低的温柔,就像是醇厚的酒香,香气浓郁。闻歌咬着筷子,看着他融进灯光里的背影,若有所思。******除夕的下午,久未下雪的n市又开始飘起了小雪。小区外,在商场上搭建的临时舞台已经积了薄薄的一层雪。从窗口看出去,偶尔看到有人撑着伞走过,也是匆匆而就。闻歌坐在徐丽青的身旁包着饺子,她的手笨,不是馅太多,就是包出来的饺子奇形怪状的。温少远出门了一趟回来,看见的就是她排在桌子上歪歪扭扭,东倒西歪的一整列饺子。脱了外套挂在衣架上,挽了袖子去洗了手,温少远这才拉开椅子在她身边坐下。他的身上还有雪中清冽的寒意,清新的,浸润的,带着薄凉的湿意。闻歌偏头闻了闻,眉头下意识地皱了起来:“没带伞吗?”“嗯。”他应了一声,目光专注地看着徐丽青包饺子的动作,须臾,也尝试着包了一个。不知道是不是手指修长的人做什么都好看,简简单单地一个包饺子,在他修长白皙的指下都像是在雕刻精品一样,看着便觉得格外赏心悦目。闻歌看得目不转睛,等他第一个成品出来时,眉头一皱,有些不太高兴:“小叔你以前就会包饺子了吧?”温少远偏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可那眼神分明就是在问她:“你觉得有可能吗?”事实上,温少远并不喜欢下厨房,会做的菜更是屈指可数。可偏偏他就是能够一学就会,做什么都不像是新手……比如做菜,比如……谈恋爱?闻歌支着脑袋看着他清俊的侧脸,他正偏着头和徐丽青讲话,眉眼温顺又亲和,唇角笑意浅浅——就连和长辈相处都是从容不迫的。要不是温少远是她的小叔,她知根知底,这会就该怀疑他的经验从何而来了。她出神地看向窗外,蒙着一层水汽的玻璃窗外,雪花依旧不知疲倦地飘啊飘,不知归途,也不知迷路。……吃过除夕的团圆饭,温少远像往常一样,和闻歌一起到附近散散步。这样特殊的日子,街道上的人少得可怜。平时繁华匆忙的街道,此刻只余一列路灯延绵远去,连成一片灯河,璀璨不息。闻歌哆嗦着跺了跺脚,把捂不热的手塞进温少远的口袋里和他相握。温少远插在口袋里的手轻轻握住她,那凉意让他皱了皱眉,顺手把手机放回外套的口袋里,转身看着她。鼻梁被冻得有些发红,耳根子薄薄地覆着一层粉。可明明围巾,帽子,手套全部装备齐全了。出门前怕她会冻着,连衣服都勒令她多穿了两件,现在看上去就像个粉雕玉琢的贺年娃娃。“冷?”温少远伸出双手在她的面颊上贴了贴。“手冷,脚冷……”说着,她又忍不住跺了跺脚。闻歌是偏寒的体质,一到冬天就手脚冰凉,跟块冻玉一样,很难捂热。“那我们回去?”温少远替她拨正歪向一边的帽子,看她乖巧地看着自己,心尖一痒,低头亲了亲:“别这样看着我。”闻歌立刻转移视线看向不远处积着雪的临时舞台……因为雪下得太大,今天又是这么特殊的日子,这临时舞台搭起来,除了音响设备都移走了,这个舞台架子就直接留在了这里。下了一天的雪,台面上也积上了一层厚厚的雪,远远得看去就像是铺着白色的地毯一样。闻歌的兴致顿时就来了,拉着他往舞台方向走:“我们去那里吧。”温少远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树枝掩映下的舞台,微挑了一下眉,任由她拉着自己过去。走得近了,才发现这个舞台实在是有些简陋。之前应该是做什么产品的大促销,就连横幅和贴着的海报都还没有撤走。走到台阶前,闻歌松开他,几步走了上去。脚踩在厚厚的雪花上,“咯吱咯吱”的声响在安静的夜里便格外的清晰。闻歌绕着舞台走了一圈,回头去找温少远时,才发现他正双手插兜地就站在台阶上看着她。那眼神柔和的就像是灯光,温柔又沉静。见她扭头看过来,温少远顿了顿,这才抬步上前,走到她的身边:“玩一会我们就回去了。”雪还纷纷扬扬的下着,闻歌出门的时候非要不拿伞。这会在雪中站了一会,不止肩膀上,就连睫毛上都落下了一抹绒白。温少远俯低身子,弯腰凑近:“闭眼。”闻歌反而睁大了眼看他,眼神里尽是戏谑的笑意:“小叔你又想亲我了?”温少远不答,只是专注地看着在她眼睫上的那抹绒白,抬手想拂开。手刚伸到一半,被她半路拦截。柔软的掌心包裹着他的手背,她专注地看着温少远,突然严肃了表情,认真地问道:“你好,我是a市日报的见习记者闻歌。非常荣幸今天能够采访到你,也感谢你百忙之中抽空接受我的采访,请问,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吗?”她坚定的目光落在他的眼里,让温少远瞬间像是入了魔,全部的心神都被她吸引。哪还舍得不配合,含着笑点了点头。“你认识一位叫闻歌的女孩吗?”温少远看着她手握成拳,做出虚揽着一个话筒采访他的样子,点了点头,简洁有力:“认识。”“据我了解,到今天为止,就是你们认识的第十年。那这十年以来,你觉得对她做过最抱歉的事是什么?”她的眼神透过他深幽的眼睛,几乎要看清他的全部,清澈得让人无法直视。柔和的路灯下,她松散着短发,整个人娇俏而精致。迎着灯光,一如他记忆中每一个鲜活的她,活力又热烈。温少远看着她想了想,略微弯唇,语气还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