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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榻榻米。董全贺恰好与之相反,他觉得田园式的木制建筑沉闷,盘腿而坐的榻榻米太让人不熟。也是但这段时间董全贺的心情好,老哥说怎么就是怎么。两人刚好在门口碰头,董全贺满面春风脸上带着邪气的笑意,伸手拍拍和自己齐肩的董瀚文,说:“嗯,这段时间变帅了。”董瀚文挑眉,“我一直这么帅。”董全贺嗤了一声,“我说我自己,瞧你那臭不要脸的劲儿。”董瀚文作势要给董全贺一拳,被董全贺嬉笑着躲过了。兄弟两个人在一起,仍然像小时候那般爱玩闹,好像并不受年龄时间的限制而变得生疏。事实上小时候董瀚文一直在外公家生活,而董全贺则在爷爷那边。按理说这两人没在一起一定会生疏,可偏偏奇怪,每次见面玩耍,这两人总是十分和谐友爱。用老一辈人的话说,那是化不开的血缘关系。董全贺先进的日料店。店门口有帘子挡着,他高大的身子要弯些腰才能进去。周粉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董全贺,她的位置刚好斜对着大门口,但或许是因为馆子里光线的原因,董全贺并未看到她。热情的服务员连忙上前迎接,见后面是常来店里光顾的董瀚文,连忙说:“董先生,你喜欢的那个包厢刚好空着。”董瀚文点点头,随即让服务员领着过去。陈灵松就坐在周粉的旁边,她眼尖,立马低声说:“诶,好巧,董总也在。”说话间,董全贺已经忘包厢走去。他这个人一直不喜欢东张西望,来了之后直接由服务员带着去了包厢,根本没有往别处看。可周粉的眼神却一直在他的身上。早上她给他挑了一件粉红色的衬衫,说他穿这种sao气的颜色很好看。他将信将疑,衣柜里就只有这一件粉色的衬衫,好像是当伴郎的时候穿过的。他这个人外边看起来实在有些阳刚,加上古铜色的肌肤,好像怎么看都不适合穿这种粉色的衬衫。可真的穿上之后效果还不错。董全贺站在镜子面前欣赏了一会儿,然后拉着周粉一起站在镜子前,说:“啧啧,看看这对新人,多般配。”周粉今天也穿了一件粉色的毛衣,他非让穿的。“最近公司里的美少女都有了新的八卦对象,都在好奇董全贺到底有没有女朋友。”陈灵松忙着散步八卦。abby笑,说:“你们这些小姑娘啊,今天小鲜rou明天大总裁的,反正颜值高就是老公了。”“可不是么,这年头越是丑的男人越不靠谱。”陈灵松说。一旁的唐青辰连忙补刀,“对了,abby你大学的那个男朋友是真的丑爆了。”“靠,你能别说那个渣男吗?”abby一脸无奈。“我也是搞不懂了,他那么丑的人为什么能脚踩两条船,真是佩服佩服。”唐青辰哈哈笑着。abby耸耸肩,面对调侃也是习以为常,“当年渣男追我的时候那可以说是上刀山下火海了,我愣是拒绝了校草的告白,以为人长得老实靠谱。”唐青辰补充:“可现实是,还不如找个帅的。”周粉在一旁当玩笑一样听着前辈的过往。手机震动了一下,她拿出来看了眼,是董全贺发来的消息:【要不要吃寿司?】周粉顺手回复:【不要。】她已经吃了很多。董全贺:【要不要吃我?】周粉:【……不要。】董全贺:【犹豫了。那就是要。】周粉:【无耻……】董全贺:【啦啦啦。】真是幼稚。董全贺那边也在上菜了。他盘腿而坐,心知肚明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果不其然,忍了许久的董瀚文开口:“你和周粉结婚了?”董全贺正低着头吃生鱼片,闻言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他心想这家店吃起来倒有些正宗,不愧是董瀚文常来的地方。董瀚文放下筷子,食指轻轻地点着木桌,又问:“你打算瞒多久?”董全贺闻言抬头,但依旧漫不经心的样子,说:“我什么时候打算瞒着了?”“你偷偷结婚,这不算是瞒着?而且这太突然了,你想干什么?”董瀚文皱眉。董全贺喝了口茶,也放下筷子,说:“第一,我不是偷偷结婚,完全是光明正大的。第二,这件事早三年前我就想做了,但是周粉没有给我这个机会。”董瀚文呵呵一笑,“三年前?周粉到了法定结婚年龄了?”“中国法定结婚年龄,男不得早于22周岁,女不得早于20周岁。这点我比你清楚。”董瀚文默了默。一直以来,他就没有董全贺那么能言善道,这点他非常清楚。昨天从云飞白口中得知董全贺已经领证的消息,他很讶异,但得知对象是周粉又觉得没什么奇怪的。董全贺这个人一向是随心所欲惯了,在结婚这件事情上也没有跟家里任何人提过。好歹是终生大事,多少是有些不妥当。今天他来也没有什么目的,就是想提醒自己这个老弟,毕竟他是姓董的。“老实说,三年前你去了美国,家里上下都以为你和周粉再也没有瓜葛。现在你回来才多久,你们二人又成了合法夫妻,会让人吓出心脏病的。”董瀚文说。董全贺的神色已经慢慢起了变化,不再是刚进门时那般,他的脸沉沉的,反问董瀚文:“谁会吓出心脏病?爷爷还是大伯?”董瀚文没有说话。董全贺重新拿起了筷子,“人在做天在看,我娶了周粉是在为他们积德。他们如果有半点意见,现在我是周粉的丈夫,也要过了我这一关。”董瀚文笑笑,“谁敢对你有意见,飞扬跋扈的董家小少爷。”“但愿吧。”董全贺说。但这一次,无论如何,他会在站在她的身边保护她,不再让她受一点委屈。董全贺手里端着清酒杯,脑子里想起一些事,他问道:“哥,你觉得当年堂哥董斯取娶叶昭兮到底是对是错?”“错。”董瀚文不假思索回答,“叶昭兮隐忍那么多年,最终还是把董斯杀了。同床共枕那么多年,她居然下得去手,所以你千万别小看女人,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你说错了。”董全贺的指尖微微发白,“董斯知道自己早晚有那么一天,你以为他做了那些事自己心里过意得去?周钰就是他最好的朋友,这个人是怎么没的他董斯心里最清楚。”“无凭无据的,不能乱说话。”“我怎么敢乱说话。”董全贺苦笑,“那不是我们的时代,我们做不了主。如今我说的,就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