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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真是让她不习惯,甚至让她怀疑,在她面前的这个男子,真的是楚然吗?最要命的是,他与楚擎是亲兄弟,他的眼睛与楚擎的眼睛非常像,只要她盯着他的眼睛看得久一点,就好像站在她面前的人是楚擎。她摇了摇自己的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他不是楚擎,而且楚擎也已经有了侧妃,她与他再无可能。她就算再爱他,也无法忍受与其它女人一同分享他,这样卑微的爱,她宁愿不要。他夹了一块糊得少一点的红烧rou,放入陆蔓蔓的碗中,“蔓蔓,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楚然,你是认真的吗?”“想必流星和追尘已经带你去看了,朕修建这个地方,花了三年的时间,三年前,朕根本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你,但朕依然没有放弃,朕希望有一天你能回来,住在这里,朕下了早朝后,便来你这里用膳。你喜欢桃花,后院便全部种满了桃花,等到初春,零星宫便会开满桃花。”“楚然,你还是不太了解我,你知道我在这五年的时间里,经历了什么吗?五年过去了,我还是以前那个陆蔓蔓吗?”“蔓蔓,朕不明白你说了什么?”“难道你就一点没有想过,或许我已经和别人成亲,或许我已经有了孩子。”他脸上的笑完全消失了,“不可能。”“有何不可能?五年前我与楚擎虽然有些感情,但是他那样伤害了我,我早就对他死心。后来我远离了一切我熟悉的地方、人,我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我喜欢上了一个人,并且和他成亲生子。”他一下子站了起来,“不可能。”“有何不可能?人总是会变的,我变得不爱他了,我变得爱上了其他人。”“那个男人是谁?”“我不会告诉你他是谁。”“你不说,那就是你在骗朕。”他一把抱住她,“你在骗朕,在骗朕。”“圣上,宫中为女子验身的嬷嬷不是许多么,圣上大可以让她们来检验我的身体。”她能感觉到他的身体猛然一震,然后放开了她,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只觉得他的目光就像冰冷的寒风一般扫在她的身上,她现在终于有些明白,为什么太上皇不让楚擎与她在一起,她真就是一红颜祸水。“对不起。”“蔓蔓,朕一直在等你,而你却”他的话并未说完,而是直接出了零星宫。龙吟殿。楚然躺在放满书案的矮桌上面,他浑身酒气,空的酒瓶散落一地,夜离从黑暗中走出,“圣上,您为何如此?”他自从零星宫出来后,便将龙吟殿的其它宫女太监全部遣走,一人独自在里面喝着闷酒。“蔓蔓蔓蔓”他嘴里模糊不清地叫着她的名字,他等了五年,盼了五年,终于等到她回来了,而她却告诉他,她已经成亲,与别的男人有了孩子。五年前,叛乱被平,原本父皇已是心软,想要成全楚擎与她,但他进言,让父皇想起了福缘之死,想起了他与母后之间的事情,让楚擎娶宁许,是他的提议,让父皇立下圣旨威胁楚擎,也是他的意见,但是没想到他作茧自缚,父皇看穿他的心思,也下了另外一道圣旨,皇家之人不可娶陆家之女。她在驿站晕倒,他亲眼看见了。那时他多么想要过去将他抱起,但是他不能,因为那时他还只是太子,他心里想着那道密旨的内容,忍住了。如今,他想要从父皇口中得知密旨的下落,然后毁掉密旨,迎娶她。但她却告诉他,她已经成亲了,并且有了孩子。楚然歪歪斜斜地站起来,“夜离,朕要你去调查陆蔓蔓,她究竟和谁人成亲,她的孩子究竟是谁。”夜离听到这个消息,他微微一愣,然后道:“是。”第169章:太上皇,殡天了次日,陆蔓蔓为太上皇扎针后,他已经能勉强说完整的句子了,太上皇的身体状况非常差,随时都需要她的救治,她需要在外面守着,一旦太上皇有任何危险,她必须马上救治。楚擎在他的病床前,看到太上皇如此,楚擎就算心中还有怨,他也无法在一个临死之人面前说出那些狠毒的话。“父皇。”他只说了两个字,太上皇便已经泪流满面。他苍老的手颤抖着去摸他的脸,“擎儿,你不怨我了?”“父皇,有何话,你便讲吧!”他这般说,其实心中还是有恨的,眼泪婆娑地流进他脸上的沟壑之中,又消失在那片干渴的土地上,他向他招了招手,他走近他,然后将耳朵贴在他的嘴边,听着他所讲的被融,脸色逐渐变差。陆蔓蔓守在养心殿外,一名侍卫小声道:“蔓蔓。”她抬头一看,竟是楚励,她脸色大变,随即走到了他的身边,压低了声音道:“你怎么来了?”“想要见那个人最后一面。”“你若暴露,这皇宫之中,便逃不出去了。”“蔓蔓,宫外的一切事由我已经安排好,这次出宫之后,便离开这个事非之地。”“嗯。”他来此,第一个目的是见那个人最后一面,还有一个原因便是放心不下她。“圣上驾到。”陆蔓蔓远离了楚励少许,楚励戴着头盔低着头,守在养心殿外。楚然路过她身边之时,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便站在养心殿的门前,“三弟,父皇的身体如何了?”养心殿的大门打开,楚擎走出来,他说道:“大夫,劳烦你再去为父皇诊治一下。”楚然又问了一句,“父皇如何了?”“很不好。”她想着,虽说太上皇的身体是很不好,但是她今日为他施针之后,他已经能说话了,为何楚擎不对楚然说实话?还有,太上皇要她进去,是要作何?楚然冷声道:“大夫,既然父皇的身体不适,你便进去再为父皇看看,朕和擎天王在养心殿门口候着,若是父皇能说话了,你便出来通知一声。”“圣上,太上皇久病在床,身上血管萎缩,不好施针,民妇需要一人帮忙。”“你需要谁?”她道:“随意一位侍卫便可。”“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