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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七昼也找不到原因。这会儿他没有继续跟在司凰的身边,跟她一块进门是维护,可从头都维护到尾的话,就会显得司凰弱小了,他清楚这对司凰没好处。二楼,围栏边上的沙发。段七昼就斜着身子坐着,脑袋搁在扶着围栏的手臂上,吊着眼睛瞧下面的司凰。“他真是秦爷的人?”耳边传来个声音。段七昼转头看去,是李家的李哲。Z国姓李的人很多,却没有一家被京城李家承认有亲缘关系,他们眼里嫡系就自己一家而已。李哲和段七昼的年纪相仿,表面看起来斯文冷静,和段七昼好像是两个相反的类型,偏偏两人相处还算不错。“是不是重要吗?”段七昼敷衍的应了一句,就把头又缩回去,盯着下面的人,接着说了句,“哥很看重他。”李哲听明白了。就算现在可能还不是秦爷正式手底下的人,以后也会是。“听说,你被他一对一打赢了。”李哲坐到他的对面,满眼兴趣。“少来,输了就输了,没什么不能说的。”“是真的输了?”李哲语气意味深长,“用全力的情况下?”段七昼又看了他一眼,张了张嘴。对方以为他会说的时候,结果段七昼就露出个恶劣的笑容,“我凭什么告诉你,问题真多。”李哲气息一个不顺,脸色就冷下来,“不说就算了,我想知道的事,总会有办法知道。”这会儿下面就发生了点小sao动。司凰一手端着高脚杯,垂眸看着身旁的男人。经过刚刚他的自我介绍,司凰知道这个男人名叫郭松,凭对方一张男人中少有的阴柔脸庞,她就认出来了这人就是之前私人会所里李继明的对手,那头战死巨蟒的饲主。前一秒,这男人故作熟络客气的表情走到自己的身边,却用只有她才听得见的声音,慢悠悠的说了句:“卖屁股的小白脸。”语气充满了恶意,用只有她能看得见的视角,斜睨过来的眼神充满了怨恨和不屑。若说他们两人的恩怨,也就私人会所的那次而已,也不知道男人为什么这么记恨她。司凰没去深想。前世经历的太多,让她清楚人性的复杂多变,有的人甚至不能用常理去理解,可以爱的突然,也可以恨得莫名。从第一次见到郭松,司凰就知道这是个小心眼的男人。只是没想到他会出现这里。“怎么回事?”站出来问话的也是个年轻男人。一米八的身高,身材健硕,剪着利索的短发,没做任何的发型,一张脸长得……司凰脑子里瞬间就浮现一个成语——浩然正气!端正的脸型,浓眉大眼和高挺的鼻子、形状不错的嘴唇,搭配在一块愣是把帅气压下去,给人一眼的感觉就是正气,满满的正气!这种长相的人,只要看过一眼就不会忘记,哪怕两人没有真正接触过。司凰认识他,前世在电视和报纸上见过这个人。京城王家的小太子王瑾崇,算算年纪今年应该也就23岁,也是军权世家出身,妥妥的红三代权二代。在太子团里,出身地位算是数一数二的。说起来,秦梵在京城世家圈子里很出名,却很少被外面普通人知道,他的功绩很伟大,却不能随便流传到外面。眼前的王瑾崇,在前世同为军人,却成为了军人的代表人物,偶尔会出现在电视和报纸上,俨然成为了军人的形象代表和人民英雄。先不谈王瑾崇的功绩是不是真的,光说他的长相,的确很适合作为军队的形象代表,只要稍微认真起来,就给人一种很正派很靠得住的感觉。“崇哥,没什么事。”郭松撑着地毯正准备站起来,看了司凰的一眼,慢慢说:“不小心被绊了下。”不小心?什么时候都没不小心,怎么一到司凰身边就不小心了?周围的人神色各异,意味深长。王瑾崇直直看向司凰,“你干的?”“你以为呢?”被王家的小太子这么直视逼问,司凰也不过淡淡一笑。这态度不像是做贼心虚。王瑾崇哼道:“我不喜欢别人在我面前做戏,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一句话。”周围隐约有议论声响起。“太子爷怎么维护起他了?”“好像是跟着王瑾崇来的,打狗也要看主人,王瑾崇向来好面子。”“我怎么觉得是故意针对……呵呵。”司凰的耳力惊人,把一部分的议论都听进耳朵里,好听的难听的看戏的各有不同。她抬起头对上王瑾崇的视线,然后一伸腿,把刚刚站起来的郭松又踢倒在地。“嘶!”这回不止是绊倒而是实实在在挨了一脚的郭松,脸色都扭曲了一下。他刚一抬头,就见到头顶的酒杯,在他瞪大的眼睛视线中,慢慢的倾斜。红酒自透明的玻璃酒杯倾斜滑落,淋在他的脸上。“嗬——”周围一阵吸气。连王瑾崇也惊讶的看着司凰。她的行为完全出乎了自己的意料。“这是我做的。”司凰把酒杯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对王瑾崇轻轻抬起下巴,笑容淡然仿佛刚刚的事情不值一提,“看清楚了,不用猜疑。”完美的笑容和从容的姿态,对比地上的郭松,顿时形成鲜明的对比。郭松的走狗,那么司凰就是能和王瑾崇站在平等线上的人。面对平等的人,又怎么会在乎对方是不是打了自己的走狗,毕竟这条狗又不是家养的爱犬。王瑾崇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答话才好,忽然间对司凰升起的不是厌恶或者愤怒,反而想要结交一下这个年轻的小伙子。“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间。”半晌没有王瑾崇的回应,司凰没有继续等下去,施施然的独自离开。她一走,整个聚会里就砸开了锅。“哈哈哈哈!王瑾崇你的硬脾气呢?怎么就这样把人放走了?”“我是不讲理的人吗?”王瑾崇瞪了一眼说话的人。地上浑身狼狈的郭松却脸色一僵。现在是他被打了,被侮辱了,结果他还没理了?!低垂的脑袋,阴影下隐藏着充满怨毒愤恨的双眼,郭松在心里不断的咒骂,别给他机会,否则一定要这群看低过他的人都生不如死!二楼。段七昼得意的朝李哲一笑,嫌弃道:“这就是你说的办法?”“你得意个什么劲。”李哲喝了一口酒,扫了一眼楼下的动静,“走狗不算什么,咱们的太子爷可以不屑一顾,不过女人被拐的话,不管喜欢不喜欢,男人都受不了。”“嗯?”段七昼顺着他的目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