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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独身的顾客也有,要一杯咖啡,随便一个姿势瘫着,就开始低头刷手机,一刷就是很久,不到脖子发酸,手指头疼,是不会停止的。沈肆走近,周遭如被一片冰雪覆盖。咖啡厅的热闹有瞬间的凝结,出于本能,那些人都侧目望去。桌上是两男一女,条件非常出众,像刚从某个时尚活动下来的明星。但那三人的脸上都没有出来闲聊的松散,气氛又是说不出的怪异,这让旁观的从中嗅出某些不寻常的东西。譬如三角恋,我爱你,你爱他。最近的两桌看到的信息比较多,相貌精致的男人起先是一个人。他一直望着门口的方向,看似懒散,实则很专注,绷着一根弦,对其他人和事不关心。气质绝佳的女人一出现,咖啡厅就出现了明显的sao动。而男人的眼神像两团火焰,看的几个女孩都脸红心跳。到这里,他们是一对情侣的可能性为零。因为女人的面部表情清冷,不见丝毫笑意,她和对面的男人也没有过一次目光交汇,言语问候,这不是来会爱人的样子。女人的无名指上戴着婚戒,她坐下来的时候背脊挺直,无形中透露着疏离和戒备。直到第二个男人走过来,女人有一个很明显的变化,她抿在一起的双唇放松,腿上的手也拿到桌面上,自然了许多。男人五官坚毅,棱角分明如刀刻,他和女人目光对视,虽没有激情似火的粘腻,但他们之间散发的气场是属于俩个人的亲密。无疑是一对爱人,很有可能是夫妻。至于对面那个,对女人是什么心思,都在细微的小动作之间展露无遗。打量的那些目光偷偷摸摸,不敢太放肆。桌上仿佛是有一块巨大的吸铁石,咖啡厅的女性都被吸过去。年轻的女服务员按耐不住的内心的sao动,她走上前,送上从事以来最为甜美的笑容,“请问几位需要喝点什么?”沈肆坐下来,沈穆锌却徒然起身,他往外走,丢下一句,“我在路口等你。”那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波动,分不清究竟是占据喜怒哀乐的哪一个,让人听来,难以捉摸,只觉得心里压抑的很。苏夏抿抿唇,眼底涌出几分烦躁。就因为不想单独面对沈穆锌,才叫沈肆陪着,这么做,也是不想他误会什么。现在看来,她还是低估了沈穆锌那个人的执着。苏夏犹豫片刻,对沈肆说,“你在这里给我点一杯摩卡,我去一下。”她既然来了,就一定要知道结果,不然再这么下去,迟早要疯。沈肆一如既往的沉默。苏夏走到门口,回头看去,男人坐在那里,背影还是那么挺拔,多了几分说不出的寂寞。她又走回他的身旁,在众目睽睽之下弯着腰,亲了亲他的脸颊,认真且温柔,“我很快就回来。”沈肆开口,“咖啡冷了不好喝。”苏夏明白他的意思,“我知道的。”路口霓虹闪烁,川流不息。沈穆锌双手插兜,有一束灯光从他脸上掠过,眉眼之间显现出的阴霾令人心惊胆战。他接到那通电话后就失去理智,激动的发疯,因此才忽略沈肆会出现的可能性,又或许是自我逃避,不愿意去面对不想看到的一面。有沈肆在,沈穆锌无话可说,也什么都不能说。他是一个骗子。脚步声响在身后,沈穆锌没回头,“你昨天说有事跟我谈,还带他来,是什么意思?既然这么怕我,又何必给我打电话?”苏夏在车流的缝隙里望着对面,她的声音不大,近乎被喧嚣淹没,“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右腿?”沈穆锌转身,他一步步向苏夏走去,目光越过她,在后面的玻璃窗一扫而过,冲坐在桌前的沈肆露出挑衅的笑,转瞬即逝。“你说什么?大点声。”垂放的手动了动,苏夏重复,声音拔高,“我想看看你的右腿。”沈穆锌的唇角扯了扯,“看着我。”苏夏抬头。沈穆锌的上半身微微倾斜,靠向面前的女人,目光所及之处,是她精细如画的眉目,他轻笑一声,满是叹息,“你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这是第一次,知道我有多开心吗?”苏夏直视沈穆锌,一声不吭。沈穆锌看进她的眼底,又挪开了,越往深处看,他就越难受,因为那里面没有一丝情感起伏。车喇叭声从左往右,异常尖锐。苏夏的脸微仰,脖子线条优美,她就那么看着沈穆锌。被那样注视,沈穆锌的心神渐渐的凌乱,自卑感不受控制的从某个角落翻涌而出,发狂般席卷上来,他偏开头,如她所愿。苏夏看见那块印记,呼吸整个乱成一团。他怎么不说?要不是她无意间发现,都不知道在更早的时候,他们就见过了。或许是沈穆锌忘了。苏夏刚要说话,问沈穆锌有关南佳医院的事,她的双眼忽然一睁,又猛地睁大,不对。这么想着,她也说了出来。无人知道沈穆锌此刻的心情,他在竭力让自己不露出异样,“你说什么?”怎么会不对,不可能不对,每个细节都是从照片上复制下来的,不会有偏差。苏夏摇头,一个人自言自语,“不是这样的……”应该更红,她记得,那印记就像是一团血,想着就能闻到浓烈的血腥味。手臂被拽住,苏夏被沈穆锌强行拉过去,她的眼神还是迷茫而困惑的,口中不停的喃喃着什么。沈穆锌的呼吸粗重,眼中的阴冷以可怕的速度加重。与此同时,他勒着苏夏细白的手腕,力道也在一点点增加,指尖泛着白,彰显着他失控的情绪。“把话说清楚。”苏夏似是才回过神来,他大力挣扎,反而得到更大的钳制,“沈穆锌,你松手!”沈穆锌的声音轻柔,怕吓到她,“苏夏,你告诉我,什么不对?”苏夏笑了笑,像是嘲笑自己愚笨,又似是庆幸,还好及时发现,没有一错到底,“我以为你是我以前认识的一个朋友,是我认错了。”原来蚂蚱和印记都只是单纯的巧合,她发自肺腑的感到轻松,无论如何,那个模糊的身影不是沈穆锌。半响,沈穆锌从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