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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

    半个月后,新居初成。木屋虽简陋,却在杨繁与阿飞的用心经营下增添了十分的温馨。这日清晨,两人携手下山,来到山脚的市集采买生活用品。市集喧闹,摊贩叫卖声不绝于耳,阿飞兴冲冲地挑着碗筷,杨繁跟在他身旁,偶尔帮他拿东西,眼底满是温柔。

    路过一处摊贩时,杨繁脚步微顿。摊边挂着几个竹笼,关着几只五彩斑斓的宠物鸟,有的羽毛艳丽,有的鸣声清脆。摊主见他多看了几眼,忙热情招呼:“这位公子,您气度不凡,定是识鸟之人!这些鸟儿可是我从各地搜来的,瞧瞧?”阿飞闻言,转头想婉拒,可杨繁却来了兴致,走到摊边细看,眉目间透着一丝兴味。

    摊主捧上一只笼子,里面是只蓝羽小鸟,没等他开口,杨繁两眼一亮,“这是岭南的蓝鹇,这只尾羽鲜丽,趾爪强健,正当最适合赏玩的年纪啊。”

    摊主连连点头,刚想推销,杨繁目光一转,看向一只毛色斑斓的鸡,“哎,这还有蜀地的血雉,这种鸟通常成群活动,但有雄鸟担当警卫,很不好抓啊……”他侃侃而谈,从鸟儿的来处、食性到筑巢习性,如数家珍。

    阿飞站在一旁,起初还觉得有趣,可越听越不对劲。杨繁什么时候竟然认识了这么多好看的鸟,看他对这些鸟儿评头论足,语气熟稔得像老朋友似的,显然是已经钻研多年了!

    摊主也被杨繁的博学折服,拍腿称赞:“公子真是行家!我开摊十年,头回遇上您这样的!”他热情邀道:“请店里坐,我有珍品请您鉴赏!”

    杨繁转头看阿飞,见他踢着路边的石子不说话,不禁温文一笑,走过去拉住他的手,意味深长地道:“还是算了。毕竟,我这辈子也就稀罕一只鸟儿,别的再好,也入不了眼。”阿飞动作一顿,抬头对上他含笑的眼神,撇了撇嘴,“谁知道你稀罕的是哪只,刚才说得那么起劲!”

    摊主却不愿放走潜在的大客户,插话道:“公子既有佳鸟,何不再带一只回去,好做个伴?”杨繁摇头,笑得更可恶,“不必了,我家这只醋劲儿太大,再多一只,我可哄不过来。”阿飞瞪他一眼,“谁要你哄!”杨繁低笑,俯身在他耳边道:“不哄你,我怕你飞走啦。”

    摊主莫名觉得今天阳光特别晃眼,见两人打趣,也就识趣地不再劝。

    两人买完东西离开市集,回到山谷小屋,阿飞帮杨繁放下采买的物件,忍不住好奇问道:“杨繁,你怎么对那些鸟那么了解呀?连吃什么、怎么养都知道。”杨繁咧嘴一笑,露出几分罕见的狡黠,慢悠悠道:“遇到师父前,我在山野里混日子,常抓些鸟儿打牙祭。熟悉它们的习性,不过是为了捉得更多。像那蓝鹇,rou嫩滑得很,串在树枝上烤,三个一串,外焦里嫩;那血雉,土腥味重,得放葱姜下锅炒才香……”他顿了顿,目光放远,语调变缓,“但最美味的还是北地的白雀,简直就是极品,剁得碎碎的炒成rou酱,蘸馒头吃,可以吃一个冬天……”

    他语气轻柔,娓娓道来,红色的舌尖无意识地轻舔唇角,像在回味那活色生香的滋味。阿飞听得毛骨悚然,羽毛都要炸开,可杨繁说得绘声绘色,眼底还闪着柔光,竟让他心跳加速,不由自主地想象那些场景——杨繁蹲在火堆旁,烤着一串鸟,油脂滴落,滋滋作响。阿飞咽了咽口水,魂不守舍。

    杨繁瞥见他这模样,忍不住调笑道:“怎么,小鸟听馋了?” “才没有!”阿飞脸一板,欲盖弥彰地起身要走,刚跑到门口,杨繁慢悠悠地从腰间解下九节鞭,银光一闪,鞭身如灵蛇般甩出,欲缠上阿飞的腰。阿飞却像早有预感,身子一侧,敏捷地躲过,跳出屋外,转头笑道:“这回看你怎么捉!”说罢,他施展轻功,身形如柳莺出谷,转眼便到了溪边。杨繁眯眼一笑,起身追了过去。

    溪水潺潺,湿滑的溪石在阳光下泛着光。阿飞仗着身体轻盈、身手敏捷,在溪石上左右腾挪,脚尖轻点,宛若在枝头跳跃。杨繁在岸上紧追不舍,白色僧衣随风飘动,步伐沉稳却迅疾,始终与阿飞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

    追至水流尽头,前方是一处断崖,清泉化作飞瀑,轰然坠下。阿飞仗着自己会飞,纵身一跃,跳下崖边,半空中化作小鸟原形,雪白羽毛一闪,尾羽轻扬,得意地往上一看,却见杨繁竟也跟着一跃而下。杨繁虽不擅轻功,但内力深厚,这一跃如巨鸟投林,袍袖鼓荡,气势惊人,转瞬便追上阿飞。

    阿飞慌了,怕他摔死,赶紧化回人形,伸手抱住他,拼命提气,想减缓下坠之势,可为时已晚。眼看水面越来越近,他绝望地闭上眼睛,心想这回高低要躺几个月了。杨繁却不慌不忙,将阿飞稳稳抱在怀里,调整姿势,磅礴内力覆盖周身。两人落下时,水面猛地凹陷,内力屏障将水流分开,溅起人头高的浪花。杨繁单腿支地,在水面上滑行,衣袂翻飞,待下落的冲力消减,他转身滑步,轻松踏上岸边,连头发丝都没湿。

    阿飞睁开眼,愣愣地看着这一切,目瞪口呆。杨繁低头,温文一笑,眉目如画,柔声道:“捉住你了吧。”阿飞回过神,脸颊一红,哼了一声,嘀咕道:“就知道耍帅……”

    阿飞最后还是被九节鞭捆着,带回了卧室。没错,就是卧室,不是别的地方。

    “你看,我话还没说完,你就急着跑了。”杨繁抱着阿飞走进卧室,将他放在床上,身体从背后覆上,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道:“那些鸟儿虽好吃,可天下唯有一只小鸟,它们加起来都比不上……”他吻上阿飞的头发,轻柔而缠绵。

    “它的身子很小,却飞得很高,能飞到千寻的塔上,一百年来谁也进不去的塔……”杨繁解开他的衣服,吻上他的肩胛,舌尖轻舔,激起一片战栗。

    “它非常厉害,那么小的身体,却不避寒暑,风雨无阻,总飞到这么高的塔上看我……”他的手在阿飞胸膛流连,指尖按在心口,感受那渐渐失控的心跳。

    “它非常脆弱,生命不过短短几年,我的生命却因为他温暖起来。我救了它,只因它先救活了我。”杨繁喟叹,声音低沉如叹息,“告诉我,这全天下绝无仅有的小鸟儿,我该怎么享用他?”

    “我该细细品尝他。”他将阿飞翻过来,脱下他的衣服,手指摩挲他的脸。阿飞下意识偏头,像小鸟时那样蹭他的手指。

    “我该把他一口吞下去。”杨繁吻上他的唇,妖力暗催,九节鞭爬上阿飞的身体,冰凉的触感让他微微战栗。

    “他会在我喉咙里鲜活地挣扎,但是我不会放过他,他只能一点点被拖进我的身体里。”九节鞭缓缓收紧,阿飞仰起头,喉结艰难滑动,气息急促。

    “他会在我肚子里扇动翅膀,羽毛挠着我,五脏六腑都痒得难受。”银链缠上阿飞手臂,反捆身后,他被迫挺胸,单薄的乳rou被勒出微隆的弧度,乳尖挺立,随喘息剧烈起伏。

    “他会用爪子抓我,用腿踢我,却不会伤到我。”银链缠上阿飞的双腿,迫使膝盖屈起,肌rou上留下红痕,动弹不得。

    “因为我的血rou裹着他,他终会融化在我身体里,每一寸羽毛都细细碾碎,与我不分彼此。”杨繁握住他的膝盖,分开双腿,对着腿间昂扬,一口气坐下去。卧室里同时响起两声轻叹,一个低而柔,一个高而哑。

    杨繁坐在阿飞腰上律动,劲瘦的腰肢绷紧款摆,显出无与伦比的力量与柔韧。阿飞看得心血沸腾,恨不得抓住他狠狠顶撞,却苦于被缚,只能被动承受。杨繁吸取上次教训,控制角度,找到敏感点,来回碾磨,舒爽不已。可他习惯节制,即使此刻也不愿太快高潮,便刻意避开那处,速度放缓。他脸上泛着欲望的潮红,湿润的眼睫垂下,眉头微锁,像个独守空闺的少妇。阿飞看着他貌如好女的脸,下身硬如烙铁。

    杨繁感到体内硬物又热了几分,腰瞬间软了,他撑着阿飞的小腹,却怎么也抬不起身。他难受地摇头,一手抚上自己挺立的yinjing,一手揉捏胸前的软rou。他的胸肌饱满,薄汗下乳rou从指间溢出,视觉冲击惊人。阿飞再也忍不住,用力一挣,九节鞭应声而断,下一秒,他将杨繁扑倒在床,握住他的腰猛冲起来。

    杨繁被他提着腰猛顶,一下一下,撞到极深处。就这样撞了几百下,阿飞轻喘着射了出来,微凉的腹腔被guntang填满,杨繁长叹一声,捂着小腹,也跟着射了。他眼神迷离,发绳散掉落,青丝散在床上,美得如鬼似仙。阿飞看得呆了,冷不防被抓住手拉到床上,杨繁再次压上来。

    “又被我捉到了。”他调笑。阿飞不服气,挣扎起来。杨繁低笑,咬住他脖颈,毒牙嵌入,微量毒素如冰冷的溪流汇入他的血脉。

    阿飞猛地一僵,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像是被骤然攥住的小兽——那感觉像是一滴冰水滴进guntang的血流,沿着血管蜿蜒扩散,麻痒与刺痛交织。他下意识地仰起头,喉结剧烈滚动,试图咽下那股异样的感觉,可毒液却不受控制地渗入四肢百骸,带来一阵阵细密的颤栗。

    世界开始模糊,烛光在他眼中摇曳成一片昏黄的光晕,杨繁那张端丽如仙的脸在他视线里时而清晰,时而朦胧。他看见杨繁舔了舔唇角,红色的舌尖卷过牙尖,带下一丝殷红的血迹,那是他的血,鲜艳得刺目。

    他想挣扎,可身体却像被无形的丝线缠住,越来越沉重。他的手臂像被抽干了力气,软绵绵地垂在床上,指尖抓挠着床单,却留不下一点痕迹。他的双腿也渐渐无力,膝盖微微颤抖,肌rou不受控制地抽搐,又瘫软下去,像是被冻住的溪流,再也掀不起波澜。他的心狂跳不止,此刻却被一股无形的重压拖慢,每一次搏动都沉重得像是敲在石壁上。

    “杨繁……”他张嘴想喊,可喉咙像是被堵住,只挤出一声低弱的呜咽。

    杨繁的手掌顺着他的颈侧滑下,冰凉的指尖划过锁骨,停在胸口,感受那逐渐失控又渐渐平缓的心跳。他低声道:“别怕,只是让你乖一点。”那声音如丝般柔滑,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阿飞想说他并不害怕,可舌头像是被冻住,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发出模糊的哼声。他听到九节鞭重新拼合的声音,冰冷的银链如蛇般爬上他的身体,缠住一条腿,缓缓拉高。金属的凉意贴着皮肤,像一条冰冷的舌头舔过大腿内侧,激得他腿根一颤。

    杨繁的分身缓缓挤进他松软的肠道,入口处的褶皱因毒液的麻痹而毫无抵抗,柔顺地张开,接纳那微凉的硬物。阿飞感到一股迟钝的胀意,像是有什么沉重的东西一点点填满他,撑开内壁,却因感官被压制,快感迟迟无法爆发。肠道深处被顶到时,他感觉到一丝隐约的酸麻,像电流般窜过,却又被麻痹的神经压下,化作一种磨人的酥痒,堆积在下腹,迟迟不散。

    杨繁的动作缓慢而深沉,每一次挺进都直抵最深处,退出时带出一丝湿滑的黏腻,轻微的水声在寂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阿飞的呼吸变得凌乱,胸膛起伏,单薄的乳rou被银链勒得微隆,乳尖挺立,随着喘息微微颤动。他能感觉到杨繁的双手握住他的膝盖,指腹摩挲着腿根的软rou,指甲偶尔轻刮,留下浅浅的红痕。那触感冰凉而坚定,像是在宣示占有,让他既害怕又安心。

    最初的抗拒渐渐转为一种甜蜜的茫然。阿飞起初还试图挣扎,怕自己在这种无力的状态下彻底疯狂。可杨繁低头吻他的肩胛,舌尖舔过汗湿的皮肤,偶尔轻咬一口,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他开始觉得,这漫长的折磨并非惩罚,而是杨繁对他的独一无二的珍惜。他闭上眼,脑海中浮现杨繁化作白蛇时的模样,那冰凉的鳞片缠住他,霸道却不伤人,如今这微凉的分身也是如此,填满他,却不让他崩溃。

    杨繁俯身贴近,胸膛压在他背上,饱满的胸肌挤着他的肩胛骨,汗水从两人交叠的皮肤间滑落,滴在床单上。阿飞能感觉到杨繁的心跳,低沉而有力,与自己那被毒液拖慢的脉搏形成奇妙的共鸣。他想伸手抱住杨繁,可手臂仍然无力,只能无助地抓挠皮肤,留下浅浅的白痕。杨繁察觉他的挣扎,低笑一声,吻上他的耳垂,舌尖钻进耳廓,轻舔那敏感的软rou,阿飞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呻吟。

    “喜欢吗?”杨繁哑声问,腰身一沉,又顶进深处。阿飞没有力气摇头,可身体诚实地缩紧,肠道内壁不受控制地裹住那硬物,像在挽留。他喘息着,声音模糊,“太……太慢了……”他羞于承认,这磨人的节奏比迅猛的冲刺更让他难受,快感如涓涓细流,堆积得越来越多,却始终到不了顶点,仿佛被吊在半空,抓不住也放不下来。

    杨繁闻言,动作稍稍加快,却仍克制着力道。于是阿飞平生第一次还未攀上顶峰就被灌满,微凉的液体让他呜咽出声。杨繁化出蛇茎,双茎齐入,一根勾住肠壁,刮出精华,带出一阵阵钝痛与酥麻;令一根钻进旁侧,顶弄敏感点,激得肠道深处一阵痉挛。阿飞的感官虽被麻痹,却能感觉到那硬物在体内翻搅,黏液与汗水混杂,淌出腿间,湿透了床单。他仰起头,喉结艰难滑动,泪水从眼角滑落,沾湿了鬓角的碎发。

    生理上的折磨让他的身体像一张紧绷的弓,随时要断,可心理上,他却生出一种甜蜜的沉沦。他知道杨繁在故意延长这过程,像品尝珍馐般细细享用他。他感到自己的每一寸血rou都被杨繁占据,那冰凉的毒液、坚硬的分身、温柔的吻,像是要将他揉碎,融进他的生命里。他不再抗拒,反而生出一种被彻底拥有的满足感,像是小鸟终于找到了巢,愿意将自己交付。

    漫长的缠绵持续了近半日,杨繁终于低吼一声,双茎同时释放,温热的精华灌满阿飞的腹腔。那一刻,麻痹的感官被猛地撕开一道口子,快感如洪水般冲刷而来,阿飞尖叫一声,身体剧烈颤抖,腿根痉挛,泪水与汗水交织。他射不出来,却因过量的刺激尿了出来,清液淌在床单上,羞耻与快慰交缠,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杨繁将他揽进怀中,低头吻去他的泪水,轻声道:“我的小鸟,累了吧?”阿飞喘息未平,声音沙哑:“你……你太欺……”还没说完,头歪在枕头外,昏睡过去。

    “太欺负人了!”与杨繁缠绵过后,卧室里余温未散,阿飞揉着腰,毒液与九节鞭的“后遗症”让他腰酸腿软,颈侧的红痕也隐隐作痛。

    杨繁难得心虚,眼神乱瞟,手却抱着他不放,手指在他腰间的红痕摸来摸去,小声哄道:“不是看你吃醋,觉得可爱,才多玩了会儿?”阿飞瞪他一眼,脸颊更红:“我吃醋还不是因为你?我生气了,这回你非道歉不可。”

    杨繁见他说得认真,也正色拱手道:“好好,你要我怎么赔罪都行。”但心里仍以为他不过是说气话,谁知阿飞眼珠一转,认真道:“我要你跳求偶舞给我看!”

    “什么?”

    “上次在湖边看到的,那个头上有一撮黑毛的鸟,就学那个给我看!”

    杨繁一拍脑门,脑海中浮现前日路过一处大泽,湖中那令人见之难忘的水鸟——羽毛乌黑油亮,头顶冠羽如扇面,求偶时在水面滑行摇摆,优雅中带着滑稽。他嘴角微抽,为难道:“这个……我是蛇妖,跳水鸟的舞,会不会太离谱?”

    阿飞横他一眼,抱臂哼道:“怎么,有人这么快就要食言了?”他不依不饶,眼底闪着笑意,明显等着看笑话。杨繁无奈,见他这副小得意模样,叹道:“行,跳就跳。不过我跳得不好,你可别笑话我。”

    杨繁起身下床,光着上身,只穿一条松垮长裤,青丝散在肩头,露出劲瘦腰身与饱满胸肌。他深吸一口气,闭目凝神,再睁开眼,蛇瞳微闪,眉目端丽含情,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凛然的威势。

    他先昂首挺胸,仿照那高耸冠羽的姿态,头颅微微后仰,颈线拉得修长如玉,双肩一沉,秩序井然,力量感十足,赫然是少林拳法的起手式。接着,他双脚扎稳马步,腰身一拧,身体如游蛇般流畅摆动,模仿那水鸟在湖面滑行的姿态。步伐稳健,却又轻盈如水波荡漾,每一步都带着节奏,仿佛踩着无形的鼓点。

    他伸展双臂,模仿水鸟扇翅,臂膀肌rou绷紧,线条硬朗,可指尖却不时柔软地弯曲,宛若蛇尾轻摆,灵活得不可思议。烛光下,劲瘦的腹肌随着动作收紧又放松,仿佛巨蛇盘身时的优雅流转。他微微俯身,模仿水鸟昂首对舞的姿态,青丝拂动,眉眼间含着一抹温柔笑意,直勾勾地看向阿飞,像在诉说无言的情意。

    阿飞靠在床头,手托着腮,本等着看笑话,可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愣住。他想象中如鸭子踩水般的画面并没有出现,杨繁的舞姿将少林拳法的刚正与蛇类的柔韧完美融合,力量与美感并存。他每迈一步,地板似被震得轻颤,每扭一次腰,空气都仿佛凝滞。他的眉目端丽如画,蛇瞳含情脉脉,一身正气如佛光笼罩,哪里还有半分笑料?阿飞的视线被牢牢锁住,心跳越来越快,像被这舞姿摄了魂。

    杨繁跳到最后,一个转身,单膝微屈,臂膀张开如展翅,低头致意。阿飞张着嘴,呆呆地看着,半晌说不出话。

    杨繁见他呆住,起身走近,俯身捏了捏他的脸,低笑道:“怎么,不笑话我了?”阿飞回过神,脸颊红透,猛地跳起来,大声喝彩:“好!太好了!你跳得太美了!”他扑进杨繁怀里,抱着他的腰,仰头道:“我还以为你会跳得跟鸭子似的,没想到这么厉害!我收回罚你的话,这舞我看一百遍都不够!”

    杨繁叹气,搂紧他,搓揉他的头发,“傻鸟,你满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