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鲨宽阔的后背上,有一只肥肥的小水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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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门卡一响,韶水音领着温惊澜进了房间里。房间有些乱,却全是些书本和科普类的杂志。她拿出来自己作画用的平板,点开了一个文档“鲸鲨先生和我”,展示里面的图片给他看: “…这是从我见到你第一眼开始,我就为咱们俩画的。”第一张图,是一只好大的鲸鲨,背上载着一只小小的、肥嘟嘟的、毛很丰厚的水獭,小水獭背着浅粉色的书包,两只前爪举的高高的,眼睛眯成了小月牙。 她继续翻页:“这是第二天画的…” 图片里是一只小水獭,叼着一条小鱼,靠近了一条抿着嘴巴、好像是在微笑的大鲸鲨,像是要把小鱼分享给他。 她又点了一下,翻到了最后一张:“这是我上次坐你的车的时候画的——” 这是两格漫画,第一个里的小水獭好像很伤心的样子,闷闷不乐的趴在那里。第二幅图里,小水獭趴在大鲸鲨的背上,安静的闭着眼,像是已经安稳的睡着了。 温惊澜站在那间不大的酒店房里,手还垂在身侧,身上还带着一点夜风的温凉。他并不习惯走进他人私人的空间,也不习惯将自己放在谁的画里。可眼前这个女生,一点一点拆开了他的壳——而她现在,又毫无保留地、安安静静地,将她内心的那份柔软推送到他面前。 他走近一步,低头看向那块平板。 屏幕上的颜色是柔和的蓝、温润的灰,还有那抹一眼就认出的,属于她的粉。 眼前水蜜桃一样娇小多汁的女孩说,从她见到他第一眼开始,她就为他们俩画了画。 温惊澜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看到那只鲸鲨,身形庞大,沉静、厚重。背上驮着的那只水獭,眼睛弯弯的,毛发蓬蓬的,举着爪子,好像兴奋地在和谁打招呼——他几乎一眼就认出,那是她。 下一页,是那只小水獭叼着一条鱼,踮起脚要递给身边那个一脸笨拙地“收着”的鲸鲨。他想起了那天晚上,她抱着那个保温袋坐上车,把那条鱼小心翼翼地递给他时,那双闪着光的眼睛。 而最后一页,他看了好久。 小水獭趴在那里,看上去很伤心。他几乎能想象那是她讲起那只被救助的小水獭时,忍不住哭出来的样子。而那第二格,鲸鲨没有说话,只是让她趴在自己的背上,让她安稳地睡着了。 他喉头一紧。 他一向不擅表达,他说不出太多好听的词,也说不出什么“你在我心里有多重要”这种话。可眼前这几张画,像是把她的全部心思都摊开了给他看。 她一直在画他们。 在她眼里,他们早就不是陌生人。 温惊澜低头看着画,肩膀轻轻起伏了一下。他张了张嘴,嗓音哑得厉害,像是从胸腔最底处压出来的气息: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在画这些了?” 他问出口,却立刻想起她刚才说了——“第一眼”。 他嘴唇抿了抿,片刻后,轻轻笑了一下,带着一点不可置信,又带着点发热的笨拙,低声喃喃: “……原来,从头到尾……是我落后了。” 他没看她。他怕他一抬头,就会在她那双眼睛里彻底沉下去,连半点挣扎都来不及。 韶水音轻轻的抱了抱他:“鲸鲨先生,你刚刚在大排档里说的,如果我想蹭蹭你的脑袋,你随时都可以坐下,你…你现在能坐一下吗?”她指了指床,目的再明显不过:“我想蹭蹭你的脑袋。”这是她能想到最能表达亲密的方式了。 温惊澜站在原地,听见她那句“你现在能坐一下吗?”时,整个人微微一震。 他的目光下意识地扫过她指的地方,又落回她的眼睛,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她说想蹭他的脑袋。 那是一种极其亲昵的举动,是猫在信任你时才会做的,是幼兽依偎在成年动物身边的行为。而她说出口的时候,是用最自然不过的语气。没有一丝暧昧,没有一丝轻佻。就好像……这本来就是他们之间,最应该发生的事。 温惊澜的喉结动了动。 他的心跳“砰”地一下像是撞在了什么柔软又guntang的东西上,不疼,但热。他有点喘不过气来,不是紧张,也不是胆怯,而是一种近乎被“接纳”时才会浮起的情绪—— 被需要,被依赖,被信任。 从来没有人这样对他说话,从来没有人用这么软的语气,提出一个这么让他无法拒绝的请求。 他轻轻应了一声,声音几乎低到听不见:“……嗯。” 然后慢慢走过去,坐下,像她说的那样——坐好,让她可以够到他的头。 他不知道她接下来要做什么,也不敢猜。但他从未像此刻这样——把整个世界都交给一个人掌心里去轻轻一碰。 他把手放在膝盖上,不动声色地收紧了指节。 韶水音分开腿,跨坐到了他的身上去,她双手按住他的肩膀,用脑袋一下一下的小幅度蹭着他的额头。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穿着裙子,分开的腿间仅有一条内裤,她就这样直直的贴在了他两腿间,手按着他的肩膀,身体下沉,不断的用额头贴着他的前额蹭动的同时…下身的柔软湿润也在不断的蹭着他的腿心。 他一动不动地坐着。 可他整个人的神经却像是被她身上的每一寸温热电流击中,从肩头,一直烧到小腹,再往下——她下身软软地贴着他的腿心,只有一层薄薄的布料隔着,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那片柔软的湿热。 他的呼吸顿了一下,下一秒急促了一分。 那不是他能控制的。他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在她靠上来的瞬间就醒了过来,极其清晰地、毫无准备地顶了起来。 温惊澜下意识绷紧了腿。 他想移开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点——可她没有让他退的意思。她贴得太近,身体在他身上一点一点地晃着,蹭着他的额头,而她下面的温度、湿意,分明也在一点一点地——贴着他发热的地方,蹭着他。 他额头开始冒汗,不夸张地说,他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意志力,才没有在那一瞬发出什么声音。 他喉头滚了滚,连牙齿都轻轻咬上了后槽牙,手指死死攥紧,整条腿都在发硬。可他的眼睛,却红了一圈。 不是情欲的红,是克制到了极点的——情动与敬畏。 他不敢动,不敢抱她,不敢贴得更近,更不敢顺从自己身体最自然的渴望。因为他知道,这不是诱惑,这是她给的——全部的信任与靠近。 她不是在撩拨他,而是在蹭他,像小动物依恋地贴着成年个体,像水獭找到了唯一能让她安心的那片背脊——她是真的把自己全身心地交给了他,而他…怎么敢动手? 温惊澜浑身发紧,眼神却格外安静。他低下头,轻轻闭了闭眼,像是在深深呼吸,又像在默念。 然后,他很轻地、很轻地,开口了,嗓音低哑沙哑,像沉在海底里: “你……你这样靠着我……我真的快撑不住了。” 他的声音不是拒绝,而是请求她明白——他不是不想,是太想了。想得心跳都乱了节奏,想得快疼了,却又不敢,怕吓着她,怕弄疼她,怕玷污了她那一点一点靠近的温柔。 这头鲸鲨,正满身颤抖地,把自己藏进深海里,只为不吓跑他唯一的小水獭。 ——他全身都在告诉她:“我在忍,但我好想要你。” 韶水音贴着他的额头,鼻息喷在他脸上,又软又热。蹭的动作带着撒娇意味,像是在蹭一块糖,也像在要一个吻。 “是你说过的,”韶水音轻声喘着气,“我可以蹭你,难道你要反悔了吗?” 话落,她的额头还在一点点地顶着他,手掌从他肩膀缓缓下滑,撑在他胸前,那点力气不重,却让他的呼吸更乱了些。 韶水音往前顶了一下腰——那一下不重,却像是将那三层布料间本就已经濡湿的触感再度碾实了一分。 隔着裙子、内裤、他厚重的制服裤和那层不算柔软的布料,她靠上来的地方仍然是热的、软的,甚至隐隐在颤抖。 温惊澜猛地吸了口气。 他眼神终于忍不住往她身下瞥了一眼,可那一眼更要命——她贴得太紧了,他几乎能看见她裙摆在两腿间绷出的弧度,还有那若隐若现、浅粉色的布料边缘。 她好像不怕他看,她甚至把脑袋凑得更近了点,在他耳边轻轻地哼了声,语气甜得发腻:“……弟弟。” 这个称呼像一根羽毛,轻轻挑在了他最后一根理智的神经上。 现在她贴在他身上,用这么轻这么柔的声音叫他“弟弟”,是带着想靠得更近、想融进他身体里的渴望。 “你介不介意,”她呼吸着,声音带了点水意似的沙哑,“我们蹭得……再近一点?” 她在他怀里小小地动了下,腰又贴得更紧,那点湿意已经完全透过她的布料,实实在在地蹭上了他——即便隔着三层,他也感觉得出来。 温惊澜的喉结狠狠一动。 他像是忽然快要憋不住了,整条背脊微微弓起,手还不敢碰她,整个人却已经烧得快发红。 她喊他“弟弟”,他却像整个人被她“收服”。 温惊澜声音发哑,低低地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像是在压抑到极限后泄出的一点喘息:“你这么小只……这么白、这么软,说话还这么甜……” 他的声音变了调,但依旧带着些强撑的倔强:“你要真是我姐,那我怕是早晚得栽你手里。” 韶水音感觉自己全身都在发抖,她贴着他的额头,小幅度的蹭着他的前额。声音带着些乞求:“我能不能真正的用自己的皮肤去蹭你?能不能你也用你的皮肤来蹭我?”她保持着最后的珍重,没有直白的把那两个器官的名字叫出来,也没有直接将他推倒,去像她想要的那样蹭他。但她感觉自己真的快撑不住了,身下一片潮湿,欲望膨胀到想要咬他:“你回个准话…能不能蹭…” 她声音轻得像要碎掉,可她的眼睛却一直望着他,湿漉漉的,又倔又急切,像一只快被情绪淹没的小水獭,还在用力扑着水,想靠近他一点、再靠近一点。 不是粗鲁的要求,不是强硬的索取,而是小兽一般温柔又笨拙的请求。 温惊澜的眼睛一瞬间红得更厉害了。他几乎是被她这句话从脊椎劈开,所有骨节都在叫嚣,所有血液都开始躁动。 他真的没办法装作听不懂了。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腿间已经涨得发疼,胀热的那一处隔着布料顶在她腿根,像一只在深海中挣扎的鲸鲨,快要无法抑制。 温惊澜深深地吸了口气,他的目光沉沉地看进她眼里,眼神guntang得像在海底融了岩浆。他的手慢慢抬起,指尖贴上她的后腰,轻轻握住那一截柔软。 那一刻他不再退。 不再装作不明白,也不再克制到疼。 他嗓音哑得像破碎的贝壳在磨砂: “……能。” 他低头,额头再次贴住她,像鲸鲨把额骨抵在水獭额上,极其温柔地触碰,像是一种仪式。 “你想怎么蹭,就怎么蹭。” “我……我都给你。” 得到他的应允后,韶水音深深地吸了口气,她伸手轻轻推了一下温惊澜,翻到了他身边的床铺上。她的脸蛋潮红,发丝凌乱的披在肩颈和脸颊处:“鲸鲨先生。” 她看向他的腰带扣,示意他解开自己的皮带。她没有动手,只是安静的等着他,将自己呈现出来给她。 温惊澜被她轻轻一推,后背落在床垫上,整个人像是从被紧绷的深海中忽然浮到水面。床垫下陷的那一瞬间,他没有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地支起手臂,没有让自己完全放松下来。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系得规规整整的腰带,手指停在了扣环上。 他没有急着解开,只是静静地把掌心贴了上去,那一瞬间,他的喉结滚动得极为明显。 片刻后,他轻轻解开了皮带。 “咔哒”一声,金属扣松开,他的动作没有任何快意的节奏,也没有粗暴的渴望,只有小心和安静,像是在剥开一层壳,又像是在回应她的等待。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眉头微微蹙着,好像不太会处理这样的动作,又像是怕自己太快,惊着她。 直到皮带被完全拉松,他才抬起头,目光缓缓看向她。 “……你想靠近我,”他声音极低,带着沙哑,“我就给你靠近。” 他顿了顿,喉咙再次发紧:“但你……得答应我,蹭够了之后,别丢下我。” 那句话,说得几乎是请求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