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焰
书迷正在阅读:【我有一座恐怖屋】歌音同人、鲸鲨先生,被水獭少女标记咯(GB/四爱)、教师妻子的那些事、精神病与杀人犯(1v1 高H)、夜晚的故事会、黄粱(古言1v1)、jiejie,小狼狗求包养、班主任和学生的mama、雨霖泠、蛇神賜藥
明朝成化年间,江湖侠客与朝廷将领共舞。李寻欢是一位高级将领,外号“飞刀探花”,出身书香门第,却因精通飞刀与火器成为军中传奇。阿飞则是一个被锦衣卫秘密训练的少年杀手,身披金丝软甲,手持快剑,眼神冷冽如冰。 两人在一次边关战役中相遇。李寻欢在尸横遍野的战场上捡到被遗弃的阿飞,见他剑法凌厉却满身伤痕,心生怜惜,遂收他为副手。两人并肩作战,情同手足,李寻欢教他读书识字,阿飞则以性命护他周全。然而,命运却随着战火的熄灭而悄然翻转。 战争落幕,大明律如冷刃高悬,阿飞这柄曾于战场淬血的“人形兵器”被判销毁。李寻欢心如被烈火焚烧,他怎能让阿飞——那个为他挡剑、输真气救他的少年——殒于无情律法?他辞官归隐,携阿飞隐于李园,为避追杀,以明朝医术改造阿飞,塑其为双性之身——胸前隆起柔软双乳,下身兼具男女之秘,又以药液浸泡,使其肌肤白如瓷玉,残肢愈合却再无一丝力量。他娶阿飞为妻,以“李氏之妻”的身份庇护,亲手为他戴上项圈、乳环、阴蒂环,用这些冰冷器具管控调教,非为欲念,而是愧疚如潮,深情如海,只愿留他性命,伴他余生。 李园深处,月光如薄纱,透过竹窗洒在雕花大床上,锦被上映出斑驳光影。李寻欢一袭白袍,俊颜染上倦色,他半倚床头,凝视怀中的阿飞,眼底似有泪光摇曳,疼惜与自责如藤蔓缠心。阿飞斜倚在他胸前,颈上铜制项圈冰凉沉重,勒出一圈浅红,映着月光泛着微光。他双腿义肢已卸,膝盖以上的残肢裸露,白皙如玉却无力支撑,腿根无助地敞开,像一株被风雨折断的残枝,脆弱中透着倔强的生命力。 “大哥……”阿飞低唤,声音清韧如风吹竹叶,带着一丝疲惫,却无半分怨意。他抬眸看向李寻欢,眼底水光如星,抬手触他脸颊。李寻欢喉头一紧,俯身吻上他的唇,动作轻柔如春风拂柳。他的舌尖探入,缠绵地勾缠那微凉的甜意,吻中带着细微颤抖,似在诉说无尽愧疚。他退开时,唇角沾了阿飞的湿意,愧疚道:“阿飞,是大哥害了你……” 阿飞闻言,眼眸微颤,他摇摇头,唇角扬起一抹浅笑, “大哥,我甘愿。”他声音虽轻,却字字斩钉截铁,纯粹得没有一丝阴霾。李寻欢心头猛地一缩,眼眶湿润,他低头埋进阿飞颈窝,鼻尖蹭着项圈下的温热皮肤,深吸一口气。再抬头时,声音已不复颤抖,透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阿飞,今夜你是我的。” 阿飞喘息着点头,唇角微扬,“大哥,我听你的。” 李寻欢单手抱起阿飞,轻而易举,仿若抱着一片羽毛。阿飞的身体单薄柔韧,残腿根在空中微微晃动,无力合拢,更无法反抗,只能任由爱人将他翻转,摆成跪伏的姿势。臀部高高翘起,双乳垂下,乳环上的铃铛叮当作响,声声清脆,似夜风吹过竹林,yin靡中透着一丝哀婉。李寻欢的目光落在阿飞背上,那白皙的肌肤如新雪未染,他低声道:“阿飞,我要你记住,你是我的妻。”话音未落,他从床头取出一根细藤条——明代家法常用的调教之物,藤身约三尺长,粗细如小指,泛着暗红光泽,表面光滑却韧性十足,握在手中微微弯曲,带着一丝冷意。 他手指轻抚藤条,感受其纹理,低声道:“这藤条,打下去会疼,你若受不住,便叫我停。”阿飞咬唇,摇头道:“大哥,我受得住。”声音虽轻,却透着倔强。李寻欢眼底闪过一丝无奈,他扬起藤条,轻轻一挥,啪的一声脆响,藤条落在阿飞臀部,留下一道浅红痕迹。阿飞闷哼一声,身子微颤,残腿根晃动了一下,肌rou无意识抽搐,似在抗拒,又似在承受。李寻欢俯身,吻上那道红痕,低声道:“疼吗?”阿飞喘息道:“不疼,大哥,你继续。” 李寻欢直起身,手腕一转,藤条再次落下,这一次稍重,啪的一声,红痕加深,横亘在阿飞臀上,像一抹胭脂晕开。他低叫一声,声音破碎,残腿根猛地一缩,却因无力只能软软垂下,yin水从花xue淌出,滴在残肢根部,湿了锦被。李寻欢手指抚上红痕,触感温热,他低声道:“我的妻,你这身子真软。”阿飞咬牙道:“大哥,我没事……”铃铛声却急促地响起,如同一根无形的线,牵动着他的敏感神经。 藤条第三次扬起,李寻欢换了个角度,斜斜抽在大腿根靠近残肢的部位,啪的一声清脆,红痕绽开,细密的汗珠从阿飞背上渗出。他低泣一声,上身前倾,双乳晃动,乳环铃声乱作一团,似急雨敲窗。残腿根在这一击下剧烈晃动,无力支撑的肌rou抽搐着,yin水淌得更多,沿着残肢滑下,湿漉漉一片。李寻欢俯身,手掌覆上红痕,低声道:“阿飞,你真倔。”他吻上阿飞的背,指尖轻揉那片温热的皮肤,带着一丝疼惜。 他调整姿势,将阿飞的双臂轻轻拉起,用丝绸绳缚在床柱上,绳结紧实却不勒伤。阿飞被缚住后,上身更低,臀部翘得更高,残腿根彻底敞开,毫无遮掩。他喘息道:“大哥,这样好紧……”声音中透着一丝羞耻,却无半分抗拒。李寻欢低笑,“紧些才好,你跑不了。”他扬起藤条,第四次抽下,这一次落在臀缝间,啪的一声,红痕纵向绽开,阿飞尖叫,声音高亢而破碎,花xue猛地一缩,喷出一股yin水,淌满残肢根部,映着月光泛着晶莹的光。 李寻欢停下,手指探入花xue,感受那湿热紧致的收缩,低声道:“阿飞,你湿成这样了。”阿飞脸颊通红,“大哥,我……”他话未说完,李寻欢又一记藤条落下,打在腿根,啪的一声,红痕交错如网,阿飞低吼,残肢根抽搐不止,yin水淌得更急,锦被上湿了一片。他双手抓紧绳索,指节泛白,低声道:“大哥,我受得住……”声音颤抖,却没有一丝抗拒。 藤条第六次落下,李寻欢刻意放轻力道,落在背脊下方,啪的一声轻响,红痕浅浅晕开,像一抹胭脂点缀白雪。阿飞闷哼,身子微弓,铃铛声缓了下来,似在喘息。他残腿根晃动着,汗水顺着大腿内侧滑落,与yin水混在一起,湿漉漉的模样yin靡至极。李寻欢俯身,吻上那道浅痕,低声道:“够了,我的妻。”他扔下藤条,手掌轻抚阿飞臀上的红痕,温热与冰冷交织,带着一丝安抚。 他解开绳索,阿飞双臂软软垂下,整个人瘫在锦被上,残腿根无力地敞开,红痕遍布臀部与大腿根,白皙的肌肤衬着红痕,艳丽如画。他喘息着,低声道:“大哥,我没事……”声音虚弱却顺从。李寻欢将他抱起,托住臀部,让残腿根悬空,低声道:“阿飞,你真美。”他吻上阿飞的唇,指尖轻挑乳环,铃铛声清脆如珠落玉盘。他拈住一颗红樱,指尖逗弄,指腹揉捏,阿飞低吟一声,身子微颤,残肢根部肌rou无意识抽搐,泄出一丝晶莹,湿了锦被。 “大哥……”阿飞咬唇,羞耻染红耳根,声音却强撑着不破碎,“真的没事,我不怕疼……”他眼角泛着泪,瘸纯粹如初见时的少年。李寻欢闻言,吻上那片白皙,摇头道:“阿飞,你太倔了。”他声音沙哑,手指却毫不犹豫,滑向阿飞下身。 那双性秘境一览无余——前端阳物小巧挺立,颤巍巍如露珠欲滴,后方花xue湿润如蜜,阴蒂环勒得那处红肿欲泣,似一颗熟透的果实。他分开阿飞残腿根,轻揉阴蒂环,阿飞猛仰头,喉间溢出破碎呻吟:“大哥……进来……我受得住……”他喘息着,泪水滑落,残肢在锦被上滑动,试图撑起身,却一次次软倒,汗湿的发丝贴着脸颊,倔强而动人。李寻欢低叹着挺身,粗硬的分身挤入花xue,缓缓深入,撞得阿飞残肢乱颤,铃声急促如雨。他俯身贴着阿飞耳畔,低声道:“你喊疼,我便停。”阿飞摇头,脸颊轻蹭李寻欢的鬓角,“大哥,别停……我愿为你这样。” 李寻欢再忍不住,加快节奏,次次顶到最深,每一次深入,双乳剧烈晃动,铃铛发出急促鸣响,声音高亢而破碎。阿飞高潮时,花xue痉挛,残肢根部抽搐,,如风铃在夜色中低吟。李寻欢将他抱起,低声道:“我的妻,真美。”铃铛轻晃,余音袅袅,映衬着两人交缠的身影。。阿飞哭叫着高潮,花xue痉挛如绞,yin水喷溅,滴在残肢根部,湿漉漉一片。他双手抓紧锦被,指节泛白,残腿根在每一次抽插下晃荡,铃声却因他瘫软而渐缓,化为细碎的“叮叮”声,显出一种令人心动的脆弱。 李寻欢将阿飞翻身平躺,抱起那残缺之躯,托住他臀部,让残腿根彻底敞开。他重新进入,动作缓慢而深情,每一下都带着赎罪的温柔,汗水滴落,落在阿飞胸前,乳环闪着冷光。他指尖揉捏阴蒂环,敏感处被挑弄得红肿不堪,阿飞再次高潮,尖叫着弓起身,花xue喷溅,阳物泄出,残肢根部抽搐不止,泪水淌满脸颊。 “大哥……”阿飞喘息着,眼神迷离却坚定,他抬手颤巍巍触上李寻欢的脸,指尖烫得惊人,“我不悔。只要你想,我的命便是你的。”他唇角扬起一抹笑,泪水中带着纯粹的光,毫无怨尤。李寻欢喉头哽咽,将他紧紧拥入怀,指尖抚过项圈,低声道:“阿飞,你是我的命。我不能给你自由,便用此生偿还。”他吻上阿飞额头,泪水滴在残肢上,冰冷如春风拂过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