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蜜雪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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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园通常是安静的,傍晚比白天更静些。绿意葱茏的花园里空无一人,惟有近晚的太阳洒下柔和的暖光。李寻欢牵阿飞的手穿过走廊,敲开书房的雕花木门。李文澜从书卷中抬起头,目光平静而深邃。李寻欢松开阿飞的手,微微一笑,“父亲,阿飞给您做了道甜点,您慢用。”说完,他转身离开,只剩阿飞站在原地,裙摆微微颤抖。 阿飞低头,穿着一件得体的百褶裙,裙摆遮住大腿,却掩不住腿间的异样。他被李寻欢填满冰淇淋的花道微微鼓起,双腿夹紧,“老爷,我……” 李文澜放下书卷,目光落在阿飞身上,道:“过来。”声音沙哑却温和,指尖轻敲桌面,示意阿飞靠近。 阿飞走过去,脸颊红透,闭眼道:“老爷,您别嫌我怪。”说完,他掀起裙子,露出那饱受折磨的下体,站在李老爷面前,等待享用。 从李老爷的视角看去,阿飞的下体宛如一件精心雕琢的甜点,呈现出令人垂涎的景象。腿间因李承渊的责罚而红肿不堪,阴户皮肤泛着湿润的红光,边缘微微翻开,露出内里娇嫩的粉色。阴蒂被银环紧紧箍住,肿胀如一颗小红豆,环扣在灯光下闪着冷光,周围沾着几滴融化的薄荷冰淇淋,绿莹莹的液体顺着红肿的皮肤淌下,滴在白皙的大腿内侧。未发育的yinjing软软垂着,根部被春水浸湿,泛着晶莹的光泽。最引人注目的是那被填满的花道,冰淇淋从狭窄的甬道中溢出,绿色的冰膏混着白色的融液,顺着腿根流淌,宛如一朵盛开的花蕾,湿漉漉地绽放在他眼前。 李文澜的眼神炽热而专注,目光从阴蒂环滑到那鼓胀的花道,像在审视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阿飞却被那目光烫得喘不过气,呼吸渐渐急促,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小声道:“老爷……别、别这样看我……”李文澜嘴角微扬,不紧不慢地开口:“这道甜点,要怎么用啊?” 阿飞羞赧万分,指尖攥紧裙摆,声如蚊蚋,“老爷……可以用嘴……舔它……”话刚出口,他便觉得一股热流从腿间涌出,羞耻与兴奋交织,脑中不由自主浮现李文澜唇舌触碰的画面。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字与字之间夹着甜腻的喘息,“还可以……用手指……插进去……慢慢地……搅……”他越说越不好意思,身体却因自己的描述而燥热,腿根微微颤抖,春水顺着大腿内侧淌下,在地毯上留下一小片暧昧的水痕。 李文澜低笑一声,伸出手,掌心托住阿飞的下巴,拇指轻擦过他湿润的唇角,柔声道:“小妻子,承渊和寻欢把你教得不错。”阿飞被那炽热的目光爱抚得几乎崩溃,仅仅是被注视,他便觉得下体一阵紧缩,濒临高潮的边缘,低吟道:“老爷……我……我受不住了……”他的声音湿漉漉的,像含了蜜。 李文澜不再迟疑,将阿飞抱到书桌上,俯身,嘴唇贴上阿飞的下体,触碰到那红肿的阴户。阿飞低哼一声,感受到他的唇瓣温热而柔软,轻轻压在肿胀的皮肤上,传来一阵刺痛与麻热交织的触感。他的舌尖探出,舔过阴蒂,舌面湿滑而有力,碾过那被银环箍住的凸起,阿飞只觉一股电流从腿间窜起,道:“老爷,我……我痒。”他的声音颤抖,阴蒂被舌尖挑弄,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感,冰淇淋的凉意早已融化,留下湿热的黏腻。 李文澜的唇舌向下,含住那填满冰淇淋的花道,舌尖探入,舔舐那柔嫩的内壁。阿飞感到他的舌头光滑而炽热,挤进狭窄的甬道,将融化的冰淇淋与春水一同卷入口中。那触感如同一截柔软的缎子,缠卷内壁的每一寸褶皱,带来一阵阵痒意。 “老爷,太……太深了。”他的双腿发颤,花道被舔得湿漉漉地蠕动,春水混着冰淇淋淌下,滴在李文澜的下巴上。 李老爷低哼一声,唇舌移到那小小的yinjing,轻轻含住,舌尖绕着软软的部位打转。阿飞只觉一股温热的包裹感从根部传来,舌面的摩擦带来细密的刺痛。“老爷,我……我要去了。”他带着哭腔道,下体被李老爷的唇舌享用得彻底,触感从麻痒转为酥软,腿间一阵阵抽搐。 李老爷放开唇舌,伸出右手,指尖轻触阿飞的阴户,指腹粗糙而温暖,按在红肿的皮肤上,带来一阵灼热的压迫感。他道:“阿飞,你太急了。这甜点我还得慢慢品。”他从手边果盘里拈起一颗葡萄,滑入花道,挤进那春水满溢的甬道,指节缓慢推进,触碰到湿热的内壁。阿飞感到一股坚硬的挤压感,圆润的形状碾过褶皱,推得更深,带来一阵冰凉与炽热交织的刺痛。 “老爷,太……太满了。” 李老爷的手指夹着葡萄,微微弯曲,抵住内壁的一处敏感点,轻揉慢捻。阿飞只觉一股麻热的电流从深处涌起,光滑和粗糙的摩擦如同两把不同的刷子,刷过每一寸嫩rou。“老爷,别……太撑了。”他的声音颤抖,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却被李老爷的左手分开,掌心贴着大腿内侧,传来粗糙的热意。 葡萄被手指抠出时,带出一股融化的冰淇淋与春水的混合物,李老爷低头品尝,“真甜。”他将手指探到阴蒂,轻轻捏住那被银环箍住的凸起,指尖用力一按。阿飞感到一股尖锐的刺痛从阴蒂传来,如针扎般直冲大脑,道:“啊……老爷!”他的身子一震,春水喷涌而出,顺着腿间淌下,滴在饭桌上。 李老爷放开阿飞,靠回椅背,赞许道:“阿飞,你这点心的滋味真好。”他用纸巾轻轻抹去手指上冰淇淋与春水的混合物,眼中满是宠溺。阿飞瘫坐在书桌上,百褶裙皱成一团,腿间红肿湿漉,双腿无力地垂着,“老爷,我……我要死了。”他的声音轻颤,触觉上的刺激让他全身酥软,花道与阴蒂传来一阵阵余痛与麻热。 李文澜递给阿飞一块手帕,柔声道:“擦擦吧,小妻子。“ 阿飞道了声谢,低头整理裙下的狼藉。李文澜低头凝视着他,目光柔和,落在那些红痕与一枚闪着冷光的阴蒂环上,挑了挑眉,“这是怎么回事?”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探究。阿飞脸一红,低头小声道:“是大少爷弄的。” 李文澜闻言,轻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他知道,从某一天起,李承渊与阿飞的关系悄然转变了,不再是单纯的严苛管教。他想起长子那枚特制的婚戒——纯银打造,内侧刻着细小的卷羽纹,只有调教阿飞时才会戴上。那绝不是为了更好地控制或施虐,而是一种承诺与保护的象征,更像一个时刻生效的安全词。李文澜低笑,语气带了点揶揄:“你和承渊倒是越发好了。” 阿飞腼腆一笑, “大少爷对我很好的。”李文澜点点头,又问:“那寻欢呢?你不是一直黏他黏得厉害?这回他把你送给我,你不怨他?”阿飞脸颊更红,抬头看着李文澜,眼里闪着光,“不是寻欢哥一个人的主意……我也……我也很想老爷。”他的声音轻软,却满是真挚,带着几分依赖。 李文澜一愣,空洞的心像是被一股暖流狠狠撞开。他想起自己早年对阿飞的cao控与利用——将这孩子从荒野的冰雪中带回,立为“妻子”,又送给两个儿子作为家族维稳的工具,不惜牺牲他的童真与自由。他曾以为这是理所当然,可如今看着阿飞清澈的眼神,那些算计化作愧疚涌上心头。他喉咙一哽,低声道:“阿飞,是我对不住你。过去那些事,我不该那样对你。”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几分苍老的疲惫。 阿飞也愣住,随即摇头,“老爷,别这么说。都过去了,我还是您的妻子,也永远不会忘记您的恩情。”他顿了顿,爬下书桌,靠进李文澜怀里,小手攥着他的毛衣,“您救了我娘,就是救了我,我这条命是您的。”他的语气坚定,带着荒野之子的纯真和韧性。 李文澜心头一热,眼眶湿润。他紧紧抱住阿飞,掌心贴着他的背,像哄孩子般低声道:“傻孩子,是我该谢你。”泪水滑过他斑白的鬓角,滴在阿飞肩头,两人相拥无言,书房里只余下深长的呼吸,与窗外的啁啾鸟鸣。 窗外,李寻欢倚着墙,听完了全程。他低头笑了笑,眼底闪过一丝欣慰,转身欲走,却瞥见李承渊站在走廊另一头。李家长子一身黑色衬衫,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露出笑意。李寻欢走过去,拍拍他的肩,“我正想去酒窖挑一瓶好酒,你也一起?” 李承渊冷哼一声,“你又想偷喝父亲的珍藏,可别拉上我。”话虽如此,他还是没甩开李寻欢的手,被他半拉半拽地往酒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