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惩戒牵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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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的春末,阿飞十一岁,已在李家四年。这日,他与新学校的同学出门游玩,回来时却穿着一套从动漫展淘来的魔法少女装扮——露肩粉色小礼服,超短裙堪堪遮住臀部,搭配一双白色长筒袜,头戴一顶小巧的魔法帽,活脱脱一个娇俏的小魔法师。他推开别墅大门,“大少爷,我回来了。” 李承渊正在客厅看文件,闻言抬头,见他这副模样,眉头一皱,冷声道:“阿飞,你穿的什么?”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怒意。阿飞低头,脸红,“大少爷,这是同学借我的cos装,我……我觉得好玩。”他顿了顿,“就是差点被流氓偷拍,不过我把他打了一顿……” “打人?”李承渊放下文件,起身走近,“穿成这样出门,差点被人偷拍,你还有理了?”他的目光扫过阿飞露出的肩头与大腿,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这模样,成何体统?”他一把抓住阿飞的手腕,“跟我来。” 阿飞“大少爷,我错了。”他的声音轻颤,知道自己惹怒了这位冷淡的继子。李承渊不言,拉着他走进别墅深处的惩戒室,门一关,室内只余昏暗的灯光与沉重的气息。 惩戒室里,墙上挂着皮鞭与绳索,中央一张木椅散发着冷意。李承渊松开阿飞,“脱了。”他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温情。阿飞愣住,“大少爷,我……”他想求饶,却见李承渊眼中寒光更盛,只得咬牙脱下魔法少女装,露肩礼服与超短裙落地,四角短裤最后被剥去,空气瞬间触碰到他的裸肤,凉意刺骨,激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他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皮肤在昏暗灯光下泛着莹白,腿间那未经人事却敏感异常的秘处暴露无遗,阴户微微湿润,阴蒂娇小如豆,未发育的yinjing软软垂着,带着几分羞涩与不安。 “趴下。”李承渊指了指木椅,冷声道,声音在室内回荡,带着几分空洞的回音。阿飞自知犯错,低头趴在椅上,木面的冰凉贴着他的胸膛与小腹,激得他低吸一口气。他老实地分开双腿,膝盖抵着椅沿,腿间完全敞开,阴户、阴蒂与yinjing在灯光下清晰可见,空气拂过,带来一丝刺痒。他“大少爷,我知道错了。”声音颤抖,带着湿意。 巴掌毫不留情地落下,啪的一声脆响,正中阴户,rou掌与娇嫩皮肤相撞,发出沉闷的回音。痛楚如电流般窜遍全身,阿飞咬牙,“啊……”他的声音颤抖,眼泪瞬间涌出,阴户被拍得红肿,皮肤泛起灼热的刺痛,仿佛被烙铁烫过。第二掌打在阴蒂上,娇嫩的凸起被狠狠一击,痛得他身子一颤,双腿不自觉地抽搐,“大少爷,我疼!”泪水滑落,滴在木椅上,发出细小的“滴答”声。 “疼了才知道错。”李承渊冷声道,手掌第三次落下,打在那未发育的yinjing上,痛楚如针刺入骨,阿飞低叫出声,眼泪模糊了视线,“大少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他的声音哽咽,双腿颤抖,却未合拢,依旧老实挨罚。yinjing被拍得微微肿胀,皮肤红得发烫,春水却不自觉地淌下,顺着腿根滴落在椅面,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腥甜气息。十余下巴掌连绵不断,每一下都沉重而精准,痛楚纯粹,不带一丝暧昧。 李承渊停手时,阿飞的腿间已是红肿不堪,春水沾湿了木椅。他咬牙忍着,哽咽道:“大少爷,我今后不做有辱家门的事了。”李承渊点头,“记住你这话。”他的声音依旧冷淡,手掌却轻轻抚过阿飞的背,“起来。” 阿飞撑着木椅起身,双腿发软,膝盖因长时间压着椅沿而泛起麻木的刺痛感。他低头一看,腿间红肿不说,阴蒂肿得如小红豆,阴户与yinjing泛着湿润的红光,春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散发着微腥的湿气。李承渊打开墙边的一个木盒,里面摆满各种尺寸花样的环扣,金属在灯光下闪着冷光,有的镶着钻,有的带着铃,叮当作响。 “选一个。”李承渊声音平静却带着威严。阿飞低头,脸红如血,咬唇俯身,牙齿轻轻衔出一枚款式简洁的阴蒂环。银质细腻,带有几分冷冽的美感。 李承渊接过,“好眼光。”他蹲下身,手指轻捏阿飞红肿的阴蒂,指尖的凉意与那灼热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阿飞低哼一声,“大少爷,冷……”他的声音颤抖,腿间传来一阵刺痛与异样的快感。李承渊将冰凉的环扣套上,轻轻一扣,金属紧紧箍住那娇嫩的凸起,带来一阵麻痒的刺感。他从盒中取出一根细银链,一头拴在阴蒂环上,另一头连在他戴着的婚戒上,道:“你是李家的妻子,我得教你守规矩。” 他起身,拉了拉银链,链条绷紧,阴蒂被轻轻一扯,传来一阵尖锐的酸痛,阿飞低呼:“啊……大少爷,轻点!”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腿间的春水淌得更多,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湿腥的甜味。李承渊低笑:“走吧。”他牵着阿飞走出惩戒室,皮鞋声在走廊回响,带他出了别墅,直奔附近的游乐场。 游乐场里,人声鼎沸,空气中混杂着爆米花的甜香与棉花糖的腻味,远处传来过山车轰鸣的低吼与游客的尖叫声。阿飞换上一件得体的百褶裙,裙摆轻盈,遮住大腿,裙下却不着一物,腿间红肿,阴蒂环冷冰冰地贴着皮肤,细银链从裙底垂下,随步伐轻晃。他年纪小,玩心大,阳光洒在他脸上,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鼻尖嗅到游乐场里甜腻的气息,立刻指着旋转木马道:“大少爷,我想玩那个!” 李承渊松开银链,“去吧,别跑远。”阿飞欢快地跑过去,裙摆随风掀起,露出白皙的小腿。然而,没走几步,李承渊轻轻一扯银链,阴蒂被拉得一紧,传来一阵酸痒刺痛,阿飞低哼一声,夹着腿回头,“大少爷,您别老扯我!”他的声音带着羞涩,腿间春水顺着大腿内侧淌下,百褶裙下隐约湿润,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甜。 李承渊冷笑,“不扯你,你就不记得规矩。”他的手指轻晃银链,链条发出清脆的“叮铃”声,阿飞被牵着玩了一会儿,阴蒂被扯得又酸又痒,红肿的部位在裙下摩擦,带来一阵阵麻热的刺感。他终于规规矩矩地跟在李承渊身后,哀求道:“大少爷,您消消气吧,我听话了。” 李承渊见他听话,便道:“好,跟我来。”他带阿飞来到一处未开放的设施区,周围无人,空气中弥漫着青草与泥土的清新气息,树藤悬挂在半空,粗糙的表面带着淡淡的木香。阿飞一眼看中一根,兴奋道:“大少爷,我想荡这个。”他跨上去,双腿夹住树藤,试图荡秋千,裙摆掀起,露出红肿的腿间,阴蒂环在阳光下闪着冷光。 李承渊笑了笑,按动墙上的按钮,机械启动的低鸣声响起,卡在阿飞两腿间的树藤缓缓升高,直至他只能脚尖勉强着地。粗糙的树藤表面满是细小的木刺,刚被狠狠责罚过的花户压在上面,红肿的阴户与阴蒂被磨得刺痛难耐,传来一阵灼热的撕裂感。阿飞低叫一声:“大少爷,我疼!”他的声音颤抖,鼻尖嗅到树藤散发的淡淡木香,春水却不自觉地涌出,润湿了粗糙的表面,滴落在草地上,发出细微的“滴答”声。 李承渊低笑,“走过来。”他扯动银链,阴蒂被拉得一紧,金属环嵌入红肿的皮肤,带来一阵尖锐的酸痛。“啊……”阿飞身子一震,春水喷涌而出,顺着树藤滴落,他的身子在磨砺中达到高潮,腿间湿得一塌糊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腥甜气息。他“大少爷,我……我走不动。”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双腿发颤,脚尖在草地上划出浅浅的痕迹。 李承渊冷声道:“你打得过流氓,就走得过来。”他的声音如冰,银链在手中轻晃,发出清脆的“叮铃”声。阿飞咬牙,抬起高潮后虚软的腿,一步一步在树藤上挪向李承渊。每迈出一步,树藤的粗糙表面便狠狠摩擦红肿的阴户与阴蒂,痛楚与快感交织,带来一阵阵麻热的刺感。百褶裙随风轻摆,裙下不着一物,红肿的腿间泌出丰沛的花液,润滑了树藤表面,留下湿漉漉的痕迹,阳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泽。 他的小脸涨红,汗水顺着额角滑下,滴在眼睫上,模糊了视线,鼻腔里满是汗水与花液的混合气味。“大少爷,我错了。”他的声音断断续续,眼中满是泪光,喉咙因用力喘息而泛起干涩的刺痛。 长长的路终于走完,阿飞体力不支,跌进李承渊怀中。李承渊接住他,“傻小子,知道错了就好。”他抱起阿飞,走出设施区,将他抱上车,驱车回了别墅。车内,阿飞靠在他怀中,“大少爷,您消气了吗?”他的声音轻颤,眼中满是依赖。 李承渊低笑,“我没生气,就是想管管你。”他手指轻抚阿飞的脸颊,银链在手中轻轻一晃,阿飞低哼一声,夹紧了腿,春情未退,却乖乖依偎在他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