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少女,黑斑侧褶蛙(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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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沉了下去,湿地的夜风带着潮气,像水汽从地底缓缓升起,冷得不明显,却悄无声息地渗进帐篷缝隙里。 伏苓坐在床铺边,卸掉了耳麦,也摘了外套,膝盖上摊着一条薄毛毯。她低着头,一下一下地擦拭手背上的泥点,力道却比平常略重,擦得肌肤发红。 她的脸没什么表情,卸妆后的眉眼干净得近乎素净。只是睫毛垂着,眼睛藏在阴影里。 营地里安静了,远处有人走路、洗碗、交谈,但声音都很轻。外面的世界像被什么东西隔了一层,而她坐在自己的帐篷里,像陷入一口无声的井。 伏苓忽然放下毛巾,仰头看了一眼帐篷顶部。 那一刹那,她的眼神像终于从某种极度克制的理性中脱落。 她深吸了一口气,鼻尖有些发酸,然后闭眼,低声骂了一声。声音极轻,不带情绪,像是为了让心里那口火有个地方落地。 她不是没被诋毁过,从入行起她就学会了如何和流言共处。她知道如何在镜头下不动声色地“给点回应又不给全部”,知道如何避重就轻,知道什么时候要笑、什么时候该转身。但今天,她差一点就没忍住。 她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萱萱。 她那个从她肚子里出来,喝她奶长大、把“mama”两个字说得奶声奶气、又理直气壮的小姑娘。 那个小姑娘,有着她的下巴和阿衡的眼睛,数学满分却写字歪歪扭扭,作文总是写“我爸做饭很难吃,但是他很会修水龙头”。 她从来没想过为自己解释。她活得够久,知道人们愿意信的永远不是你说了什么,而是他们想象你是什么。但她不愿意让任何一个人,用龌龊的眼神去看她的孩子。 帐篷门忽然轻轻动了动。 “我在。”她低声说了一句。 门帘被小心掀开,徐兮衡弯腰钻进来。 他脱下冲锋衣,头发有些乱,被营地的风吹得有些贴在额角。他走进来的时候没发出一点多余声响,只带着夜里那种潮气、和一身静默的力道。 伏苓没看他,只垂着眼,轻声说:“我没事。” 徐兮衡没说话。 过了几秒,他蹲下来,伸手握住她搁在膝盖上的那只手。 掌心是暖的,有一点粗糙,却贴得很紧。 伏苓的手指动了动,没挣开。 “对不起。”她忽然低声说,声音低得几不可闻,“明明我答应你了……不会给她惹麻烦的。” 徐兮衡抬头看她,眉眼安静。 “你没惹麻烦。”他说,声音低哑,“是这个世界蠢。” 他握紧了她的手。 “她没什么可被污蔑的。你也一样。” 伏苓眼眶泛红,轻轻点了点头。 下一秒,徐兮衡慢慢抬手,摸了摸她的后脑,将她抱进怀里。 她倚在他肩头,鼻尖贴着他颈侧,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努力把自己拉回来。 帐篷外有人说笑,湿地深处有鸟鸣,远远的,像水上漂起一声回音。 而她终于在这片混乱与风声之中,闭上眼,轻轻贴着他的胸口,把一整天的冷静和克制,暂时卸了下来。 伏苓轻轻的将手摩擦上徐兮衡的后背。他本就半跪在她身前,她这样一俯身,两个人的距离瞬间拉的更近。 “阿衡,”今晚是她在索取:“有没有清理过?” 徐兮衡没言语,只是沉默的点了点头。他在来帐篷之前已经清空了肠道,随时准备着她的进入。 男人的衣物很快全数散落在地,那块贴身布料落下的同时,胀热坚挺的yinjing没带任何犹豫的弹了出来。 他粗喘一声,被她揽着小腹,顺着她的牵引将臀向后顶起,臀瓣被分开的同瞬间,浅褐色的肛门像花苞一样露出。 伏苓用指腹按住了那里,轻轻的揉搓着,他很快放松了下来,括约肌在她的指下缓慢的张开,肠道慢慢的翻出,露出馋人的粉色。 刷子的柄带着润肤乳的湿意,缓缓的向内顶入,他紧皱起眉,粗声喘息不断。她像着了魔一样,完全被他那种疼痛与快感交织的反应牵引住了。 由于这次综艺拍摄怕翻包,她没有带假器物,只有化妆刷可以用。那是根不带刷头,都足有15厘米长化妆刷,刷柄直径足有3.8厘米,又粗又圆钝。刷头蓬蓬的,像个圆球。每一寸的顶入,他身体的每一寸都在颤抖,却又倔强地不往后退半分,指节绷得发白,脊背紧绷得像拉满的弓弦。喘息压在喉咙底,时轻时重,有时候像是闷哼,有时候又像是压抑不住的呻吟。 不再伪装白日的严肃,也不再把克制挂在脸上。他就那么躺在那里,眼角泛红,额上是被汗水打湿的碎发,牙齿轻咬着下唇,却依旧发出被突破极限时不由自主的呜咽。 那一刻,他太脆弱了,脆弱得像只溺水的小兽,却又因某种隐秘的沉溺感而愈发动人。 不是平日里那个冷静、克制、逻辑严密的男人,而是一个把所有防线都交到她手里的、只为她颤抖、因她呻吟的、赤裸而真实的徐兮衡。 化妆刷顶到了那个突兀的小凸起,伏苓心下莫名起了把yuhuo,反复顶住那个小点研磨,他的叫声也越来越压不住,口涎顺着唇角大幅滑落,身前的前液也失控了一样,不断的滴落在他身下的床单上。 他太紧了,刷柄卡在里面,稍一动就能让他全身抽搐。快感混着疼痛,让他几乎无法喘息。 他太好看了,媚态横生,好看到让人发疯。 她看着他忍不住蜷起的指尖,看着他因快感而不自觉微弓的膝盖,看着他睫毛一颤一颤地躲避她的目光——然后终于,在她靠近的时候,他红着眼哑声说了一句: “别看我……苓苓……求你了……” 那一刻,她的心狠狠一震。 她终于明白,那种诱惑,从来不是什么主导和征服,而是一个人将最柔软的自己毫无保留地交给你,并允许你看见、触碰、左右。 他是她的骄傲,是她的唯一,是她这辈子唯一舍不得放过的软肋。 她像被点燃一样,温柔又沉迷地贴近他,俯身轻轻吻住他耳边那一点细汗,像低语,又像誓言地说: “……你哭也好,抖也好,喘得快断气也好,我都看着呢。” 高潮来临时,他忽然回头抓住她的手,低声说:“你是第一个……把我占成这样的人。” 伏苓搂住他,亲他颈侧:“你是我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这样的对话在十八年内发生了数不清的次数,但两个人说多少次,都说不腻。 那一刻他彻底射在她手里,guntang的白浊一股股的喷了出来,他的身子软在她怀里,刷柄还没退出,后xue仍在轻颤。 他整个人被她抱着,一动不动。 过了好久,他才低声说:“……屁股好疼。” 她愣了一下,然后低头看他,轻声问:“很疼吗?” “嗯。” “但你没停。” 他闭着眼,把脸埋在她肩膀里,低声说:“因为你在里面……我不想让你停。” ** 初夏的湿地晨光洒在营地边的草地上,树影在薄雾里晃动,空气清凉又带着湿润的水汽。大家刚吃完早饭,正聚在一起等黄导宣布今天的任务。还没等开口,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从不远处响起。 “我是来找我爸参与拍摄的!” 众人循声看去,看到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正站在拍摄区边缘,目光明亮,语气自信。她扎着高高的马尾,黑发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暖棕,脸蛋白净清秀,穿着一条深蓝色连衣裙,印着小雏菊的花样。背上挎着一只米白色的麻布书包,边缘线头有些松散,看得出她在这片湿地边上走了不少路。 “黄导邀请的我,”她朝着众人微微抬下巴,“不信你们问黄导!” 大家面面相觑,黄导从镜头后探了头,干咳了一声,伸手招呼:“对对对,大家先别紧张,这确实是我提议的……毕竟这档节目也需要更多一些温暖和人情嘛。” 他转向徐兮衡,笑得和气:“徐博士,正好这次难得有个家庭成员参与,你看……” 徐兮衡站在原地,神情淡淡的。他没急着表态,只是目光落在那小姑娘身上,脸上没什么表情,眼底却透着一丝柔软的光。 “过来。”他语气低沉,但没有责怪的意思,“萱萱,过来。” 小姑娘听到他喊,立刻迈开步子,飞快跑过来。 “爸,”她站到他身边,仰头笑得甜甜的,“你不是不让我插手工作吗?这次可是黄导亲自邀请的哦,我没偷偷跑过来!” 徐兮衡看着她,眼里带了一点无奈,却也没再多说。他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算是认同了她的身份,也没有继续追问她是怎么被邀请的。 “那好吧,”他低声说,“但你得听安排,不能乱跑,懂吗?” “明白!”萱萱一脸兴奋,“我还特意查了湿地的动物分布呢,这次绝对不会拖你后腿。” 父女俩之间的互动自然又轻松,虽然没有太多外露的情感,但那种独有的亲密感已经悄然显现。 不远处,伏苓站在一块岩石边,低头系着鞋带。她垂下的脸看不清神色,可系完鞋带后,她却没有立刻站直,而是抬起眼看了一眼那边的父女俩。 光影交错间,她眼神带着点难以察觉的柔和,又像是藏着一点秘密的笑意。她的动作看似不经意,却没有错过他们之间的一句一字。 徐兮衡站在所有人前方,戴着浅灰色的野外帽,衣领立着,声音平稳而清晰。 “今天的任务,是采集生物样本。” 他顿了顿,扫视了一圈,“具体来说,要尽可能记录和采集你们所在区域中出现的水生昆虫、两栖动物、小型鱼类和底栖生物。” 他抬手指了指不远处几只晾晒着的采样网兜与小型取样瓶,“蜉蝣、蝌蚪、昆虫、淡水小鱼、小龙虾等等,都可以作为样本。越多样越好,但请注意不要破坏原始生态,采集完立即记录并放生。” 他说话的语气仍旧是温和克制的,但加上那清隽挺拔的身形,天然有种令人信服的权威感。 “每组的任务内容一致,但地点不同。由于这片湿地面积广阔,我们会用车将每组依次送至分区入口,半日后原地接回。通讯设备随身携带,午餐是自热包,请注意水量补给。” 有人举手问:“徐博士,有没有重点要找的物种?” “没有刻意的重点。”徐兮衡回答,“今天是横断式多样性采样,重在物种广度,不在单一稀有度。哪怕只是一只蝌蚪,也请认真记录形态与水体位置。” 他说完,低头翻了一下手上的名单,随口补充: “徐萱棣,分到我这一组。” 萱萱欢呼了一声,小跑着站到他身边,一脸理直气壮:“我爸可不会放我一个人跟别人一组的!” 现场一阵轻笑,氛围顿时松弛了不少。 伏苓站在人群末尾,静静看着这幕,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勾了下唇。 萱萱背着那只有些土气的麻布包,包上别了个小雏菊胸针,在成堆的野外装备中显得不太搭,但她抬头挺胸地站在父亲身边,眼睛亮晶晶的,像真把自己当成了正式科研人员。 徐兮衡低头看她一眼,也没多说什么,只伸手替她将帽檐轻轻拨低了一点,遮住了她脸颊上被晒微红的一小块。 阳光安静地洒在这一对身影上,没有人追问她是谁的孩子,也没有人去拆穿这份隐秘的温情。 节目组一一发放了采样设备与GPS定位仪,车辆也已启动,准备将各组送至指定采样点。 新一天的湿地任务,即将开始。 徐兮衡是最后一个被送进湿地区域的。地点偏僻、水域复杂,属于半原始保育带,生物多样性极高。 萱萱一进林子就像回了家,背着麻布包,鞋子踩进水边软泥也毫不在意。她飞快认出了几种昆虫——“这只蜉蝣的翅脉是透明的,有点像昨晚那只成虫!”她又蹲下来看蝌蚪,“这种尾鳍长的蝌蚪应该是黑斑侧褶蛙。” 伏苓负责拍照和记录,沉稳利落,熟练得像科考记录员。她没有丝毫明星包袱,蹲地、涉水、搬石头,甚至还笑着安慰差点踩进水坑的小孩。 徐兮衡则不动声色地观察样本,时不时低声补充几句:“红蟹沟这种区域出现纤足类虾,说明这片水体很少被外源污染。” 三人默契得像一个小型科研单位。摄像头对着他们的时候,画面里是一对气质极其相配的“中年科研拍档”和一个眼神亮晶晶、热爱自然的小姑娘。 观众弹幕: 【……所以这是别人家的科研组?】 【伏姐真的不像艺人……完全不像……】 【我就问一句,他们仨是不是一家三口?】 【没证据,别乱嗑。但我已经磕死了】 【热搜900倍差距的两人……怎么搭起来这么好磕啊】 阳光在水面碎裂成点点银光,蝌蚪在透明的浅水中闪着柔润的黑影,萱萱兴奋地扑过去,手掌探进水里,捞起一只肥嘟嘟的小青蛙,笑声清脆而轻快: “妈…伏老师你快看,它腿好有劲啊!”萱萱终究是个十四岁的小姑娘,刹不住嘴,还好那声“妈”收的快,听起来像是气音。 伏苓没急着回应,站在原地望着她,眼神却逐渐飘远,像是被什么悄悄牵引回了遥远的时间里—— 高三的春游,天气也是这样晴朗,阳光还带着早春的暖,野草刚刚抽芽。她记得那天自己穿着校服外套,后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耳边满是同学的嬉闹和笑声。 而她整个人却只看着一个方向——前方那个瘦高清俊的少年。 徐兮衡背着一个灰色书包,鞋子沾着一点泥,走在队伍最边缘,像总是与人保持着小小距离。他没什么表情,却总在不经意间回头看她一眼。 她追得快,脚步轻盈地在他身后跳跃着,笑嘻嘻地唤他:“哎,徐兮衡,你怎么不说话?” 他有些窘迫地偏过头,脸颊泛红,小声嘀咕:“你走前面吧,我走慢。” “那我就等你。”她毫不犹豫地回答,声音带着年少少女才有的肆意与勇气,“谁让你是我最喜欢的人呢。” 那句“最喜欢的人”,像是春天里第一枝爆开的花苞,鲜艳得惊人,也直接得让人措手不及。 同学们在一旁起哄:“伏苓你够了哈——再追就要把人吓跑啦。” 她只挥挥手,转身继续追他。她才不怕丢脸——她明知道自己已经沦陷得不可收拾。 他们跑着跑着,来到了那片连成的浅湿地边。水不深,透明见底,长着柔软的水草。她蹲下身,眼尖地看到一只青蛙从水边跳过,连忙扑过去,捧起它笑道:“你看你看,好可爱啊!” 少年躲在她身后一步的位置,神色有些慌乱,耳根烧红,但还是轻轻开口: “……这是黑斑侧褶蛙,春季时最常在浅水边产卵。”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润平静,却因为过于用力掩饰紧张,尾音微微颤了一下。 她没说话,只是转过头去看他,笑容忽然变得很安静。 那一刻,她知道,自己是真的想牵着这个人的手,走过每一片湿地,看尽每一只青蛙、每一只蜻蜓、每一片开裂的水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