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哭哭了
5.哭哭了
又一次从旖旎春梦中醒来。 窗帘拉得紧密,室内漆黑一片,空虚,无边的空虚从心底蔓延至他的全身。梦里越是香艳甜蜜,现实越是痛苦残忍。 童溪白踢开轻薄的被子,一手抚摸上性器,另一手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块薄薄的布料,叼在唇间,痴迷地嗅着那迷人的、勾人心魄的甜香,恬不知耻地撸动着自己裸露在空气中的巨大的roubang,在静谧的室内打出了“哒哒哒”的声音。 不知疲倦的jiba太想cao逼了,想得泪水哗啦啦地淌,但无人怜惜,偶尔还会被主人打,怒骂一句“cao不到清清小逼的废物jiba”,然后下一秒又裹着小青梅的内裤,饥渴又隐忍地打起了飞机。 心心念念朝思暮想的小青梅视他于无物,那三年前唯一一次亲口吃逼的甜蜜记忆,童溪白藏在心里酿了好几年,酿成让他沉沦不可自拔的酒,只能在梦里意yin自己的小青梅,下流地意yin着自己的小青梅,对他送上香唇,捧着白花花的奶子,小脸红彤彤的,一脸羞涩地邀请他细细品尝小奶子。张开那白皙的大腿,露出红润的saoxue,任由他驰骋、弄脏、灌浆。会乖巧的张嘴,露出湿滑的小舌头,任由他吃…… 啊啊啊啊啊啊啊! 光是幻想着这些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童溪白就感觉自己的鸡鸡快要爆炸了! “废物jiba,连清清的小逼都cao不到!要你有什么用!” 正到了快爆发的时候,童溪白却突兀地停了下来,无能狂怒地拍了一巴掌硕大的roubang。然后虎口发劲,想掐死这根废物jiba。 下一秒又无力地放开废物jiba,捧起小青梅的内裤,着迷地嗅闻、舔弄,含在嘴里吮吸,好像这样就能再次品尝到小青梅美味的小逼一样。 “呜呜,清清,为什么不理我……” “为什么不喜欢我……” “是我的舌头不好用吗……明明你也很喜欢啊……” “清清……宝宝……老婆……好想……” “嗡嗡嗡”“嗡嗡嗡” 丢在床边的手机震动了几下,童溪白皱起眉头,随手捞起手机,只一眼,就震惊得整个人“腾”地坐了起来! 清清恢复单身了! 清清终于甩了贺崇那个贱男人! 啊啊啊啊啊啊! 童溪白丢开手机,拉开窗帘,外面阳光明媚,春暖花开。楼下花园里有佣人正在给花浇水,空中洒出好几道小彩虹。远处有小鸟清脆的啾鸣,树梢上一对画眉颈部交叠,小巧的喙部为伴侣疏离着羽毛。天蓝蓝的,云白白的,心情棒棒的。 童溪白敞着大鸟大摇大摆走进浴室,飞快洗漱,想起什么,他顶着一头泡沫打开卧室门冲外面吼了一嗓子,“王叔!把托尼叫来!让他给我做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帅的造型!” 王叔欣慰地擦了擦眼角的泪,大声答应着。真好啊,小少爷终于又恢复了精神气,真不枉他一听说沈小姐和贺家退婚的事就立刻派人转告给小少爷,小少爷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沈小姐才是小少爷的福星啊。 一个小时后,童溪白开着sao包的超跑,手里捧着超过两个他那么大的进口鲜花,容光焕发地出现在沈家别墅外。 摁响门铃后,开门的是沈家的女佣,“童少爷您好,是来找清清小姐的吗?” 童溪白笑得嘴巴咧到了耳后根,像条傻狗一样,“是的,清清在家吗?” 女佣:“鹿小姐和清清小姐刚出去呢,前脚刚走后脚您就来了。” 童溪白要素察觉,“鹿鸣野!?她回国了?她带清清去哪里了?” 女佣也是不清楚,她就是在厨房帮工的,老板去了哪里怎么会告诉她这个打工人呢? 女佣摇了摇头,如实道:“这个我也不清楚,要不您打电话问问小姐?” 童溪白把花往她手里一塞,女佣被沉甸甸的捧花压得整个人都矮了十几公分,童溪白见状轻啧一声,目光扫了扫,叫来了另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佣人,从包里摸出一叠钞票,“你俩分,花帮我放进去,放在最显眼的地方!一定要是清清一眼能看到的地方!等她回家就告诉我是我送的。” 话没说完就一溜烟蹿上车,车辆疾行,几秒钟就连影子也见不到了。 两个佣人面面相觑。 女佣:“额,要拿进去吗?” 男佣:“额,问问管家吧?” 女佣:“咳咳,那个,这个钱……” 男佣:“我俩四六分吧,我四你六。” 女佣:“那怎么好意思呢,就五五分吧。来,我俩一起搬,这花可真沉啊。” 女佣内心os:感谢童少爷的馈赠。男菩萨yyds。 童溪白在车上给沈献清打电话,刚打通,被挂了。他不死心,又打过去,这次直接被拉黑了。 童溪白又给鹿鸣野打电话,这次倒是接得挺快,鹿鸣野的大嗓门很快响起,“有屁快放。” 童溪白:“鹿鸣野你带清清去哪里了?我警告你你别带她玩那些乱七八糟的,你要是把她带坏了我跟你没完!” 鹿鸣野翻了个白眼,嘲讽道:“老娘一拳给你打爆,一天到晚叽叽歪歪的,你以为你谁啊?管好你自己,怪不得清清把你拉黑,是我我也拉黑你。最后警告你一次,以后没正事儿别给我打电话,挂了。再打拉黑。” 童溪白还真不敢打过去。 他拨通另一个电话,“喂,章程,帮我查查鹿鸣野最近的消费记录。” “什么?!?” 童溪白拳头硬了,咬牙切齿:“白、马、会、所!?门牌号给我,快!” 导航目的地迅速切换成白马会所,一口牙齿都快咬碎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啊啊啊。 贺崇那厮也就罢了,算他没本事抢不过贺崇,不能夺得清清的芳心。 可为什么那帮子贱男烂鸭也敢觊觎清清? 鲨了,把你们豆沙了! 童溪白委屈得眼眶红红的。 恨自己的小青梅宁可打野食,也不肯吃他这个全身心等了她十几年的孤寡竹马。 等红灯期间,童溪白头枕在握着方向盘的手背上,湿漉漉的泪水沁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