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同人小说 - 「综」不谈这个恋爱我会想起在线阅读 - 沙之澜歌6(开车)(吃乃乃)

沙之澜歌6(开车)(吃乃乃)

    总有一种论点,认为日久生情比一见钟情更高贵,就好像将感情类比成熬汤,熬煮越久感情越浓。

    火参对此观点嗤之以鼻。

    时间并不会赋予爱高于它本身的价值,值得被爱被歌颂的,从不是爱着的时间,而是值得被爱的那个人啊。

    因此他从不吝啬,因此他永远会全情投入,因此他总是如此迅速的坠入爱河、将他困于胸膛中的一切炙烫毫无保留的倾洒——这不是讨好者舍己的付出,而是无畏的、乃至说是悦己自私的自我陶醉。

    过分年轻的蛇人胸中总是有着洒也洒不尽的爱,他有着漫长的寿命,所以他有丰裕的资本来去试错,也不怕爱错。

    爱是两个人间的享受,而不是捆绑的镣铐。

    火参毫无畏惧的开始享受了。

    他兴奋得手臂能看出明显的颤抖,像每一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一般,什么都很稀奇似的抚摸,手指搓着男人身上陈旧的疤,捏着时而紧绷却勉力让自己放松的肌rou,激动地双手由下往上推动着那饱满的胸rou向上挤,下半身伴着浅浅耸动。

    这时候火参开始怀念人形的躯体了,相较于雄性兽类为了钳制雌兽逃跑而演化出的各种小心思:倒钩、螺旋、末端会膨胀的锁等等,发情期就像彼此受刑一般,人类这种随时随地可以发情并能享受其中乐趣的种族,性器上什么花样都没有,每一平方厘米的皮肤都是为了我爽你也爽。

    火参眼睛都快憋红了,他是真想大脑彻底放空,下半身一个劲地凿,咕叽咕叽噼噼啪啪,性快感烧得两人像着了火,最后高潮不断,一次又一次直到彼此射空。

    但他的倒钩不允许他现在放空大脑,而初次和男性插入式性爱就是人外级别的海波东的直肠也不允许他毫无顾忌直接承受过于猛烈的动作。

    会疼,真的会疼,火辣辣的疼——

    火参看着男人随着自己每一次没有章法的耸动,而抠紧掌下衣物的手指,指节用着力,青筋鼓起,腹部吸气的频率也变得没有规律,脖颈挺直得像是要昂首咬他一口的豹子。

    人类会为了非繁殖的意图去无意义的zuoai,耗费珍贵的能量和时间,在某个角落毫无防备的宣泄欲望,对于其他动物,人类的行为真是奢侈至极。

    这也是野兽们有了神智后羡慕人类的其中一点。

    有人能陪你做这种浪费时间和能量的无意义的事,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对于海波东来说,现如今他无法获得任何的性快感,只有疼痛,但他顺服得没有任何反抗的迹象,他努力配合着放松身体,于疼痛之中展开自己,他在陪着火参做一件对他来说没有意义、甚至说单方面受折腾的事——在自然界中,唯有强者会有这种余裕。

    爱的余裕。

    火参珍爱且膜拜着这种强者,他沉迷地低头嗅着男人已经汗湿的身体,分泌过量的唾液润湿了guntang的红舌,他舔着男人锋利的下颌线,顺着崩起的脖颈,将滚动的喉结含在嘴里用舌头轻搅吮吸,一步步转移到胸口,开始尝试并不存在于蛇人本能的一种陌生的动作——他将浅褐的rutou含入,模仿人类的婴孩,却又搅动着舌头煽情的吮吸。

    人类的喘息加重了,也不知道是被同性的yinjing侵犯这个认知,亦或者现在蛇人的动作所撩拨,海波东感觉到自己的状态……不一样了。

    “唔……”海波东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不知道是纵容还是拒绝,从他的视角只能看到蛇人的发顶,他鬼使神差的将手放在蛇人的头上。“轻点。”

    面对异样,他只能告诉对方轻一点。

    嘬——

    火参故意发出这样的声音,他抬起头看向人类,眼下的皮肤烧红一片,让他烫得不像一条蛇。

    “教教我。”火参用嗓子咕噜着笑了几声,“我不会这个……我们蛇人不会这个。”

    “不会……什么?”

    “喝奶。”

    火参明显感到自己被夹了一下,他趁着男人的注意力被转移,顺势又开始浅浅的抽插。

    “教教我嘛,你们人类不要被父母教很多东西吗?或者是说……你们人类天生就会这个,不用父母教?就像我们刚钻出卵壳就会捕猎?”

    海波东被这样的问题问愣了,一时之间难以组织语言,任由蛇人逐渐加大了力道,直到被一记故意的深顶,火辣辣的酥麻感唤过来了他的神思。

    “这……我……”

    海波东觉得这个问题太超过了,明明在做成年人的那档子事,却询问了婴幼儿频道的问题,他不知道该是先从婴儿天生就会吮吸母乳开始回答,还是反驳对方自己是男性不能给孩子哺乳……

    不,对方根本就不是孩子。

    感觉自己好像被耍了的海波东,后知后觉为刚刚被问臊住的自己感到一股小小的窝火。

    他又不是泥人脾气,于是伸手想将胸口的蛇人推开。

    “去,不许你碰这儿了。”

    “别嘛,别生气~”

    火参直接牵住了对方的手,伸出舌头jianyin着男人的指缝,胯部逐渐开始对已经适应了的男人大开大合的顶弄,顶到深处还会停顿一会向上勾着寻找前列腺点。

    海波东不适应性行为中对方对他进攻性如此明显的动作,手指动了动,想抽离。

    没办法,作为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对同性间性行为没有概念的男人,他总是需要一段时间去接受自己正作为被jianyin被支配的一方。

    “我说的是实话,rutou对于我们来说并没有什么含义。”火参又用指尖点了点被他含得发红挺立起来的rutou,男人本能的颤了颤,然后对上了露出戏谑笑容的蛇人。“但你们人类会联想到生命最初的那段日子,纵使你们不记得,甚至性别都没对上,就已经因为联想而产生了过度的反应。”

    “亲爱的,别害羞,别抗拒。”

    火参再度垂下了头,男人推拒的力度小了很多,他寻到另一边的rutou,鼻息对着喷了点热气,胸口敏感得直颤,他笑着又含了进去,啧啧的开始吮吸。

    “男人可以产奶吗?”

    “……”

    火参没有在意对方的沉默,肌肤相贴到这般距离,对方的任何变化都逃不过他的感觉,他的话一撂下,人类虽未回话,身体却随着轻颤,连后xue也搅紧了不少,让他耸动得有些困难,只得被迫减慢速度,控制着软刺张开,晃着跨打着圈去磨着可能存在的敏感点。

    “唔……”

    深蓝的瞳孔紧缩了一下,男人分开的腿反射性抬膝轻踢,落空后本能性地加紧,甚至想要弓起腹部好像要将弱点隐藏。

    火参二话没说利落地就着此点研磨,他伸手提着男人的胯骨,配合着自己前挺的腰,缓慢但实实在在的转着胯反复磨着那里。

    一瞬间海波东只觉得眼前发白,呼吸立刻急促了起来,连同大脑中的一切意识都被猝不及防的挤走,如果说之前的感觉身子被烧了起来,那只是如同泡进了温泉,而现在这股瞬间燃烧起来的热度,就好似燃烧起来的烈火,从那出敏感点转瞬烧到全身每个地方,汗液跟着冒出,身子都变得黏腻,他嘴里泄露了些许茫然的呜咽,身体僵直——

    “我来教你男人间zuoai有多爽……”

    蛇人附在耳边悄声咕哝了这么一句,未等海波东有所反应,蛇人盘起尾部,活动了下腰,直接开始压着男人不管不顾地对着那处冲刺,软刺充血到极致,剐蹭的火辣感已经不算什么了,突如其来又持续高规格的刺激,直冲海波东脑门,在他来得及控制之前,压不住音量的呻吟声停都停不住。

    “唔呃、呃啊!这、这——什么?!啊——!”

    然而比起海波东压不住的本能的呻吟,熬到终于能放肆驰骋的火参却喘得更大声,直到海波东好不容易找回意识,一直嗡鸣的声响清晰下来后,海波东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呻吟得有多大声。

    他只是喘着粗气呆呆地盯着像得了性瘾开始发疯的蛇人。

    蛇人手臂明显的肌rou线条能看得出他有多么卖力地提着他的胯往自己的jiba上凿,海波东感觉下半身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发麻又酸涩的快感,烫、胀、痛,硬起来的yinjing被晃动得一甩一甩打在腹部,会阴被勾刺磨得火辣辣的,连着腿间和臀缝等被另一根闲置的带刺jiba磨得快破了皮,蛇人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汗水一股一股向下流,垂落打在他身上凉丝丝的,一头橙红色的高马尾甩散了发绳,毛毛躁躁的炸着,都没空被头发的主人捋顺。

    海波东满耳朵都是咕叽咕叽噼噼啪啪的rou体相撞的声音,又伴着蛇人完全不懂得掩饰的浪叫粗喘,以及发表着各种直白到露骨的使用体验,臊得一向为人严肃刻板的雇佣兵脸都烧得guntang(可能也有性欲的原因),恨不得抬起手捂住蛇人的嘴。

    这人怎么——这蛇人怎么这般……说的都是些什么yin言浪语!果然是妖兽!

    “爽不爽?是不是shuangsi了?啊啊——!好热好热!cao死了!唔呼——好会吸、吸得要射尿了!啊哈——!这腿这胸!唔唔好丰腴的rourou、对、大腿夹住、哦哦好爽shuangsi了!快让我亲亲,张嘴张嘴——”

    等海波东意识到自己也为这嘈杂的噪音贡献了不少的力量,还未等他纠结完要不要憋着不发出声音,就被蛇人压着身子,手掐着脸强行扒开嘴怼了上去。

    “呜呜——!”

    蛇人呼哧呼哧地亲着,毫无章法的用着全是湿漉漉口水的嘴唇乱吸,还像小狗似的乱舔一通。

    身为过来人的火参最晓得如何带动一场性爱的节奏了,不是过硬得好似要将对方爽上天的技巧,那和某些不正经发廊二楼的大保健服务生有什么区别?让对方的身体和灵魂一起燃烧起来的,唯有另一颗燃烧起来的剧烈跳动的心脏。

    嘭嘭、嘭嘭——

    紧贴的胸口传递着另一具躯体内灵魂跳动的频率,嘭嘭、嘭嘭……两颗心脏自发的开始顺着同一频率跳动,高温与yuhuo顺着紧贴的肌肤传递,火被冰点燃,冰被火牵着沸腾,海波东不知不觉地主动张开了嘴,不自禁投入进这灼人理智的无尽yuhuo之中。

    投入又黏腻的亲吻,舌头彼此搅动发出咕啾的水声,模糊不清的呻吟与满足的鼻音被下半身夯击的yin秽声响盖住,肢体纠缠在一起,蛇人与人类一同抛却了人类社会的镣铐枷锁,在这以地为铺以天为被的无边的沙漠中,做着这浪费能量与时间、又不为繁殖的交合。

    可能是紧贴的躯体,以及另一半的过度热情,让海波东压下了一切超出他认知而产生的不安与别扭,谁都有第一次,那么姑且抛却一切的不安与踟蹰,坦然接纳着这一次、下一次、以及之后的每一次吧。

    蛇人先抬起了头结束了这过度缠绵热情的亲吻,他摸了一把额头的汗,将乱糟糟的发丝捋到耳后,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还未等海波东借着月光仔细描摹蛇人情动的五官,他复而又俯下身去,弓着腰,拿guntang的脸颊猫儿一般地咕噜着蹭着男人的胸rou——他又想含住挺立着的rutou。

    海波东伸手推拒着,掌根抵着蛇人湿润饱满的唇rou,他本意不是不允许,他只是感觉自己濒临了那个点,比起被吸吮rutou,还不如让蛇人大开大合毫无顾忌地cao一会儿。

    可他没来得及解释,他粗喘着,好似这世间的空气不够了一般,他越喘越累,越喘脑袋越昏,然后迷迷糊糊的被蛇人握住了手腕,用更色情缠绵的方式伸出红舌钻着他的掌心,缠着他的指缝。

    “雄性不需要和雄性zuoai,但我教了你,还让你这么爽……”

    蛇人眯起来的翠绿蛇瞳在月光下显得晦暗又危险,迷人得让海波东骨头酥软,压下来的声音沙哑,真像一条蛇在耳边吐着信子。

    “蛇不需要吸吮乳汁,但我真的很好奇啊……”

    推拒的力度小到可以忽视,蛇人如愿的再度贴上了胸口,对着挺立的rutou吹了口气,胸rou直颤。

    “教教我,教教我你们人类的婴儿是怎么吸的。”火参咕咚地咽了口分泌过量的口水,蛇瞳直勾勾地盯着人类的眼睛,满眼势在必得:

    “为我产奶啊,爹地~”

    海波东呼吸一窒,头脑一片空白。

    一切的打算都被停滞、清空,随即是一阵些许熟悉却又更猛烈的快感——

    他,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