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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公公中药闯进儿媳的卧室,将儿媳压在身下

    深夜。

    阮妩又一次在香艳的春梦中醒来,梦中那根粗大坚挺的roubang狠狠贯穿的样子,让她情不自禁的回味。

    或许是梦中的性事太过激烈,刺激的阮妩樱唇轻启,娇喘个不停,眼角泛着红晕,双手覆在反丰满的浑圆上,不自觉的揉捏。

    “嗯……”

    忽然一声呻吟,让阮妩慢慢的回神,身上的被子早已不知去处,白嫩光洁的肌肤裸露在外,上面溢出的一层层香汗,夜晚的凉风一吹,使她不禁打了一身冷颤。

    痒,好痒。

    阮妩没想到自己竟然被春梦折腾的身下yin水泛滥,那一层又一层的涌出将她紧致的xue口糊的难以流通。

    她应该起身将身下清洗干净,可微微抬起身子,身下的yin水忽的涌出,那股痒意又冒了出来。

    好想要,想要硬邦邦的roubang狠狠的贯穿她sao痒难耐的小逼。

    她忍不住的双腿并拢在一起乱蹭,蹭了一会,那股痒意不仅没有消退,反而越演越烈。

    她连忙从床头柜的抽屉中拿出一根翠绿的黄瓜抵在身下,黄瓜的尖端一点点将紧致的逼缝拨开。

    噗嗤——

    阮妩的身体一抖,黄瓜被她慢慢的送入小逼中,毛刺摩擦着她的媚rou,一步步将紧致的甬道推开,插入到xiaoxue的最深处。

    可还是不够,不管阮妩怎么撵磨,她的xiaoxue内还是好痒,她不敢太过用力,生怕力道太大,黄瓜折在甬道里。

    小逼中的痒意持续蔓延着,她好想有一根roubang狠狠的贯穿她的身体,最好和梦中的那根大家伙一样粗大凶猛。

    或许是躺在床上的抽插的角度不好,她怎么都觉得差点火候。

    阮妩只好换了个姿势,起身靠在床头,双腿拱起,膝盖弯曲立在床上,两侧的角度分开到最大,她握着黄瓜尾端的手腕不停加速的抽插,咕叽咕叽的水声连连作响,yin靡又暧昧。

    花心被黄瓜带着毛刺的一端重重的碾磨,身下的床单已经被弄的七零八乱。

    阮妩渐入佳境,双眼迷离,媚眼含春,脑中不自觉的浮现刚才的春梦,可春梦中男人的身影竟然和公公的身影重叠了。

    “啊……xiele。”阮妩不敢置信,她竟然在想到公公的一瞬间高潮了。

    高潮,这是极少有的。

    她的双腿一抖,娇软无力的摊在床上,倾斜的屄口让yin水喷涌而出,身下的床单被一滩滩yin水打湿。

    阮妩娇喘吁吁,任由黄瓜还插在小逼里,双眼盯着房顶发呆,脑中忽然想起了谢明,她去世的丈夫,rou茎软趴趴,又是短平快,每次折腾的她yuhuo焚身,只能草草了事。

    不知道谢明在哪里弄到的药,吃了之后,确实比平时多坚持了五分钟,可五分钟后人就虚的开始脱汗,晕过去后就再也没有醒过来。

    算了,想那个死鬼做什么,阮妩想到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身上的淋漓的汗水都懒得去洗。

    ————

    “都是这个贱人,要不是她跟个狐媚子一样,我儿子怎么可能会没?少了男人干,sao逼就贱的荡妇,竟然勾着男人吃药。”在在外端庄的文丽此刻像个泼妇一样,尖酸刻薄的话不停的向着对面的人输出。

    谢成康眉头紧皱,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看向妻子的眼神多了些不满。

    啪——

    文丽看着丈夫不愉的神色,火气蹭的一下高涨,怒气冲冲的拍着桌子,“看我做什么,我哪里说的不对?你也被那狐狸精迷住了?到处勾引人的贱货,看我怎么收拾她。”

    角落里的阮妩垂下眼眸,双手紧捏着裙摆,思绪混乱的颤抖着睫毛,公公谢成康具体说了什么她没有听清楚,只隐约听见公婆二人说了‘孩子’‘撵出去’几个关键字。

    阮妩眼中闪过一丝暗芒,想要撵她出去?她好不容易勾了谢明才嫁到城里面,就算谢明死了,她也绝对不能这么灰溜溜的回去。

    她家里面太穷了,九个孩子中七个女娃,都被娘家给兄弟换了彩礼钱,她不傻,知道回去还是免不了被卖给哪个肥头大耳朵的暴发户的命运。

    八十年代,自从个体户制度出台后,万元户越来越多,暴发户也越来越多。

    阮妩不停的在心里面念着婆婆文丽的名字,既然婆婆要将她撵出去,就别怪她会做出什么了!

    阮妩睡的正香,硬生生被门把手剧烈的晃动声吵醒。

    这大半夜的,是进小偷了?

    阮妩打开床头灯,蹑手蹑脚的走在地上,拿起她自慰用的木棍,小心翼翼的凑到门前。

    门忽然被打开了,阮妩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被腾空抱起在扔在床上。

    阮妩的身子一僵,透过月光,她看向来人,竟然是谢成康,她的公公!

    “爸,你先起来。”

    听到妻子不同以往的声音,谢成康迷茫的眼神出现一丝清明,这才看清身下的人竟然是阮妩,连忙翻身坐到床边,努力摇着脑袋,让自己更清醒一些,“对,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周身的温度越来越高,阮妩也发现了不对劲,尤其是谢成康脸颊不自然潮红。

    “爸,你怎么了?”阮妩越靠越近,微凉的手背放在谢成康的额头。

    冰火两重天的折磨,让谢成康努力克制的欲望又重新燃烧起来,他在酒局上喝的酒有问题,烈酒配春药,他的jiba就要爆炸了一样又胀又硬。

    他握住阮妩的手,柔软细腻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摩擦,“没,没事,你去叫一下你婆婆。”

    阮妩就是再不懂,也看明白了,她知道这是她的机会,一个报复婆婆和留在城里的绝佳机会,她没有抽回的手,反而身体靠的更近,“爸,我要怎么才能帮一帮你?”

    女人身上独有的馨香刺激着谢成康的感官,可他残存的意识,还清醒的知道阮妩的身份,用了不少力气,才拉开俩人之间的距离,“去,叫你婆婆。”

    阮妩转身就出了卧室,可她没有去找婆婆,反而是站在门口,听着谢成康粗声的喘息,她的小逼yin水又多了一层,她睡觉之前还自慰了一番,喷出来的yin水她都懒得洗,自然是湿润的。

    预计时间差不多了,阮妩突然进屋,看着难受的谢成康,站在他的面前,“爸,妈那边……儿媳来帮您吧!”

    阮妩的嫩手摸到谢成康的roubang,隔着裤子她都能感受到那股guntang。

    冰凉的小手摸的谢成康好舒服,可他不能啊!这是他的儿媳。

    阮妩猜到她在纠结什么,“爸,您的那里已经硬成这个样子了,可见药效有多猛,就算是冰水也不行。”犹豫了一下又继续说道:“我知道您担心妈知道了会闹脾气,您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谢成康的jiba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他受不了了,他把阮妩压在身下,带着薄茧的大手更快一步的掀开她的睡裙。

    好舒服!

    她的身体被公公的大手摸的温度越来越高,尤其是面颊已经被撩拨的潮红。

    她好想要!xiaoxue里面好痒好难受!

    谢成康的粗重灼热的喘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唇,她越躲,他越是进一步。

    公公的那个家伙是真的好硬,还没插进去,就可以感受到那硬物的雄伟,抵着阮妩大腿根的软rou上,刺的她xiaoxue也跟着痒了。

    谢长康粗糙的手指在阮妩阴户中间的沟壑处来回拨弄,摸到她粉嫩娇软的yinchun时,或重重撵磨,或轻轻揉搓。

    一轻一重,一缓一快,磨的她阴蒂在瑟瑟发抖,香甜的yin水颤颤巍巍的涌出。

    “等下老子就用jiba干死你这个sao货。”

    谢成康也没想到阮妩的yin水多到他的手指已经被裹满,多到他的jiba都肿胀的不行,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

    阮妩她以为公公的手指会插进她的小逼,可公公却忽然抽出,将她甬道内的yin水忽的一下甩带出去,大腿侧面被一层层的黏腻的yin水打湿。

    她的骨头缝里面都是痒的,太难受了,燥热的欲望还在不停攀升,她只能靠着冰冷的墙壁乱蹭,以求能缓解身体的空虚。

    可那股焦躁的yuhuo燃烧的越来越旺盛,阮妩实在受不了了,她抱住公公的脖颈,在他的耳边娇嗔,“嗯……好痒,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