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如何用放置需求强迫雌犬服从,并允许表现良好的雄犬自慰
听上去你的内壁就跟你的意志一样不肯轻易放松警惕。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因此觉得羞耻过。不过我想你肯定会痛楚不已,因为他打算惩罚你。 然而在他说完之后没多久,他的手指抽插时逐渐带出一条粘腻的瀑布。你湿透了,又一次在发情期之外,让自己准备好了交配。 你叫喊出来的声音即使闷在海绵垫子里也越来越动听悦耳。“啊,嗯嗯……亲,亲——” 你真该感到羞耻。现在你就像个人类一样随时随地都可以发情了吗?即使在被主人教训的时候?即使在被他强暴的时候? 而你还在向他乞求一个亲吻。 他当然没有回应你。一时间整个屋子里只有你的下体被不断进犯时发出的娇柔潮湿的摩擦声,以及你恳切的颤抖的哀求。 我的喉头翻滚,鼻子里喷出guntang的蒸汽。 “你会听话了吗?”他又问。 你浑身一颤,好像突然记起自己身在何处。你对他嘶吼起来,没两下又虚弱成呻吟。你还是没有点头。 他似乎早就料到了。钻入你xue道里的手指转动半圈,动作更加缓慢,但目的明确地朝某个方向揉按过去。 你惊叫出声,后腰猛地一颤,一大股清泉喷洒到他的裤子上。 他继续由浅到深地推挤,绕着使你惊叫的地方来回摩挲。挤进你rou缝间的手指慢慢由一根变为两根,三根。 “答应我会听话。”他轻声说。 你摇头。呼吸在你喉咙里滞住,又散乱地崩塌。你当然不会答应。比起忍耐,你更像是在享受,只要他再像这样多推一下指腹,所有的抚爱积蓄的快感就会将你全身点燃。 这不公平。他对你的告诫这更像是给你量身定制的大奖。我清楚地看见你舔了舔舌尖,受到鼓励般顺应他手指的动作摇起屁股。 我看向他。他注视着你傲慢的后脑勺,神色一如既往镇静似无风的海面。他知道,但仍不停手。 你的目光开始放空的时候,摇晃的腰肢开始慢速绷成一张弓的时候,你以为自己就要再一次得逞的时候,他的睫毛终于动了动。 他将手指抽出来,带着一道水痕滑过你仍残留着红肿掌印的臀rou。 你不知所措,愤怒又失落地尖叫。你的眼睛里已经盈起水汽,被撑开的甬道深处即将满溢的欢愉却突然没了出口。 “听话,我就让你舒服。”他压低身子对着你的后颈说。 我紧紧绷住脸,否则就会笑出来。你以为你比他更聪明,你以为你可以仰赖他的恩宠永远无法无天。你无法被驯服,但他懂得怎么制服你。 你难以置信地喘了两口气,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像是想撕开他的喉咙,或者强暴他。 但你放纵自己沉湎在快感中太久,力气恢复得没那么快,他轻而易举地掀过你的身子。我一愣,接着眼前一亮,唾沫又开始在口中疯狂翻涌。 他让你后靠他的胸口坐在他腿上,他的下巴卡住你的肩颈,一手仍牢牢钳住你的双手腕,另一手拉开你的膝盖。 于是你无数次使我血脉偾张的雌性生殖器就这样在我眼前展露开。片刻之前你已经无比接近高潮,两瓣yinchun红肿像你被他啃咬吮吸过的舌头,浪涌使你内外的粉嫩褶隙全都湿透了,仍在微微开合,绝望地,无声地呼唤他的触碰。你的阴蒂像等待盛绽的蓓蕾般高傲地探出头,拒绝相信你已经被他抛下了。 他说,“刚才做得很不错,罗马。现在你可以自慰。” 我差点不敢相信。他准许了? “但是记得,”他告诉我,声音平静无波,“不许露出来。” 这已经是莫大的肯定。我拼命点头,在地板上跪起来,把双手都插进腰带底下去。裆部本就已被撑得太紧了,我摸索了半天才舒服地挤进手掌,包覆住自己梆硬火热的yinjing。我直直望着你诱人的下体,深吸一口平日因为无法接近而让我发狂,如今却近在眼前的浓烈香甜。 你满脸通红,咬牙切齿,伸脚就朝我脸上踹。我没来得及转头,额角挨了迅疾的脚后跟一下。但这跟往常比起来就像是轻轻推搡,你的体温和皮肤柔软的触感才更让我回味,从额头迅速流转到下腹,yinjing抽动着往我手掌中吐出一小股粘液。 这让你更加恼火地咆哮起来。 “我说了你不能揍他。”他没有按住你乱踢的腿,而是从屁股底下往你腿间摸去。我能看得很清楚,他的两根指头顺着你的yinchun抚上去,力度足够强劲,在你无比敏感的下体皮肤上画着圈,让你汗毛直竖,肌rou紧绷,眼珠上翻,所有的神志都在期待中无力地溃败。 但他刻意绕过了愈发鲜红的阴蒂。在你就犯之前,他不会允许你达到快感的巅峰。 “想要吗?”他问你。 “啊……”你说,再一次不自觉地坐在他腿上摇着屁股,一片水渍在他的裤子上晕开,“……嗯……” 他的指腹轻掠过你的阴蒂上方。你打了个颤,口水从嘴边流下来。 “告诉我你会听话。” “呜……”你紧紧闭上了眼睛,假装自己什么也感觉不到。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还要死撑下去。但那不是我要考虑的。你的xiaoxue现下紧迫地渴求着被填满,却还没有被他占领,我可以享用个够,即便只是用目光。 知道他一直看着我的头顶,注意我有没有越界。我不敢。不像你,我会听话,所以我得到了我的奖赏。 他用膝盖架着分开你失去力气的双腿。他的手向上滑过你抽动的小腹,顺着肋骨托起你的rufang。他将你滑嫩温热的软rou放在掌中玩弄,沉沉地按压下去,又捏成凸起的尖塔。如先前一样,他偏偏放过你的rutou不管。 “想要吗?”他贴着你耳朵底下乱翘起的红发问,平和的嗓音如海浪将你浸透。 你甚至不敢发出呼吸声。你知道你会发出连自己也无法控制的yin荡声音对他示弱,乞求。你想要他,想得发狂,自己在和自己开战。但你不允许自己输,因为你没输过。 你的rutou和扩散开的乳晕已经像你的嘴唇和头发那样红了。我忍不住想象把它们含进嘴里会是什么味道。你太固执,现在他随时都会厌烦了,把你丢给我。那时候我会趴在你身上好好尝一尝你的rutou。然后我会把你cao到怀孕,rufang里装满为了我的崽子准备的奶水。 此时他的拇指和食指正在你乳晕下方加重了力气一捻,rutou倔强地微微一跳。 那一处皮肤当然是带着极浅淡的奶香味的,我想。因为很快有一天你会哺育幼崽。我似乎已经望见甜美的乳汁喷洒出来,流淌进我嘴里,然后再也收不住下腹的劲头,满满地射在了裤子里。 你也好不到哪去。光是被他摸了一遍身子,你就双眼翻白,屁股胡乱找地方蹭,却只能用臀缝贴住他腿间坚硬的凸起。可那对你来说根本不够,远远不够。 你的高声怒吼已经几乎变成哭喊。你终于像个发情时被本性cao控着贪得无厌四处寻求与雄性交配的雌性了。真软弱,真可悲,听得我的呼吸还没平复下来,yinjing就又在黏糊糊的手掌心里硬了。 “现在你会听话吗,小麦?”他问你。 你应当答应他了。你没办法高潮,因为他没有把任何一个部位插进你yindao里去,也不肯再多出点力,为你处理发情的需求。但常理从来无法解释你。 你柔软的屁股往他胯间重重一坐。他片刻失神,而你拉近自己被禁锢在他掌中的双手,一口咬在他手背的指节上。 喷洒出来的不是你的乳汁,而是他的血。你一定和我一样立刻就闻见了从他身上升腾起来的戾气,像闪电落下前草木间明晰的气味。我不自觉地压低耳朵,尾巴贴着大腿缩起来。 但你咬着他不放,犬齿深深撕裂皮肤。你宁愿被殴打,被更暴力地对待,宁愿死,也比现在这样好。 他坐着没有动,最后也只是微微垂下了眼睛。他扼住你的喉咙,慢慢收紧,直到你整张脸涨红,咳嗽着松开嘴想要吸气。他转而迅速捂住你的眼睛,直到你急促的呼吸稳定下来。血从他手指流到你手腕,滴到你不停起伏的光裸的肚皮上。 他食指根部留下了三个血窟窿。两个来自于你的上牙,一个来自下牙。另一颗下牙咬偏了。他端详了一会手背,叹口气,但看上去并不是很懊丧。 他转脸看我。我自然还跪坐在沙发前,在你和他说话时仍目不转睛地盯着你的粉色xiaoxue,双手埋在裤裆里,浅色的裤子中间有一大片浸染的水渍。 意识到他的手伸过来时我缩了缩脑袋,可他只是摸摸我的头。 “你比较听话,罗马,对不对?” 我急切点头。 他朝我微笑。他毫无预兆地把你放回沙发上,起身去找药。你怔愣片刻,瞧也没瞧手腕上被勒出的红痕,两只手迅速飞向腿间。 我还跪着。我眼看你躺在沙发上,红肿着眼睛,嘴角淌着涎水,尖牙和嘴唇上还沾着他的血,宽松的短袖掀到露出左侧rufang,光着屁股,双手在张开的腿间穿梭,从内到外疯狂地揉按。 你需要一个雄性抚慰你。 我颤抖地在湿透了的裤子里抚摸自己的yinjing。我想要爬到你身上。但我不能碰你。我也不能露出yinjing来。我的主人命令过我。 我的主人正背对着起居室,给自己上药,缠上绷带。 而你呻吟着,晃动腰和屁股顶向自己的手指,仍然无法迎来高潮。你满腔愤恨地将目光刺向他的背影,喉咙里曲折软弱的声音却传递出完全相反的另一个意思。 他上完了药,却没有转头,而是系上围裙去开冰箱门,开始做晚饭。 这意味着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不会回到我和你身边来。这将是一场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