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吠叫(如何用脏话表达需要主人疼爱,被按在岛台狠cao)
他红热厚重的yinjing头几乎是刚触及你的皮肤就往内滑入大半。你的大腿根部本能一颤,又把他吞进去不少。 “抢答,嗯?也有点太积极了。”他出了一口气,一只手撑在你身侧,手臂上的血管在跳。 你努力吞了口唾沫,“恰,”你说,“亲……” 他只好又低头去与你唇齿厮磨,一边奋力把自己送入你深处。你张开口,却只发出破碎的尖叫。我能看到你臀部肌rou剧烈收缩,绞紧了他。好像这是你第一次发情,是你第一次接纳一个雄性,第一次被他探到如此深处。 他专心致志往让你浑身毛孔都跟着尖叫的那个拐点上蹭过,再往最深处去撞击你的zigong,并没因为你表现出一点难受就把力道放得和缓些。你也不喜欢那样。 你的声音变得快乐了,“亲……嗯、呜,闻——吻,吻……” “说得很好。”他抓住你伸向他面庞的手,在手背吻了一下,又把那只手放到他心口。你的耳朵在弹跳,另一只手在光滑的台面上乱抓,因为汗水没法稳住身体,他每一次在你体内出入都让你摇晃得像睡在吊床上。幸而我们的岛台不是木制的,否则现在肯定已经悲惨地嘎吱作响了。 “亲,亲……切,亲亲,”你舒服得眼珠都往上翻,仍喘着气不断地贪心索取,“亲……嗯……” 可他忙着拱动胯部,每一次都更快更重,贪婪地钻入温暖的更深处,沿途亲吻过每一道害羞的内壁褶隙。体内的热烧得你的皮肤像晚霞一样红得耀眼。你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咳嗽,不再说得出话来,双腿在他的后腰处拧到一起,似乎希望把他整个人吞噬下去。 他大概也这么希望。“小麦,”他呼唤你的名字时像在祈祷,“抱紧我,乖孩子……圣母在上……” 你接住了他的祈祷。你高潮了,你颤抖的心被轻飘飘的气体填满,一路托举,去到他赐予的极乐之地。你浑身都在潮水里燃烧,所以你痛苦地扭动,快乐地叫喊,愤怒地像蛇一样调动所有能与他相贴的皮肤束住他,碾压,挤榨。 他几乎失神,肩膀抖得像要坍塌。但很快你的哽咽令他惊醒,抱起你汗水淋漓的上半身,深切地与你接吻,舌头堵住你的抱怨。 你狠狠咬破了他的嘴皮。血腥味又一次从你们交缠的身体周遭升腾起来。 “小麦,嗯……我的……”他深呼吸,拱着腰猛然抽插几下,一口气推入此前未曾到达过的紧密之地,对准你的zigong倾泄出洪流,直到浇灭你的火。“啊,cao……你让我cao得太爽了,乖孩子。” “……cao。”你沙哑地说。 他支起头来看着你,疲倦的平静语调中流露出新的兴致。 “你还想要?” 你当然会点头,你恨不得一碰到他就发情,一发情就缠着他交配个没完。“cao。”这一次你口齿清晰地说,迷离的眼睛只看着他,大腿张开,手伸向刚才被他撞得愈发红肿的yinchun,学他一样掀开自己的rou缝,屁股肌rou一缩,xue道里吐出一股混杂你欲望气味的浓白jingye,“这。” 他该给你一巴掌。你太不知足,从来都学不会收着点劲头,哪怕被野猪的獠牙刺穿腹部也不会放手。 只等他不耐烦地训斥你,放下你,我就会四肢并用跑下去,往你敞开的身体内推进去,越过他的无法与你真正融合的种子,送上我的,完成我的使命。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雌性,一个母亲。 我大口深吸空气,让你的气味窜过鼻腔,手在裤裆里用力taonong。我的囊袋已经积蓄得快要爆炸。 可是他低声笑了,眼睛没有离开你指的地方。他抓住你的腰拉近自己,没有一丝让出你的意思。刚离开你身体火热紧箍的yinjing又高昂起脑袋,指向你。 你又一次不要脸地浑身发抖,紧绷肌rou从岛台上挣扎着抬起身体,仿佛想要逃跑。但你的尾巴甩得太欢快,很难被误解成别的意思。在俯身压下去之前,他贴心地将你发软的腿挂到自己肩上,这样不用托起你的屁股也能将你弯折成全然迎向他的形状,腾出双手护住你胸前晃动的娇弱乳rou。 他的身躯盖住了你,从楼上只能看到汗水从他短发间流向脖子,他的后背肌rou在衣服底下鼓动,胯部和大腿向前顶动的节奏时快时慢。你的呻吟时高时低。 “cao……啊,嗯……”你的发音越来越含糊,“cao、cao——” 这一回他没听。他忙着亲吻你。 他的嘴从你的锁骨处轻啄着向上,手从被揉得像熟透莓果的深红rutou上移开,抚向你的脖颈。他放缓了冲撞的速度,克制着摧毁你的冲动,贴着你的臀部转着圈磨蹭,就是为了能够深切地吻你的嘴唇。他吮吸住你不客气的舌头,勾在唇齿间捉弄,让你喘不过气来,脸庞红热得像垂死的太阳。 但你仍坚持,“次……cao,”你对他呻吟着,“cao!” 他的手掌贴在你脸上,大拇指刮开你不知不觉滑落的泪水和口水。 “贪心的小东西,”他压着声音里颤动的弦,“我只能满足你,对不对?” 你抓住他的手腕。他的心跳在你掌心,在与你紧贴的胸腔上方,在你甬道深处。但你还想要更多。你含住了他的拇指,刚刚被他吸得肿胀的小舌头笨拙地卷动起来裹住他,更多口水从嘴角流出来。 你想要更多。 他垂下头。他对你认输了。 于是他继续cao你,像野兽一样,像你想要的那样。空出来的一只手捏住你柔韧的腰侧,他顶起脚尖,整个人几乎全部趴上岛台,将许多年来在锻炼和野外徒步中增加的重量用在每一次冲向你的旅程。 他不再亲吻你,而是仰着头喘出悠长粗哑的调子,像在对着森林的树顶啸叫。 我小心地呼出一口气。我闻到了。浓烈的雄性猛兽气息再也无可掩盖。如果不是因为他没有突出的毛茸耳朵和伸展的尾巴,我会以为他原本就拥有与我们同源的血。 是你。你这只发情期的雌性让他甘愿放弃人类的皮囊。 没有任何雄性能够抵御你。 他把手指从你口中抽出,湿淋淋地握住你摆动的rufang揉捏,像捧一只奖杯。 “啊嗯……cao……”你柔软地呼出一声。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后悔让你学去这样直白粗俗的词,有没有可惜你不是人类,发不出更细腻的音节,说不出更煽情的句子。 他只是笑了。不是鼻子发出的讥讽,而是在宽厚的胸腔中滚动的,从心脏上方吐露的笑。 “小麦,”他叫你的名字,然后对你说了什么。他的臀部没有停止在你腿间拱动,肢体交织,像两团相撞的暴雨云一样翻滚,在rou体碰撞和翻涌的黏腻水声当中,他把声音放得太轻,嘴唇紧贴着你的耳廓,我没有听清。 你听清了。一开始你露出困惑的表情,似懂非懂地望着他偏了偏头。但他没有解释。他所有要告诉你的都将由不停歇的皮肤骨rou间的厮磨注明发音,释放出让你欣喜若狂的意义。 你在他突然一下猛烈顶撞中神色明朗了。 你的双臂像一个春天骤然伸展的新枝盘绕住他的脑袋,手指纠缠在他汗湿的深色短发中间。你的腿夹紧了他发出剧烈喘息声的脖子,随着他掀起的浪头起落,脚后跟在他后背上踢踹,脚趾舒张开又蜷缩起来。你使自己弯折成等待雨露滋润的河床,献上自己的rou体向他祈愿。 你不知道,也说不出他的名字。所以你放弃了词汇量有限的人类语言,以如歌唱一般的尖声长嗥呼唤他。 他降临的时候,你的河床也在顷刻间泛滥开去。 他装填得满满当当的囊袋突然抖动,连带他的头发丝都在发颤。一股接一股jingye喷入你火热包覆住他的内壁,冲刷过每一道细褶。你被抛向浪头之上,眩晕地张开嘴,看上去却连自己也忘记了,你失焦的目光穿过的空气中只有他的形状。 你泄出无尽的泉水,同时却把屁股收得那么紧,死死箍住给你带来欢愉的他不放。 他欣快的咆哮中隐约带着痛苦。即使真的痛苦,他仍深埋在你体内久久不曾离开,最后连你们的喊声都消亡了,只剩下破碎的喘息。 他直起腰,没急着从你身体里退出来,而是从上方看着你。 “天啊,”他低声说,似乎有些懊悔。但抚摸你小腹的手没放轻,你“嗯”地呜咽一声,两腿一抖,与他交合的地方又颤颤地吐出黏湿混杂的体液。 你睁开眼睛望着他。“哦,”你细声呢喃,“啊,啊……” “嘘。不着急。”他说,“下课了,是休息时间。” 可你固执地支起脑袋,仍想要找到那个发音,想要告诉他什么。 “啊——” “好了,我知道的。”他说,搂起你无力的躯体,让你依偎在怀中,“我知道你的意思。” 他知道了什么?你又弄懂了什么?为什么我一点也不明白? 你的腿酸软得站不稳也下不来,所以他抱着你上了楼。我赶紧倒在地上假装打盹,听着比以往都沉重的脚步声渐渐迈上楼梯。 他在我身边停了片刻,叹气,嘴里轻轻一啧,接着脚步绕过我和地上两条被啃干净的骨头。 我悄悄半睁开眼往上望。你躺在他怀里,从未有过地安静地沉睡,耳朵耷拉,额头贴着他的下巴。只有依偎在母亲肚皮底下的幼崽才能够如此松懈。但你不是幼崽,他也不是母亲。他的手臂从你腋下和膝盖下绕过,手掌盖住你的rufang和大腿,强有力的手指深按进软rou中,时刻忍耐着不要撕开你的皮肤。你的尾巴像装饰一样垂着,下体光裸,他大约给你清理过了,但被磨得红肿未消的两片rou缝之间隐隐又溢出些盛装不下的浓稠的白,随着走动时的摇晃像露水沾上你的毛发,还有些滴到我脚边。他给你灌得太满了。 我无声地咽下口中涌出的唾液。 他的脚步声消失在关闭的房间门之后。等你醒来,他会教你新的词语,还是亲你更多遍,cao你更多遍?我不知道。我下楼,岛台周围还有你体温的残余,我疯狂鼓动鼻翼把你的气味吸纳进鼻腔,再舔进嘴里。 我抚弄自己仍在等待找到你的yinjing。只要我努力想象,这就可以是你。你的皮rou和芬芳。 这就够了。我掀开旁边的地毯射在了底下。他不会发现的,至少到下一次洗地毯之前不会。 屋里越来越暗,我的头脑却无比清晰。简单的事实意味着简单的做法。 你可以在雄性影响下发情。他不打算命令你接纳我。 而我?我会自己去获取我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