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卧室里的暧昧与心动

    燕战正式开干家教这活儿的第一天，晚上七点准时敲开了王芸家的门。王芸开的门，今天她穿了件浅紫色丝绸睡裙，裙摆刚过膝，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片白腻的锁骨，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慵懒又性感的气息。燕战眼睛在她身上扫了一圈，心里暗暗啧了一声，这芸姐比上次还勾人啊。他笑着打招呼：“芸姐，我来啦。”王芸眼波流转，温柔地回：“辛苦你了，燕战，快进来。”

    进了屋，王芸指了指走廊尽头的卧室：“瑶瑶在屋里等你呢，今天就麻烦你了。”说完，她还冲他笑了笑，那眼神软得能掐出水来。燕战应了声，背着包就往王瑶房间走，心里有点小期待——这小丫头上次被他帅晕的样子还挺好玩。

    推开卧室门，燕战差点没绷住笑。王瑶正盘腿坐在床上，穿了件超短的白色背心，下面搭了条小热裤，露出一双细白的长腿，背心紧得把她刚发育的小胸脯勾勒得一清二楚。她一见燕战，眼睛立马亮了，蹦下床就扑过来：“燕老师！你终于来了！”那语气热情得跟追星少女见到爱豆似的。

    燕战赶紧摆摆手，把她按回床上坐下：“别闹，小瑶，咱今儿讲数学，函数那章还没弄明白呢。”他拉过椅子坐下，翻开课本，刚想开讲，王瑶却凑过来，托着下巴笑嘻嘻地说：“燕老师，你昨晚干嘛去了呀？是不是跟哪个漂亮jiejie约会了？”燕战一愣，斜了她一眼：“小丫头片子，管你老师干嘛？我昨晚老老实实睡觉呢。”王瑶撇撇嘴，嘀咕了句“鬼才信”，然后突然抛出一句：“燕老师，你长得这么帅，肯定不缺女朋友吧？我要是你女朋友，天天给你做好吃的！”

    燕战被这土味情话逗乐了，敲了下她脑门：“行了，别贫嘴，函数公式记住了没？”可王瑶压根不接茬，眼珠子一转，又来了句：“燕老师，你眼睛真好看，跟星星似的，我都看呆了。”燕战无奈地揉了揉太阳xue，这丫头，聊别的比谁都积极，一讲课就跑火车。

    果不其然，他刚拿起笔在课本上划重点，王瑶就开始走神了。她撑着下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燕战的脸，嘴角还挂着点傻乎乎的笑。燕战讲了十分钟，见她一点反应没有，忍不住问：“喂，小瑶，我讲的你听明白没？”王瑶回过神，脸一红，忙点头：“嗯嗯，明白了！”燕战心想，明白个屁，你眼睛就没离开过我脸。

    更头疼的还在后头。王瑶这丫头每次上课都穿得跟勾人似的。第二天，她直接只穿了件吊带背心和超短裤，胸前两点若隐若现，燕战低头讲题时，她还故意凑近，胳膊蹭着他，热乎乎的小腿还时不时往他腿上搭。燕战憋着一口气，心想这小丫头片子真是胆大包天，可他又不好发作，只能假装没看见，继续讲他的函数。

    最夸张的一次是第三次上课，燕战敲门进去，王瑶居然只穿了条粉色小内裤，上身裹着件薄T恤，连胸罩都没戴。她一见燕战，假装惊讶地捂住胸口：“哎呀，燕老师，我还没换好衣服呢！”说完还故意慢吞吞地往衣柜走，扭着小屁股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燕战眼皮跳了跳，强迫自己把视线固定在课本上，清了清嗓子：“快换好，换好了咱讲英语。”王瑶哼哼两声，磨蹭了半天才套上件背心，坐回他旁边时，又“无意”地用胳膊蹭了他一下。

    燕战心里跟猫抓似的，这丫头才初三就这么会撩，真不知道长大了得祸害多少男人。他一边讲课一边分神应付她的小动作，王瑶还时不时抛两句土味情话：“燕老师，你声音真好听，我听着都想睡觉了。”“燕老师，你手真好看，给我写情书肯定特浪漫吧？”燕战只能苦笑，心想这课真不好上。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王芸每次都会端着水果盘或者小点心过来慰劳他。今天她拿了盘草莓，穿了件黑色丝绸睡裙，裙摆短到大腿中部，走过来时那双白花花的长腿晃得燕战眼晕。她把盘子往桌上一放，温柔地说：“燕战，辛苦了，吃点草莓休息下。”说完还弯腰给他递了颗，领口敞开一瞬，燕战瞥见那深邃的沟壑，赶紧移开视线，接过草莓说了声：“谢谢芸姐。”

    王芸坐下来陪他聊了几句，眼波软得像春水，语气也酥酥软软的：“瑶瑶这几天听话多了，多亏了你，燕战。”她说话时身子微微前倾，睡裙紧贴着胸前那对饱满，燕战感觉她眼神老往自己脸上身上瞟，温柔中透着点说不出的意味。他笑着回：“芸姐你太客气了，小瑶挺聪明的，就是注意力不太集中。”王芸抿唇一笑，低声说：“那就多麻烦你了，她啊，就是喜欢帅老师。”

    这话说得暧昧，燕战心跳快了一拍，抬头一看，王芸正盯着他，眼底那抹温柔似水的波光晃得他有点晕。他干咳一声，赶紧转移话题：“芸姐你平时忙吗？家里就你跟小瑶？”王芸叹了口气，身子往后靠了靠，睡裙下那双腿叠在一起，性感得要命：“她爸常年在外做生意，我平时就带带瑶瑶，闲得很。”燕战点点头，心里却想，这芸姐看着温柔贤惠，怎么眼神老带钩子呢？

    几次课下来，燕战算是看明白了，这母女俩对他都有点意思。王瑶是明着撩，穿得暴露，肢体接触不断，土味情话一套接一套，摆明了被他这张脸迷得七荤八素。王芸则是暗着来，每次招待他都温柔得要命，穿的睡裙一件比一件性感，眼神老在他身上打转，话里话外透着点暧昧。他也不是傻子，芸姐那模样，三十多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老公常年不在家，寂寞得紧，估计早把他当猎物看了。

    这天讲完课，王瑶照例跑去洗澡，王芸照例端了盘水果过来。她坐得离燕战近了点，睡裙下的大腿几乎挨着他的裤腿，笑着说：“燕战，你这年纪的女朋友肯定不少吧？”燕战挑眉，回得痞气十足：“芸姐你猜呢？我这人忙着读书赚钱，哪有空谈恋爱。”王芸咯咯一笑，手指轻轻点了下他肩膀：“少来，我看你挺会哄女孩子的。”那动作轻佻得像调情，燕战心里一热，咧嘴回：“芸姐你这是在夸我还是损我啊？”

    两人正聊着，王瑶洗完澡跑出来，头发湿漉漉的，只裹了条浴巾就往燕战旁边一坐：“燕老师，你别走嘛，再陪我聊会儿！”浴巾短得刚遮住屁股，两条小细腿晃来晃去，燕战眼皮一跳，赶紧起身：“不了，小瑶，芸姐，我得回了，下次见。”王芸起身送他，眼波流转，低声说：“路上慢点，燕战。”王瑶还不甘心，追到门口喊：“燕老师，下次我给你做好吃的！”

    燕战骑着单车离开小区，夜风吹得他脑子清醒了点。这母女俩，一个明sao一个暗撩，日子过得真是刺激。他摸了摸口袋，那一万二的家教费已经到账，欧洲行近在眼前，可他总觉得，这活儿干下去，怕是要惹出点别的麻烦——或者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