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在薛将军床上喊秦大哥
除夕夜将至,街上张灯结彩,一派喜庆祥和的气氛。 薛掣接父母从外地回到太原过年,薛琰儿从仆人那听说老爷夫人回来了,心想自己受薛掣将军照顾这么久,理应去向他爹娘问候,他将自己打扮了一番,去了府上大厅。 老爷夫人正在那喝茶休息,薛琰儿跪下来给他们请安后,下人便在老夫人耳边说了薛琰儿的身世。 “他是大少爷带回来的情人,名叫琰儿,还怀着大少爷的孩子呢。” 薛母立刻想起什么似的,这不正是之前把纣儿迷得五迷三道的那个军妓吗,成天叫唤着要找什么琰儿。薛母道:“琰儿,你站过来让我瞧瞧。” 薛琰儿挺着肚子,呆呆地走过去。薛父是朝廷重臣,又是武将,即便是坐着喝茶也气势十足,除了面庞上了些年纪,眉眼简直跟薛掣如出一辙。薛琰儿怕自己的身份卑贱,担心惹得老爷夫人不快,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薛母端详了一会儿薛琰儿的脸,诧异地睁大了眼珠子,手里的茶杯滑落在地,碎成了片。 “你......” “夫人,您怎么了?”仆人拍了拍夫人的肩膀,看她是受惊了。 “这......这不是行知吗?”薛母惊道。 “行知?他不是已经死了吗?”薛父也盯着薛琰儿看了两眼。 薛琰儿连忙解释道:“老夫人认错了,我......我叫琰儿,跟大少爷的亡妻长得有几分相似。” “是有几分相似,难怪掣儿喜欢。”薛父不以为意道。 “你......你真的不是行知?”薛母又问。 薛琰儿点点头,薛母胆战心惊地应了一声。 当年他们薛家攀上了江南的叶家商行,薛母十分讨好叶家少爷,有意让他和薛家联姻,怕叶少爷嫌纣儿不务正业,便撮合他和掣儿,可掣儿刚和杨家的小公子行知成婚了一年,二人感情十分要好,为了不让叶少爷不快,薛母就先让杨行知住进了偏院。 谁知两个儿子都不愿联姻,那叶少爷也等得急了,没多久,杨家失势,被人构陷成反贼,薛母就以杨家被朝廷调查为由,让杨行知回娘家去看看,其实就是想让杨行知自己知趣离开薛家,彻底撇清和杨家的关系,促成薛家和叶家的生意合作,等杨行知走了,掣儿就会想通的。因为行知非常懂事,不想薛家受到牵连,便答应了薛母,当时他怀有身孕,薛母也答应他,等杨行知生下孩子一定会把孩子接回来。 谁知道杨行知离开后的当晚夜里,他又折返回来,偷偷见了薛母,他声称杨家遭遇刺客灭门,请求薛母救他一命,薛母以为杨家一定是惹了不该惹的人,先是被打成反贼又遭遇灭门,薛母不想惹祸上身,不敢藏匿杨行知,但是一想到杨行知还怀着掣儿的孩子,一直以来也十分孝顺,想保全他一命,便让车夫把杨行知送走离开太原,走得越远越好,后来就再无杨行知的消息了。 次日,薛母便听闻杨家昨夜发生大火,她去了现场,四处断壁残垣,满地焦尸,可怖至极,这些尸体的毁损太严重,仵作也判定不出死因,根本就不知道是遭遇刺客。 薛母怕那刺客再去追杀杨行知,就伙同官府一起认定废墟里的一具焦尸正是杨行知,之后等杨家平反事态平息,薛母派人找过行知的下落,一直杳无音讯。现在看到薛琰儿这样一张神似的脸,她害怕得不得了,只怕眼前这个琰儿真是大难不死杨行知,怪罪自己当年狠心无情。 薛母见琰儿单纯无知,的确不像是行知,又笑着问:“琰儿,你是哪里人?” “我...我不太记得了。”薛琰儿摇了摇头,这让薛母脸上的笑容又转为担忧。 这时薛掣将军回来了,他迈入大厅,鞠躬请安,见到琰儿也在,环住了他的肩膀。 “爹,娘。” 薛父教训道:“掣儿,你越来越不像话了,退了婚不说,还跟你弟弟一样,伙同这来路不明的军妓混在一起。” 不料薛掣并无悔过之意,反倒是面露喜色:“爹,娘,他正是行知,当年从太原逃了出去,这些年在外面受了苦,我好不容易才将他寻到接回来。” “掣儿,你说的是真的吗?”薛母震惊不已,薛父亦是拍案惊奇。 “可他刚才不是说自己只是长得像吗? “他受了些刺激,将过往的回忆给忘了,你们二老唤他琰儿便是,这是他现在的小名。” “哎,真是造化弄人,掣儿,你是怎么把他找回来的。”薛母握住琰儿的手放在手里摸了摸:“看看这双手,真是吃苦了。” 薛琰儿欲言又止,似是迷惘至极,抽出手来,薛掣道:“娘,琰儿怀着身孕,孩儿先带他去歇息。” 辞别父母,薛掣就要带薛琰儿回去亲热了,走入偏院,薛琰儿疑惑地问:“将军...我不是您的妻子...为何您要欺骗老爷和夫人呢?” 薛掣没了在大厅时的温和,面色冷凝。 “你现在有名份了,不好吗?” “唔...” 薛琰儿反驳不上来,显然下人们也被吩咐过了,渐渐把薛琰儿当成少夫人来伺候,可他就是觉得忽然继承将军亡妻的身份实在是怪怪的,他更想在那城郊小屋和秦大哥在一起。 “这几日你在府上怎么样?” “住的很好......”薛琰儿怯道。 “我听仆人说你成天往外跑?你大着肚子,还能跑去哪里偷汉子?” 薛掣脸色更加难看,一把拽着薛琰儿倒在卧房的床上,所幸力气小,没摔着肚皮。 “身上味儿太重了,晚上沐浴洗洗干净。” 薛琰儿看着他粗鲁的样子,委屈得说不出话。 到了晚上沐浴完毕,薛琰儿累得直不起腰,屋里生了火,他便换上轻薄的衣衫上床。薛掣已经在床榻上等着他了,薛琰儿还在委屈,可不敢表现出来,他就强迫自己把薛掣当成秦大哥。 薛琰儿上了床,眼神扑朔,往薛掣的怀中钻去,圆挺的肚皮顶着男人小腹,薛掣脱了衣服便玩弄起他洗净了的雌xue。 薛琰儿闭上双眼,眼前人俨然已经变成了温柔的秦大哥。 薛掣的大手捏着他熟稔深红的yinchunrou瓣,两瓣褶皱肥厚红肿,散发着成熟知性的sao味儿,可见平日里是挨了不少cao,却十分迷人。 薛掣揉弄了一会儿,薛琰儿便湿透了,扭了扭身子,软绵绵地喊道:“相公cao我....” 他变sao了,他之前像个处子,如今真像个贱妓,好像还是头一次唤他相公。薛掣心想,下身却变得无比硬挺,这般恬不知耻发sao的薛琰儿竟教他更喜欢了,圆挺的大肚更显色情。 薛掣直起身,cao入了薛琰儿体内,粗黑的rou具撑开了花唇下的xiaoxue,一阵抽插,两瓣小花唇蠢蠢欲动的颤抖着。 “啊...相公...啊...sao洞被相公填满了......嗯呀......吃,吃不下了。”薛琰儿不顾形象浪叫道。 “分明还吃得下许多。”薛掣躬身顶入xue道深处,“你这sao洞越来越松,满口yin词秽语也是越来越多了。” “那相公cao后面吧,后面紧一些。”薛琰儿更加张开腿,挺起了屁股,肚子也跟着高挺,薛掣抽出长rou,一巴掌拍在薛琰儿红肿的saoxue上,射了些许浓精在外头。 “啊呀!”薛琰儿缩起腿,可xue里居然因刺痛汪出一滩sao水,他惊慌失措地去掰开xiaoxue,两只手绕过肚子都有些够不着,“相公,不要走,快插进来...” “急什么,待会儿。”薛掣将那roubang再一次taonong硬挺,guitou抵在薛琰儿的yinchun花瓣上逗弄起来。 “好痒啊...秦大哥!”薛琰儿脸红嘟囔道,却也喜欢这般,“嗯嗯......啊......” “喊谁呢?”薛掣的手背上迸出青筋,将薛琰儿的双腿给分到最开。 薛琰儿脸色发白,还在迷糊,可小花唇还瘙痒着。 “将军......” “秦大哥?他上过你几回?”薛掣捏着薛琰儿的下巴。 “将军......琰儿是你的妻子,只让你一个人cao.......”薛琰儿胡乱思索着能安抚男人的话,可愚笨的脑子里也就只有只言片语的sao话,只想赶快用xiaoxue伺候好男人的roubang。 薛琰儿护着肚子,怕薛掣发起脾气动了宝宝,不过男人也早就料到他在外偷人,并没有再发火,只是默不作声加大了力气,捏着薛琰儿肥大腿又cao了他几轮,射得薛琰儿xiaoxuerou缝里都满是guntang的精水。 薛琰儿累得捂着肚子,双腿酸涩得合都合不拢。 此时薛掣下了床,从柜子里掏出早有准备的像是刑具的东西,又似可穿戴在下体的皮制亵裤,而且这亵裤间矗立着两根rou具一般的圆柱。 “相公,这是什么?”薛琰儿睁开眼颤颤问道。 ”给你扩张扩张产道,大夫不是说孩子快生了吗?” 薛掣冷声,将薛琰儿屁股抬起,给他穿上了贞cao锁,正好挂在胯上,将短小yinjing露了出来,但真正固定住的,是那两根棒子牢牢抵进了薛琰儿的雌xue里,原本这两根应是一前一后,可正如薛掣所说,为了扩张产道,薛琰儿雌xue吃下这两根非同寻常的铁棒。 “呜......”薛琰儿扭身道,xue里一阵冰凉,恐怕宝宝都吓坏了。 “琰儿想被相公cao,想要插着睡,不想要这个!” “sao货,今儿我没cao你吗?还想插着睡...这不是满足你了?”薛掣拍了拍薛琰儿屁股,给这条亵裤固定的位置上了锁,这下薛琰儿解不开也脱不掉,只能日夜吞入此物。 “等孩子生了就取了它。” 之后薛琰儿在薛家度过了新年,因为薛父威慑力太强,薛纣回了家也是安安分分,不敢出去花天酒地。 大夫说再过一个月,薛琰儿的孩子就到预产期,于是薛琰儿再也不敢往外跑,每日除了吃喝拉撒之外,他便躲在床上,因为下身被那两根东西折磨得瘙痒难耐,他想尽办法隔靴搔痒似的玩弄着饥渴的阴蒂,可无论怎么都得不到满足。这两根铁棒拔也拔不出,又不会动,占着地方害得他不能正常走路,不能和情郎私会。 到了夜里,薛掣就过来取了东西让薛琰儿撒尿,顺便摸摸他肿起来的xiaoxue,抱着薛琰儿睡觉。 一个月之后,薛琰儿平平安安诞下了一对龙凤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