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物归原主
这两个天策不是别人,正是来酒楼吃饭的谢子戎与秦冽,因找不到琰儿去向,秦冽已焦头烂额好几日,听街坊邻里说琰儿晕厥后,让一些苍云军给抓了,秦冽怀疑是薛掣带走了琰儿。 没想到如此之巧,今日在酒楼碰见了薛琰儿,但身边站着的是个穿貂裘的高大男人,像是来自霸刀山庄的刀客,谢子戎知道此人绝非好惹,不敢轻举妄动,倒是秦冽闷头闷脑,心中担心薛琰儿的身子,冲了上去。 “琰儿,你身上有没有哪里受伤?”秦冽急着扶住薛琰儿肩膀,一看他肚子圆圆的挺起来很是健康,也安心了几分,不料薛琰儿却是一脸迷惘。 “你是谁...你认错人了...”薛琰儿往后瑟缩。 “琰儿?你不认得我了吗?” “怎么了?”那霸刀自然地搂住薛琰儿,还在脸上亲了亲,仿佛宣示主权,薛琰儿也任由他这么做。 秦冽还想再上前一步,却被身边的谢子戎拦住了。 谢子戎道:“别担心,瞧他气色好着呢,肚子也没事。” 秦冽虽性格沉稳,但容不得这人将琰儿带去糟蹋,说不定是用了什么手段将琰儿胁迫了,二话不说便掏枪拦下柳砺锋,那一瞬间,凌天当即拔刀架在秦冽的枪口。 “你们干什么呢,我们还要做生意呢!” 店小二看他们刀剑相向,破口大骂起来。 “这位军爷,有事儿好好说话,怎么直接动手?”柳砺锋把薛琰儿护在身后,薛琰儿确实吓得瑟瑟发抖,“凌天,把刀收回去,小心把小美人儿给吓坏了。” 谢子戎见这两个霸刀一主一仆十分眼熟,又武力高强,便赔笑道:“我弟兄有眼不识泰山,一时喝多了,发酒疯呢。” 谢子戎把秦冽拉到一旁,柳砺锋也揽着薛琰儿走了。 “别跟他正面冲突,他就是最近支援军队的那个柳少爷,你还想丢了这条命不成?可别把我也搭上。”谢子戎松了一口气,继续坐回去喝酒了。 薛琰儿随着柳砺锋去了酒楼的上房,刚进屋,薛琰儿就被扔到帘幔里的床上,想着方才一幕,他坐在床上木头似的一动不动。 “那个人......” 薛琰儿喃喃自语道,方才冲他走来的那个军爷,他好似在哪见过,可就是想不起来,他的心脏有些砰砰跳,难道是因为自己看上去太受欢迎了,这些男人都想要他吗? “他是谁呢......”薛琰儿满脑子还是秦冽的脸,甚至一想到这军爷的脸,xiaoxue都变得湿漉漉的了,不过很快就摇摇头不敢再想了。 柳砺锋脱了貂裘外套站到床边,想和薛琰儿一度春宵,这薛琰儿怀着身孕,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他得时刻护着这大肚子,胸前的双乳涨大得有如女子般,十分情色,比那些未经人事的处子还诱人,何况他这性格又是温柔乖顺,正是柳砺锋昼思夜想喜欢的类型。 “小孕妇,刚才那两个军爷怕不是你其他的男人吧?差点儿就把你给抢走了,我还想多cao你几回呢。” 柳砺锋掏出阳具,直往薛琰儿的脸蛋上拍。闻到这股膻味,薛琰儿跪坐在床上,下意识地给他口活儿起来。含硬了之后,薛琰儿便麻木地侧身躺了下去,柳砺锋还算是温柔,虽折腾了薛琰儿半宿,都没把他肚子里的宝宝给吓着。 次日。 长孙循营中。 薛纣处理完了家事,如约过来接琰儿,长孙循听闻薛纣已经将事情彻查清楚,薛掣将军确实蒙冤,如今马上要从雁门赶回来了,弟弟还亲自上门多番调查,也不敢轻举妄动再出手陷害,只能答应把薛琰儿带过来让薛纣领走。 不过,此时的薛琰儿还在城内的酒楼陪睡,薛纣等不及,便让长孙循把薛琰儿送到府上。 长孙循派人打听到柳砺锋昨夜入住的地方,带人来到酒楼直闯房间。 进屋一看,房内温香软玉,柳砺锋睡得很熟,薛琰儿也睡得香香的,柳砺锋从背后把小孕妇搂怀里,软下来的长rou还蛰伏在薛琰儿的臀缝,随时随地都要磨着xue,睡梦里还不由自主地玩着他的奶子。 薛琰儿身上多了不少红痕,之前跟秦冽在一起时,身上都是白白净净,不曾被吸吮成这样,可见表哥也是色迷心窍了。 长孙循像处理死rou般拉开柳砺锋,一把掀开了被褥,捉住薛琰儿的手腕。 “起来,把衣服穿上。”长孙循命道。 薛琰儿被他这样一拧,敏感地疼醒过来,床上二人赤身裸体,仿佛被抓jian一般,长孙循身后还有几个手下,全把他们给看光了,薛琰儿羞耻心切,连忙去捡床尾的破衣裳。 柳砺锋打了个呵欠,不耐烦地起身,一见是长孙循来欺负薛琰儿,自己疼了一夜的美人让长孙循又凶又打,便护在床里头,主动给琰儿披上外套。 “干什么,你给他弄疼了。” “你也赶紧收拾好,这sao货他主子来接他走,你还在这儿逍遥?”长孙循寻到柳砺锋脱下来的裤子,摔在他的头上。 “啧...”柳砺锋无奈,依依不舍地又摸了摸薛琰儿的屁股。 薛琰儿一副胆小如鼠的模样,穿好衣服被领到一旁坐着,连正眼都不敢看长孙循,捂着肚子很是委屈。 柳砺锋下了床,亲了亲薛琰儿:“乖乖,你先跟人回去了,过段时间我再去看你。” 薛琰儿知道这种甜言蜜语都是假的,哼了一声便不理他了,之后梳了头,坐上了马车,脑子里嗡嗡的。 “相公...我们要去什么地方?” “去你主子家,薛府。” “唔......?”薛琰儿摇了摇头。 “小sao货,你不会真的忘了你的身世吧?你原来是薛将军身边的军妓,全忘了?”长孙循抬起薛琰儿的下巴,目光中的轻蔑让薛琰儿害怕。 马车到了薛府,长孙循把薛琰儿抱了下去,薛纣和几个家仆正在门口候着他的马车。 “烦请少将军检查一下,有没有缺斤少两。”长孙循笑道,摸了摸薛琰儿的秀发。 “多谢长孙大人上心了。” 薛纣也不多废话,拉着薛琰儿就要往屋里带。 “少将军,且慢。” 长孙循唤道,“我倒是想起一件事,这妓子之前曾在薛掣将军身边侍寝,怀上了这个孩子,不过后来又不知道跟哪个男人跑了,我也是偶然将他捡回来照顾着。” 薛纣神色微变,问道:“此言当真?” 看长孙循的神情就知道所言不假了,薛纣也了解大哥,若是大哥看见薛琰儿这样模样的地坤,一定会喜欢,原来薛琰儿还真成了他大哥的人。 好不容易将薛琰儿找回来,薛纣也收敛了豹子脾气,绝定好好照顾他,把他安排住进了自己的房间,请人做了点安胎的汤药佳肴,只可惜刚把琰儿接回来,还要处理些事务,尤其是他大哥已经动身从雁门回来了,还得去接风洗尘,薛纣便让燕北漠先过去看看琰儿,免得他一个人闷着。 燕北漠来到房门口,给薛琰儿送了街市上买来的几个小玩具,薛琰儿见了很是喜欢,可眉目间还是无法舒展。 “小琰儿,看来你把我也忘了吧。” 燕北漠年纪稍长一些,把薛琰儿当成小媳妇,喂薛琰儿吃甜汤,薛琰儿点头,虽然眼前这个男人就像个可靠的大哥一样,让他觉得安心,也不似别人那般蛮横,可他就是无法安下心休息,听到有人喊他琰儿,脑海里的回忆渐渐想起了不少。 “原来我不是什么将军的妻子,只是一个...一个低贱的军中娼妓......” 薛琰儿念念有词,突然呜呜地哭起来,怪不得长孙循带他去哪里都介绍他是个小妓子。 “怎么会!你可是纣哥的宝贝。”燕北漠拍了拍薛琰儿,好一会儿才哄好,把他抱床上去歇息了。 燕北漠正要离开,薛琰儿却从床上翻下身,独自跑到了屋外,天色不早,薛琰儿偷偷摸摸地顺着墙往府邸大门走去。 “琰儿!”燕北漠在门口发现了薛琰儿偷跑,追上去拦住他,不过不敢大动作,怕动了薛琰儿的胎气。 薛琰儿还没走到门口就撞上一个黑压压的黑壳子,薛纣办完事,正好回家,他拽着薛琰儿吼道:“你他妈跑哪去呢?” 薛纣怕自己吓到了琰儿,又让他伤心,放低声音哄道:“怀了孕别乱跑,乖。” “秦大哥...我要去找秦大哥...!”薛琰儿挣了挣,当即就被打了两巴掌。 薛琰儿脸颊发烫,又想起温柔的燕北漠大哥来,反扑到他怀里去。 薛纣虽不认得那秦大哥是谁,也猜得到是薛琰儿在外认识的野男人。 “臭婊子,你给我过来。”薛纣这一次更加用力,拽着薛琰儿往内室走,“你想跑哪去?你跟别人好上了?” “呜......”薛琰儿想推开男人,两只手腕都被薛纣的大手给死死抓着。 燕北漠试图拦住,可薛纣最见不得薛琰儿抗拒他,更是在气头上,恨不得把薛琰儿给拖到一边cao一顿教训教训。 “薛琰儿,老子寻你这么久,你居然敢背叛我?还怀了个野种,sao逼都让人给玩儿坏了。” 薛纣推了薛琰儿一把,还好燕北漠在一旁接着他,薛琰儿吓得呜呜哭,只怕下一秒又要挨打。 正当薛纣大发雷霆,院子外又进来一人,几个家仆上前迎接。燕北漠定睛一看,原来是薛掣将军。 “发生了什么事?”薛掣声音冷道。 有个家仆说:“二少爷一回来就对着那小公子发脾气。” 薛掣还没来得及解开披风,一看薛琰儿瑟缩的样子,就上前抱起薛琰儿,薛琰儿在惊慌中,慢慢认出眼前的男人是谁,撒着娇把脑袋躲进薛掣的怀里,再也不看别人。 这一路上本就是兄弟二人一同回来的,薛掣从弟弟那得知了琰儿原来的身世,知道了琰儿是弟弟身边的人。又听说了他把琰儿接回来住,正好那难伺候的未婚妻被送走,薛掣不担心府上有人欺负琰儿。没想到回家来,自己弟弟又把薛琰儿给吓坏了。 “大哥,我不是有意打他...”薛纣见大哥冷着脸,只得拉下面子道歉,他想起琰儿坏着大哥的种,万一真动了琰儿胎气,他又要受家法伺候。 薛掣只是冷冷扫了一眼周围,便吩咐下人去了。 “收拾收拾偏院,把床铺都换新打扫干净。” “大少爷,您不是说夫人房间谁也不能去吗?您是准备......” “让你去就去,哪来的废话。”薛掣支走家仆,把琰儿往自己房中抱去。 薛纣看着大哥就这么把琰儿抱走了,气得有口难言,只得回屋发了一通脾气,把满屋家具架子摔得破破烂烂。 薛掣的卧房内,他把琰儿放在床榻上,爱惜地亲了亲手背。 “你吃苦了,琰儿。” “唔。” 薛琰儿扭扭捏捏低着头,薛掣卸了披风,也把薛琰儿弄脏的外衣服给脱了,见他身上敏感的位置都是一堆红痕,就知自己离开太原这段日子薛琰儿肯定又让人给碰了,男人声色低沉,“谁弄的?” 薛琰儿一时心虚不敢回答,装得可怜巴巴的摇了摇头,若将军知道自己被柳砺锋带出去玩儿,恐怕脸都绿了。 “是不是纣儿?”薛掣又问。 薛琰儿低头不语,好像默认一般,小老鼠似的钻进被窝里躲了起来。 “好,你乖乖休息。”薛掣给薛琰儿拉好被褥,退出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