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秦冽的小母猪 甜rou
薛掣回到府邸,看着满屋子忙活的仆人,唤住一人。 “你们又在忙什么?” “大少爷...叶少爷让我们打扫偏院,他要住过去。” 丫鬟低着头,正要急着走,薛掣将她喝住。 “你不知道那是夫人的房间么?” “我知道,可是大少爷......呜呜......”丫鬟哭了起来. “让他们都别干了,歇着去。” 乍一看,丫鬟的脸上居然有个红肿的巴掌印,他是从不会如此惩罚下人的。 薛掣走向了偏院,所有见着他的下人仆役全都驻足不敢动弹。 只见叶阮翘着腿坐在偏院主屋的太师椅上,一只手扇着扇子,修长至大腿的皮靴,踩在了一个跪在地上的仆役后背上,那仆役满头大汗,一副坚持不住的样子。 “你跪着做什么?”薛掣踏进了屋,蹙眉看着那个下人。 “叶少爷说...这个破屋子没脚垫。” “还有呢?” “还有,他会给我打赏一两银子...否则...否则就给我三十大板....” “起来。”薛掣冷道。 仆役立刻窝囊地从叶阮脚下爬走,只是手脚都已经麻木而支撑不住,只能爬着离开院子,嘴里不停地说:“谢谢大少爷!” 仿佛薛掣的出现是他的救命恩人。 “我是让你起来。”薛掣睨向那巍然不动的叶少爷。 叶阮被他今日冰冷的眼神给瞪得后背一寒。 “薛将军,你生气了?”他软软糯糯地撒娇道,故意把一双长腿并在一起,撩开那衣袍下摆,“我给他们赏钱,他们为我做事儿,有何不妥么?” “怎么了,为何大动干戈要住在这里来?”薛掣假以温柔地问道。 “我看这里宽敞漂亮,我不可以住进来吗?” “确实很雅致。” 薛掣打量着除了家具都被搬空了的屋子,原本他精挑细选过来的花草盆栽不知被抬去了何处,还有墙上一直挂着的字画与美人图,也不在原本的地方。 薛掣本就因薛琰儿在外偷情的事心烦气躁,一把发狠拽住叶阮梳得漂亮的马尾,将他扔下了椅子。 “呜.....啊,你......你干嘛发这么大火!”叶阮吓了一跳,跌坐在地,被他拽下了好几根发丝,后脑刺痛不已,头上的发带也都落在地上。 “你为什么这样...”叶阮楚楚可怜地耸起肩膀,“你前两日明明答应我,会把这里收拾出来让我住的。” “我让你碰这些东西了?” 薛掣这才想起前几日在外人面前,叶阮故意提出要搬进偏院的要求,还说没过门,住在主院会被人说闲话呢,故意打情骂俏向薛掣撒娇,若不答应他,恐怕难以收场。薛掣绝不会在外让事情失态,只能宠溺着满足他,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薛掣的老管家毕恭毕敬地跟了进来,不停地赔不是。 ”大少爷,我,我也不是没拦着他,但是我...” 薛掣瞥了眼管家,还有赶至院子的打手,厉色道:“让叶少爷去主院歇着,以后除了打扫的仆役,禁止任何人踏入此处。” 那几个打手进来就要拖走叶阮,叶阮却左右推搡:“你们别碰我!我自己会走!” 他正要爬起来,却又反悔了,扭扭捏捏地整理起了胸口大敞的衣领,两条腿并在一起摩挲,希望男人可以原谅他。 薛掣见他磨磨蹭蹭不动弹,彻底发了火,一把揪着他的长发一路拖到了屋外。 “啊!!啊....疼......” 叶阮身体失衡,抓不住任何地方,他被薛掣狠狠地抓着头发拖行到了偏院外,狼狈地趴在地上,终于才松了口气, 他被门槛硌得浑身疼,也没想过男人的力气居然那么大,此时已经吓得浑身发抖。 “薛掣!你这个王八蛋,你再这么对我,我就去找纣哥哥。”叶阮失声哭道。 薛掣松开他散乱的长发,吩咐几个下人把偏院恢复原样。 “希望没少了任何物件。”薛掣半伏着身对叶阮说道,“明日你就启程去临漳找纣儿,他应该想你得很了。” “我,我不要......”叶阮摇摇头,想要抓住薛掣的衣摆,然而他走得太快。 薛掣离开府邸,当晚就再没回来,他在太原还有一座乘凉的宅邸,好几个房间,一到那儿,就让人收拾起常年不住的某一间,准备日后留给他豢养在外的那怀了孕的小母猪住。之后他便一言不发,仆役们都不敢说话,只有熟悉他爱喝什么茶的仆役才敢默默伺候。 薛掣走后,叶阮回房收拾好衣装,领着自己从叶家带来的仆人去了街上。 一到茶楼,他便抛下几个整银,叫来几个小二给他轮流趴下,这些穷人见钱眼开,巴不得少爷拿他们出气。 叶阮咬牙切齿的,却说不出话来,他非要一个一个挨着踩不可,他薛家的仆役凭什么就不让踩? 包间中,走进来一个穿着黑色玄甲的苍云军。 “哟,小少爷,这么大火气,又是谁惹了你?”进来的人是长孙循,他容貌俊秀,就是眼底总是有些邪性。 “还能有谁会惹我?不就是你们的大将军吗。”叶阮嘀咕道。 “你犯了什么事?”长孙循坐下来让小二倒茶。 “他那破屋子都什么家具,我坐得不舒服,让一个下人给我垫垫脚而已,我还赏他们钱呢。然后他就发了火...” 看着叶阮的一双长腿架着放在某个下人的背上,长孙循意味深长地笑道:“别生气,他们给你这双腿当脚垫,是他们的福气。” 长孙循眯起眼睛盯着叶阮的仆人,那个丫头只能眨巴眨巴眼,长孙循便什么都明白了,他在来茶楼的路上,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打听了个一清二楚。 自从薛掣将叶阮接回太原来,一直让他入住主院,请了四五个仆人服侍。 但是叶阮却住得处处不顺心,这两天,又打听到偏远的屋子曾经是薛掣亡妻的卧房,那儿一直保持着八年前的原样,照常打扫,但不让人进去,那些怀念亡妻的画像全都挂在偏院屋子里,薛掣每次回府都要去坐坐。 叶少爷听仆人说了这些,心中难免芥蒂,趁着薛掣不在家,便逼着他们把偏院给捯饬出来。 长孙循摸了一把叶阮的大腿,刚一上手,叶阮就打了他一巴掌。 “拿开你的脏手,你们这些当兵的没一个好东西。” “是,小少爷。”长孙循愣了一下,立刻赔笑。 “你不过是一条哈巴狗...还是个没鼻子的。我让你碰了吗?”叶阮骂道,他骂不了薛掣,便拿长孙循出气。而“没鼻子”,是他对泽兑的蔑称。 “您说的是。”长孙循又是一笑,但是叶阮这幅身段和他的一举一动,实在是不得不引人注目。薛掣竟然放着这样一个媚骨天成的未婚妻不管不顾,也是暴殄天物。 “罢了,过来捏捏。”叶阮撒娇道,长孙循遂又点了点头,半蹲着给叶阮捏腿。 叶阮终于心中舒坦不少。 “小少爷,我送你回去吧。”长孙循起身。 “今日我就住在客栈,那个薛府到处都是死人气。” “死人气?” “到处挂着什么画像,字画的。不都是一个死人的东西吗?还有前几日,又在街头遇上那个贱妓,我还以为他早就死了呢。” 长孙循默默地听着叶阮发泄心中的气恼。 “那又是个什么人?” “就是一个......长得特别像杨行知的人,是一个地坤。”叶阮垂着一双凤眼。 那个琰儿?他居然还没死吗。 长孙循眼神暗淡,很快又恢复如常。 “我今日还是回去一趟吧。”叶阮忽然朗声道,“明日再见,我有东西要给你。” “是什么东西?”长孙循来了兴趣。 “明日你就知道了。”叶阮挑眉笑道。 与此同时,秦冽和薛琰儿在小屋里你侬我侬,脱光了外衣缠绵着。 秦冽回了家,告诉薛琰儿,他在太原城无意中打听到了有人见过薛琰儿,似乎能找到他以前的身世,目前他已派人去查了。 薛琰儿不知其详细,只觉得秦大哥对自己真好,还去查他以前的事情,是真心把他当妻子看待的,感动得热泪盈眶,晚上就主动地献身伺候相公。 虽然这阵子,秦冽也没少cao他,不过都浅尝辄止,怕cao到了孩子。 至于薛掣说要带走薛琰儿的话,秦冽让琰儿别想太多,等薛掣再上门时,他会以丈夫的身份保护琰儿,薛掣即便来强抢也不惧。 很快就过去了三日。薛琰儿照常在小屋里过日子,这日,薛掣带着手下又来了,还好白天秦大哥都不在。 敲开了门,薛琰儿便委屈小媳妇般扭捏着背过身。 不料薛掣非常温柔地从后抱住了他:“今日不是来带你走的。” 一双手轻抚薛琰儿的肚子。 薛琰儿很是羞怯。 薛掣叫手下进来放东西,有琴,曲谱,还有好些书,暖手的手炉,发带,木梳子,都是之前答应过薛琰儿去买的,还有够他花几个月的银两。薛琰儿看着这些箱子,不懂他要做什么。 “统领通知我去雁门一趟,过一阵才能回来。” 薛掣自嘲地笑了一下,然后吻住了薛琰儿的后颈。 “你要住这儿便住吧,乖乖等着我回太原。” 薛琰儿点了点头,看他又忽然变得这么好,想到未出生的宝宝,马上就心软了。 “哪里也不许去,知道吗?” “嗯......你可不要骗我......”薛琰儿低着头喃喃。 薛掣抱他去了内室,缠绵悱恻地交吻了好一会,又摸着薛琰儿柔软的双乳,让小孕妇背身坐在腿上xiele一炮,他太久没碰薛琰儿的身子了,一想到他大肚子里怀的可能不自己的种,竟莫名觉得有些兴奋。 只是他现在不能耽误太多时间。 做完后,薛掣似乎有急事就要走。 薛琰儿忐忑不安地收拾了一下家里,saoxue又开始寂寞了。等到秦冽回来,他也瞒不住薛掣送来的这些礼物,便是支支吾吾:“将军把之前送我的东西都拿过来,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用意......” “那你没有跟着他走吗?”秦冽抱着薛琰儿问。 “我,我说了我现在有丈夫,把他打发走了,也许他也不想带走我了呢。”薛琰儿有些俏皮地哼了一声。 “你真是这么说的?” “真的...以后琰儿只给秦大哥一个人cao...” 薛琰儿说着谎,但是近期他实在情欲旺盛,只要一有人碰他,下身就开始变得湿淋淋的,他恬不知耻地伸舌头舔舔了嘴唇。 现在两个男人都被他打发好了,秦冽听完,将他打横抱去了屋子里。 不等秦冽扒开他的衣服,薛琰儿就自顾自地玩起了他熟稔的小花xue,来回揉搓,速度还越来越快,只是肚子日渐变大,他都有点摸不着了。 “你这肚子越大,小逼眼儿就越痒了。” “琰儿...琰儿不是故意的....” “屁股痒么?”秦冽拍了拍他挺起来的臀瓣。 “不痒...只有前边痒,想被相公cao......”薛琰儿脸红道,虽然下午他才让男人cao了去,可是这雌xue越来越难以满足,离了东西就开始空虚难过。 秦冽脱光了薛琰儿的衣裳,薛琰儿玩得更方便,一手已经给自己玩得近乎高潮,他又加大力度揉搓着小逼,终于潮吹喷出了一股yin水,顺带着把下午薛掣cao他内射的浓精都给排xiele出来。 薛琰儿的腿根打颤,迷糊地闭着眼睛,嘴里胡乱叫着:“宝宝....宝宝乖....啊.....啊.....”差点儿累得睡过去。 秦冽拍醒了薛琰儿的脸蛋,卸了甲,跪在榻上蹭着他的yinchun玩硬了roubang,挺入了薛琰儿湿漉漉的雌xue里。 “小sao母猪,你的逼里怎么有jingye?” “呜...” 薛琰儿可不想回答,只能不停地撒娇:“是相公昨晚让我吃下的,今天没洗......” “那要不要再吃点儿?” “嗯呀.....”薛琰儿伸手抓着秦冽的手臂,秦冽也一个俯冲cao得更深。 “秦大哥....啊!cao我.....啊.....用力....一点.......”薛琰儿彻底放开了情欲,张着大腿发sao地大叫。 秦冽不方便压着孕肚,这直挺挺的姿势cao了一会儿逼也开始粗重喘息。 “快点,射里面好不好,肚子饿了。”薛琰儿的指腹搔着秦冽的臂膀。 “射zigong里?” “嗯,烫烫的很舒服...” “都让孩子吃了去,生下来长大了肯定也是个yin妇。” “唔...可是琰儿就喜欢射里面,好舒服...唔...” 薛琰儿嘟囔着嘴,“琰儿还喜欢被你插着睡...一直在里面插着...不拔出去...” 秦冽听不得他这些甜言蜜语撩拨,一阵目眩,将薛琰儿放倒了,慢慢吻上他的唇,身下自然也没忘了抽动,还得克制着别把薛琰儿真给撞流产了。 一股热流涌入zigong,薛琰儿只觉得肚子和saoxue都被塞得满满的,身子都让孩子和丈夫给霸占了,又是难受又刺激。 “秦大哥,等这个孩子出生了,我再给你生一个新的宝宝...”薛琰儿有气无力红着脸说。 “嗯。” “什么时候出生呢?好想让他快点生下来。”薛琰儿主动亲了亲秦冽,搂着男人脖子,断续地发出软绵绵的撒娇声。 “取个什么名字呢...” “睡吧,小母猪。” 秦冽吻上薛琰儿的发顶。 不,小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