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小琴的新丈夫
幽静的夜里,薛府中一无人角落不断传出偷欢的yin词秽语,树影掩盖着亭子里的风光。 两个人影在亭中苟合,月色下,浑身白里透红的地坤脱了个精光,身后男人依然一身银甲穿戴整齐,唯独掏出粗大紫黑的rou具从身后撞入那雪白的胴体。 “啊......啊,轻一点,啊啊...呜...” “小点儿声,不怕让人听见?” “顶到孩子了...” 青涩的脸蛋花容失色。杨行知吞下全部的口水,恢复了一丝神智,但身下的saoxue却紧紧咬住男人的性器,弓着身子被抵在美人靠上,已经无处可去,即便往前逃,一双大手随时将他牢牢锁在怀中。 “拔出去,求求你......”杨行知求绕道,“下次我再满足你好吗?今天将军回来了...” “下次?怕是肚子更大了,胖成这样,某快抱不动你这孕妇了。别说满足我,是我满足你这恬不知耻的saoxue。” “呜......” 杨行知的心中歉疚又羞耻到极点,好不容易见了丈夫一面,却借口怕夜里压着孩子,不便亲密分了房,丈夫也非常体谅他去了隔壁屋子,此时丈夫正在屋中熟睡,毫不知情自己晚上竟跑出来偷情。 男人不仅没有听进半分,反倒是更加来了兴致糟蹋他,抱起杨行知的双腿站着抽插,一开始,杨行知还可以奋力踩在美人靠上,缓解那一柱擎天直抵宫口,然而被身后男人完全分开,被rou具抽插得红肿的雌xue完全暴露,但凡有人在亭子那头经过,便能看到这香艳yin靡的一幕。 “啊......太深了,会小产的...” “你还真心疼和他的种......” 男人神色厉然,胯下巨物发狠地向上cao入。 杨行知一双纤细的手臂往后勾着壮硕高大的男人后颈,双眼翻白,双唇合不拢似的不断吞吐着舌尖。 他使劲仰着头与身后托住他臀般的jian夫交换湿吻,不时目光正对着那间他和丈夫的新房,与亭子间隔了一汪池子,其中还有些挺立的荷花挡了一半。 “不要插了....我要尿了....”杨行知挺起小腹,逃出那roubang的蹂躏,忽然浑身震颤,saoxue对着亭子外的荷花池喷出一股热烈腥臊的液体,颤抖了一会儿又尿出来些。 男人接着托举他的腿根,性器继续顶入那已然被撑得合不拢的雌xue中。 “啊...啊...”杨行知喘着粗气不敢睁眼,害怕着将军忽然被吵醒,看到他这yin乱无比挺着孕肚被人后入的模样。 杨行知双目失焦,被cao得险些晕过去,他一手抱着肚子,一手揉起阴蒂,二人从站着渐渐转为面对面的坐姿,那根roubang始终在他的xue里没拔出来过,他高潮了几次,已经完全沉沦在这禁忌的关系中。 次日。帐子里透进来阳光,秦冽伤势已恢复不少。披风盖在榻上安睡的薛琰儿身上,他正对着自己,膝盖弯曲如母兔,两只手则放在耳边枕着脸蛋,屁股挺翘,腰际是糊作一团的衣衫。 秦冽摸了摸薛琰儿浑圆白胖的屁股,微微隆起的肚子,臀缝里挤出来的骆驼趾一般的两瓣花唇红润诱人,还残留着他射满的jingye,稍一拨弄那saoxue便自然地一张一合。 薛琰儿睡眼惺忪发出梦呓:“唔...秦大哥...不要.。” 迷糊中,雪白的胴体不断散发着兰草的香气。薛琰儿推搡着他的手,秦冽察觉薛琰儿的指腹有一些细茧。 “你是真不记得我了。” 秦冽眼神黯然,“又或许你不是他?” 他抚摸着薛琰儿的嘴角,薛琰儿突然醒转,羞着脸往他身上贴去,秦冽下意识吻了一下,薛琰儿惊得缩成一团。 “秦大哥...你怎么了。”薛琰儿双目圆睁。 “没事,收拾一下,准备上路。” 秦冽步出帐子,薛琰儿便急忙穿戴衣物来到外头。 “你的伤还没好...” “你在车上歇着,到了太原城我会叫你。” “唔” 马车入了城,秦冽将薛琰儿登记为自己的妻子,这才顺理成章通过了城门处的森严壁垒,他还将薛琰儿安顿在自己家中暂住。秦冽爹娘去世得早,他的宅邸十分普通,甚至有些破旧,周边百姓也多是贫家,不过薛琰儿完全不嫌弃,反倒有些难为情,秦冽让他安心生下胎儿,如今乱世,出了城便很可能有性命之危,只能先拮据度日。薛琰儿十分满足,只是不知秦冽如何看待他,毕竟他们交往尚浅。 “秦大哥,以后我会好好伺候你...”薛琰儿在门边低喃道。 秦冽并未回应,大抵是急着去军营禀告城外情况,交代薛琰儿如何在附近买菜后便急着走了。 半月后,薛琰儿平平安安度过了这段日子,而且秦大哥也经常回家过夜,薛琰儿自然将他当恩公一样服侍。只是平时少了些琴曲陪伴,不免觉得烦闷。 这日,秦冽刚从城外回来,带着薛琰儿去城中买菜,到了城内,因人潮拥挤,秦冽让薛琰儿在路边花台等着自己,以免压到了他的肚子,近来薛琰儿隆起的小腹越发显眼,身材圆润了不少,低着头都看不见脚。 太原现下还算安稳太平,但是来来往往外地人、灾民人流极大,其中自然混入许多恶人,于是城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因地坤体质较为特殊,上街时需要有天乾陪伴,若是落单容易被那些贩卖人口的份子盯上。在周边乡镇,没有如此讲究,薛琰儿也不知道这回事,所以周围不时有人用异样的眼光瞥他,他感到十分奇怪。 正好这花台边有一水果摊,薛琰儿张望了两眼,感到口渴至极,摊主打量了他一下,忽然张罗道:“小公子,尝尝。” “嗯...” “觉得好吃再买。” 薛琰儿刚拿起一个果子吃了两口,那摊主怵然变了脸色:“哎,好吃可不能赊账啊,这外地进来的新鲜水果,三两银子一斤。你刚吃的这一个,就要一两银子。” 薛琰儿摸了摸口袋,根本没有带上那么多钱,也不知为何如此贵,他正要与摊主说理,那摊主似是认准了他是外地人,想要讹他一笔,一把上前抓住薛琰儿的手腕,拧得他生疼。 “跟我来!” “不...” 薛琰儿惊慌挣扎,那摊主竟越发用劲了。 就在薛琰儿险些被掳走时,街头不远处传来一声轻佻的笑。 “哎哟,这是怎么了?” “这,这人吃了我的果子不付钱,想抵赖......”摊主面红耳赤,松开了薛琰儿。 来人是个身形纤细穿着贵气的少爷,他弯眸一笑,却是不怀好意。 “哼,你根本不是这家摊主,只是替人看店想趁机做坏事儿。我看你是想给那些人贩子通风报信,他一个落单的地坤,正是你们下手的对象。” 眼看被揭穿身份,摊主松开薛琰儿的手,灰溜溜地跑了。 薛琰儿正要道谢,看见这位好心解围的少爷身后还跟着一个高大魁梧身着军中皮质劲装的男子,浑身散发着天乾的气息,一看便知是将领人物,薛琰儿诧异地双目微睁,此人眉目硬朗分明,竟然是许久不见的薛掣将军,薛琰儿顿时心跳砰砰,愣在原地。 他没想到薛掣将军回了太原城,这个少爷一定就是薛掣将军的配偶,薛琰儿觉得他有几分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只不过薛琰儿不认得他,即便见过也说不上名字。 看他们如此般配的模样,薛琰儿心里一阵酸楚,但无论如何,若不是人家挺身而出解围,自己已经被人带走欺负了,他连连点头道谢。 已近初冬,叶阮少爷的身上披着一件绒毛披肩,相比之下,薛琰儿穿的粗麻布衣便简陋许多,而且他日益变大的肚子已经不合适这件衣裳,他背过身去,生怕被将军认出来,只想匆匆离开此地。只可惜他退得晚了一步,距离这么近,再怎么也认得出。 叶阮盯着薛琰儿的脸端详了几下,忽然皱起眉头。 “你站住。” 薛琰儿畏缩着侧目看他。 “你一个人上街?而且还怀着身孕?” “是...”薛琰儿胆怯道。 “怎没有天乾陪在身边呢?你的丈夫呢?真是奇怪。”叶阮不可思议地故意睁大眼睛。 “我的丈夫...” 薛琰儿不知如何回答,偷偷瞥了一眼站在叶阮身后的薛将军,薛掣正隐忍克制着眼神中的惊诧和质疑。 他应该想问,琰儿,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些日子跑去了何处,又是谁把你带来了太原。 薛琰儿不想让将军为难,平静地移开了目光。 “你莫不是逃难到太原城的流民?”叶阮深吸了一口气,似是有几分唏嘘,又从边上水果摊选了几个果子包在纸袋里,扔在地上。“喏,这个送给你。” “城里像你们这些想吃霸王餐的穷人有不少,不过下次可别这么贪便宜,你一个地坤小心让人拐卖了去。” 他早已认出薛琰儿这张脸,原是被他赶走的薛纣身边的军妓,没想到薛琰儿没有死,他自然要装作不认识,想必薛琰儿也没有胆子和他对峙。 薛琰儿看着地上的果子,却迟迟不蹲下身。 薛掣看出薛琰儿身子不便,支使身边的小兵道:“去把东西捡起来给他。” 小兵将一袋水果塞到薛琰儿手里,凶狠道:“你还不快跪下来谢谢将军。” 薛掣立刻挥臂喝止道:“这个地坤已有身孕,何必让他跪下来折腾他,这些礼节免了。”随即横眉扫了一眼那蛮横的手下。 “谢、谢将军...”薛琰儿低着头。 叶阮见薛掣如此反常,便挽住他的胳膊道: “掣哥哥,我方才是想到这些流民之中有染过尸毒的人,怕染上那些城外的怪病,没有为难他的意思,你不要生气。” 薛掣撇开他的手,步伐直奔薛琰儿,此时人群中却走出来一个头戴红缨的天策士兵,薛琰儿一下向他扑去。 “怎么了?“ 薛琰儿摇了摇头,分明想赶快躲开。 秦冽抬眸一看,围着薛琰儿的原是薛掣和他的人手,薛掣是太原城众所周知的将帅人物,秦冽连忙行了个礼。 街头人来人往,薛掣一行并未大张旗鼓,秦冽见他们也无他话,揽着薛琰儿的肩头远去。 回到家中,秦冽料想今日在街上薛琰儿一定是遭人欺负了,一想到薛琰儿这张脸,很可能被薛掣给盯上,回到家,便抱着琰儿上榻亲了亲,薛琰儿也不知他怎么了,不过心情却好许多,近来他们关系越发亲近,邻里都以为他们是一对刚成婚的夫妇。 亲昵半晌后,秦冽放开薛琰儿,突然严肃道:“你认得薛掣将军?” 薛琰儿羞红的脸顿时花容失色,心虚不已,然而看着秦大哥这般认真,他也只得老实作答。 “先前我在军营里做杂活时,薛将军十分中意我,还安排了一处屋子让我住,只是自从他有了婚配,便不怎么来看我了,后来有一个夜里,我听见敲门声,开门后,却被打晕了过去,我还以为自己一定没命了呢。” 薛琰儿望着秦冽感激道,“秦大哥,多些你救了我...” “原是这样,这孩子也是他的?” 薛琰儿默然不语,半晌,才结巴地答了一句。 “是...” 薛琰儿还以为秦冽会生气,不过秦冽早就知道他是个低微身份的妓子,也并未有任何芥蒂,他继续抱着薛琰儿。 “那薛将军有没有跟你提过,你长得很像一个人?” 薛琰儿摇头,他不想再思考之前的事情了,尤其是和将军有关的回忆,一想起来心口便隐隐作痛,可是从来没有人在意他的想法。 “秦大哥,我做饭去吧,你一定饿了。”薛琰儿挣出怀抱,灶台就在床榻的不远处,秦冽却捉住他的手腕拉回怀中,享受着薛琰儿依偎在胸膛的时刻,甚至还抚摸起他的孕肚来。 “秦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我看今日在街上薛掣有意上来纠缠你,你怎么想?” “...不会的,我和薛将军应该不会再见面了。” 薛琰儿心想,薛将军只是玩玩而已,不会再想看到他,若是让外人知道将军和他厮混,岂不是也看将军的笑话,他们那样身份显赫的人,最怕别人瞧不起。 薛琰儿略显羞怯地道:“秦大哥,你放心好了,现在你是我唯一的男人,而且这段日子你待我这么好,我天天想要报答你,怎么可能还想着其他人呢...” 薛琰儿搂住他的脖子,学着从前耳濡目染的讨好男人的样子,主动讨好起来。 “也是。是时候换个身份正式照顾你了,琰儿。”秦冽轻吻薛琰儿的双唇。 “什么身份呢....”薛琰儿喃喃地问。 “你的丈夫。”秦冽又捏了把他的脸蛋,薛琰儿坐在床边不知所措。秦大哥说的话,简直令他受宠若惊,也非常高兴。 只见秦冽弯下腰在床脚的木箱子里翻找着什么,很快将一样冰凉的东西塞到薛琰儿手里,看来是准备送给薛琰儿。 “这是家母留下的玉佩,原是打算让我赠给未来妻子的,谁料这些年辗转各地巡剿,耽误了婚事。”秦冽盖上薛琰儿的手,也包着那玉佩,“今后你就作为我的妻子同我生活在这,先把孩子安心生下来,也防外人说闲话。” “秦大哥,你不嫌弃我?...” “嗯,不。” 薛琰儿高兴得险些掉泪,对上秦冽几分含笑的眼神,又害羞地凑上去亲了亲丈夫的脸,秦大哥这个人很随性,看得出来,他并没有说笑,只是还有一些薛琰儿捉摸不透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