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謝謝(微h)

    晨光從樹梢透下來，宋允易站在校園邊的石牆旁，眼底的倦意被陽光映得更顯煩躁。

    昨晚葉伊橙的氣息仍縈繞在腦海，柔軟的觸感如影隨形，纏得他整夜未眠。

    她紅嫩的唇瓣、她白皙炙熱的肌膚、她在指尖下細碎的嬌喘……一幕幕像揮之不去的記憶，在他腦內循環，惹得他心煩意亂。

    他不自覺拿出口袋裡昨晚贏得的徽章摩娑，銀葉刻痕在陽光下閃著冷光，四枚徽章加一百二十金幣，是他用命換來的翻身資本。

    葉伊橙走過來時，便看見宋允易低著頭，掌中握著一枚金屬製品，指腹來回摩挲，映著光微微閃爍。

    晨光落在他身上，勾勒出高挑的輪廓，運動服袖口微挽，露出線條流暢的前臂，帶著股揮之不去的少年氣息。

    風拂過，額前的碎髮微微晃動，他沒察覺到她的視線，依舊沉浸在思緒裡。

    她不自覺放慢腳步，心跳錯了一拍。

    宋允易身上總有種難以言喻的吸引力，不只是長相英俊，還有那股不羈又自信的氣質，像陽光炙熱，讓人難以忽視，卻又渾然不覺自己的影響力。

    「早。」

    葉伊橙在他面前站定，打了聲招呼，聲音像徐徐晨風，吹散了他沒睡好的一點煩躁。

    宋允易愣了一下，冷不防被她的聲音拉回現實。

    「早。」

    他看向面前矮了一頭的葉伊橙，楞楞回復道。

    葉伊橙今天穿著輕便的便服，外套裹得嚴實，長髮束成高馬尾，露出白皙乾淨的脖頸。

    她步伐輕緩，手裡拎著個紙袋，走近他，在陽光下微微仰頭，眉眼澄澈，帶著一股與昨夜截然不同的清新氣息。

    她把紙袋遞給宋允易。「給你的早餐。……昨晚謝謝你，各方面。」臉頰微紅，眼神閃了一下。

    宋允易接過紙袋，裡面是個熱騰騰的飯糰，還有一杯薏仁漿。指尖不經意擦過她的手，細膩的觸感讓得他心跳一滯，掌心微微一縮，昨夜的畫面又瞬間竄回腦海。

    他呼吸微滯，語氣發澀，「不用。」

    可手卻沒鬆開，反而攥緊了紙袋，沒有還回去。

    「謝謝你…各方面。」宋允易在腦海裡回味這句話，他覺得葉伊橙昨晚回去洗澡，看到身上的紅痕和雙腿間的黏膩，結合他說的被下藥，應該也會大概猜到發生了什麼。

    「昨晚回去還好嗎？」宋允易問，目光落在她臉上。

    她點頭。

    「嗯……我把你的外套拿回家洗了，想還你。」

    「什麼？」

    她沒抬眼，低聲說：「你昨晚給我的外套……我洗乾淨了。」

    「你今天沒課？」他問，試圖穩住心緒。

    「沒有。你約我在這等的。」她抬眼，水光一閃，嘴角微微勾起。

    「喔，對，抱歉。」宋允易失笑，揉了揉眉心，頓了下，「我要跟你討論一下昨天提的事。」

    「好呀，你也沒課？」她頓了頓，「那……要不去我家坐坐？校外的公寓，我自己住。比較方便討論。」

    宋允易愣了一下，喉嚨緊了緊，「嗯。」

    校園裡人不多，宋允易跟著她朝校門口走去。公寓在校外步行十分鐘的地方，一棟老式樓房，位於三樓的一間小套房。

    葉伊橙掏出鑰匙開門，推開後，屋內一片靜謐，空氣裡瀰漫著淡淡的橙花與柑橘香。

    客廳整潔如新，沙發靠牆擺放，桌上幾本書疊得整齊，窗簾半掩，晨光斜斜落進來。

    她掛好外套、換上室內拖鞋走進去，「坐吧，我去拿外套。」

    宋允易脫了鞋走進去，坐在沙發上，雙手撐在膝蓋上，目光落在她的背影上。

    她沒說話，進了臥室，過了幾秒，拿了一件摺好的外套出來，走到他面前。

    「你的外套，謝謝。」

    宋允易抬眼，接過外套，手指不經意觸碰，隨即像觸電般，雙方立即收回了手。

    「昨晚那個情形……多虧你幫我。」葉伊橙輕聲說，微微靠近宋允易，坐下，肩膀輕貼他的手臂。

    「要是沒有你，我現在就……」

    未完的話更令人浮想連篇，宋允易喉嚨一緊。

    「別說了。」

    她沒停，手指搭上他的手腕，緩緩滑過皮膚。

    「我想……」

    她身子傾過來，胸口壓上他的胳膊，柔軟的弧度貼得他心跳亂了半拍。

    湊近他耳畔，「報答你。」

    他咬牙，手指攥緊沙發邊，卻沒推開她。

    「你他媽別鬧。」

    她抬眼，腿輕靠他的膝蓋，溫熱的體溫燙得他身子一繃。

    「我不敢想如果沒有你會發生什麼事……」

    宋允易胸口發悶，腦中閃過昨夜的記憶，他攥著她的手腕一扯，她跌進他懷裡，半跪在沙發上，身子貼得更緊。

    「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

    葉伊橙手指滑到他的胸膛，指尖輕擦他的衣領，被手指滑過的地方激起一陣雞皮疙瘩。

    他低頭咬住她的鎖骨，舌尖碾過紅痕，嚐到她的甜，沉溺其中。

    她低吟一聲，手指緊抓著他的肩膀，指甲嵌進肌rou，像要攀附唯一的支點。

    她身子微傾，順勢靠進他懷裡，胸口壓上他的胸膛，隔著衣料，那柔軟的弧度燙得他呼吸一窒。

    「沒有你，現在就不會好好在這裡。運氣好的話可能在某些畜生的床上、運氣不好可能身上少了什麼器官，或是……死無全屍?」

    他喉嚨一滾，壓不住的慾望沿著脊椎一路通往下身。

    他攥住她的手腕一扯，力道沒收住，她跌進他懷裡，半跪在沙發上，身子貼得更緊。

    氣息交錯間，他低頭咬住她的鎖骨，牙齒輕刮過細膩的皮膚，舌尖沿著紅痕碾過。

    嚐到她的甜，就像沙漠中渴久的人喝到第一口水，無法停止。

    她低吟一聲，身體顫慄，手指本能地抓緊他的肩，指甲嵌進肌rou，像要攀附住唯一的支點。

    宋允易喉嚨發緊，手指滑進襯衫，攬住她的腰，指尖嵌進她的軟rou。

    他吻得更深，唇貼著她的頸，舌尖舔過她的耳後。

    濕熱的觸感、充滿男性賀爾蒙的氣息，使她氣息一亂，不由自主發出一聲細碎的呻吟。

    「嗯…」

    她靠著他，雙手輕輕底在他的胸前，手指順著他的胸膛滑下去，輕輕擦過他的腰線。

    敏感處被觸碰，惹得他一陣顫慄。

    他攥著她的腰，把她壓到沙發上，膝蓋頂開她的腿，吻得更深。

    唇瓣貼上她的唇，柔軟又滾燙，帶著壓抑了一整夜的渴望。

    舌尖輕撬，試探似地舔過她的舌尖，勾引她的回應。

    隨即深入，緩慢而貪戀地掃過她的唇內側，像在品嚐她的甜。

    葉伊橙指尖無意識地抓住他的衣襬，像被這吻奪去所有力氣。

    她氣息紊亂，輕抖得像風中之燭，低吟一聲，透著壓抑不住的顫音，像在極力忍耐。

    雙手不自覺地攀上他的背，指尖探入衣襟，輕擦過他緊繃的脊線，灼燙的觸感讓他喉嚨一緊，渴望翻湧難抑。

    吻畢，他的舌尖緩緩退出，帶出一縷銀絲，曖昧地掛在她的唇角，濕潤又艷色。

    宋允易盯著她，被這副惑人的模樣勾得喘息發重，身體繃得更緊。

    他的手沿著她的腰線探進襯衫，指尖擦過她細嫩的肌膚，滾燙的觸感讓他掌心發麻，渴望在血脈裡翻湧。

    他低頭吻住她的頸，舌尖一路舔到耳後，呼吸灼熱，溫熱的氣息燙得她顫得更厲害，指尖胡亂攥住他的腰，像要抓住唯一的依靠。

    又一次觸碰到宋允易的敏感地帶，他啞聲低吼。

    「你他媽別後悔。」

    她喘著氣，眼底染過慾色，從他衣服的下襬往上拉，動扯開他的衣服，膝蓋輕蹭他的腿根，惹得他下身越發緊繃。

    宋允易抓住她的小腿，指尖向上一路滑到她的腿根，身體卡在葉伊橙的雙腿間，下壓讓彼此貼得更緊。

    低頭，吻再次在她通紅的耳畔落下。

    「還沒完。」

    葉伊橙眼神迷離，媚態橫生，半瞇著的眼望向他，彷彿無聲的邀請。

    「宋允易……」

    宋允易咬牙，一手將葉伊橙的雙手箝制在頭頂，另一隻手撫過她的臉頰，低頭吻下去，舌尖舔過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