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做吧,小姑(高h)
继续做吧,小姑(高h)
敞亮的落地窗外是灯红酒绿的湖面街景,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迷人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卧室男女zuoai制造出的声音还在持续,rou体相撞,以及她稀碎的呻吟,他的粗喘混合在一起。 从一开始的难耐,到现在数次高潮的刺激下,白舒已经被折磨的身体不受控制,呻吟硬是被恶狠狠地撞击出来。 xue道内部的软rou被抽插到麻木,整个人从昏厥过去,又在rou体的高潮中醒来。 被撞到视线起伏,望着压在身上的男人,她仿佛能看到他眼里的恨意。 他在恨什么。 恨她当年骗他出国。 还是恨她在纽约抛弃了他。 阴户在不停歇凶狠蛮cao下变的红艳糜烂,外翻红肿的xue口吃力的吞吐着粗壮肿硬的性器,他不知疲惫,真的想cao死她一样。 他的性器过于粗大以至于每次抽出来时都会带出一层媚rou来,xue口被撑的薄弱发白。 白舒抽泣出声。 伏懿睨着她晃动的奶子,抬手扇了一巴掌,力道不大,但能刺激到她颤抖,乳尖发硬挺立。 “这就不行了?” “疯子!” 他只是看着她笑,cao她的动作不停,如打桩机般不止不休地快速抽插,jiba次次入到最深处,看她因每一下cao去紧皱的眉。 xue道里的液体不断流出,汁液捣被搅成细腻的白沫,因撞击而溅射在交合出。 白舒脊椎骨一顿酥麻,xue道内壁肌rou咬紧柱体,又一次收缩着高潮,昂起优美漂亮的天鹅颈低声叫出声。 双腿不自觉的发抖,上半身不受控的抬起,丰满抖动乳rou往费锦眼里送。 奶子在伏懿的撞击下晃动的厉害, 他弯下腰将其含在嘴里大口吮吸,舌尖绕着挺立的rutou打转,牙齿磨着rutou咬。 另一边的奶子被他捏在手中,用力的揉捏。 他咬着她的乳rou,在上面留下痕迹。 底下青筋暴起的手将她的湿哒哒的屁股抬起,对着xue道猛插。 白舒还处于高潮的快感中,措不及防的恶意抽插,她哭着抽搐,拼了命的想翻身挣扎,却无济于事。 她被cao的翻了白眼,嘴里的呻吟释放出来,下体液体遍布,浑身上下都在发抖。 密密麻麻的快感从xue道蔓延至头颅,xue道强烈收缩、痉挛。 下肢极具的抽搐,她惨叫一声,尿液混合着yin水,一起失禁喷出。 二人的交合处被弄的湿的不成样子,他眼尾通红,喘着粗气,她在高潮中哭泣,还在颤抖。 伏懿抽出插在白舒体内的yinjing,看着她侧躺着缩成一团,颤抖。 垂眸漫不经心的取下jiba上的套子。 他本来想这么放过她,但看着她的这张脸,不由得想起她在别的男人胯下,也是这么个样子。 神色顿了顿,不等白舒高潮过去,将她翻转过来,面朝着她,掰开她的腿,这次连套都懒得再戴,对准她的xue,yinjing一入到底。 “啊——” 白舒瞪大双眼,紧接着下面再次被来来回回地进出,她直接哭出了声,呻吟声断断续续。 “伏懿!不行了……啊……” 伏懿俯身用力,耻骨撞着她的xue,软掉的性器渐渐在她体内变硬。 修长手指抹去她眼角的泪痕,四目相对,他眼中夹着冷漠的笑意:“求我啊小姑。” yinjing在xue中愈发粗野地插抽,他有耗费不完的精力,她的液体也流不完,连接处撞击出的水液,溅在他的胯骨腹肌上,她的腹部也是。 “求你……不要了……” 白舒几乎是抽噎着说出这句话,她从来没有这么屈辱过,从来没有。 而伏懿只是放慢动作,响亮的rou体碰撞声减弱,但他并未停止抽插。 他挑弄着她红肿的rutou,两只捏住向上提,盯着她乳rou上的咬痕,缓缓开口。 “小姑当年骗我去买蛋糕,还记得么。” 白舒怎么会忘,她闭着眼点头,嘴里闷吟出声。 他问:“如果不是秦煜淮,你是不是这辈子都不打算回来?” 白舒闭口说不出,她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让他放过自己,如果不是秦煜淮,她或许真的不会再回国。 伏懿突然猛地一下,捏住她的下颚:“睁开眼,看着我,说话。” 白舒的眼睁开一条缝,流出的全是泪,也看不清他,更无法在这种情况下思考,回答他。 “求你,放过我……求求你……” 伏懿叹了口气,抬起她软下去的双腿,慢悠悠地说道。 “这样,小姑给秦煜淮打个电话,喊他送一个蛋糕来,弥补当年你对我未兑现的承诺,咱们今晚就到这怎么样?” 白舒怎么会,她努力看清伏懿的面容,才发觉如今的他有多可怕。 “疯子!你个疯子……哈啊……” 她拼了命挣扎,手指甲划破他的脸,换来的只是更加用力的cao她。 “小姑不愿意的话,那我们继续。” 前半夜白舒高潮了不知多少回,xue道内的液体都被伏懿cao干,他将她口中流出的唾液摸到了xue里。 不知折腾到了几点。 他的最后一射,白舒高潮到昏过去,身躯像是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关节处泛着粉,身上布满细腻的汗液,额前的长发被汗水浸湿。 两条颤抖的腿合不拢,腿心泛红,软烂的xue口被cao的张开拇指大的小洞,乳白色jingye从洞里流出,洞xue还在收缩。 床也湿成一片。 待她神智恢复一些时,发现自己已经被泡在浴缸中,伏懿站在不远处淋雨,他一抬头,就对视上她。 白舒被折腾的现在,几户丧失语言功能,精神跟rou体都收到打击,她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处理当下的处境。 她和他再也不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了。 她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 白舒撇过眼睛失焦的看向浴缸边缘。 余光中男人的rou体在靠近自己。 伏懿半蹲下来,抬手捏着她的下颚把脸掰正,盯着她的眼睛。 “清醒了?” 白舒本能的往后一缩,心里的屈辱被无限放大,她下意识挥手去扇他的脸。 可是手未触及到他的脸,就被扼制在半空中,她看向他冰冷深邃的黑眸蓦然惶恐。 下一秒,伏懿将白舒整个人从浴缸中拽起。 把她拖出浴缸,后背抵在冰冷的墙面上,压着身躯吻上来,软舌伸进她的口中,在里面肆意横行,津液在唇齿之间交缠,抵着她的舌尖摩挲。 就这样他睁着眼观看她的表情。 白舒躲不开,只是一味地落泪。 “还有力气打我,接着做吧,小姑。” 伏懿抬起白舒的一条腿,yinjing插入,两人的生殖器紧密结合在一起,guitou抵着宫口。 手臂从她的腿弯处饶过,yinjing插在她的体内,就这样抱着她走到大理石洗手台上。 背后是偌大的镜子。 她潮湿的长发黏在后背,白润的肩头有着他留下的红痕。 白舒被插的仰头声音,生理泪水不断地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