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死了倒也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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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多年不见啊……孟家……大郎。” 面具人的声音听上去非常僵硬,一如刚刚带孟若婡进来的教徒。 “!”孟若婡瞳孔因惊恐而颤动,“什么意思?你是谁?!” “哈……哈……哈!”面具人发出诡异的笑声,“我之前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如今掌管了你的生……杀大权!” “今日就用你肚中的神种,祭祀我教神明!”面具人高举双臂大喊,“拜月之下,万灵臣服!既见……教主,为何……不跪!” 随着嘶吼,那声音逐渐?荒腔走板,竟变得不女不男,愈发诡异。 孟若婡恐惧的事情终于到来,跪地求饶:“不要!饶了我吧!这腹中的孩子,是我唯一的指望了!” “你如果认识孟家,当知道我命有多苦!”孟若婡声泪俱下,“我自幼貌丑难嫁,家人相继离世,赘媳妻主无情……如今,只想凭此找个女人疼我……” 教主嘲笑道:“没出息……的贱男人。省下口……舌吧,献祭后……你也活不过明天……了。勾引到……神女,就是你这……辈子唯一值……得骄傲的了。” 听罢,孟若婡大惊失色,哆哆嗦嗦地,抓住拜月教教主的裤脚:““别……别杀我,我是贱命一条,可我那俩年幼的孩子何其无辜。我若死了,他们怎么活得下去?!放我和孩子们一条生路吧!况且我一介弱质男子,留我一命又如何,何必赶尽杀绝……” 拜月教教主突然激动了起来,说了一通奇怪的话,僵硬的声音听上去都顺畅很多:“弱质男子?男子真的都……如待宰羔羊一般柔弱吗?不是!这世间就是有人能改写命运!” “只可惜……你不是能改写命运的天选之人,只能算是,给天选之人铺路的石子……”教主渐渐平静了下来,指了指祭坛,声音也逐渐恢复僵硬,“该做正事了。” 孟若婡:“什么?等等!” 刚刚还一动不动的几名教徒,上前擒住地上的孟若婡,不顾男人拼命挣扎,将人绑到祭坛的柱子上。 “你们这群禽兽!你这样残害人,早晚会遭报应的!”孟若婡绝望地尖叫。 教主大笑:“哈……哈……报应?你以为姥天奶会帮你复仇?可笑!弱rou强食!才是这世间的道理是,你这样的懦弱的人,恐怕至死也不明白吧。” 拿起一碗可疑的液体,教主走上祭台。不顾孟若婡的挣扎,撕开男人的衣服露出微微凸起的孕肚,用毛笔蘸取碗中的液体,朝男人肚子上涂去。 笔下描绘的透明水迹,逐渐涌现为血红色,渗透到男人的皮肤里。 鲜红的颜色并没有因为被皮肤吸收而消退,反而像是和血rou合为一体,仿佛一个怪异的纹身。 到这,孟若婡哪能看不出,那教主是在自己肚子上画符做法,吓得浑身颤抖,嘴里不住求饶。 教主不顾孟若婡的反应,兀自画完符咒,低声念念有词。 “啊!!!!”孟若婡发出惨叫。 肚子里骤然涌出的剧痛,仿佛是要将肚中的孩子从血rou中拖出,男人的身体痛苦地挣扎,但因为被绑在柱子上无法动弹。 教主激动地盯着祭台惨状:“好!好!将神种力量交出来!” 男人肚上的红色符印,愈发鲜红,太阳xue处青筋突起,汗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断从他的额头滑落。 孟若婡几乎以为自己就要痛死在这里时,肚子上红色符印突然变黑,痛感也随之减缓,直至消失。 “怎么……失败了?!”显然这事不在教主的计划内,气愤地摔掉手中的碗和毛笔,“怎么回事!!不可能!” 低头沉思刚才符印的变化,愈发觉得自己被骗了:“我知……道了!那姓魏的无耻老妪,竟敢……糊……弄我!我绝……不饶她!” 说完,透过面具的空洞,恶狠狠地瞪着祭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 “想不……到,你这男人,连铺路的石子都算不上。”教主上前打了孟若婡一巴掌,“你这不要脸的男人!坏我大事!” “呃……什么……”孟若婡被抽醒,睁开眼神,反应了一秒,脸上火辣辣的,这才确认了自己还活着。 他的头上传来教主愤怒的质问:“肚子里怀的是哪个下等女人的种?也敢来冒充神种?” “不!不可能!”孟若婡吃力地否认,可刚刚地剧痛几乎抽空了他的音量,“这就是神种!” “哼,真是嘴硬。如果是神种,怎么可能只能取这点力量。”教主当然不信,刚刚失败的献祭仪式就是最好的证据,便只当是这男人yin荡不堪,胡乱与人媾和,还不肯承认。 “你胡说!这是我为长青怀的女儿!我……你胡……” 他没再说下去,因为他意识到有一种可能性,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恐惧: 在和顾长青重逢前,他是生活在富贵村。之后离开了那里,去投奔弃他多年的妻主孟素真。 他之所以肯向当年抛夫弃子的妻主低头,是因为自己那时实在走投无路。 鳏夫带着两个孩子,本就生活艰难,又被村里的流氓jian污,那流氓还打算将他卖掉占其家产。 他是趁着那流氓刚刚蹂躏完自己,轻敌又酒劲上头,这才将其杀死推到粪坑中毁尸灭迹。 第二天,他就带着两个孩子逃到周饶镇生活,也没敢打听那流氓尸首的消息。 他心想,既然官府不曾来拿自己,就说明这事藏住了。 事情本该如此的…… 可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强jian至孕! 他之前还误以为这是跟情娘的结晶,甘之如饴,差点让这恶种诞下。 想到这,他已基本上相信了那拜月教教主的话,相信了自己肚中的孩子不是顾长青的种。 毕竟,那晚被强jian的丑事,天知地知,除了那粪池里的鬼,再就是自己知道了。 再想起之前自己怨长青不肯看在孩子的份上善待自己,又因为典夫的事情惹长青生气,顿时羞愧万分。 还有什么比偷情怀上情娘的孩子更糟糕? 就是这孩子竟然不是情娘的种…… 孟若婡觉得自己糟透了。 愈发唾弃自己不值得被疼爱,没资格肖想伺候顾长青。 一旁的教主看孟若婡不说话了,只当是这男人心虚了。 “哼!你肚子……里的孩子毫……无价值,白白耽……误我这么多资源!该把你关入男劳好好吃吃苦头!” 抓着男人的头发,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 “但……看在旧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宽宏大……量,亲自送你……上路,免得你死前再……被糟蹋。” 说完,伸出苍白没有血色的双手,打算掐死孟若婡。 孟若婡刚被折磨一番,又得知可怕的真相,沉浸在自我厌恶的情绪中。此时早已无力反抗,只能闭上眼睛,引颈就戮。 他绝望地喃喃,自己这肮脏的身子,死了倒也干净,可怜自己的儿子恐怕也命不久矣,只盼逃过一劫的女儿能顺利长大…… 等到时长青知道自己已死,会心疼自己吗?会怀念自己吗? 心头萦绕着这些不甘,脖颈处传来愈发窒息的力量,男人只当这就是自己的死期了。 轰隆!!! 正在这危急时刻,祭台来路的方向传来巨响,整个献祭场所被震到摇晃。 教主无法站稳,放开了孟若婡,震惊地看向来处: “怎么回……” 问话都没说完,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拍到石壁上,手脚被撞击成一副扭曲的角度。 孟若婡怔愣地看着这一切,回过神时,发现自己已经被抱入熟悉的怀抱,耳边传来焦急地女声: “若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