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自由搏击赛剧情图07)她把每根手指都轻柔的一一吻过,才
一盏烛灯高高的搁置在床头,暖色烛光笼罩着这一方小小天地,把床上床下都照得半明半寐。 躺在床上的夏栖睡在烛光里,脸庞迷离,眼眶殷红,像是喝醉了般。 从床外侧边的角度看去,烛光里他的皮色白得有种奇异的半透明感,美好的不像凡人。 细碎暖光落在他的身上,照得每一块皮rou通透如玉色,就连每一根手指骨节都又长又直,指尖的rou薄,清晰显出下面血管的颜色。 西海棠站在床边出神看得太久了,久久没有其他动作,连呼吸声都轻的几乎听不见,好似这屋子里里外外都只他一人,令人不由自主顿生两分的心慌。 床里青年抬眸匆匆望来的视线透着几分茫然几分慌乱,接着从滚金勾花的玄衣下伸出一条长长白白的手臂,想要拉住床边站着一动不动的她。 西海棠自然没有拒绝,顺着他拉人的动作膝跪上床,双膝打开,膝盖跪进他的身侧两端,把他整个人都压在了身下。 她前倾腰身,肩膀贴近他的胸膛,又主动把自己的手扣入他的指缝里,与他紧紧的相握着。 此刻两个人的姿势暧昧到了极点,显尽亲昵之态,气息交缠的越来越热,却分不清是谁的更乱些,更烫些。 西海棠低眼看了看他拉着自己的手指,把他的长指攥进手心里,用掌心与指肚耐心的揉捻着,把每一根指尖都揉出了淡淡的粉。 接着顺势弯下腰,抬起他的手抵在嘴边,把每根手指都轻柔的一一吻过,才轻声地问:“起效果了?” 眼皮下的夏栖有些怔愣的望着她,眼神迷离而深沉,视线就粘在她的唇,黏在她与自己交缠握着的手,似乎一时半刻都无法理解她说的是什么。 直过了好会儿,他才像是艰难的听清了她说的是什么,慢慢的点了点头。 刚刚点完头,他就后撑胳膊抵住柔软的床铺,努力的支起头想亲她吻她。 这次他闭上了眼,不再执着的盯住她近在咫尺的脸,而是一心一意和她吻在一起。 床铺里起伏的呼吸声与吞咽声交缠在唇齿间,显得愈发的急促,愈发的不知足。 不管是因那玉丸的效果,还是因此刻他吻的人,夏栖只知自己情动了,身子里每一处都热的厉害。 即便松开衣襟,露出锁骨和胸膛,身子还是燥热难耐,心口也像是爬了密密麻麻的蚂蚁,带来密密麻麻的疼意,偏又浑身酥软的没了气力,总觉得无论做什么都是不够多的。 深陷情动里而犹觉不足的他,情不自禁抓住了师父的手。 女子柔嫩的指腹滑过颤动的喉结,带着她的手从脖颈摸到耳朵,再摸进散开的衣襟,落到锁骨和胸膛的位置。 夏栖悄悄吞咽了一口涎液,忍着羞耻与紧张,手掌强势的按紧她的手,继续带着她往下移,摸过他轻颤不住的腰,一寸寸摸入他的大腿里。 这下西海棠明显感觉到手底下的每一块肌rou都立时变得紧绷,一截窄窄腰杆宛若拉紧的弓弦,碰一碰就会断裂成两半。 手掌里的活物又硬又烫,前端已经溺出些水液打湿了,正抵着她的手心里磨磨蹭蹭。 到了这时,西海棠似乎不急着继续往下做了,反而往上抬了抬腰,居高临下且饶有兴致的端详起身下夏栖衣衫半解,难以遮体的模样。 层层衣衫早被剥落丢在了床下,夏栖这会儿基本是赤身躺在她身下,一头长发胡乱的散落着,随意披在身下,双膝也无意识的并拢住。 可并拢的双腿里却紧紧夹着一只女子的手,纤细秀白,衬着青年身下黑的发白的皮,愈发显得刺目。 明明衣裳是他自己主动先脱的,师父的手也是他自己拽过来寸寸角角都摸了过去,他自己却觉得难堪极了,rou眼可见身体每一块肌rou浮动的线条,紧绷的厉害。 青年的一把腰杆又窄又韧,腹部的肌rou块块精状紧实,未经人事的身体削瘦且青涩,人鱼线却格外清晰,一直蔓延到腹下,又被他屈起的膝盖与半遮半掩的手臂挡住许多。 见状,西海棠又觉无奈又觉好笑。 她门下的徒儿一个比一个的年纪大,就连最小的小徒弟都已满了百岁,夏栖也早不是稚嫩无知的年纪,到了这个地步竟还迟迟的放不开身子,难道真要她吹灭烛火,在黑暗里躲躲藏藏的做不成? 可或许是目前为止的进展还算顺利,又或是夏栖青涩的反应取悦了她,今晚的西海棠难得笑了笑。 她低下头细碎的亲着他的脸,轻声笑着的问:“师父看一看?” 实在是很久很久没有听到她这样温柔的语气,更鲜少见到她这样诱哄的笑容,夏栖的眸光一瞬间就软了下来,软的多情,软的融雪,如玉山倾颓,什么都留不住了。 不知何故,他突然想起多年前,很多次的清晨天际未明时,他坐在火炉边,眼睁睁看着一张张她的画像被丢了进去。 他有时控制不住的伸手去抓,想把那一张张肆意燃烧着画像里残余的面容抓回来。 可最后抓进手里的除了大片的灰尘,就剩下被烧红烧烂的血指,其它什么也抓不住。 但现在真人真容都在他的眼前,只需他抬一抬手就能轻轻松松的摸到实体,不再是梦中花水中月,是他祈求不得的美梦。 夏栖的脑子里弥漫起大片的迷茫,忍不住去抓师父的手,想拉着她的手耳鬓厮磨,让她能摸摸自己的脸,就算是短暂的哄一哄他也好呀。 但是西海棠有意无意的避开了他的手,只用手背和他浅浅的靠了靠,仍是想把他两个并拢的膝盖打开。 青年的脸色微微一变,心里何止伤心失望四个字。 但他没有表露出来,身侧的拳头紧握,手背鼓起青筋,接着闭了闭眼眸,喉结颤动,双腿的力气陡然一松,果然轻而易举的就被她扳开了膝盖。 俊美异常的青年睁着一双眼眶狭长的桃花眼,从下往上的望了过来,那般深情脉脉的湿润眸光,里里外外都像是只装着她一个人似得。 浅色眼眸里朦朦胧胧,床头照来的一点烛光散在他的眼里,却像蒙上一层淡淡水雾,里头跃动着许多的细碎光点。 他就赤身条条的躺在床里,双腿大张露出腿间的风景,像是一只打开壳子的蚌,现出里头柔软的蚌rou,管她是煎炸烹炒都心甘情愿。 西海棠只是粗略的和他对视了片刻,便仓促扭过了头,像是他的目光烫着了自己便故意避开似的。 两人弄到了这会儿还迟迟不到正戏登场,已经是拖延的够久了,她也怕迟则生变,恐被他那双要命的眼睛硬生生的看出个好歹来。 于是她红着脸的使劲揉了揉逆徒的胸膛,就把他从床头一把拖到床心,顺势把他摁在身下,自己往他的身上贴近,顺势用手指握住他那根早就高高挺立起来的性器,不太熟练的上下摸了摸。 她动得生硬极了,稍长的指甲时不时蹭过,把他蹭得有些疼了。 没办法,他只能妥协的抬掌按住师父的手,和她一起握住身前翘立的性器,用她的手一上一下包裹着他撸动,引他动情,让他沉迷,好方便后续之事。 青年的身子愈发紧绷,guitou被她摸了没几下又开始流水,长发如水的披撒在身下,几缕散发被他无意识卷缩的手指掐了进去,逼着自己放松身体,把所有全交给她摆弄。 等到西海棠停下手时,手指里亦是黏糊糊的一片了,股股浊白水液就顺着她的指节往下滴落。 第一次为男子抒发欲望,可把她累得不轻,胳膊和手腕没一个是不酸的。 当她顺势抬头一看,便见他撑在身体两边的长腿已经止不住的颤抖,带动臀部也在艰难的颤动,臀腰微微的悬空。 看起来爽的很呐。 她这么想着,顺手把满手的jingye抹在了他的后xue口,以便后面扩张。 毕竟没吃过猪rou也见过猪跑啊。 西海棠知道男子的后xue天生不适承欢,若是没有适当的前戏与润滑,第一次情事怕是谁都不好过。 把jingye悉数都抹在他的后xue,正欲抬头问他感受如何,却见眼皮下的逆徒及时扭开脸,手背无力的捂住了眼眶,露出的皮色红的过艳,甚至连过大的喘息都不肯泄露半分。 西海棠没忍住,一下笑出了声。 女子的嗓音半柔半哑,尾音像是带着钩子,勾得他三魂便去了七魄。 “我的手指刚刚碰着,你的下面就吸的很厉害呀。”她撑在他的身体两边,低着头凑近他,故意含糊其辞的打趣,“可惜你看不到,当真是好景色呢。” “......” “我已经帮你舒服过了一次,你的身体也打开了,就该行你的炉鼎之责了。”她拍了拍夏栖的腿,一边催促一边诱哄,“好孩子,别白白浪费为师的一番力气。” 夏栖没有任何的反应,仍是捂着眼睛,嘴角抿紧,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西海棠也没多说废话,转头伸手去够床头矮柜上放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