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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到的惩罚(柳切番外 纯sp训诫)

    注:关东大赛后剧情,柳切关系自由心证。

    关东大赛决赛,立海大以两组双打获胜、三组单打全负的战绩输给本届的黑马青学,丢掉了15年来的连胜冠军记录。

    经历了这次的失败,每个立海正选的心里都不好受。尤其是他们的部长还在顽强地和病痛做着斗争,艰苦的手术结束后等来的却是唯一的牵挂和期望落空的消息,幸村在病房里绝望又不甘的嘶吼深深烙印在了每一个少年的心上。

    距离全国大赛正式开赛还有一个多月,此时正值暑假期间,真田和柳商议后制定了一份更加严苛的赛前训练日程。这份安排不仅延长了每日的训练时长,还增加了与其他学校的联合对抗练习赛,旨在利用最后的机会好好冲刺,在全国大赛上洗刷败北的耻辱,达成三连霸的宏愿。

    这个周日上午恰好安排了与邻校的友谊赛,正选们早上八点就在立海大附中门口集合准备前往比赛场地。然而大家在太阳底下一直等到上午九点半,唯一的二年级正选切原赤也还是没有出现。

    看着脸色黑如锅底的副部长,和打不通电话紧蹙双眉的军师,众人不禁开始为不靠谱的海带头小朋友默哀。最终他们一行只能在少一人的情况下出发前往比赛场地。

    “哇啊啊啊啊——!”

    切原在摁掉了自己设置的十几个闹铃后,临近上午10点才从床上迷迷糊糊地爬起来。然而当他看到床头闹钟显示的时间瞬间就清醒了过来,一边惨叫一边觉得自己还不如不醒过来。

    完了完了完了,今天副部长非打死自己不可!

    切原连自己乱糟糟的头发都懒得打理,飞速洗漱完并套上校队运动服、背上网球袋就往家门外跑。切原的jiejie只看到一团影子像年幼的豹子一般从客厅窜了出去,本想提醒弟弟手机不要忘带的她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一声响亮的关门声。

    走的匆忙的切原因为没带手机,再加上对邻校的路不熟,等他一路跌跌撞撞地抵达目的地的时候,友谊赛已经接近尾声。真田刚战胜对手从球场上下来,还没来得及擦汗就看到不省心的后辈脸色通红、气喘吁吁地站在场边,心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切原赤也!太松懈了!”

    真田快步上前,刚要对气儿还没喘匀的海带头进行铁拳制裁,抬手的瞬间却被另一只手堪堪拦下。

    “弦一郎,等下我来吧。你不是还要去医院看幸村吗?”

    真田偏头看了柳一眼,还是放下了手。最近他经常需要去医院陪幸村复健,除了训练之外部里的琐事基本都交给了柳,让他来处理自己肯定是放心的。

    “啊。那我先过去,这里就交给你了。”

    切原睁开准备接受制裁所以紧紧闭起的暗绿色猫眼,悄悄抬起眼皮望向身前的两个怪物前辈,脸上无法自控地露出劫后余生的窃喜表情。

    果然还是柳前辈最好了!海带头小朋友开心地想。

    真田走后,柳留在现场和邻校的网球社员们寒暄了一番并表示了谢意,随后便召集部员们一起返回学校开总结复盘会。

    回学校的路上切原有些忐忑不安,本想上前和柳前辈搭话然后承认错误的他被围绕在高大少年周边的低气压吓得话都说不利索,因而只能悻悻地跟在队伍最后,听着丸井和仁王前辈的调笑。

    “我说赤也你也太不靠谱了,早上我们等了你1个多小时哎,副部长气的脑袋都要冒烟了~”

    “呜呜呜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迷失在了人生的道路上……”

    “迷路能迟到这么久,你这理由骗鬼鬼都不信吧puri。”

    “好吧仁王前辈,我是没有听到闹铃才起晚了……所以说柳前辈回去不会罚我跑100圈吧,大中午的好热——”

    “你也太天真了赤也,惹怒了咱们的军师大人,劝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中午立海大附中的校园一片寂静,只有三三两两的少年穿梭在能带来一丝凉爽的树荫下,聒噪的蝉鸣仿佛在诉说炎炎夏日的烦躁与黏腻。除了他们这种需要维持日常训练的体育社团,很少有人会在暑假期间出现在校园里。

    抵达部活室后,柳快速带着部员们做了友谊赛的复盘,并针对性地给每个人都增加了不少的训练量。切原本以为这次新的训练菜单上自己的训练量肯定是最重的,没想到柳只给他安排了每天额外跑圈、扎马步和蹲起的训练。

    复盘结束后,正选们都不敢多加停留,只想抓住机会赶紧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平时训练散漫如仁王和丸井都感受到了自家参谋刚刚复盘时平淡语调中深藏的凌厉与不满,似乎隐隐有一股冷气盘旋在部活室内久久不能消散——总是抱着笔记本,眯着眼睛站在正副部长身边的参谋,今天比往常,比任何时候都还要可怕……

    “赤也,你留下来。”

    “啊?哦……”

    正要跟着前辈们出门的切原被叫住后挠了挠头,身前的丸井转头用无比同情的目光瞟了他一眼,随后贴心地带上了部活室的门。

    切原感觉自己身后冷气直冒,他硬着头皮转过身,飘忽不定的目光在看到柳前辈靠在桌子边,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长长的塑料绘图尺的时候只觉得心脏都停跳了一瞬。

    诶诶诶诶诶——??

    切原浑身僵硬的呆立在门口,一头乱糟糟的深色卷发差点全都炸起来。

    “赤也,趴过来。”

    柳抬起左手,塑料尺点了点身旁的桌面,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

    “柳柳柳前辈!”如同小动物一般灵敏的直觉瞬间发作,切原硬生生制止了自己拔腿就跑的冲动,立正站直嗷地叫出声来,“我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迟到了!对对对不起!!”

    “还要我说第二遍吗?那等下的惩罚翻倍。”

    柳的声音依旧低沉平缓,英俊的脸庞上似乎没什么表情,可切原却从中读出了不容抗拒的意味。继续僵持也不是办法,他只好耷拉着脑袋一步步向前辈所指的地方磨磨蹭蹭地挪过去,最后眼一闭心一横,如同打蔫儿的蔬菜一样往桌上一趴,自暴自弃地将头埋在臂弯里,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

    柳前辈平时对自己还是很温和的,总不至于下手比副部长狠吧……等下一定要态度诚恳地好好认错,忍忍就过去了!

    “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

    “嗷——!柳前辈!!疼疼疼疼疼!”

    兜着风的塑料尺高高扬起、重重落下,柳几乎是拿出了平时打网球的力气狠揍这团不着调又不听话的海带。薄薄的一层运动服短裤根本无法阻隔如同火燎一般的剧烈疼痛,切原从挨了第一下之后就开始大声惨叫,一只手死死抓着桌沿,另一只手挣扎着向身后挥去,两条修长柔韧的小腿也不断地上下踢蹬,活像一只脱了水的海洋生物。

    “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

    “啊啊嗷嗷呜——!!我知道错了!柳前辈!!!”

    柳伸出右手牢牢按住身下正不遗余力挣扎扭动的少年,任由切原的惨叫穿透自己的耳膜,继续维持着力度一下下落着尺子。藏于运动服短裤下饱满结实的臀rou在狠抽下迅速红肿发胀,切原没想到一向温和稳重的柳前辈竟然下手这么狠,慌乱中他甚至挣扎着想要从桌上爬起来。

    “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

    “嗷——!我真知道错了!!”

    “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

    “啊呜——柳前辈!!好疼好疼!停一下、就停一下!!“

    才二十下过去,切原就被揍的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湿漉漉的海带头看起来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靠数据说话的柳知道怎么才能打的更疼又不伤筋骨,每下尺子不仅力道狠重角度也不是一般的刁钻,从没挨过这种狠打的切原甚至觉得落在自己屁股上的不是普通的塑料尺,而是一把钢刀在一下下剁着自己可怜的臀rou。

    “错哪儿了?自己说。”

    柳将尺子虚虚地搭在已经要冒火的两瓣臀rou上,语气听起来依旧平和。

    “我我我不该迟到!我不该通宵打游戏没听见闹钟!!我不该不认真对待训练……我真知道错了柳前辈呜呜呜呜——”

    被身后的威胁吓得瑟缩成一团的小海带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之机,他赶紧倒豆子一般开始认错,生怕那万恶的塑料尺再揍上自己已经疼的发颤的两团软rou。此时的切原只想穿越回昨天晚上一巴掌拍晕那个因为卡关所以通宵打了一晚上游戏的自己……

    “早上所有人一共等了你97分钟,一分钟一下。除去刚才的20下,还有77下,有意见吗?”

    “啊??不、不要!!柳前辈饶了我吧!!”

    切原现在只觉得自己一下都挨不了了,可身后传来的恶魔般的宣判吓得他整个身子都僵直了起来。要是真的打完这个天文数字自己的屁股岂不是要烂了……

    “唰—啪!唰—啪!唰—啪!唰—啪!唰—啪!”

    ……

    柳右手使力按住再次试图挣扎抵抗的小孩儿,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神色,任由切原喊的惊天动地也无动于衷。面黑心软的真田也许吃这一套,可他柳莲二不吃。今天他就是铁了心要好好收拾这团海带,不打到怕也要让这个后辈牢牢记住这刻骨铭心的教训。

    塑料尺继续夹着风声落在越来越肿胀的臀rou上,很快30几下过去,切原的惨叫声愈发凄厉和沙哑,抓着桌沿的手也开始微微颤抖。无论他如何求饶和认错,身后的尺子如同长了眼一般一下不停地反复搓磨两片肿大的臀rou,逼得他最后只能小声呜咽起来,夹着哽咽声的低吟听起来好不可怜。

    “呜呜呜——呃!柳前辈……”

    柳在还有20下的时候暂时停了手。听着身下少年明显低沉下来的泣音,他放开压制着切原的右手,继而抚上那正在一耸一耸抽搐着的后背,给哭的岔了气儿的小孩儿顺了顺。

    切原被按在腰上的手得到解放后立刻捂住了自己被放在火上反复煎烤的两瓣软rou。呼呼肿起的臀rou现在连碰一下都疼的要命,因此他只敢虚着将手搭在自己的运动裤上,连揉一下的勇气都没有。

    “切原赤也,你知道自己身上的担子有多重吗?”

    作为王者之师的立海大今年刚刚丢掉了关东大赛的冠军,而随之而来的全国大赛也是强敌环伺。他们的部长还在进行艰难的复健,为了实现三连霸的梦想、延续王者的辉煌他们每个人都在全力以赴,而被寄予厚望的后辈不仅没有这个觉悟,甚至连最基本的规矩都无法遵从,他怎么能不生气失望。

    何况,他和精市、弦一郎在全国大赛后很快就要升入高中,立海网球部的未来也许都要交到切原手里。而这个迷迷糊糊的小孩儿依然我行我素,除了球技有所进步之外,心性、责任、领导力这些品格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把手拿开。”柳一向平和冷静的心这次也少有的被激起了怒火,他将手中的塑料尺放在一边,转而从身后白板下面的小抽屉里拿出一根木质的教鞭,“裤子脱了。”

    “呜呜呜——还、还要打吗?”疼的只想缩成一团的海带头已经不敢不听话,他刚颤颤巍巍地将手从饱受摧残的屁股上移开,偏头就看到怪物前辈手里多了一根更加恐怖的凶器,“哇啊啊啊柳柳柳前辈!!不要用那个!!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柳再次伸手压制住缓了一阵又开始激烈挣扎的小孩儿,这回像螃蟹钳子一样胡乱挥舞的双手都被牢牢按在了身后。切原刚挺腰想从桌子上爬起来,就感到身后一凉,两瓣guntang红肿、瑟瑟发抖的臀rou就这么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咻——啪!”

    “哇啊啊啊啊!!”

    木质的教鞭宽度不到1厘米,长度两尺左右,暗色圆润的棍身布满一节节凸起的花纹。教鞭不像塑料尺一样温和,使用起来更加凌厉,虽然柳控制着抽打的力度,还是不免在少年已经深红发肿的臀rou上留下一道发白的印子。

    切原被这一下打的脑子嗡嗡直响,脱口而出的惨嚎甚至已经破了音。身后那一道棱子迅速充血肿起,横在已经是回锅rou的两片臀瓣上。如同刀割火烤般的疼痛逼得他眼泪都从眼角飞溅而出,洒在米白色的桌面上很快就洇湿了面前的一小片区域。

    “咻——啪!咻——啪!咻——啪!”

    ……

    柳并没有给他多少缓和的时间,手中的教鞭毫不留情地继续挥下。很快深红发青的两团上布满了一道道笔直的肿棱,仔细看会发现每道痕迹间的距离几乎一致,从腰下到臀腿之间加起来不多不少一共10条。

    “呜呜呜呜……咳、咳——”

    切原此时连求饶的话都没劲儿说了,他被严厉又狠重的惩罚彻底拍成了一团瘫软在桌上的海带,就算没有柳按着他也没有力气继续挣扎,只能发出如受伤小动物一般绝望的呜咽声。

    “最后十下,赤也。希望你记住这次的教训。”

    “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

    ……

    柳暗自计算了一下小孩儿的承受能力,在不破皮的前提下瞄着肿棱之间的空隙,用6分左右的力气挥下教鞭。很快少年身后的臀rou就又肿大了一圈儿,被教鞭抽出的印子边缘已经由青变紫,臀尖处的皮rou在反复蹂躏下变得不再柔软,开始隐隐发硬。

    “呜呜……呃啊—!”

    最后一下,深栗色短发的少年将眯起的双眼睁开一道缝隙,高高扬起的手狠狠地向小孩儿尚且白皙柔嫩的臀腿之间挥下教鞭,受击的软rou迅速肿起一道新鲜的红棱子。

    将近100下的严厉惩戒终于结束,柳放开了在切原后腰处压制的手。已经软成一滩烂泥的小孩儿直接顺着桌沿往下滑到地上,不过他在饱受摧残的屁股挨上冰凉地面的刹那就疼的直接弹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好疼……屁股要烂了—”

    切原狼狈地瘫在桌上,此时的他已经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满身的冷汗浸湿了棕黄色的运动服,本来挂在腿弯处的短裤在挣扎中滑落到脚踝的位置,哭红的暗绿色猫眼、软塌塌的头发伴着他无法停止啜泣所发出的像小猫一样的呻吟声,这凄惨的场景让人无法相信眼前这个软趴趴的小人儿是在球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恶魔赤也”。

    柳拉开部活室的大门,门口趴着听墙角的一众正选猝不及防,差点一头栽倒在高大少年的面前。

    “咳咳、哈哈哈莲二……我们有东西——”

    “我们有东西忘在部活室了,”柳接上他们的话,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知道你们会这么说。进去吧。”

    面色冷淡的参谋前脚离开,其余几个少年立刻鱼贯而入。见惯了大场面的几个人看着瘫在桌上的小孩儿那如调色盘一般青紫斑斓的肿大臀rou,心里都是微微一惊。

    “哇,能逼得咱们的参谋动手打人,赤也你还真是有本事。”

    丸井第一个走上前,盯着后辈凄惨的身后啧啧称奇。

    “呜呜呜呜……疼死了——”

    切原在刚才精神和rou体的双重打击下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脑中只剩下疼这个字的少年也不知道柳前辈是什么时候撇下他出去的,更不知道那群无良前辈是什么时候围在他身边的。

    一群少年虽然嘴上叽叽喳喳地嘲讽着自家后辈,行动上倒也没有落下。出身医生世家的柳生自觉地承担起冷敷消肿的重任,不过他刚将拧得半干的凉毛巾按在惨不忍睹的伤处,一声惨叫差点震聋在场所有人的耳朵。

    “嗷嗷嗷嗷嗷——!疼疼疼疼疼!!!”

    “还有力气叫,看来没什么大事puri。”

    本来还有些担心的众人听着小孩儿杀猪般的惨叫心里偷偷松了口气。其实按照赤也闯祸的概率,被收拾也是常事,他们几个完全不会为此担心。不过这次不一样,赤也那快破音的喊声是真惨,他们在外面听着心里都发抖。谁也没见过柳动手打人,这回可真是开了眼了,果然表面越温和的人越惹不起啊!

    像软脚虾一样趴在桌上的海带头被身后的凉毛巾一激,似乎找回了身体的控制权,再次手舞足蹈地挣扎起来。幸好正选中唯一的老好人桑原反应快,赶忙上前按住切原不断扭动的身体,防止冷敷的毛巾掉下来。

    “说起来,赤也你还真能叫啊。”丸井吹爆了嘴边的泡泡,声音也跟着轻快起来,“刚才就叫得整个球场都能听见,也就是现在放假学校没什么人……不过等下得去看看咱们的参谋有没有听力受损。”

    “柳可不吃你这一套,叫得再惨也没用。”仁王双手插着兜靠在桌边的柜子上,语气凉凉地评论,“赤也,现在对你来说莲二是不是比咱们的副部长还可怕啊piyo。”

    “呜呜呜呜呜谁知道会这样,我的屁股是不是裂开了好痛——”

    “放心赤也,咱们的参谋技术好的很。你这伤看着恐怖,今天养一养肯定不会耽误明天的训练的……呃,莲二!”

    部活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高大的少年重新出现在了门口,手里还拿着几个瓶瓶罐罐。

    “呜哇——”

    正要反驳丸井前辈的少年感到身后的门被推开,猛地从桌上弹起来,冷敷的毛巾也被抖落在了地上。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唰的一下提上裤子,虽然疼的呲牙咧嘴还是强迫自己转身,和门口前辈的视线对了个正着。

    “柳柳柳柳前辈——”

    切原心惊胆颤地观察着前辈的脸色,不知不觉中身后的两团软rou又开始被吓得突突直跳。比起严苛正直、习惯用训斥和暴力解决问题的真田副部长,柳的反差感给他造成了极大的心理阴影。真田手下有着“打不死的海带赤也”之名的小孩儿现在陷入了无限的恐慌之中……

    “参谋你早该学习副部长的铁腕手段了,看看赤也什么时候这么老实过啊puri。”仁王微微佝偻着身体,窝到将地上的毛巾捡起放入打水盆中的柳生身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评论道。

    “就怕一次印象还不够深刻,”柳生推了推眼镜儿,平静地接话,“这么快又能活蹦乱跳了。”

    柳扫视了一圈屋里的队友们,丛容地开始下逐客令:

    “今天的训练已经结束40分钟了,都散了吧。赤也留下来。”

    “什什什么!!”被点名的小孩儿睁大了那双暗绿色的猫眼,泪水又开始在眼眶里疯狂打转,“我真知道错了柳前辈……”

    正选们同情地看了切原小朋友一眼,立时作鸟兽散。

    柳只感到有几阵旋风从身边一一擦过,瞬间不大的部活室只剩下他和切原两人。

    “…如果全国大赛时大家都有这种速度,立海大夺冠的概率将是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