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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里已经显得扑朔迷离,种种说法不一,围绕于程白身上的攻讦从消息透出开始就没有结束过。但好像谁也不知道真相。连他也只是听说过一些。“法院宣判后,嫌犯服刑1年左后,在狱中故意伤害狱友致人重伤。我不清楚内情,但听说警方和司法部询问,好像是因为怀疑她作为辩护律师……”周异这一回停顿了很久,才慢慢地道出那几个字,“教唆嫌犯,故意伤人。”……果然。作者有话要说: *刑法这个“漏洞”理论上的确存在,还未修改(实践中可能并没有修改的必要也可能还在推进),张明楷教授在17年左右提过。后文会给具体的数值和解释。毕竟极端情况,不是现实,不必代入。红包15083、第083章无辜者“教唆嫌犯,故意伤人”,看着纸面上这八个字,赵平章忽然就有些恍惚起来。不远处的象棋还没下完。面前的纸页铺了满桌,是程白半个多小时之前带来的资料,3·28案结束后她被各个相关部门接连询问的相关资料。带这些东西来,她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让赵平章好好看看,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有个心理准备,再想想如果有类似的问题要怎样应对。这部分资料,头一页就是司法局出具的通知,要求程白配合调查嫌犯杨信狱中伤人的事情,并且暂停她的律师执业。后面跟着的就是律协相关调查和通知。甚至还有暂时撤去她前年十佳青年律师称号的决定。对当时正在上升期的律师来说,这无疑称得上是“灭顶之灾”。赵平章翻了一多半,忍不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当年程白在学校的时候,是个标准的优等生。家境不错,性格也好,至少看起来是温和好相处的。然而毕业这些年来,经历得实在太多了。他轻轻把手里这一份文件给盖上了,也顺便让前面的纸页压住了末尾那刺目的红色印章:“这些年,你真的不容易。还好老天有眼,大风大浪都扛过来了。”老天有眼?老天如果有眼,乘方就不至于这么毁于一旦了。程白知道赵平章在看的那份文件是什么,她觉得自己心里应该不平静,但出奇的是此时此刻竟没有办法再给出更多的表情。好像这件事真的已经过去了似的。她只平淡无奇地笑了一笑,道:“本来也没有容易的事情,我和方让都太理想了,而对律师而言这是致命的缺陷。毕竟学校里教不了人心险恶。还是先来说说老师的这个案子吧。”先前接到消息时,只知道是说纪检监察室那边是什么口风,具体事情现在发展到什么地步,都需要从赵平章这里获知。调查是无法避免的。事情已经闹得这么大,当年每个经办过案件的人都会面临调查。有时候,虽然你的确没做什么事,但在面临调查询问的时候,也需要有心理准备和回答的技巧。否则没问题也会变得有问题。尤其是在涉案人员非常庞杂的情况下。“现在是错案追责程序和案件的复审同时在进行,应该也是想要挽回相关部门的公信力。当年公、检、法三方主要办案的人员都要接受调查,这种时候人多口杂,心思各异……”说到这里的时候,程白声音顿了顿。她抬起头来望了赵平章一眼。“您到时候准备,怎么应对?”“我觉得,查一查是好的。”程白话很简单,但赵平章也算在体制内混过很久了,多少能听得出潜台词,不由摇了摇头,“这一回的调查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我相信当年司法部门没有冤枉你,还了你一个清白,最终也将还我一个清白。我只能确保我自己说的都是真话,别人如果想要害我,这是拦不住的。”同时接受调查的是三方,不确定性因素太大了。最好的情况是三方都干净,每个人都照实说话,顾好自己那个部分就行了,不要再提及旁人。但这种最理想的状态基本不可能出现。体系里这么多人,就算按照概率论来讲,也必定有那么几个不干净的。一旦接受调查,谁也不知道他们会为了撇清自己做出什么事情来。程白听了赵平章的话之后,沉默了良久,终究没有相劝,只道:“那好吧,接下来我跟老师尝试着走一遍询问的调查流程,也顺便了解一下当年案件的更多细节。”现在只是调查阶段,但谁也说不准最后是否会面临刑事指控。多了解一下就多一些准备,她不打没有准备的仗。赵平章点了点头,正襟危坐。程白则按照这些年的经验,细细询问起当年那些细节来,并且寻找各种刁钻的角度提出质疑。一谈就是四个多小时。赵平章的家在距离学校两站地铁的一个普通住宅小区里,算不上好,但有一个充满了学究气的书房。过程中无人打扰。直到墙上钟敲过十点,外头赵平章的妻子冯琼才在外面敲门喊他们:“我做了饭,老赵,小程儿今天来也还没吃饭呢,一起出来吃些吧。”温温和和的声音,有些上了年纪,却越发显出水一样的感觉,像是从人耳边缓缓流淌过去。赵平章的家庭是典型的知识分子家庭。他自己现在是大学教授,妻子冯琼是做文物修复的,据说两人很年轻时在上山下乡的时候结缘认识,此后组成了家庭。不过最近几年,冯琼身体不大好,大半时间并不在单位,而是待在家里,倒有时间侍弄侍弄花草了。赵平章这时已经跟程白聊得差不多了,该注意的问题也都讨论过了一遍,便笑着向外面应了一声。毕竟已经有些上了年纪,不复当年连续给程白他们上课的精力了,临到退休前还遇到这种可能会让他晚节不保的事,面上再平静,心里也不可能真的没压力。所以,冯琼在外面听不出来。但在书房里的程白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