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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律没回。到晚上九点的时候她最后把案卷里的细节都过了一遍,便准备收拾东西回家。但没想到,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来电显示:方不让。又是他。程白还记得,前阵子这人打来过,但压根儿没两秒就挂掉了,当时她怀疑是打错了,所以没有回拨过去。后来方不让也没有再打来过。这事儿就被她放下了。可今天,这个点,按着方不让的作风,不应该正在灯红酒绿里面醉生梦死吗?毕竟前不久朋友圈才刷屏过。明天诚所方不让的团队接了某企业的破产管理,4个月赚了8000万,其中5000万现金支付,剩下的3000万以等价的股票支付。多少做非诉的那晚上嫉妒得咬碎一口钢牙。程白盯了屏幕有五秒,电话依旧没挂断,她于是接了起来。还没说话,电话那头就一声笑。很有磁性的一把烟嗓,拖长了调子,一副兴叹的口吻,混着点半真半假的玩笑。“哎,程白呀程白,你居然真落魄到接这种官司了,这个点还在所里加班。前几天听说,我都还不相信。你说你,怎么混的?”就知道他开口没好话。程白下意识向落地窗外看了一眼,斜对过去就是兴业中心一座,明天诚所在27层,跟天志遥遥相对。她不知道方不让是不是看见了她这边的灯光。这人一向乖张。大概跟经历有关。方不让原本叫方谦,父母都在公检法工作,从小对法律耳濡目染。但没想到后来父母收养了某个案件里嫌疑人的儿子,起名叫方让,小他七岁。虽然同在一个户口簿,可兄弟俩并无血缘关系。甚至可以说,关系非常糟糕。刚到大学,方不让就弃了“谦”字不用,直接给自己改了名叫“不让”,跟家里断了联系。不久后,这个名字就在律界崭露头角,到如今已经是块金字招牌,价钱贵到能让一般人望断脖子。程白把资料锁进抽屉,语气平淡:“方大律有事说事,没事我就挂了。”电话那头似乎被她噎了一下,沉沉地低笑,很轻易就能让人想象出他拿着电话抽着烟坐在落地窗前的姿态。邪得厉害。方不让道:“天志压根儿没你的位置,我这里倒是虚位以待。你这样的人,放天志这种破所,屈才。都到上海了,真不再考虑考虑?”其实早在几个月前乘方刚注销的时候,方不让就问过她要不要到明天诚。但她那时以不想离开北京为由拒绝了。结果没过多久,就传出程白回了上海,去了天志的消息。方不让觉得老男人的面子可能不值钱。明天诚可是红圈,他的团队更是业内数一数二的吸金团队,别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程白是瞎了狗眼。“最近不是很缺钱。”当初作为乘方的创始合伙人,赚的钱够花两年了,程白不很着急,对方不让的拉拢更是无动于衷,只道,“方大律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在天志待着还不错,暂时不准备走。”电话那头轻蔑地嗤笑。啪地一声响。是都彭打火机弹开时清脆的响动。方不让的声音有些模糊起来,似乎含着烟:“行吧,那只能期待一下你复出第一案的表演了。”说完就挂了。目的性非常明确,拉拢不成,连多余的一秒都不想浪费。他可比程白贵多了。有那么片刻,程白几乎错以为他是接了安和财险的官司,但这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她否决了。这点钱还不够方不让塞牙缝呢。他的意思是,庭审的时候,他可能会去旁听。17、第017章据说不能赢的官司区法院受理曾念平一案后,传票就送到了安和财险,并且很快安排了双方的证据交换。排的开庭日期跟预计的一致,12月09日。表面看上去就是简简单单一桩保险纠纷,但伍琴的心无论如何也定不下来。“你知道对手是谁吗?”她都快被这一位公司合作律所的律师气笑了,坐在自己法务部的办公室里,一脸的冷笑。“那是程白,不是你以前应付的阿猫阿狗!”坐在她对面的律师叫钱兴成,油头粉面,真没把她这话听进耳朵里,一条腿翘着,整个人的肢体语言都显示着他的不在乎:“什么程白不程白的,掉毛凤凰不如鸡!那天证据交换的时候我都见过她了,除了长得漂亮点真的没见有什么本事。提交的证据也都乱七八糟的,中规中矩,半点威胁都没有。这么普通一案子,伍总监您还要我怎么重视?”这就是一个中等律所的普通律师。保险公司都有自己固定合作的律所,有大有小。遇到大案子的时候,会委托大律所的厉害律师代理;但如果只是几万十几万的小案子,委托的律师就很一般。无疑,曾念平这十来万,对安和财险而言就是个小得不能再小的案子。无论是从案件的复杂程度来看,还是从成本支出的角度看,都不可能花大价钱请厉害律师——就算他们早闻风声,知道原告律师是程白。钱兴成在他这个等级的律师里面已经算是小有一点名气了,接下这个官司真的也不赚多少钱,一半是因为法务部新任的副总监推荐,能借机跟安和财险打好关系;一半是因为原告律师是以前在北京十分出名的大par程白,且这个案子原告胜诉的几率极小。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馅儿饼!送到自己脚边上的踏脚石,不踩上一脚都对不起自己。赢了这官司,他的履历上可就能添上漂亮的一笔,就算案子不怎样,可怎么说也是赢了程白呀。伍琴根本不用问,光看他的神情就能知道他现在是怎么想的,一张漂亮的脸上顿时满布着阴云。但仅仅过了片刻,她就有了决断。这个人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