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书房(一)(h)
1.书房(一)(h)
景顺十六年,春闱放榜,周承琻高中探花,御赐酒食,红花红袍,白马游街过后,午后才归。 长公主府上下一片喜庆,张灯结彩,长公主大手一挥,赏赐了府里上上下下半年月例。 拿到银子的乌净雪终于舍得奢侈一把,跑去成衣铺子买了一件新衣,喜滋滋地穿上,边哼着歌边擦着书房的柜子。 抛去开销,将剩下的赏银攒下来,她已经能买下小半套宅子了。 当然,京中的宅子买不起,要去稍微偏远一点的地方。 周承琻虽不爱喝酒,但向来酒量不错,仅于父母院中喝了些米酒,倒还不至于如何,只是在回书房见到穿着新衣的乌净雪的那一刻,心里的火焰“腾”一下烧起来。 他心里不断默念着“万恶yin为首,yin极自杀身”“酒色财气,皆为害身之物”之类的话,可终究是压不下去那股yuhuo。 yuhuo被酒浇得旺盛,从深处蔓延至全身,他深吸一口气,抬脚迈进书房,迫不及待地将她打横抱起,抱到旁边的罗汉榻上。 乌净雪突然感觉全身腾空,随即身后便感受到冰冷的木架,她愣怔怔地看着眼前清冷矜贵、面如冠玉的人,咽了咽口水:“世子殿下……” “嗯,是我。”周承琻滚了滚喉咙,试探着停留在离她嘴唇咫尺的地方,见她没有把头别开,他直截了当地亲了上去。 嘴唇是软的,软到让人忍不住想咬。 周承琻努力克制自己的兽性,笨拙地轻轻亲吻着,与她厮磨交缠。 趁着乌净雪唇口微张之际,他迅速钻进舌头,勾着她的小舌缠绵。渐渐地,他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去解她的衣带,只听见怀中的女子“嘤咛”一声,他骤然停下动作,皱紧眉头,眼中有几分落寞:“不可以吗?” 这句话问得竟然有些委屈,他起身,嘟囔了一声:“明明平常……哼,算了。” 见他要走,乌净雪连忙坐起来拉住他,语气有些焦急:“世子殿下,奴婢只是……怕弄脏了新衣……” 周承琻这才松了口气,又重新将她抱进怀里,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的衣带,随后将她剥个精光,剥下来的衣服被他远远扔到了一边,他满意地看着浑身赤裸的乌净雪,yuhuo都在往一处聚,他声音暗哑,哄着她道:“这下不用担心弄脏衣服了。” 说着,他又解开自己的衣带,露出精壮的酮体,乌净雪瞪大眼睛,欣赏着他壮实的胸膛。 紫檀木的床板冰凉,他索性将褪去的外袍垫到她身下,其余衣物都扔在一边,同乌净雪的衣物交叠在一起。 她知晓周承琻习武,体格自然是魁梧雄壮,不是那种美人白骨的类型;只是如今看着周承琻的赤身这般壮硕威猛,还是超乎了她的想象。 她的眼神一路向下,看到了他硬挺的阳物,不禁有些眼晕,如此粗大的一根,她不知道一会儿能不能吞下去。 不知为何,她竟然想无意识地去触碰,可手刚碰上那青筋暴起的阳物,却被眼前的男子抓住。 周承琻闷哼一声,额头也凸起了青筋,他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别……” “噢……”见他松手,乌净雪颤抖着收回手,心道不好,刚刚差点惹到世子爷了。 强烈的不安让她觉得自己实在该做些什么,不然扫了贵人的兴致不说,她更怕被扫地出门。 她的卖身契还在府上,买宅子的钱也没攒够,不能前功尽弃。 笑到这里,她又勾住周承琻的脖子,娇声唤道:“世子殿下……” 周承琻刚刚平复的燥热一瞬间又被勾了起来,现在的他阳物胀得难受,他恨不得现在就…… 不行,不行。 过去,他虽然鄙弃自己的龌龊想法,视yin欲如洪水猛兽,但对她想入非非时,还是会忍不住找来一些房事书去看。有书曾言,女子初次大多窄紧,贸然行事只会伤身,他强忍着阳物的冲动,耐心亲吻着乌净雪,试图让她放松。 曾有一本书附了一招秘法,说是揉摁女子的谷实,可使女子下体湿润,以便进入。他顺着书的形容找了找,用拇指轻轻摁着阴蒂,果然,怀中的女子颤栗起来,xue中流出大片大片的水迹,水迹浇到他的手上。他试着放入口中尝尝,没什么味道,但看着乌净雪脸颊涨红的羞嗒嗒的模样,周承琻莫名有些兴奋。 他将乌净雪的腿掰得大了一些,让整个阴户完全暴露出来后,便俯身埋头进她的腿间,含住她阴蒂的豆豆,用舌尖轻轻挑逗着,时不时带着逗一下下面的花xue。 一瞬间,乌净雪感觉身下被温暖湿润包围,灵巧的舌头不断刺激着她,让她头发麻如坠云端。 她无意识地夹住周承琻的头,难耐地挺身,唇齿间发出娇柔的嘤咛声:“殿下……那里……啊……啊……” 周承琻甘之如饴地舔吸着,舌尖不断逗弄着,乌净雪的夹紧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他轻轻拍了拍乌净雪的大腿,含糊不清地说道:“放松些。” 乌净雪只能松开夹紧的大腿,可大腿松开后快感竟然更加强烈,双腿一下卸了力,瞬间瘫软下去,周承琻加大吮吸的力度,双手也不断在她腰间游走,终于,乌净雪的花xue涌出一大股水迹,带着一股冲劲喷到他的脸上和口中。 “啊……”乌净雪双眼迷离,舒爽到翻起白眼,她紧紧抓着身下的衣物,浑身绷紧,花xue不断吐着蜜液,尽数被周承琻卷入口中。 这大概便是书中所说的湿润水滑,周承琻想着,应该可以放进来了。 他扶着已经肿胀到快要爆炸的阳物,迫不及待地想送进去,可惜乌净雪的花xue实在紧致,即便润滑到这般程度,也是相当难进,他硬挺着乱戳了半天,还是没能进去。 “唉。”他叹了口气,起身穿好衣物,出了书房。 乌净雪呆呆地躺在他的外袍上,一时间不知接下来该做什么,心里也有些惴惴不安,难道自己惹了世子爷生气了? 她皱着眉头,不知道周承琻此刻是个什么态度。 但周承琻的外袍还留在这里……说不定他还有可能回来。 她犹豫了一番,还是安安稳稳地躺在外袍上,堵周承琻能回来。 果然,没过一会儿,周承琻去而复返,手里还拿着一盒油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