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攀失去了套房使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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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冯玉过来,州槟连忙起身,「毛总喝多了,我就拦住了,大堂经理来开了客房,上去有一会儿了。」 说完,州槟仔细观察着冯玉的表情,要知道,以往毛攀过来都是直接去冯玉的套房的。州槟稍微听到过一些风声,自从达班和四爷谈了酒水生意,就有了一些关于但拓和冯玉的传言。大堂经理都是冯玉的亲信,这次把毛攀拦下转送去了客房,可见传闻未必是假的。 冯玉没什么表情,只是把签好的合同递给了州槟。州槟接过合同,连连称谢。 「毛总带来的钱我们收下了,洋酒和珠宝就当我送他了,我去楼上看看他,您今天辛苦了,回去也早点休息。」 「冯总客气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毛总这边有什么事您给我打电话。」 冯玉喜欢和州槟打交道,他是一个血性和智慧并存的男人,和他共事,总是很轻松。在毛攀参与进伐木场之前,州槟把伐木场打理的井井有条,是毛攀把伐木场搞的乌烟瘴气。可怪就怪周槟和但拓一样,没爹可拼。但冯玉对如今的局面喜闻乐见,没有毛攀到处兴风作浪,她也很难借着到处给毛攀善后的机会,一点一点布局自己的商业蓝图。 毛攀在客房里睡的昏天黑地,冯玉一脚把他踹下床去的时候,他还晕乎乎的,刚要发脾气,看清来的是冯玉,算是勉强压住了一半的火气,但还是狠狠的推了冯玉肩膀一下,气冲冲的冲她大吼。 「冯玉你干嘛!欠揍就吭声!」 冯玉也不惯着他,直接一巴掌扇了上去。 毛攀被扇得脸别了过去,愣了一下,就蹬着他那对儿牛眼,抻着脖子,带着威压,怒气冲冲的朝冯玉走来。 冯玉原地不动,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合同已经签好了,州槟拿回去了」 毛攀猛的定住,接着开始嬉皮笑脸 「冯总刚刚扇的好!」 说着抓起冯玉的手,往自己脸上甩,「扇的好,您要是不解气,您接着扇我。」 冯玉翻了个白眼,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我嫌手疼」 「我给你拿老虎膏揉揉!」 说着毛攀就要去抽屉里拿药,拉开抽屉,才发现里面是空的。 他愣了一下,四周环视了一下,一脸疑惑的看着冯玉 「这哪儿啊?」 「酒店客房啊」 「客房?」 冯玉在沙发上坐下,一副有什么好奇怪的样子看着他 「我来你这儿,你让我睡客房?」 「不然呢?」 毛攀感觉脑子有点不清醒,他甩了甩头,想要把脑子里多余的酒精甩出去。 他好像觉得有点不对,但从冯玉的表现来看,又好像没什么不对,他又甩了甩头,然后看着冯玉,好像期待她能说点什么 冯玉心里有些慌,但应付毛攀根本不需要技巧,她表面淡定,坐着看毛攀,仿佛他才是有问题的那个 毛攀一个滑跪过来,扶着冯玉的膝盖,盯着她的脸,好像那上面会有答案似的。 但冯玉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毛攀仔细想了想,最后像是终于确定了心里的答案,然后认真的说,「不对啊,之前我不都在你房间睡吗?」 冯玉看着他,不做声,心想这个傻子也没那么好糊弄啊,她也不知怎么的,随口就编了瞎话 「州槟说你喝多了,我怕你吐我地毯上。」 毛攀被说服的点点头,但并不妥协「他瞎说,我没喝多,走我们上去吧,不往你地毯上吐。」 说着毛攀站起身来,起的有点猛了,一个没站稳,栽倒在冯玉身上,冯玉扶着他起来,「你都站不稳了,上床睡去吧!」 然后就把他往床边推。 「我不要,我认床,这床我睡不着!」 冯玉白眼要翻飞了,早知道刚刚就不为了泄愤把他踹醒了。 「你就在这儿睡吧!」冯玉使劲想把他往床上推,但她哪里扭得过毛攀的一身腱子rou,基本上推完了,就是个纹丝不动。 「冯玉你不对劲,你是不是背着老子房间里藏男人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特别是冯玉确实是心里有鬼,但她也反应的很快 「你还说没喝多,你一身酒气,到时候歇到半路,我抬不动你,就让你睡走廊。」 「那你把我一个人放这儿啊?这哪儿啊?」 「我在这陪着你!」冯玉没想到会这么麻烦,只能先应付着 「哦,那说好了,你在这儿守着我。」说着毛攀张开双臂环住了冯玉,「我不允许你丢我自己在这儿」 冯玉在他怀里点点头,顺毛捋着这头犟驴 「我不走」 伐木工拎起冯玉像拎起只小猫崽子,虽然喝得有些脚下不稳,但还是抱着冯玉回到了床上,只是上床的时候重心不稳,差点没把冯玉压死,看到冯玉臭脸,毛攀不好意思的道歉,努力支撑着上身,俯视着身下的她,像只做错了事的大狗狗,傻呵呵的笑着,求冯玉原谅,一瞬间,让冯玉仿佛看到了十七岁的毛攀,那个会骑摩托车一路从三边坡开到狮城,就为了给她送一瓶汽水的少年毛攀。 骑了三天的摩托,他说他就是看到店里有新口味的汽水,送来让她尝尝。但其实是因为他想见她,她也知道,他就是想见她了。 现在他脸上的笑,和那时候他脸上单纯的笑,很像,这样的笑,她似乎很久没见过了,所以一时晃了神儿。 「胳膊酸了」 冯玉还没说话,毛攀胳膊吃不住劲儿了,就软了下来,顺势把冯玉搂进了怀里,一条腿也跨在她身上,把她用自己的四肢紧紧卷住。 毛攀脖子上滴里嘟噜的佛牌、项链硌着冯玉,她不舒服的动了动,毛攀却抱得更紧了。 「上不来气了,松松!」 毛攀低下头,冷不丁的捏住了她的鼻子,含住了她的嘴,然后顽劣的使劲吹气,「给你人工呼吸」 冯玉想扇他,但奈何手脚都被紧紧束缚着,只能任他胡来 「人工呼吸」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粘粘的吻,他捧着她的脸,认真的深吻着,舌头在她的口腔游走,确保不落下每一个角落 上半身的束缚不见了,冯玉却并没有挣脱开,她睁着眼,近距离看着毛攀闭着眼,仔细的亲吻她,她完全没有回应毛攀的吻,但不知道是他没有留意到,还是根本不在乎,只是自顾自的吻着她 两个人下半身还紧紧的缠在一起,她能感到毛攀跨中间那块越来越鼓,开始一跳一跳的顶她,她莫名的紧张起来,身体不由的紧绷 似乎是感受到她的僵硬,毛攀湿湿的吻停了下来 「艹,硬了!」 他傻里傻气的笑着,还帮她擦去被他搞了一脸的口水。 是啊,都硬了,然后呢? 毛攀伸下去一只手,调整了一下那个硬物的位置。然后重新抱紧了冯玉。 「睡吧!」他说「不能再亲了,硬的老子疼!」 冯玉哑然,是啊,自己刚刚是在期待什么吗? 整个三边坡都八卦冯玉是毛攀的女人,可毛攀在三边坡不知道睡了多少女人,却好像故意漏了她。 曾经是他半夜带着nongnong的酒气钻进她的被子搂着她睡,后来,渐渐的她能闻到他身上其他女人的味道,那种凌乱的气味让她作呕,她不明白为什么毛攀既然已经上了别人的床,办了事,完事了却还是要那么执着的来她的床上把后半夜素着睡完。 从不解到愤怒,再到难过,再到不在乎了。 原先那种男女交媾后的味道让她反胃,但后来,再闻到那种味道,她会感到焦躁,感到一种从心理到rou体的巨大空虚感,急迫的需要被满足,但偏偏,每每这个时候,健壮的男人半赤裸的睡在她身旁,有力的臂膀环抱着她,禁锢着她,从身心灵全方位的压制着她。冯玉感觉自己像是在沙漠里的人,眼前只有海市蜃楼,于是从渴望,渐渐变得绝望,到现在,只剩下憎恶。 房间里很安静,空调冷气很足,冯玉静静听着出风口的声音,慢慢的,在毛攀怀里也睡着了。或许是因为在他怀中的缘故,冯玉又梦到了她和毛攀的婚礼,这个梦她明明已经很久没做过了。